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仰头望着小徒弟还没长开的眉眼和小身板儿,啧了一声,“看不出来啊,你还蛮……有色心又有色胆的嘛,毛都没长齐问这种问题是想要做什么坏事呐!”
南风微微涨红了俊脸:“拜托,我问就代表我想做吗,其实是因为……我有强迫症啦,有问题得不到答案,跟肉里扎了根刺似的,一定要除掉才会舒心!”
“哦?这样啊……”牡丹拍拍他光洁溜溜的小腿,不正经的笑道:“真的只有这一个原因吗?”
“真、的!师傅你很坏唉!”
拿到这张名单就意味着要正式开始拉票之路了,在陆子夜醒着的时候当然不能无正当理由的消失不见,好在他是只妖,哪怕高人远在天边,也有办法在一炷香之内赶去面对面的交流,近距离的接触。
所以,出动时间都安排在了晚上,而且在每次临走之前,都不会忘记施个小小的安眠术,然后赶在他醒来之前准时返回,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怎么可能呢?
南风是只披着老鼠皮的人,而不是披着人皮的老鼠,所以他即便根本不用睡觉,也被潜意识里人类的作息时间给掌控了身体,在连续半个月高强度的训练,学武,晚上忙活的情况下,睡眠严重不足,连蹲个马步都能睡着。
意识远去时,身子不断的前倾、后仰……如此反复,如同不倒翁般晃而不倒,陆子夜在一旁看的好笑,这人为什么这么可爱了!害他这么老实的孩子都生出了想要欺负人的念头,他支棱着脑袋想了想,嘴角一扬,走到南风身前。
南风两臂伸直,正好把他给围在了里面,这小东西本来就比他矮,这一蹲马步,更矮了!
他立在他身前,大幅度的弯腰,近距离的看着他紧闭的双眸,微微颤动的挺翘睫毛,在耀眼的阳光下晒的白里透红,如水蜜桃般的双颊,以及粉白的唇,肉肉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呼吸交错,迷离暧昧。
趁着南风再一次前倾,他直接覆上了他的唇,对方一惊,下意识的往后倒去,被他一把抄住柔韧细瘦的腰,直接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唔……”睁开眼,懵懂迷茫的眸子一时没有焦距,只下意识的推拒着搞突然袭击的家伙,不过随着唇上的轻轻一tian,就让他浑身如被电击般陡然失去力气,眼前一阵花白,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呸!恁没出息,不过……不过就是一个青涩的吻而已,连变换角度都不会,他在悸动个什么劲儿啊!可当陌生的气息涌进口腔时,一向灵光的脑袋竟然什么都不能思考了,所有感觉都集中在相触之处,感觉越清晰越害羞,越害羞越无措!
不过还好,这厮只是用不甚灵巧的舌尖润了润他的唇瓣便放开了他,尽管实际上不过才过了几秒的时间,南风却有种吻了一个世纪的漫长错觉,连喘气都有点不畅,回过神来见自己的两条胳膊不知何时还很不知羞耻的环在了对方的颈项上,顿时窘迫的只想赶快刨个地洞钻进去!
他急忙收回手,掩饰的低头咳嗽一声,再抬头时脸色严肃道:“干什么你?没看到我在练功吗,让师傅看到了影响多不好,注意素质。”
“师傅在小屋里午睡,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睡之前让我看好你,”陆子夜看着他红着脸硬装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容愈发灿烂,“怎么这几天都是恹恹不振的样子,没休息好吗?”
连在师傅教他他最热衷的武功招式时,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疲倦模样,恨不得马上倒头睡去,让他怀疑这人是不是进入了冬眠期什么的,可冬天还没到吧!再说了,人也会冬眠吗?
“呃……当、当然不是!”怕被陆子夜察觉出什么,南风急忙叉开话题道:“我要继续蹲马步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放心,我不会偷懒的。”
说着,摆开架势,咬着下唇瞪大眼睛继续在烈日下烤人干。
啪——后腰被拍了一下,陆子夜道:“挺直腰板,”啪——屁股被拍了一下,“不要撅着,”啪——两只小臂被自下往上拍了一下,“抬平。”矫正完毕,陆子夜又把自己的长剑解下放在了南风伸直的两只手臂上,靠……这剑看起来不重,这样抬着感觉还挺有分量。
“继续吧,我也没什么可干的,就在这儿看着你吧。”说着,坐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一腿伸直一腿弯曲,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背靠大树,被树荫遮盖在其中,挡住了午时格外炽热的阳光,舒舒服服的当监工。
南风憋着一口爷们气坚持了一会儿,只觉得这破剑像金箍棒似的,变得越来越沉,害他胳膊也跟着慢慢下垂,他咬牙道:“小心我告诉师傅你虐待我!”
陆子夜呵呵一笑,拔了几根狗尾巴草开始编小兔子,闻言眼皮也不抬道:“我当年蹲马步时,我爹都会在我手腕上一边挂一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水,我一蹲,就是六个时辰,无论刮风下雨,都不能中断。”
正文 【贺中秋】 论初|夜权
某天,山某无意中看到有读者亲说,为毛乃的文,很少见肉体不出轨滴捏?于是,就这个问题,正反方人物展开了一场基裂的讨论!
正方代表人物:南风,荷言,离,宁辰,楷祭,陆子夜反方代表人物:灵药,莫渊寻,赵江亭,殷溪景,尘飞扬,单君羽情况:反方人多势众,且大多是位高权重,腰缠万贯之人,正方急需排场支援!
南风(不屑):有个屁用,老子一个法术扔过去全秒了他们!
咳咳,禁止暴力,主持人:很荣幸,是山某,下面,我宣布,小受or小攻的初|夜权,是否该自始至终的交给那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正方的观点是,该,而反方的观点是,可以容忍不该,下面开始辩论,艾克神!
荷言:我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真爱,如果你真的爱对方,那么,无论何时,身体都该为这份爱保持干净,滥交是不好滴,容易得艾滋。
楷祭:(鼓掌!)灵药(耸肩):无所谓啦,反正我是医生,金手指都能开到起死回生了,小小艾滋能奈我何?
宁辰(淡然):你搞错了,我方的意思是,最好为爱忠贞,不然,就会被认为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这样的人,配得到真爱吗?
离:(重重点头!)南风:(我怎么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殷溪景(皱眉):若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呢?
陆子夜(挑眉):可以原谅……(大喘气之后),但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少。
南风:……
(景默默的看了尘飞扬一眼,尘飞扬低头,捂嘴,假装咳嗽,咳咳,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荷言(拍桌):陆子夜你到底是哪方的?!!!你是不是反方派来的卧底,说!
陆子夜(不动如山):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一管黑洞洞的枪口抵在陆子夜脑袋上)陆子夜(保持淡定):什么玩意儿?
主持人(拿着小喇叭奋力的喊:禁止暴力!保持和谐!是中国人就别给我歪楼!)南风(无辜):其实我是卧底的可能性才大,我还……是个雏儿呢……【#^_^#】荷言(咄咄逼人):他不是你CP么,难道他不是雏儿?
南风(脸色一变):他敢不是!!!(拍碎桌!)某人一把将炸毛的某只小老鼠揽进怀里,放自己大腿上坐着,顺毛。
于是,之后满大厅都回荡着某人的窃窃私语:你到底是不是啊,我记得你有前女友的啊,给我从实招来,你丫的招蜂引蝶的功力简直和我师傅都不相上下了,定情信物都收了你不可能没对福姑娘做什么吧,陆子夜!是男人就给我老实交代!
陆子夜(略带羞赧):那天我表白时,才知道什么是……梦……(掉了个遗),怎么可能和福姑娘有什么?
南小风(若有所思):也是哦……
尘飞扬(忽然抬头出声):我赞同景的观点!不一定是主动出轨啊,而且,被动出轨也有利于突出主角的心地善良,更有利于将主角之间的矛盾激化,最大限度的凸显出两人之间的爱情深度,何乐而不为呢?
离(笑眯眯):那么,请问反方一个问题,当你看到你最爱的人和另一个男人滚床单的时候,你能微笑着坦然面对吗?
尘飞扬(默,随即爆发):……妈的,老子这就去杀了他!(怒气冲冲而去,顺带不忘拖走某人)众:……看来卧底还不少。
南风(弱弱的):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前辈,我们这本书的简介上的字母NP是个什么意思啊?
唉……真是纯洁的男孩子。
灵药(过来人模样):意思是,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很多滴——帅哥!然后和他们酱酱酿酿……咦?有杀气!
莫渊寻(阴沉威胁):谁敢碰他一根汗毛!(顺手将某人抱进自己怀里)南风:呃……我忽然想起家里水龙头没关……
陆子夜:晚了!那座该死的山去了哪里!
主持人(悄然逃匿ing)众:息怒,息怒……
【主持人弱弱申辩:山山是人,不能用‘座’这个量词滴……】陆子夜(毫不示弱静静站起):我敢。
于是,一阵刀光剑影,伴随着各种加油呐喊的声音若干。
【不知何时逃回来的主持人: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啊,女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上去劝架,男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丫的不能输!揍扁他丫的!】战果:平手。
莫渊寻(大笑):棋逢对手,不知阁下可否随在下痛饮一杯?小小年纪如此修为,实属不易啊,在下佩服!
陆子夜(微笑):前辈过奖了,请。
一行人拖家带口的远去……远去……
反方清场。
正方:那这算是……我们赢了?
遂高高兴兴的拉帮结伙找地儿吃饭庆祝。
荷言(问宁辰):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啊?
宁辰:杀人。
荷言:……我也喜欢宰人咧!不过我更喜欢宰人不见血的那种,怎么样,敢不敢来一盘,放心啦,我不会出老千的。
楷祭(暗自嘀咕):哪个老千会说自己是老千?
宁辰:好啊,输了的人趴在地上学狗叫。
荷言(愣):为啥啊?
宁辰(不怀好意的笑):给我哄儿子。
荷言(恍然大悟):那我能把我儿子也抱过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