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然道:
520号彻底哑口无言。
褚景然笑笑,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的原因么,很简单,不过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办法关自己一辈子,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拖住了余昭辉的注意力,让对方足足半年都没有调查到此处,但褚景然知道,这种安静的日子不会太长。
而他所做,恰好就是自己所需,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这种被人操控着的感觉真的让他很不爽,所以……到时候周睿渊我亦会送你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
……
褚景然坐在礁石上直直等到了深夜繁星满天,周睿渊拿着薄毯将人从身后裹住搂了个满怀,“回来到处都找不到你,怎么坐在这里?”
内心中褚景然翻了个白眼,你倒是先给我解释下,就一个登入口你怎么从后面过来的?
周睿渊清晰的感觉到在搂上他的瞬间,怀中人的身体蓦地僵了一瞬,但在听闻他耳语的那刻,这种僵硬又徒然松了下来。
回想今天他所做种种幕幕,周睿渊唇边绽放开抹浅笑,摩挲着他的耳廓道:“辰逸是专程在这里等我回来吗?”
温温的吐息,使得褚景然的耳垂化作一片醉人的绯色,就在周睿渊以为他定不会理自己时,寂静的咸湿夹杂着一个如蜻蜓点水的鼻音飘进耳中。
“嗯。”
周睿渊先是一怔,顷刻化为狂喜,在人的惊呼中一把将人抱起,跟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似的,在柔软的沙滩上旋转着兴奋的大叫着,“辰逸想我了,辰逸真的想我了,辰逸真的想我了……。”
褚景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的反射性的揽住了他的脖颈,漆黑在视野中旋转,他亮晶晶的视线却始终注视着面前人表情的细微,瞧到他傻傻兴奋的笑,瞧到他不含丁点虚假的纯粹,嘴角徐徐上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终的不知过了多久,周睿渊停下了旋转的动作,紧紧的揽住人的腰身,胸膛相贴,四目相对的俩人,微促的喘息在漆黑的夜中彼此交织,灼热的温度浸染对方的五感。
柔柔的月下,他本就俊逸的五官更显晶莹的剔透,眸中坠落的星光似天际银河玉带的璀璨,在此刻漆黑的墨色中渲染着别样的妩媚与动人。
周睿渊看着近在咫尺日思夜想的人,低哑黯哑喃喃,“辰逸,你会恨我吗?”
沉默了一个瞬间,褚景然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简单的唇瓣相贴的触感,柔柔的,单纯的,不含丁点技巧的,却似撩到了周睿渊心脏最火热的那处。
近半年强压着的澎湃欲/望,在这刻通通爆发,他抬手强硬的按住人一吻完毕退后的脑袋,缠绵的火热席卷了他所有的感观。
在这激情澎湃沉沦于欲/望的深渊中,周睿渊伏在人耳旁,一遍又一遍的用磁性的沙哑重复着那句简单的话语。
辰逸,我爱你,我爱你……
正文 33.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17
收到褚景然‘回国’的消息, 余昭辉立刻去机场接机,却未料错过了, 最后一车驱到了他家, 他想过无数种时隔近半年,俩人相见的场景,却唯独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般。
阳光充沛的客厅中, 他主动亲吻着周睿渊, 如琉璃般的色泽洒在俩人身上,让这幅画面多了几分神圣的味道。
余昭辉知道或许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可他的脚就像是长钉子般在地上,怎么也迈不动步, 内心之中,他宁愿相信褚景然回国是他做的梦,也不愿相信面前刺眼的一幕。
周睿渊原还想更进一步,但在隐晦的瞥到大门前的人时, 还是停下了想将人按倒在地上的冲动,
移到他绯丽的耳边, 周睿渊低哑着嗓音道:“辰逸的合作伙伴来了。”
褚景然侧头,发现大门前的人后, 脸刷的一下全红了,恼怒的将周睿渊一直圈在他怀中的手甩了开来。
回想方才对方突然提的要求, 褚景然还有什么不明白, 立刻瞪了这个耍心机的男人一眼, 却只换来对面人的笑容灿烂。
“抱歉, 看到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余昭辉出言打断俩人间这种亲密无间的互动。
褚景然脸还有些热道:“可能方才回来时门没有关好。”
“辰逸国外还玩的开心吗?”
“散散心,挺好的。”因周睿渊提前与他串过话,故褚景然答起来也没有半点含糊,倒是让余昭辉安心不少。
就着半年的不见,三人心思各异的谈了近一个多钟头,最后余昭辉起身告辞,周睿渊见此主动道:“辰逸送送余先生吧。”
褚景然没有半点迟疑的就答应了,将人送出了门。
行至电梯,余昭辉忽的将人半禁锢在了自己的臂间,“辰逸,你到底怎么了?”
虽然褚景然表现的再正常不过,但余昭辉却总有种这人很不对劲的错觉,就像这短短三个月换了个人似的。
狼崽子把我关了半年的小黑屋,然后我如愿以偿的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褚景然心下虽是舍不得余昭辉这个上佳的极品好攻,但想着周睿渊那方却不得不蹙眉挣开了他的怀抱,“我很好。”
“那你跟周睿渊……。”
一提起周睿渊,褚景然眸中立刻闪现无数痴迷的情愫,将一个病入膏肓的蛇精病演的入木三分,喃语道:“我爱他。”
余昭辉呼吸一紧,喝道:“他是你亲手养大的孩子!”
“那又怎样?”褚景然丁点不在意,完全就是病入膏肓没救的模样。
余昭辉敢笃定,周睿渊一定对卢辰逸做了什么,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般模样,虽他很想立刻将周睿渊这个白眼狼千刀万剐,可现在的周睿渊却已不是几年前他可以随意拿捏的周睿渊,他不得不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所有一切。
深吸了口气,余昭辉道:“辰逸,不管怎么样,保护好自己。”说完电梯门开后看了人最后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送完余昭辉,褚景然刚回家就被周睿渊按在墙上狠狠的来了发缠绵火热的湿吻,天知道,方才他听到那句‘我爱他’时他有多激动,恨不得不管不顾的向全世界宣誓这人的所有权。
直至将被吻的腿软不已的人搂在怀中,周睿渊才道出自己此刻最真最想说的话。
“辰逸,我也爱你。”
……
办公室中周睿渊正翻看着最新的公司报表,忽的敲门声传来,女秘书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周总,Lance.D先生已经到了。”
周睿渊翻看文件动作一顿,抬头的面上漾开抹笑容,起身理了理袖口后朝着VIP会客厅而去。
Lance.D国际上最著名的珠宝设计师,不同于其它设计师,Lance.D所有的设计产品都具有全球惟一性。
数年来以其出色的制作工艺与独特风格及全珠惟一性深受上流圈子中贵族明星的喜爱,因非凡的创意与完美的工艺,Lance.D设计出无数精美绝伦的旷世之作,而如今已成为全球时尚人士最奢华的梦想。
一个月前周睿渊就向Lance.D下了定单。
秘书拧开门恭敬的将周睿渊迎进会客厅,里面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Lance.D是典型的瑞典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眉毛粗黑,双眼有神,一把浓密的络腮胡子却半分不显得凌乱,如八十年代的贵族绅士般梳着光滑的斜背头,西装革履,全身上下打理的一丝不苟。
周睿渊上前,主动伸手道:“Lance.D先生您好……”
将人送走后,周睿渊回到办公室,看着面前的深蓝色的锦盒,将之拿起轻轻打开。
银色包裹着深沉的质感,温润优雅,浮雕若云边,细密的碎钻点缀于上,这看似随意的点缀却蕴涵着设计者的独具匠心,浅晕照耀在其上的那刻,沐浴在柔和下的碎钻,折射出耀眼的瑰丽。
回想家中的褚景然,周睿渊望着锦盒面上绽开一抹幸福满足的笑容。
而此时家中的褚景然正在工作室内着手准备完成自己的大业,将先前无意中淘得的一块极品羊脂玉从锦盒中取出,洁白无瑕的羊脂玉在灯光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柔和的莹润。
这块玉并不大,不到成人巴掌大小,但若拿到市面上去拍卖炒作一番,却是可达六位数以上,然而今天褚景然打算对它动刀了。
没有做贵重的艺术品,没有做完美无瑕的工艺品,褚景然打算用它做一对玉戒。
虽看起来简单,但这活却半分不比雕刻一件艺术品来的轻松,戒指表面若比苍腿的词句都是他借助着放大镜慢慢的一笔一划的勾勒上去的,两枚玉戒不吃不喝从早上起床到夜幕降临。
正面雕刻结束后,褚景然又将视线转到了玉戒内侧,想到曾经,面上漾出浅笑的同时在上勾勒出了主人的名字。
终于,玉戒勾勒扫尾全部完毕。
瞥了眼工作台上自己一天的劳动成果,
周睿渊回家时褚景然正在家中厨房做饭,磨砂的半透明玻璃上映照出他在厨房忙碌的修长身形,周睿渊面上浮露浅笑的同时,心中漾着涨涨的满足。
厨房中褚景然正打算将锅中的菜盛出来,忽的感觉自己的腰被人从身后一把揽住,随即熟悉的声音贴耳传来。
“老婆,我饿了。”
突如其来的称呼扰的褚景然脸一下红了个透,半羞半恼的答道:“还有一盘菜没炒,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他半拢在浅光中的侧脸,因微起的烟霞似在如玉般的剔透上,涂上的抹艳丽的胭脂,自外散发着诱人采撷的味道,周睿渊本只是想逗逗他,却不想人害羞的模样会这般诱惑,一时倒是真有点饿了。
“可是老公很饿怎么办?”
突然凑近的湿热的吐息扑打在敏感的耳廓之上,仿若一道猝不及防的电流,配合着耳旁泛着低哑的磁,让褚景然的身体好似电击般本能的颤栗起来。
压抑下脸颊上不受控制晕出的潮红,褚景然道:“饭还在煮……若饿你先吃点别的填填……?”
然话还未完,褚景然只感耳垂被柔软的濡湿包裹,蓦然的刺激差点让他手中锅铲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别……别闹,菜还没……做完。”
将面色绯丽人的耳垂含在口腔中,以舌尖细致的轻撩,周睿渊暗哑喃喃道:“你做饭,我吃你,咱们互不打扰。”话毕扶着人腰肢的手缓缓下移。
本就不是个禁欲之人的褚景然也被人扰的动了情,只是锅中的菜还没起,今日的饭也没有吃,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侧头,以一种委屈的眼神看着身后,一直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之人。
周睿渊本想与人在厨房来次别样的Play,但一见人露出委屈的模样,立刻心疼了,压下被自己撩拨起来的欲火点吻了下人泛著莹润水光的唇瓣,“好了,先不闹你了,不过晚上可得补回来。”
说完得意的笑着顶着人瞪得圆溜溜的双眼回了房间换衣服。
今天的菜色很丰富,褚景然足足做了七菜两汤,餐桌上周睿渊拿着碗帮人盛了汤,“辰逸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菜?”
最后一顿通常都是非常丰富的。
褚景然道:“你工作太累了。”
听闻这话,周睿渊只感心脏暖暖的,这就是有家,被人时刻铭记的感觉。
一顿饭俩人都吃的喜笑颜开,却是心思各不一。
浴室中褚景然正洗澡到一半,忽感灯顶的头灭了,瞥了眼门外同样也是漆黑,所以这是保险丝被烧跳闸了?
想着周睿渊应会去处理,褚景然也就没有匆匆忙忙的出去,就着漆黑将澡冲完后电却还没有来,他蹙了下眉,随便从旁裹了件浴袍后出了浴室的门。
漆黑一片的卧室惟有顺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的清冷,褚景然扶着墙壁唤道:“周睿渊?”
一片寂静。
不解的拧开了卧室的门,客厅同样是漆黑如墨,边往客厅走,褚景然边唤道:“周睿渊你在不在?”
回应他的惟有墨色,往前又走了两步,褚景然忽感脚好似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褚景然垂头正准备看清自己踩到了什么时,四周灯光忽的亮了。
从厨房的右侧墙面到电视柜背景墙,从雕刻艺术挂画到餐厅桌椅板凳……围绕着褚景然所站四周,整个房间被绚丽的光晕团团?1"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10" > 上一页 13 页, ?br /> 下一秒,自脚边延伸出一条璀璨的圆形光环,光环自他侧面牵引出一条长廊,仿似黑暗中指引着光明的大道,褚景然转身,一眼就瞧到了站在长廊那头满脸情深眷恋的周睿渊。
他缓步而来,停于褚景然的面前,随即在褚景然惊诧的眼光中单膝跪地,蓝色的锦盒中银色的对戒折射出绚烂的瑰丽。
“辰逸,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似乎被这一幕震懵了,褚景然半响抬头,面前的男人一脸情深,英俊的五官,情深的缱绻,不同于记忆中会抱着枕头小心翼翼站在自己门外的模样,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男人的顶天立地。
紧了紧手指,褚景然道:“周睿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周睿渊定了定道:“在我人生中最绝望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是你给了我希望,它不同于亲情,也不同于爱戴,无时无刻,我都想亲吻你,想在你身上打上只属于我的烙印,辰逸我爱你,我会用生生世世来对你好,我们结婚吧。”
褚景然眼中蕴着复杂,看着面前的对戒良久,终是接过了它,怀揣着神圣的郑重俩人帮彼此戴上了对戒,紧接着一个宽厚的怀抱将褚景然紧紧的拥在怀中。
“辰逸,辰逸,辰逸,我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周睿渊伏在他的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这简单的几个字,像是一个人生终于美满,生活终得幸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