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出来像你这样的一个怪物是吗?”周梦然虽然无法动弹,但是她还是反唇相讥,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只是还不敢确信。所以她想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心中所想。
“果然是一个聪明人哪!嘎嘎!你终于知道我没有骗你,轩纳无垠才是一个正真的骗子了吧!”
“可就算你是轩纳无垠,也代表不了他,更代表不了轩纳家族,你只是一个生活在黑暗中每天在绝望中成长的怪物,你根本就连死的勇气也没有。你就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
“啪!”周梦然感到自己的脸疼的发麻。
“永无止境的黑暗才是轩纳家族,而现在的你还不是,不过你总有一天会感激我。嘎嘎,那时我再来接你。”话完白衣武士的手一挥。只见一枚无形的针射入了 周梦然的体内。周梦然感觉自己身上的真气忽然之间就枯竭了,好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她惊诧的看向白衣武士,恶魂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枚针叫做封元针,是我专门为你炼制的,有了它你就会做回一个普通人,而作为一个长辈,觉得现在阶段的你真是嫁人的好时机,我已经亲自为你安排了一门亲事,希望你能喜欢。”
话完,满屋子的忍者消失。
在前世。周梦然想过嫁人的方式,可是连个正式男人都没有谈就来到了这个世界,而在这个世界更加无从说起了,穿越过来的时候才六岁,而最近成长的五年又 在小世界度过。可惜她长这么大连一个心上人都没有,就算是如此,她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屈辱的被嫁。尽管陈家的人在这件事情上是被迫的,可是他们却是满的天衣 无缝,连哪怕露一个小破绽给她也没有。特别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陈茵,因为冒她名去相亲的正是她。
在武运国人的逼迫之下陈家做事非常的快,其实早在武运国控制整个陈家开始。陈家就一直在准备着周梦然嫁人的事情,只等着将她这个女主回国将她骗回来。
婚礼非常的浩大,毕竟是陈家嫁嫡长女,该有的风光陈家绝对没有少给她,而在哭嫁这个环节,母亲周芝芳一直抱着周梦然说对不起。从母亲零零碎碎的只字片 语中她才知道为什么周嬷嬷和知秋会不在母亲身边,因为她们两人想去通风报信全部被武运国人抓回来杀掉了,和她所想一样。
母亲哭了了离开房间,陈湬水推开了她的房门。
记得初来这个陈家,周梦然对谁都没有好感。只有这位爷爷身上让她感觉到少许的温情,也是这位爷爷的一张大额支票,让她筹够了前往上海的路费。
“初,这桩婚事虽然你是被迫,不过爷爷还是始终认为身为女子还是不要太强的好,太强的女子命通常会很硬,而女人本身就是该柔的,这不是说你外公给你安 排的路不好,可是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爷爷和你奶奶定亲的时候爷爷也非常的不喜欢你奶奶,可是吵吵闹闹这么多年,我们还是过来了,所以不要先否定这门 亲事,方家我们也打听过,是数一的大户,单单是我们陈家的名头,还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攀上这样的人家,因为你是周定邦的外孙女,所以人家才会毫不犹豫的同 意这门亲事,但是大户人家规矩也多,虽然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选择方家,但是爷爷是真的认为方家足以般配你,才会同意,否者就算他们要了我的老命,爷爷也 会反抗到底的。”
听到爷爷如此说,周梦然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泪滑落,现在的她已经不在乎什么是方家还是王家,现在的她根本是一具行尸走肉,说的多么冠冕堂皇是为了她 好,如果真的是为了她好那么他们怎么就不敢将这件事情告知给周公馆听?他们根本就是不敢。心里尽管她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埋怨陈家,在绝对武力面前在恶魂的逼 迫下,小小的陈家根本就是无法反抗,可是她能不埋怨吗?这里是她的家,她在毫无设防的时候被人暗算,她能不埋怨吗?最重要的是这个家还人人配合。
“啊呀,姑娘就不要在流泪,妆又花了。”梳妆的一位妇女赶紧的上来给她补妆,但是根本就是赶不上眼泪流下来的速度,这件事中,她唯一庆幸的是阿飞逃走 了,没有被抓住。只要阿飞没有被抓住,那么他就一定会回来找她。现在她最担心的是身上的那枚封元针,不但封住了真元连带的也阻隔了她和小彩的沟通,被封元 针打中之后,小彩就没有再联系过她,现在她真的可以说是孤立无援。
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弄走这枚封元针,如果她的真元不能恢复,她还有什么资本和那个恶魂斗?
从真元被封一开始的恐惧,直到坐上轿子离开陈家,她的眼泪总算是止住了,同时也想通了很多,为什么那个恶魂会封住她的真元,她尽管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 明明可以杀了她却又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但是这也是她的机会不是吗?只要那个恶魂一心想着也让她觉醒黑暗的另一面,那么他就不会对自己下手,她有机会,而她 的唯一机会就是变强,再变强,只有变强才能抹杀那个恶魂。
方家,对周梦然来说是如雷贯耳,被称为华夏五大世家之首位,如果真的是那户人家那凭一个小小的陈家确实是高攀了。虽然在上海这个圈子,不过方家的人非 常的低调,尤其是方家的女人几乎拒绝上海所有的宴会沙龙之类的邀请,反倒是方家的男人偶尔会传出有和某个明星之间的绯闻,又或者包养了某某某歌星,和某个 交际花搞**之类的传闻,不过方家的男人搞**也是看对象的,他们清一色的不会去搞那些名媛贵淑,就像几年前追着方子玄去国外,整个上海城都传的沸沸扬扬 的钟慧娴,据说五年前从国外回国之后就变得疯疯癫癫的不正常起来,后来其父怕她的出格行径,影响其他儿女的婚姻就忍痛让其剃度出家,不过在上海滩也有另一 种说法就是钟慧娴的这种疯狂行径惹恼了方家的主事者,方家主事者警告了钟满堂,致使钟满堂不得不让女儿出嫁来平息方家大佬的怒火。其实不论是哪一种版本, 说明这个社会女人喜欢一个男人还要成事那不是想象中这么简单的。
至于周梦然遇上的还有一个方家的男人,她脑海中浮现了六岁时初到上海遇上的那张还略显青涩的面孔,可不是因为对方好看,而是那个人还欠着她一个人,当初说好的条件是借石磊,结果这些年就一借不还了。将她的人拐走了之后这些年都没有再还回来,她能不记恨住吗?
还有和她一同前往英国的花夜,也不知道当初从救生艇逃命之后花夜去了哪里,这个她也要问一下方子玄。毕竟她的丫鬟和他一同离去的。
这么说起来这个家族也算是阴魂不散了。
婚礼是遵循南方古老礼仪而进行,坐着轿子日夜兼程的被送到了上海的锦园饭店,原本周梦然以为这是一个机会,可是进入房间她就被关了禁闭不但房间里面没 有一个人伺候,连门窗都是紧闭,到了吃饭时间都是进来一个面无表情的人送完饭就走,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不给,接着次日清晨男方就来迎亲,而陈家人将她交到 了方家人的手中,盖着红盖头的周梦然就这样在敲锣打鼓中出嫁。
☆、183 受辱
“父亲,初暝侄女不是说很有可能会成为周公馆的继承人吗?怎么会一下子就嫁人了,而且看新闻这几天周先生还在莫斯科,陈家人这么做好吗?”陈云生扶着鼻梁上的境框说道。
“所以才叫你这几天看好了你弟弟,不要让他乱来呀!”如果陈云强知道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程浩翔,陈家人这场嫁女没有一点猫腻那也就算了,他可是非常 了解自己老哥的,自己老哥绝不会做这种得罪周公馆的事情,可是他做了,那么就一定会有原因,别的不说就说这次跟随陈家人而来的这些面无表情的陌生人,各个 都不是好惹的样子,实际上是那些人在主导着这场婚姻。
陈云生皱着眉点点头,可是为什么是方家呢?
为什么是方家?这话不但是他们在心中问,连周梦然都在心中寻求了几天。难道这个方家是武运国的人不成?但是直觉又否认,恶魂也不过是初来乍到,他或许 可以控制一部分人为他所用,但是要控制一个在华夏根深蒂固的家族,那还是有些困难的。方家在华夏由来已久,又是早就成名的家族,方家是以海运起家,所以他 的早年可以说是一部华夏民间抗倭的史诗篇章,要说一个这样的家族会是武运国的人,打死她也不会相信,那么那个恶魂为什么会选择方家作为她的夫家呢?
绝望,恐惧,无止境的黑暗。忽然她想起了那个恶魂对她说过的话,那个让整个上海女性梦寐的家庭,内宅会是这样一番的景象吗?
对着伸进踢轿的脚,周梦然满脸都是疑惑,这双脚的背后是谁?
可是隔着重重的红盖头,和轿帘她什么都看不到,甚至想动一下都是随身边人搀扶,因为从早上开始,她身上的穴道又被制住了。
听也好。看也罢。已经习惯精神力延伸出去,现在让她做回普通人,就好像是聋子是哑子。
机械的被人扶着进入方家,机械的被人搀扶着拜堂。机械的被人扶进房间,然后喜娘说了几句吉祥恭贺的话,整间房又恢复了安静。
原先周梦然以为这场婚礼新郎最起码会喝个七晕八素的才进房间,但是床上的动静让周梦然知道原来新郎压根就不是那双踢轿的主人的脚,而是另有其人。这场 婚姻不一定只有她是被迫的,新郎估摸着不是万般不愿就是一个身患残疾的人,会吗?毕竟从来没有听说方家还有一个残疾的人,方家家主方世海据外面所传一共有 四个儿子,大儿子方子祎据说已经很早去世,二儿子方子灏和三儿子方子澣就是三天两头传出绯闻的那两位。也不知道这两位的家里是娶了嫫母还是钟离春的翻版?
方家四子就不用说了就是方子玄。而孙辈就她所知只有方东涵。这回她嫁的对象按照常理来说只有方子玄或者方东涵这两个未婚男性,当然她也不排除有别的可 能,毕竟这两个她都见过,虽然已经事隔很多年,可是怎么说那几年男人的容貌早就成型。再变也变不出一个钟馗来是吗?而那两位怎么算在华夏的审美标准里面都 是属于优质高富帅形象,随便哪一个放在人群中都是绝对的上海滩的抢手货,这种人需要她“屈嫁”吗?问一千个上海女性都会跳出来说她高攀了。所以她就对那个 恶魂的安排更加不明了,摆明了是便宜她的事情不是吗?
忽然盖头还没有被人掀起整个人就被人从身后抱住,周梦然如果能说话都想爆粗口了,哪有人没有见面,没有个说话了解一下就要霸王硬上弓的?这不符合正常 新婚。就算是在古代也要有一个过程喝杯合欢酒什么的?怎么有人连名字都没有问,自己妻子相貌都没有看一眼就扑上来的呢?
周梦然非常的急,能不急吗?原本她还指望着如果是这两个人至少能好好谈一场的,方子玄就不用说了,见过面的,虽然时隔五年总不会把她这么忘记了吧。而 方东涵更加不用说了,还欠着她人呢?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她,难道那个家伙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吗?
还是对方是变态,想到对方是一个变态周梦然还真的有些怕了,要知道现在的她可不是有功夫那会儿。现在她全身的真气被封,穴道被点就和一个木头人差不多,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接着周梦然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就算对方是一个变态可是该对外进行的仪式不可能让别人出席,再加上对方现在能身体力行的样子,也实在不像是身有残疾那 种,一个大家族的人,只要不是腿不瘸手不残,痴呆什么的都不会让别人代为迎娶新娘,所以周梦然可以肯定对方的现在这种行为不对劲,这么想着她就开始用心观 察对方的行为。
反正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而男人和女人之间还不是那档子事情,前世拜无处不在的岛国文化所赐,该知道的基本连小学生都明白那件事。所以真是发生了什么她也只能认了,当自己被大黄蜂蛰了下,否者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寻死寻活吧?
外衣很快被对方扒开,周梦然可以感觉到对方非常的猴急,因为已经手伸向主题,要么是一个老手就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楞青头。
“静子,静子是你是不是?”对方一边亲吻着她的颈项,一边喊着。
你麻痹的静子,她还当对方怎么了,原来是一个瞎眼盲。如果现在她能动,非打爆对方的头部不可,现在还能有别的办法不?她真的会被欺负的。原本的冷静, 在事到临头她没由的感到恐惧,四面八方的黑暗将她整个人包围,她难道就要这样被欺负了吗?一股愤怒之情从心底中升起,她就这么甘心的被欺负了吗?现在她总 算是体会到了那个恶魂口中所谓的黑暗、恐惧、绝望是什么?当身体无法动弹的像一个木头人那样任人为所欲为这难道就是一个女人的命运吗?
忽然前世手札中周梦然那种被前夫送给敌人时的心境她体会了,那是一种无名的绝望,但是除了绝望还有一股对生的渴望,是的,贞操不是女人的全部,也不是她的全部。因为那种强烈的渴望,让她的手指不知不觉的微微颤动,忽然一股电流像是流星划过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