穿越之天命(穿越)上——李修然

作者:李修然  录入:01-20

谁知沈逸眉头一皱,当即说道:“既然住哪儿都是一样的,那你就还住朝阳宫,要么就搬来寿安宫,省得朕还得来回跑!”

“皇上,我……”

“这是圣旨。”一句话,把我堵得几乎吐血。

沈逸貌似写完最后一笔,啪地拍下毛笔,转过身来,一股强大的压力顿时笼罩着我。

我被迫退后两步,奈何反应迟钝,被一把抓住腰带扯了过去:“朕说过,苻坚肯为你做的,朕也一样,甚至更多。”

他眼睛里的坚定执着,我当然不会怀疑他的保证,只是越是这样,越是叫我内心不安。

“凤鸣阁的案子,朕一定会对你有所交代,桓冲斧首,只是早晚得事情。”

我点点头,再点点头,任由自己的身体软在他有力的臂弯里。

“可是,住的地方,还是……”

“再说,再说朕可就——”说罢坏笑一声,一只大手突然滑进我的股间,让我一个哆嗦。

“皇上,你听我说,唔。”

嘴巴被吻住,指尖顿时刺进我的身体,我一吃痛,剩下的话便做烟雾散了去。

“喜欢么?”他问,一边解开了我的腰带,一边把我抱在了桌子上,身体也随之压了下来。

“皇上,我们回房去吧!”我颤抖着声音,瞥了眼书房角落里的几个太监宫女,就见他们个个恨不得把头钻进地底似的,我的脸也禁不住唰的热了起来。

再看沈逸,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哪还有半点理智?我现在是丝毫不会怀疑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演激情戏码。

“朕今天就想试试在桌子上的感觉。”

我一把抓住自己几乎脱落的裤子,低吼道:“难道你想叫人观战不成。”

沈逸一愣:“美色当前,朕倒是忘了,”半边身子挡住我,冲外面大吼道:“没可能见朕要做什么么,还不退下?”

我掩面,真是没脸见人了,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事实证明,桌子上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情,坚硬的桌板硌得整个背部都疼,腰几乎便要折了,但看沈逸却是一副兴致大好,回味无穷的样子,不禁让我脊背发毛,决定这御书房,以后能少来,就少来的好。

由于先前司马曜的余威犹在,与沈逸相处起来已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但如今能和他再次相守,心情已是大好,之前司马曜给我带来的困扰也慢慢消散,心境也是大不一样了。

我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沈逸,这辈子我的心,我的身都给了你,如果有一天你敢对不起我……

你这辈子也休想对不起我。

第54章:琅邪王

和浔阳郡主,也就是那个小郡主相约的日子已经过了五天,这些日子满心的沉浸在和沈逸重逢的喜悦当中,竟忘记取回王大哥送我的白玉箫。

想那白玉箫是王大哥临终所赠,意义重大,何况那箫,我也是喜欢得很,总得拿回来才成。

浔阳郡主和太后住在一起,但那寿康宫我是万万不敢去的,只好去那片小树林静候,希望到时可以遇见她。

昨夜难得沈逸放我一马,今早便起了个大早,梳洗一番,换了件朴素的衣衫,沿着偏路往小树林而去,但无论怎么偏的路都是要经过御花园。

御花园很大,路支很多,虽人来人往也不见得多热闹,但或是自己身份比较尴尬,我也总是挑最北边人最少的那条走,走得多了即使闭上眼睛也可以摸出去,可是今天走着走着,却被东西绊了一下,险些摔了个嘴啃泥,刚稳住身体,后脑又被敲了一下,虽不至命,但也疼的我直抽气。

“好个发财,居然敢放本郡主的鸽子,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浔阳郡主?

我捂着头转过身,就见浔阳郡主双手叉腰,秀眉倒立,眼睛圆瞪,小嘴嘟囔着,赫然一只愤怒的小鸟,而打我的凶器,想必就是她手中的白玉箫。

小丫头!我心中愤愤,可不知为何,对上这小郡主却是发不起脾气来,我揉着后脑,嬉笑道:“郡主该不是在生我的气吧!”

浔阳郡主把玉箫放在手里抛来抛去:“本郡主让你来我宫里报道,没想到等了这些天也不见你人,到敬事房查你的资料,三个发财却没一个是你,你倒跟本郡主实话实说,你到底是谁?”

浔阳郡主仰着小脸,嘟起了小嘴,把白玉箫举到了高处:“敢有半句谎言,本郡主就摔碎它。”

我看着浔阳郡主认真的神情,心里也紧张了起来,忙上前护住玉箫:“郡主别生气,你先还我玉箫,我一定什么都告诉你。”

浔阳郡主身子一闪,闪出了一米开外,动作是灵活无比,气恼是母庸置疑。

我垂下手:“好吧,我告诉你就是,那箫是朋友临终所赠,”我看着浔阳郡主手中那支随时滑落的白玉箫,叮嘱道:“你可千万拿住了!”

浔阳郡主一跺脚,怒嗔道:“啰里啰唆。”

我笑道:“我叫裴冉。”

话音刚落,就见小郡主的眼睛瞪着更大了,连嘴也张成了个O型,说不清是惊讶还是厌恶,我只好尴尬的笑笑,悉听尊便。

在几秒钟的缓冲期过后,浔阳郡主颤抖着拿箫的手,指着我:“你就是皇兄带回来的那个男——”然后小声嘀咕了不知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郡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我这是怕是不能去郡主身前伺候,那这箫,郡主还是先还我吧!”

浔阳郡主一听,忙收回指着我的手,把箫护在怀里:“不给。”

“郡主”我看着她把箫放在手里抛来抛去,紧张的声音也跟着变了八百了调:“小~~~心~~~”。

就见浔阳郡主突然甜甜一笑,却叫人顿感不妙。

果不其然,小郡主瞬间收敛笑意:“如果你接的住,这支箫便算还你了,如果接不住,就算你早先骗本郡主的惩罚。”

“慢”我大喊一声已是来不及,那支玉箫便被浔阳郡主高高地抛了出去,我也随之扑了出去。

可是奈何我爆发出最强的力量,还是不及抛物的速度,眼看玉箫就要落地摔毁,眼前花丛里竟突然闪出一人,一把接住了白玉箫。

“浔阳郡主,又在这里欺负人啦?”那人一身蓝衣,一张与沈逸三分相似的眉眼,嘴角斜挑,下巴上一撮阑珊的小胡子,一副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的模样,手中把玩着我的那支白玉箫。

浔阳郡主眉头一皱,怒道:“琅邪王,你不在你的封地好好呆着,跑到宫中做什么?”

琅邪王司马道生闻言嗤笑:“好个浔阳郡主,如今是仗在太后和皇上的宠爱,竟是连一声大哥也不叫了?”

浔阳郡主丝毫不加掩饰的撇撇嘴:“就你也配?”嫌恶之情顿显。

那琅邪王也不生气,反而勾着嘴角拉出一个轻浮的笑意,半垂着眼晃悠到我身边,用白玉箫挑起了我的下巴:“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我忍,再忍,拉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一把抓住了白玉箫:“谢谢王爷帮我保住这白玉箫,裴冉感激不尽。”

我拉,我拉,我拉拉拉。

琅邪王笑,笑,笑笑笑,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来美人,亲本王一下,本王就把这箫还给你。”琅邪王撅起了他满是小胡子的下巴。

偶然对上他的眼睛,只感觉他的眼神仿佛可以从你的衣领里拐着弯的钻进你的裤腰,遮挡全无。

“你干什么?”是浔阳郡主的怒喝:“琅邪王,这可是皇兄的人,你也敢调戏,不想活了是么?”

琅邪王这下笑得露出了两排大牙:“说什么呢,我的皇妹?这人只不过你皇兄的拿来玩玩的男宠罢了,婊子一个,你以为皇上会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跟我翻脸?”

“闭上你的狗嘴,宫里谁不知道皇兄为了他可是连朝阳宫都赐给了他,难道说皇兄对他的心意还不明了么?”

“呵呵呵!都说我司马道生成天不知所谓,不务正业,丢人现眼,却不知,这堂堂晋国皇帝也是个不着调的货。”

“司马道生,你敢辱骂我皇上?看我不禀告皇兄治你个辱没圣严的罪名来,发财,我们走。”浔阳郡主说罢拉着我的手便走。

我看着司马道生手中的白玉箫,急道:“郡主,我的箫。”

奈何浔阳郡主根本不理会我的叫嚷,霸道的拉着我,可我怎么能放弃王大哥送我的白玉箫?任她两只手都用上了,也只拉动我几步,便定住不动了。

那边琅邪王摸着玉箫,淡笑道:“这箫做工精美,又是白玉制成,实在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本王就先拿回去好好欣赏一番,待它日想见再还于你吧!”

不待我反对,琅邪王便自顾自的拿着玉箫扬长而去。

“哼!”浔阳郡主望着琅邪王的背影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发财,那玉箫待本郡主给你讨回,那个坏蛋,你日后能离他多远便离多远。”

看她一副认真的模样,我欣喜答道:“好。”本来我就不喜欢那个琅邪王,不仅言语轻浮,对我举止轻薄,先前又说出那么一番侮辱的话语,只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看见他。

“可是——”浔阳郡主歪着脑袋坏坏一笑:“本郡主还没打算饶了你。”

我也随之一笑,正色道:“单凭郡主发落。”

浔阳郡主扑哧一笑,说不尽的可爱甜美:“其实我皇兄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以前只听宫里人说皇兄纳了个男宠,我还觉得奇怪,怎么后宫佳丽三千,皇兄都不涉足,却要找个男的,还百般宠幸,如今算是明白了。”

被一个小丫头这样夸到,我脸上不仅一热,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发财,以后我常去找你玩好么?”

“当然”。我看着这天真无邪的小脸,想到,如果我有这样的一个妹妹那该多好啊!其实她是司马耀的妹妹,从某一个方面讲,她不就是我的小妹妹么?

“拉钩?”

“拉钩。”

第55章:屡遭调戏

原来先帝的忌日就要到了,所以各位王孙贵族都汇集京都而来,有些个王爷啊,嫁出去的公主郡主之类便时常出现在后宫之中。

这些事和人本来和我八杆子打不着,什么关系也没有,然而沈逸非要带我跟去皇陵祭拜,试想一下,我一不是皇亲国戚,二不是王公大臣,并且身份饱受争议,如果我出现在皇陵,不敢想象会引发怎样的恶果。

可奈何我怎么劝说,沈逸就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压根不听我的。

太后和谢安的谈话清晰地回放在我的脑海里,我难免对沈逸的安危而担忧。

眼见忌日越来越近,我也越发的焦虑起来。

自从和浔阳郡主约定之后,浔阳郡主便时常跑到朝阳宫来,找我逗猫,逗狗,逗麻雀,关系是好的不能再好,连沈逸都开始出我们的醋,而他答应我帮我讨回的白玉箫,早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也不好总催,只能待日后自己讨回了。

这会儿,她又来了,我耷拉着脑袋奄奄的提不起神,见了她只勉强的笑了笑,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

“怎么啦?被雷劈了?”

这浔阳郡主年纪小小,便如此毒舌,好在我也习以为常了。

这时柳嫣姐姐奉上茶水点心,含笑道:“还不是皇上非要公子一起去皇陵?”

浔阳郡主扑闪着天真的大眼睛:“那有什么可郁闷的?”

我笑笑,想这浔阳郡主年幼单纯,怎会知道那么多?说了也只会让她迷惑而已。

“快说!”浔阳郡主皱起眉,撅起嘴,瞬间又眉开眼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要回那白玉箫而气闷?我也想要回啊!可是找了那琅邪王几次,不是说他逛女支院去了,就是说他不在,我连人也没法见着。”

我摸摸她的脑袋:“好啦,我又没说怪你。想那琅邪王怎么宝贝没见过?总不会赖去我一支玉箫吧!”

“如此说来,你还是在为去皇陵的事发愁?”

我眨眨眼,点点头。

“你不想去?”

我拉拉嘴角,又点点头,把无奈痛苦的感觉表达到了极致。

浔阳郡主眼珠骨碌碌的直转,眼睛异常明亮:“如果你不想去,我有办法。”

当天晚上,沈逸煽情的对我说:“冉儿,让你去皇陵祭拜是你迈向皇后地位的第一步,接下来你还要参加更多彰显你身份的事,用不了多久,我会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后。”

我倚在他的怀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我问:“你爱我么?”不知为何,我竟想起问这话,或许一切有点不太真实,让我感觉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的美梦。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笑,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说:“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那些虚无的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他问。

“我要你,只要你。”

他挑起我的下巴,看进我的眼睛里:“那你说,我是谁?”

他的表情异常严肃,让我紧张:“你是皇上啊!”

“说名字。”

我想了想,违心的说:“司马曜。”

“很好,记住,我叫司马曜。”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重复确认一下自己的名字,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先帝忌日这天,我喝下了浔阳郡主帮我准备的泻药。

而这泻药不愧是泻药,我拉的是四肢发软,面色苍白,这状态,是绝对装不起来的。

如今,我又入了几分演技,拿出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把沈逸急得是召来了所有太医,而这些太医给出的答复都是一样的:此谓邪气入侵,风寒焦热,虽不致死却大伤元气,服药后须静养,多喝水,不得操劳,否则,伤及性命也未可知。

我暗中偷笑,浔阳郡主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竟可以买通太医院的所有太医。

沈逸的脸色暗的不能再暗,背着手喃喃自语:“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心里突然一酸,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想他为了给我一个公认的身份,一定费了不少心吧!

“皇上”门外的小太监又催了:“时候不早了,各大臣都在南门外候着呢,恐再过些时候,良时便错过了。”

沈逸闭上眼睛,象在做激烈的内心挣扎,睁开眼时,满眼充血:“冉儿,错过这次,我们还有的是机会。”说罢,转身离去。

那一抹执着坚定的身影啊!你可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希望有朝一日,我不再是你的累赘,而是你的左膀右臂,是一个可以张开胸怀保护着你的人,我的爱人。

据说皇陵离京师并非很远,但为表虔诚,除了皇上太后以及皇族可以坐轿或骑马之外,所有大臣一律步行,所以来回,约莫四五个时辰,祭拜一个时辰,再加上吃饭等林林总总,一般大队伍需要隔日清晨才能返京。

而我吃了太医准备的止泻药后,不到一个时辰便停止了下泄的症状,只是身上依旧乏力,直到睡到午后。

午后的阳光驱散了初冬的凉气,暖洋洋的。

我躺在院子中央的躺椅上,懒懒的晒着太阳。

恍惚间仿佛在自家的球场上,我躺在躺椅上,喝着冷饮,惬意的看沈逸和大哥活跃在球场上的身影,老爸躺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时不时的发表着见解。

好像一切都没变,只是醒来,看见恢弘的古建筑,才发现一切不过是场梦。

推书 20234-01-20 :欲乱绝情龙(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