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似乎睡得很沉,等叶斐叫醒我的时候他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天还没亮。虽然有起床气,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耍脾气的时候,我很自觉地帮叶斐绑好绳子,又把自己的绳子绑好。因为怕看出来我还咬着牙特意把脚绑得很紧。叶斐和我的手却都没有打结,好在我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后的。
我又靠在叶斐身上眯了会。
再次醒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发现有人通过门缝向里面看。
“怎么样,是他没错吧。”
“里面的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那我可以把门打开,你进去看。”
“你不能照张照片出来吗?”
“干我们这行的有谁会那着个照相机到处跑啊。”
那人沉默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要的人我帮你抓到了,你自己验不验货那是你的事,但这个钱你一定要给我们。”
那人沉思了会儿,好似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好,打开门。”
这个时候出现在我们视线里面恐怕是不想我们活着出去了,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起来。
门“吱呀——”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约四十多岁的人,大腹便便,脸上带着忐忑和一丝阴狠,看到叶斐后满意地笑了。
看到我后楞了一下,似乎有些吃惊,“这是?”
“就是那个私生子,怎么样,多给我五十万,买一送一。”
他满意地笑着,眼里的杀气□□裸。
“很好,我果然没有选错人。”随后一招手,他身后的人便拿着两个银色的箱子上来,“这里是一千万,现在你们拿了钱就走吧。”
司机老大笑得很满意,一个眼色就让自己手下拿过了两个箱子,清点了钱数。在手下向他点了点头后便跨步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变故突生,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后的两个保镖一个突然动手挟持住了那个男人,一个突然出手剩下的跟在那男人身后的人打到了一起。
枪声在外面响起,似乎很激烈。救援到了。
我连忙把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想要快速站起来,却一时站不稳要摔了一跤。
叶斐已经利索地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迅速加入战局,很快就只剩下四个人,叶斐和那两个保镖,被枪指着的那个男人。至于我,我被摔在地上呢。
叶斐走过来想要扶起我,我的脚还没有缓过来。
突然我就看见门口有个瘦小的男人对着叶斐举着枪,“砰——”
枪声在不大的屋子里不断回响,一切在我面前似乎都成了慢动作,我看着叶斐睁大的双眼变红了,然后一枪打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却在子弹到他面前是向下倒去,我看过去,看见那个司机老大正满脸寒霜地举着枪,看见我后,对我灿烂地笑了一下,快速地跑了。
我现在无比庆幸我的身高,尼玛要是老子再长高一点打中的就不是我的肩膀而是我的心脏了啊。
不过,这你妹的真是太疼了!
叶斐扶着我,我不仅肩膀受了伤,脚也伤了啊。等外面的枪声停了,叶斐横抱着我出去了。其实我很想说,如果是上辈子我肯定觉得被割帅哥抱着很幸福,但关键是我现在是个男的啊,这么被抱着虽然我还只有六年级,但还是很伤自尊啊~
一出去就看见一辆直升飞机在空中“嘟嘟嘟嘟”地嚣张地飞着,还特意转了两圈才飞走,下面拿枪的穿着军服的人个个在下面气得跳脚骂娘。
真是,嚣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更了一章,下午更了一章啊~
明天我就不更了~~~
啊,好累~
明天要好好休息,嗯!
打滚卖萌求评求收~~~爱你们,嗯嘛~
☆、番外1:叶斐
如果说我的生活是潭死水,那叶秋就是那颗扔下去的石头。
第一次见他我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即使那件事和他的存在对这个家有了很大的震动。现在回想起来,我记得当时那女人漫不经心的桃花眼,记得母亲知道事情后颤抖的身体和通红的眼睛,记得父亲脸上的不知所措,怀疑和愤怒,却唯独不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和动作,他似乎是全程低着头,躲在那女人身后。
我没必要去特意观察一个对我毫无关系的人,是的,毫无关系。
我看得出父母亲都不喜他,我却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从小我外公就告诉过我,我要适当地分配我的注意力,而他,不过蝼蚁。
我自小就是受三家的培养长大的,爷爷,外公,父母,哦,如果算上舅舅的话就是四家,我大概从还是胚胎的时候就开始接受他们的教育,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总是在学东西,我的时间总是很满。
我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表情也只有两个,笑,面无表情。
母亲总是希望我能多和别人相处,
“真是一点都不像个孩子。”这几乎是所有人对我的评价。
我有朋友,也有时间和我的朋友在一起,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沉默着听,看的那个,他们很欢乐,却影响不到我,我的心好像总是平静的,一潭死水,我始终做不到如他们一样“有血有肉”。
我的朋友不多,只那么几个,都是院子里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的,每个人的背景说出来都能震得别人三抖,他们都是我一个眼神就知道我想要干什么的人。
但我的心还是很空,我的人生在我还在我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被老一辈的人决定好了,我的一生,注定要继承我父母的公司,甚至是我外公的,因为舅舅爱上了一个男人。我也从来没有什么不满,享受着优越生活的我必须付出我的努力,这就是我的人生。
我一度以为我就会这样过下去了,长大,学习,接管公司,结婚生子,颐养天年。如同嚼蜡般的人生。
第一次记得他的表情是什么时候呢?
啊,是那次跟着他去C市那次吧。
那天陈文非他们拉着我去医院看王楠,王楠在我们这群人里面算是最活跃的最嚣张的,也是最经常去医院的,据说这次是为了个女的。
我听了也只是轻笑,不过是个为了打架闹事的借口罢了,他家老子另娶了女人,从那以后他就经常闹事了。
我想着没事干,就跟着一起去了。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陈文非叫唤:“诶叶斐,那是不是就是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