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珠压下家政的衣领,钻出圆圆的脑袋。欣喜地问,“小旭呢?”
子居背后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和她微微一握。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完成两部年度虐狗大剧的历史性会面。
之后被子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塞回去。
“冷不冷?”被冰到的子居剧烈颤抖了一下,抓过他手放在自己颈边。“不要放开。我脖子暖和。你就这么暖着。”
“哦。”
“穿这么多手还这么冷。真不知道你怎么搞的。”
七班,刘家政小心拉开拉链把宝珠露出来。刘宝珠回身给她把衣服收拾好。对视的瞬间,眼里都是浓情蜜意。
七班女生捂着心脏,咬着手绢,痛恨自己怎么还没有男朋友。
还是七班,子居转身卸货。夹克拉链解开,里面露出旭红彤彤的小脸。
七班男生痛心疾首,子居你这个老婆奴!呃,莫非是老公奴?
旭摊大字压着他刚解开的夹克。子居面对面抱起他,抽走衣服穿上。把人放好在椅子上。旭挂在椅子上。子居试图拍醒他。“小旭。醒醒。”
怎么叫都不醒。子居着急了。一摸脑袋,有点烫。抱起就走。“家政,帮忙开医护室的门。”
还没上课,医务室没有开。刘家政一脚踹开。
宁子居熟练探温度。没有大碍。三四重备用被子全往身上盖。
刘家政看他一身棉被,奇了怪了。“你给自己盖被子干嘛?”
子居觉得被子暖和了一些才艰难行进。上床,盖住旭。蠕动。裹成虫子。两人在被子中心紧紧拥抱。
刘家政,“……”转身,“我还是不做电灯泡了。”
“帮个忙,给小旭探探温度。”
刘家政又转回身子来。摇一把探热针,塞进旭腋窝下。好一会儿才拿出来看了看。“37.5度。低烧。”又把手放旭额头。“手脚暖和了一点。烧还没有褪去。”
“倒杯水我给旭喂药。谢谢。你先回去吧。”
“为什么你们抱抱我需要在场,喂药我要离开?你想怎么喂?”
很快,子居就用行动解答了他的疑惑。刘家政逃也似的离开校医室。
谁的嘴唇?肉呼呼的,亲着好舒服。嗯,好暖和的身子。那里,不行!
旭有感觉,醒来了。子居短暂的快乐结束。抱着人没敢再动。子居想陪他天荒地老,奈何旭拿脚踹。
“上课了!快回去!”
刚上班就听闻旭病倒的霍山扣摸摸校医室的门框。因为门没了。
他问床上一团肉。“谁弄的?”
旭钻出脑袋来。“我哥哥设计家政踹开的门。”
办公室走道在经理背上给公司文件签字的刘家政一个喷嚏。“总感觉我被人陷害了。”
刘家政受霍山扣批评。念他为朋友两肋插刀,不记过,只写检讨,赔偿公物。
旭发烧前前后后烧了一个月。再回校,完蛋了。学业完全跟不上。毕业班压力也大。旭用脑过度,再发一次烧。踩着及格线勉勉强强毕业了。
学霸万万亿、癸零本打算上大陆继续读高中的。癸零听说秃头校长新开了一所两钱国立纪念高中,分数达到条件可以免学费,就去做了第一个学生。“你要是没钱找我!”说这话的万万亿被打了。三年后,两个新生在协和“医学集中营”门前握手言和。“好久不见。”两人毕业后又回了安居岛。资助旭的丙方基金会。
刘家政城中村计划进行得如火如荼,没有时间再去体验高中生活。
刘宝珠一直担任贤内助。听说近来除了带孩子就没事干,跟刘家政学习书法去了。
团子虞美人夫妻搭档,在舞台剧上继续深造。
莫逆为国家队出线奥运会。真的应了那个教练说的,金牌满身。可惜的是甘露生产当日都未能及时赶回来。被甘露扯着耳朵叮嘱怎么换尿片怎么绑育婴带。自此,莫逆的后背成了儿子的游乐场。
段子自从帮毕业照片的师傅调整光圈,这拍照的手艺就真的成了他一辈子的饭碗。段子,又成为当年那个脖子上挂着相机全世界拍花拍草的小公子。
顺子继承家业掌管家里八十亩地跟三十间铺,上百个仆人。每天累得要死回来捏一把叶风肉肉的脸蛋,什么烦恼都没了。
宁十八继承日昇昌。
廖天瑞继承旭日东升,接手WSL,转手雨佳二人给了蓝鲸变成双鱼网。
霍山扣辞职跟子居在什么基hub拉了一堆小伙伴,创建了游戏公司大雪。一天到晚在房间里冲着屏幕打着游戏哇哇哇地大呼小叫。子居给旭的银行卡上那钱莫名其妙就一笔笔哗啦啦进账了。
随手把它跟西山岛的账本放在一起。塞进床底下。趁子居天没亮就出门工作,派森耗子去了上课,霍山扣带饭去了旭日东升,瞄一眼留言板。“记得吃药。”自己应一声,“好的。”一个人吃过药,换上美美的洛丽塔,出门,逛漫展,勾引小哥哥。
“你这个死变态!放我出去!”
门外没有动静。旭又道:“我是蝴蝶那会儿也是穿虞姬戏服的。你还给我打赏,寄漂亮衣服来着!”
“不管。以前觉得可以那是以前。现在你是我媳妇儿。我媳妇儿就不许别人看!”
“暴君!”
“暴君就暴君!我就是不许你穿漂亮衣服去勾引别人!”子居的态度异常强硬。
“我没有。”旭抵死不认。
“你就有!”
“放我出去。哥哥。求你了。”旭捶着门板,叫苦不迭。
他哪里知道子居说的出去工作是到漫展现场以游戏公司企业家的身份出席开幕式啊!
旭穿着美美的裙子在舞台下面冒着星星眼看台上小姐姐小哥哥穿着电视里的人才穿的衣服唱唱跳跳的。他也跟着扭屁股,转圈圈。
舞台后面穿着得体西装的一人穿过歌姬中间跳下舞台,气势汹汹站在旭面前。
旭没看过子居穿西装。又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身子一轻,已经被子居扛上肩头从会场带走了。身后一片叫好声。
旭就这么被扛着带回了家,关在自己房间里。
工作时间大家都在上班。屋里就他一个人。外面子居站着不出声。
子居怕自己一出声那火气就要烧死他。
旭蹲下来,扯着自己皱皱的裙子,眼泪像豆子颗颗滚落下来。
他一哭子居就受不了。开门把人抱上床哄宝宝一样哄着。才算把这大宝宝的豆子哄回去了。
“还敢不敢一个人穿女装去给别的男人看?”
旭嘟着嘴还在狡辩。“漫展上还有女孩子。又不是只有男的。”
“不许嘟嘴。我现在很生气。不吃你卖萌那一套。我只要你说知错,答应我改正错误。”
“腹黑男!死变态!不准控制我!……哎呀。”
旭两手都被压着,倒在床上。上面的子居咬牙切齿。
“连我都没有看过的洛丽塔洋装扮相凭什么给别人先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旭也不是弱鸡。抬腿一脚踢他屁股。嘟着嘴。“不准凶我。会吓到小宝宝的。”
旭这一脚来真的。子居被踢趴下了。顺势把耳朵贴上他肚皮听心跳。“我的”
“不然呢?”
子居配合他,咸猪手在他小肚皮上来回地摸。“九个月了吧?再过几天就能生咯!”
“一边儿去!我不就是打点滴几个月没锻炼胖了些吗?你还玩上瘾了?不许开启奇怪的模式。不准培养变态的嗜好。最重要的是,不准凶我。说话大声一点都不行。必须笑。”
“我看见你自然而言就会笑了。”
“情话技能点不错哦。”
“都是我可爱的媳妇儿教得好。媳妇儿这么精通教育,又智商140。将来的孩子大有作为啊!前途不可估量。不可估量。”
“哎哎哎!往哪儿摸呢?”
“帮你安胎。”
“放开。你还横起来了?松开你的爪子!”
子居没松手。旭气得满床打滚。“气死我了!给我藏红花!我不要生啦!我要堕胎!”
吃过药,旭意犹未尽又亲亲子居的小嘴。“哥哥你不要穿制服呗!太帅了!小旭把持不住了!”
“允许你每天摸三次。”
“真的。爽死了!看我把整成包子脸!滴水穿石集腋成裘!看我天天捏,把你捏成软包子!比我还要软,还要糯,还要绵!看我神来之笔把你这万年冰山系变成甜腻腻融成一摊的糖稀。哈哈哈。”
“小旭。”
本来没什么的。他们也经常这样捏着对方的脸揉来揉去。
可旭现在穿着女装。
这么肆无忌惮,那裙子就往上翻了。本来也没什么。都看习惯了。
可旭现在穿着蕾丝的小内内。
“哎呀我的妈呀!这一声温柔似水深情似海吓到宝宝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心脏病发怎么办?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限你一分钟之内说完。多一秒都不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放大招。妈呀,你可是万年冰山腹黑攻的设定!不要突然崩皮好不好?要有点职业素养!我们可是专业的。你干嘛?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不太对我不是小绵羊啊。一点都不好吃。哎呀!我去!呜呜~求放过!”
旭下意识在床上步步后退。顶到墙边的时候发现自己作茧自缚了,连连求饶。
现在的情况是他两手撑着床,缩在墙边。前方要穴空门大开。他琢磨着子居要是两手往前一伸,封住他左右逃跑的要道。那妥妥的就是壁咚啊!
这还不算什么。可他妥妥是被壁咚的那一个啊!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不爽的是他妥妥还是下面的。
这也不算什么。最悲剧的是昨晚把子居后背扣伤了今天不舍得。可不扣他实在受不了子居那要进不进非得开黄腔的折磨啊!
子居面无表情。
对我的舍弃节操抛弃尊严卑躬屈膝的讨饶半点反应都不给。浪费我表情。白耗我生命。旭别过眼,不去看那一身高束到脖颈的板正制服。警察制服穿出禁欲系的味道。半点不销魂。丝毫不诱惑。
子居一挑眉,修长的手指霸气扯开领带。用撒娇的鼻音,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躁动不安的肌肉,直白宣告,“想要。”
旭闭着眼。领带快速划过衣物的声音自作主张钻进耳朵里来。挠得他心如鹿撞。
这个布满粉红泡泡的氛围,这个傻瓜都明白的场景,旭不要!果断拒绝!坚决反对!抵死反抗!
“要要要!成天就知道要要要!要饭去吧你!能不能有点追求能不能有点理想能不能有点温柔体贴昨天才……”
唇上被偷抹了一下。
“早知道就不闭眼了!亏死了!要不是不想看见你那八块腹肌,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正手又是一个巴掌。打死你这个穿着西装的丑流氓!”
子居膝行而上。弹簧床压下去又升起来。
旭退无可退。脸颊贴上一个温热。嘶哑的低音在耳边扫过。好像被他的大手轻捧着,热度从他身上某处滚滚而来。子居诱惑的嗓音传来。“想要不?”
“要要要!要橡胶去吧你!”旭死马当活马医,一吸气把两颊高高鼓起不让他亲。看起来相当可笑。
子居坏笑一下,一点点?0" 重生之无限重生0 ">首页 82 页, 饪砩辖峁狗彼龅呐啊C拷饪惶醵写嗤坊苟褡骶绲刂鸫缣蚬?br /> 旭本着百足之虫断而不僵的坚持,全力以赴,死守底线。整张脸憋得通红。身子却意外得愈发敏感。腰上覆上一双大手。子居还未动,旭自己先噗的一声,破功了。
“好吧。万年冰山不敌半点朱唇。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就是个要美人不要江山,芙蓉帐暖度春宵的天子一号大昏君!该死的还是我自己□□出来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有种的正面上我!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豁出去了!”
自动自觉张开双腿,伸展双臂。放弃挣扎,没有抵抗。
子居被他这十八度转变的幡然醒悟崇高觉悟惊到。一时跨在人身上,忘了动作。
旭挪了两步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抓起左边被角,向右边一滚。半张被子被把他略纤瘦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委委屈屈地作怨妇撒泼状。“什么情况?色衰而爱弛了?处男情结?我一朵雏菊还不是被你染黄的始乱终弃,贪新厌旧。男人都是负心汉!宝宝心里苦,宝宝要睡觉!宝宝不给你艹!睡觉!拉灯!”
子居眉头一皱,再一挑,计上心来。小心翼翼卧倒在他右边空位。拉拉人被角,嘤咛道,“我只是想说从背面上。”
旭把自己整个往被窝里钻进去,声音隔着一层,听起来瓮声瓮气的。“要上就上!光说不练假把式!光耍嘴皮子丑流氓!怂货!宝宝生气了!宝宝不干了!”
怂货安安静静躺下来。不见有进一步动作。
过了不久,还不知道自己作死的旭伸出腿狠狠踢踢他一下。嚷嚷道,“早睡早起身体好。”
子居翻了个身没有理他。“没心情。”语气不是很好。显然是生气了。
旭终于小心松开一点棉被,小心放下一口气。“呼~”
诸葛亮舌战群儒不过如此。为了小菊花百日红,舍得一时意乱情迷。破除妖魔鬼怪制服诱惑,那是很重要的。
最危险的时候就是以为自己已经安全的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等候多时的子居把握良机,一把把被子掀了。
被卷着转了两圈撞在人坚实胸膛上。旭看着眼前兴致勃勃的某人,一脸懵逼。
“你干嘛?”说好的没心情呢?
看着像婴儿一样抱着手脚的人。子居很有亲手打开的欲望。那必定是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舌头从左边嘴唇滑到右边。眼珠子闪着精光。
“干你,什么时候都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