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他跟在楚慈仁身边那么好,我又何必在意那点所谓的手足之情呢。”缪邬说道。
“还真是......”楚怀墨还想说什么,就被缪邬打断了。缪邬说道:“好了,既然我被发现了,也该是时候走了。要想见我,通过缪清就行。”说完拉着振理就走了。
两个人不敢大张旗鼓的走在大路上,尽是走些很少有人的胡同巷子,缪邬看着振理有些严肃的脸,于是挽着振理的胳膊道:“振理。”
“嗯!”振理答道。
缪邬靠着振理的肩膀道:“别听楚怀墨的话。”
“哪句?”振理问道。
“你现在心里想的那句,这句话说的太荒谬了,所以别在意。”缪邬道。
“嗯!”振理笑道。想了一会儿,振理突然把缪邬按到墙上,说道:“只不过你的桃花好像有些多啊!”
缪邬挠了挠振理的下巴笑道:“没有啊,不就只有你一朵吗。”
“前几天缪清说的小卷毛,今天楚怀墨说的楚慈仁。”振理挑眉道。
缪邬搂着振理的腰道:“首先,缪清说的小卷毛,老子可连正眼都没看过他,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其次我对楚慈仁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最后,振理大人,秋后算账可还行,那天缪清说的时候你怎么不挑出来。”说完缪邬的手慢慢往下移,直到碰到那两片浑圆。
“你那天情绪非常不好,第二天我就忘了,今天楚怀墨提到了楚慈仁我才想起来我们还有小卷毛的事没解决。”振理说着就轻轻拍开两只乱动的爪子。
“别人喜欢我这种事我也不能控制啊,你可不能把这种事也要怪在我身上。”缪邬笑嘻嘻的说道。
振理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可不知为什么,明明比缪邬大好几岁,可看着缪邬,总时不时的做些幼稚的举动,还总爱像小女儿般爱吃醋,事后想想,令人无语。
见振理偏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缪邬抬起振理下巴问道:“振公子这是在想些什么呢?”
“可算找到你们了。”寻着声音往去,只见常程满脸愤怒,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毕竟常程还是缪邬的弟弟,而现在自己与缪邬那么亲密,振理怕缪邬有些尴尬,于是连忙与缪邬分开些距离。缪邬看出了振理的心思,在振理放手之际连忙拽住振理手臂,然后两只手拖着振理手臂摇晃道:“找我们干什么,不知道不要打扰别人小两口过日子吗?”
常程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几天就看出些端倪,没想到是真的,缪邬你可真行。”
缪邬听到常程的话,委屈般在振理耳边说道:“我看起来真的很弱吗,他怎么就知道我是在下面的,看来我要找时间反攻了。”
“你想反攻?”振理笑道。
“一开始本来我就打算上你的,结果你比我先下手了,后来我觉得在下面的时候除了刚开始有点痛以外,其他时候挺爽的,所以我就放弃一开始的打算,话说你不会上过别人吧,不然技术怎么那么熟练。”缪邬虽然是笑着的,但是那笑却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振理看着缪邬一脸假笑样,忙说道:“没有。”
常程看着两人耳鬓厮磨的样子一阵犯怵,大叫道:“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缪邬听到振理的答案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常程说道:“所以我们要回家,你干嘛要在前面挡着?”
“你不是说过要和太子殿下一起回来的吗,怎么先跑了,现在太子殿下想让你回去。”常程侧头说道。
“有事就先回来了,不过我现在去太子那里不是找死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是朝堂缉拿要犯吗?”缪邬道。
“知道你是犯人还到处闲逛,就害怕别人抓不到你?太子殿下说了,他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常程道。
“没有,我觉得在振理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如果要见我就去找缪清就行。”缪邬道。说完就要拉着振理走。
“或许由不得你。”常程比了个手势,就有许多人出来。
“常程,你什么意思,楚慈仁不是说请我去而已的吗。”缪邬叫道。
“......”常程不说话,只是挥了一下手,其他人就冲过来了。
“槽。”缪邬骂道。
“你躲在我身后。”振理安慰缪邬道。
“哦,好,我不跟你添麻烦,你要小心。”缪邬道。
一刻钟时间内,振理已经把常程带来的人全部解决掉了,常程不可置信的看着振理。振理拿剑对着常程的脖子道:“滚。”
常程没有对振理的话进行回应,而是看着缪邬道:“所以我和你的兄弟之情已经断裂了吗?”
“......”缪邬抿嘴不说话。他在思考究竟怎样回答这个问题,想说没有吧,可是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原来那个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认识的人? 7 页, 约阂桓龆疾幌牍堋?br /> “你他妈说话啊,所以当了两年太子,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常程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我最烦你拿这件事刺激我,说实话,当的两年太子,除了遇见了振理以外,其他没一件让我觉得是好的,所以请你别再拿做过太子这件事侮辱我。之所以不想管你的原因是大家已经那么大了,都不是小孩子,何必那么互相依赖,更何况你跟着太子,以后也是风光无限的,何必再跟我这种通缉要犯扯上关系。”缪邬认真的说道。
“缪邬你真行,原来血缘关系对你来说就那么不值得一提,那么娘呢,她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还是死在今天坐在你对面的那个人的手里,你竟然还能淡定的和那个人一起喝酒。”常程怒道。
“我比你更恨楚怀墨,不过我还有一些事要了解清楚才能杀他。再说比起楚怀墨,我觉得我更想杀的是那皇帝,所以现在我会跟楚怀墨合作。”缪邬道。
“皇帝可是太子的父亲,你就没想过太子和你曾经的情谊吗?”常程低声说道。振理微不可查的看了缪邬一眼。
“没有。皇帝要杀我,那我就要杀他。你刚才还说我忘记了我和你之间的血缘关系,你又何尝不是呢?跟着杀兄仇人的儿子?”缪邬前句说的果断,后面一句有些嘲讽。
缪邬不想道德绑架谁,可是他也不喜欢任何一个人去逼他,这样很烦。
看着常程似乎充血般的脸,缪邬示意振理把剑收下,然后又对振理说道:“我不喜欢逼任何人,也不希望有人来逼我,既然你已经跟着楚慈仁了,以前的事就忘了吧!我相信楚慈仁会是一个明君,你以后前途无量。”说完就拉着振理走了。
缪邬一边拉着振理一边对着他笑道:“我一直觉得你很厉害,没想到那么厉害,看来你去学武功那个地方不错啊!”
振理没有顺着缪邬的话说,突然问道:“你难道没有一点想当太子的想法?人都是贪心的。”
“在回答你问题之前,我想问你在什么地方贪心?”缪邬笑道。
“你!”振理言简意赅道。
“我?振公子不是已经得到我的人了吗?”缪邬笑道。
“我说的贪心是你不能想着任何人,不能对任何人笑,不准担心常程和楚慈仁他们,你整个人完完全全都是我的。”振理捏住缪邬的下巴轻晃道。
“霸道的占有欲。”缪邬挑眉道。
“什么?”振理问。
“我刚才不是跟常程说过吗,当上太子以后除了遇上你这件事之外就没有一件好事,我又为何一定要那个位置啊。我就喜欢你一个,尤其喜欢你那浓厚的占有欲。”缪邬说完拉着振理的衣领,让振理靠近自己,然后霸道的吻了上去。
“看来我还是适合反攻。”缪邬邪'邪的笑道。
“是吗?”振理埋首在缪邬光滑的脖颈处道。
温热的气息喷在缪邬敏感的脖子上,脖子发痒,缪邬自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脚也开始发软。于是连忙服软道:“不了不了,我挺喜欢你对我动手的。”
振理抬头看着缪邬可爱的样子,笑了起来,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振理就把缪邬抱了起来。
缪邬被振理抱到某个郊外,被放下来后,缪邬看着大气都不喘一口的振理道:“振理,你轻功那么棒了,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缪邬亲眼看见以前电视里演的东西被自家男人真实展现后,也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振理忽略缪邬的夸赞,皱眉道:“你太瘦了。”说完又拉着缪邬往一条小路走了过去。
直到振理停下来,缪邬才看到,面前的是一块墓碑,看了上面的字,又见振理跪了下来,缪邬心中了然,于是也跟着振理跪了下来,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振理对着墓碑道:“娘,我有一个想要陪伴终生的人,今天带来给你见见,他是这世上最好的存在,对我特别好。”
缪邬也对着墓碑前认真的道:“娘,从今天起,振理就彻底是我一个人的了,他也是这世上最好的存在,我会对他特别好,一辈子都不会抛弃他的。”
两人说完后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然后振理就扶着缪邬起身,然后把他拉到怀里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媳妇儿了。”缪邬只是笑着,不说话,振理也就一直看着缪邬,不移开视线。
两人牵着手,慢'慢走回了家。刚关上大门,振理就吻上了缪邬,直到缪邬快要不能呼吸才分开。缪邬抓着振理胸前的衣服,大口的喘着气。然后抬头看着振理昳丽的俊颜上扬起的嘴角,缪邬一边解着振理的腰带,一边笑道:“刚才就算拜过堂了,现在是不是就要洞房了呀!”这座宅子特别偏僻,四周根本就没有人居住,两人就算在院子里做什么事,也不会担心有人看到。
振理笑着道:“你说的有道理。”
两人最后痴缠到卧房,正当振理准备再次提枪上阵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振理眸色一暗,正准备不管不顾的进去时,却被缪邬拦住了。
缪邬笑道:“不差这两口,许是常乐来了,快去开门吧!”话毕边要起身去找衣服穿。
振理一把夺过他的衣服,道:“不许穿,等我回来。”然后就把缪邬的衣服扔到一边,自己随便穿了件内衫就出去了。
振理走去打开大门,瞪向打扰自己好事的常乐。常乐看到振理那有些发黑且□□不满的脸不禁感到奇怪,走进去发现院子地上振理和缪邬两人的衣服顿时尴尬万分。
“振理啊,幸好这个缪邬不是太子,不然你们两个的事始终上不了台面。”常乐想了半天才说道。
“就算他是真的太子我也要跟他一起。”振理坚定的说道。
“额,好吧!后日留香阁,太子殿下要见你心上人。”常乐交代道。
“不见,你可以回去了。”振理道。
“都不问问缪邬吗?你可别把你媳妇儿惹恼了。”常乐打趣道。
“不见就是不见,快走吧,缪清也需要你保护。”说完振理就开始赶人。
等把常乐打发走,振理才回卧房,脱下裤子就把缪邬捞过来,直奔主题。
“常乐来干嘛?”缪邬一边回应着振理一边问道。
“楚怀墨要见你。”振理话刚说完,进攻的也越发狠了。
缪邬顿时没了力气,骂道:“你TM轻点。”
听了缪邬的叫骂,振理顿时温柔了许多,轻声道:“不过我拒绝了。”
缪邬满脸疑惑的看向振理,似乎不解振理为什么这么说。振理轻吻了缪邬满是汗水的额头笑道:“洞房花烛夜,为夫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第23章 生气
等最后振理退出来,缪邬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振理抱着去清理,然后放回床上,振理想过来抱住他,却被缪邬甩开了。
等缪邬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缪邬转过头去,捏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的下巴,危险的笑道:“振理,你就不怕惹恼我吗?嗯?”
振理看着缪邬的眼睛,一双美目跟他的表情一样危险,却没有半点责怪,甚至一丝愤怒都没有,振理知道自己赌赢了。于是振理凑上前去抱着缪邬笑道:“你不是说喜欢我霸道的样子吗,现在就是不许你去见楚慈仁。”
虽然振理表面上看着冷'冷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对于缪邬来说,振理一个眼神,缪邬就知道他脑子里藏着什么事了。刚才一看就还在试自己的态度。缪邬挣开振理的怀抱,脚踏在刚才乱蹭的东西上笑道:“下次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脚踩在刚才乱蹭的东西上。
缪邬的力度对于振理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手抓住雪白的脚,道:“原来是这种不客气吗?”
“哼。”缪邬不理振理,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儿缪邬似乎忍不了了,喊道:“振理,你TM提裤子就不认人了?老子冷。”
振理看着缪邬渐渐发红的耳朵,慢慢笑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抱住缪邬,缪邬转过身去把头埋在振理的胸口,折腾了半晚上,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日,缪邬振理两夫夫正在吃午饭,外面又有人敲门。缪邬用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向振理。振理被缪邬看的有些心虚,赶紧出去开门,看到又是常乐那家伙。常乐带着丝wan味看向振理,然后径直走了进去。
“常师兄,快请坐。”缪邬看着进来的常乐道。
“昨晚振理可差点用眼神杀死我啊!”常乐打趣道。
“昨晚他光用下面思考了。”缪邬看向振理道。
常乐刚拿起碗盛了汤往嘴里送,就被缪邬的话给呛到了。缪邬随手拿了块手帕递给常乐。常乐笑道:“可不是吗,振理这二十三年来可都没碰过任何人,以前带振理去那种地方,人家漂亮姑娘冲这个冰山脸抛好几个mei眼了,振理硬是毅然不动,这下好不容易捡到个媳妇,当然要好'好疼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