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什么?”
沈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再是一样的结局了。
凌寂觉察到了,但是也不再问,而是亲了亲沈珏的眉心,“没关系,只是个梦而已,以后我都会好好护着你的。”
沈珏笑了笑,是啊,只是个梦而已,都过去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凌寂突然抬起头来阴测测的瞅了他一眼,“那个梦里是不是还有景萧?”
沈珏哭笑不得,我什么也没说师兄你是怎么想到这个问题的,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没有。”沈珏义正言辞的摇头,“我根本就跟他不熟。”
☆、我们只是在玩游戏
虽然没有被关进刑律堂,但是案情尚未明了,沈珏的行动还是被限制在了自己的小院内。
沈珏比划了两招就不想练了,把剑收起来,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拉着凌寂的袖子。
凌寂把手里的书合起来,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怎么,无聊了?”
沈珏像个小老头似的叹了口气,“我觉得我都快长蘑菇了。”
凌寂也有些无奈,按照沈珏那天的描述,估计是中了魔修的某种术法,可是他们关于魔修的了解本来就不多,他翻遍了古籍,也没有找到类似的术法,可以让人失去知觉,像傀儡一样任人摆布,之后却又能恢复如常,寻不到半点痕迹。
只能让沈珏再忍一段日子了。
行动受限倒还是小事,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不知那诡异的术法是否还潜伏在沈珏的身体内,简直就像个□□似的,让人放心不下。
所以这段时间如非必要,他基本都和沈珏呆在一起,就是害怕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遍。
凌寂勾了勾手指,沈珏立刻颠颠的就凑过去了,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的话,如今一定摇的正欢快。
“不如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吧。”凌寂长袖一挥,顺手抓了一把花瓣握在手里,“你猜我手里的花瓣是单数还是双数,猜错了就亲我一下。”
沈珏羞涩道,“师兄你怎么这样,不要啦。”
“不如输的人脱衣服吧,输一次脱一件。”沈珏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无邪。
凌寂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好啊。”
“单数。”沈珏想也不想,随口胡诌道。
凌寂摊开手掌,微微一笑,“双数。”
“啊,错了啊。”话虽如此,语气里却一点惋惜的感觉也没有,三下五除二就把外衣脱了,迅速的抓了一把花瓣在手里,“到你了。”
“双数。”凌寂也不看他的手,微微含笑道。
沈珏摊开手掌一数,果然是双数,脸上写满了失望,不过片刻又振作起来,“再来再来。”
十局后,沈珏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连发带也没了,凌寂却还整整齐齐的,摊开手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又输了。”
沈珏嗷的一声扑上去咬住凌寂的脖子,不轻不重的磨了一下牙,“师兄你耍无赖,你肯定作弊了,怎么可能一直都是我输?”
“愿赌服输。”凌寂的嘴就贴在沈珏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弄得他耳朵有点痒痒的。
“沈珏。”
一个珏字还没说完,叶倾就惨叫了一声退出门外去,凌寂迅速的抓过一边的外衣给沈珏披上。
叶倾这才又转进门来,一脸愤愤,“你们俩也太不讲究了吧,这青天白日的,连门都不锁。”
他身后还站着小脸红扑扑的叶舒。
沈珏理直气壮道,“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而已,想什么呢你?”
叶倾翻了个白眼,“你们这游戏真污,简直带坏我们家小叶舒。”
沈珏心想我冤枉啊,我们真的只是在玩游戏而已啊,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你就破门而入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门放在那里就是为了让你敲的你不知道吗,还有小叶舒什么时候就成了你们家的?”
叶倾只听见最后一句,立刻洋洋得意的搂着叶舒的腰,“就是我们家的。”
叶舒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有些尴尬的往外挪了挪。
沈珏心想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其实叶倾这人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接触起来也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坏人。
只是叶舒性子柔弱又敏感,而叶倾玩心太重,简直像只花蝴蝶似的四处拈花惹草,他的确喜欢叶舒,只是这喜欢究竟有几分真心,怕是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叶舒喜欢上他,怕是还有的磨呢,沈珏有心想要提醒他,只是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多置喙。
想到这里沈珏忍不住又朝着他翻了几个白眼。
叶倾浮夸的叫着,“哇你这人太没良心了,亏我们还害怕你无聊,特意来看你,你就这种态度。”
沈珏无所谓道,“我又没叫你来。”
叶倾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你你你你你……”
叶舒赶紧在后面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立刻就换上一张笑眯眯的脸,顺手在叶舒脸上揩了一把油,神清气爽。
叶舒的脸瞬间就更红了。
“小珏,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叶舒有点担心的看向沈珏,这件事毕竟也不是一件小事。
沈珏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还没有头绪呢。”
凌寂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叶舒也安慰道,“没事的,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
“那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一点知觉都没有,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到了云纾的院子里,这也太神奇了吧。”叶倾一脸好奇的凑上前来搭话,“难道你其实是梦游?”
“是啊,我梦游到了魔修的大本营偷来了他们的鬼龙幡然后在梦里学会了它的使用方法。”沈珏呵呵道。
☆、瓮中捉鳖
叶倾自己伸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砸了咂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看既然有人要害你,必然不会一次就善罢甘休,你们倒不如故意卖个破绽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沈珏这回倒是没反驳他,一只手支着脑袋,“其实我也这么想过。”说着眼巴巴的往凌寂那瞅了一眼。
凌寂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这样也未免太过冒险了一点。”
他素来行事大胆,只是这件事事关沈珏的安危,他却不得不仔细思量。
叶倾翻了个白眼,“你们现在是日夜小心防范,但是总会有疏忽的一天,到时候不是更加危险,倒不如现在主动出击,我们和师父也能帮衬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