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完本[系统爽文]—— BY:柚子猫

作者:柚子猫  录入:12-24

艳红色的血溅落在白玉面具上,说不出的妖冶。
温容匍匐跪地,扶住舒乐,却不敢再碰一碰他。
像是碎了一角的精美瓷器,温容突然觉得,只是片刻之间,舒乐便迅速地……无法挽回的衰败了下去。
而舒乐的心情却是无比愉快的,他摇摇欲坠的被温容扶着坐在马上,觉得自己甚至还能再装一个逼。
凛冽的冬风烈烈而过,血迹逐渐渗入了舒乐身上黑色的羊毛大氅里,最终消失不见。
温容甚至已经顾不上向这边跑来的两军士兵,他抱住舒乐,声音甚至已经保持不了分毫的平静。
他声嘶力竭的喊:“军医呢?!叫军医过来!!哥哥受伤了——哥哥受伤了你们看不到吗?!叫军医——”
然而再高的声音,也逐渐消泯于雪雾与风声之中。
消泯于战场的兵戈碰撞声中。
舒乐抬了抬手,轻声道:“不用了,温容。”
温容眼眶通红,神色已近癫狂,他抱着舒乐,哀声道:“哥哥,你撑一撑,我这就带你回营地去找军医——”
“不了,温容。”
舒乐咳了几声,更多的血便涌了出来。
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厌恶的扭开了脸,然后艰难的撑起眼皮,似乎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温容。
半晌之后,舒乐终于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开了口:“你终归唤我一声哥哥……既然如此,我便求你一事可好?”
温容眼角的泪登时便落了下来,他伸手去抹泪,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数尽是舒乐的鲜血。
滚烫的泪滴在风雪中很快变得冰凉,就如同他怀中舒乐的身体一点点褪去的温度。
温容的声音已近恐惧,他试图抱起舒乐,却又不敢动作,他贴在舒乐耳边:“哥哥,容不想听!你撑住——”
舒乐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温容的肩。
他的声音同样快速的虚弱了下去,几个字便说得磕磕绊绊:“我舒乐打了一辈子仗……在这次之前,从来没输过……”
舒乐又咳出了一口血,他看着温容,轻声道:“本将军是个要脸面的人……不想被别人说,死在了一场败仗中……”
“温容……你让我一局,让本将军耍个赖……”
舒乐的瞳孔已经渐渐模糊开来。
他握住手中的红缨枪,提了提,却再没能提得起来。
舒乐的声音已越来越小:“温容,你要跟别人说,这一仗……还是我舒乐胜了……”
“本将军守了后周江山十几年,临死之前……便让我再守一回罢……”
川南城这一场风雪来的突然,停的却也突然。
皑皑的雪遮盖了战场上所有的疼痛与不堪,就连鲜血的痕迹也一并盖在了寂静之中。
翌日,温容递上降书,承诺永不再犯后周边疆,退兵百里。
听闻这个消息之时周绥正经过一个临近川南城的小镇。
小镇民风淳朴,又恰巧听闻边疆大胜的消息,镇内一片欢声笑语之声。
周绥已连续四日未能合眼,打算在此勉强吃些东西再行上路。
福全从外打听消息而来,喜气洋洋的告诉周绥:“陛下,舒小将军又打了胜仗,大败温容,听外边的百姓们说,求和书都在路上啦!”
周绥心下一时间沉而又悬。
舒乐还好好的……
只要舒乐还好好的,他便能去找遍天下所有名医……总归,总归能为舒乐解毒的。
然后他便好好看护舒乐,二人相伴——
白头偕老。
周绥神色终于勉强宽松几分,吃了一小碗饭,急匆匆的便再次去马厩牵了马。
马厩有两个杂役正在为客人们刷洗马匹,一边刷洗一边胡天海地的瞎唠。
“边关又胜了,舒将军真是厉害啊!”
“是厉害,不过我听说这次舒小将军受伤了,还挺严重啊好像……”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
“嗨呀,谁知道呢,都是随便听来的!”
周绥神色变了又变,冲上前去,揪住那人的衣领:“你说舒乐受伤了?!”
那名刷马杂役一件周绥的穿着打扮,便知这是富家子弟,吓得立即抖了抖,连忙摆手道:“小的,小的不知道啊……不过舒小将军上次出征西南便受了伤……不知道这次……”
“不知道便休要胡言乱语!”
周绥神色狠厉,将那人狠狠一推,牵过马来,“舒乐福大命大,自然能吉人天相!”
两名杂役被周绥吓得半死,赶忙跟着说道:“官人说得对官人说得对,舒将军定能凯旋而归!”
纵然如此,周绥心下却依旧像是被丢下了一颗令人寝食难安的种子。
他上马走到街头,百姓们依旧议论纷纷,却都是众说纷纭。
福全见周绥如此,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怯怯道:“陛下,咱们不妨继续往前走,前往川南这是最近的路,若是舒将军回朝,必定从这条路上经过。”
周绥静默半晌,终于马鞭一扬,出了那座小镇。
一场风雪过后,川南的气候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阴冷。
天方破晓,周绥又不眠不休行了三日,终于赶到了川南城的边缘。
稀薄的晨光中雾气还未褪去,从川南城的方向隐隐约约走来骑着马的两人。
不,待走的近了些,骑在马背上的只有一人,另一匹马背上则是空的。
那是追风。
千里战马追风,只听舒乐之言,随他征战杀场,再无二主。
追风的口中像是叼着什么东西,方才离得远,周绥一时间没有看清。
而此时已近在咫尺,周绥终于一眼便认得——
那是舒乐的面具。
蓦然之间,周绥突然想起舒乐一次征战归来,他赐了舒乐一杯御酒,让舒乐摘下面具来饮。
舒乐扬唇一笑,悠然道:“臣的好陛下哟,您有所不知,臣这面具可是要伴臣一辈子的。”
“臣当一日将军,这面具便要陪着臣一日。”
直到臣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之日。
周绥喉头一阵腥甜,他只得努力咽了咽唾沫,看向坐在马上的另一人:“你是,何人?”
那人在见到周绥之时便翻身下马,从马背后的包裹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然后他向前走了两步,在周绥面前跪下,双手将那物呈了上去。
他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战胜的喜色,也看不到那个小镇中百姓们眼中任何一点的快乐,他僵硬对周绥行了一礼:“陛下,属下是舒将军的副将。”
“蛮夷已经退兵,这是降书,请陛下过目。”
周绥只觉得一记重锤狠狠从头劈下,他握紧了马缰,好半天才道:“舒乐呢?为何舒乐不亲自与朕来报?”
那名副将对周绥磕了个头,神色中满是哀凄:“回陛下,战场混乱……舒将军尸首至今未能寻回。”
“不能向陛下来报,请陛下恕罪……”
周绥僵了片刻,却见追风缓缓从那副将身后走出。
走到周绥身旁。
追风仰起马头,将那张白玉面具凑近了周绥一些。
周绥伸手去接,还未碰到——
便一口鲜血从口中猛地咳出,整个人生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
后周史载:惠帝周绥在位四十又三年,乃一朝明君也。然,终无子嗣,传位于舒老将军之孙。遗诏改国号为乐,封谥号思乐。
野史则载:惠帝年二十未过,双腿似有疾,需依撵车而行。帝后婉仪薨,后宫散尽,中宫空悬。市井小儿歌言,后周惠帝,终等一不归人矣。
第67章 浮生欢(1)
浮生欢(1)
炎热的夏夜已至, 清凉的月光被厚重的深色窗帘遮在落地窗外, 不绝于耳的蝉鸣声亦被隔绝,只余下屋中昏暗的床边夜灯传来隐隐绰绰的微光。
丝丝缕缕的微光与浓重的夜色在玻璃冷清的折射中相互隔绝, 看上去既暧昧又缠绵。
富人区一栋私密性甚高的别墅主卧中, 空调将温度调到正好适宜。
屋内正中位置上,那张曾经经过千挑万选才决定下来的柔软大床上纠缠着一对无比亲密的身影。
几个动作之后,舒乐高高的扬起脖颈,像是快要窒息一般的深吸了一口气, 伸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毫不客气的商珏, 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低声道:“你……你别弄在里面……”
商珏将舒乐的双手压在床头,狠狠又弄了一下, 然后低下头去吻他, 毫无诚意的轻哄着道:“宝贝,你喊我一声,我就考虑考虑。”
舒乐的神思在虚无的云雾中上下起伏,他艰难的挣开眼看了面前的人一会儿, 又被弄得哼哼了两声, 勉勉强强的道:“商珏……商珏你别弄在里面……一会儿不好洗……”
商珏轻轻咬了舒乐一下,不太满意的纠正舒乐的称呼:“不对, 你该叫我什么?”
那被咬的位置甚是特殊,舒乐顿时整个人都颤了颤, 茫然的看了商珏两眼。
商珏也不催促,埋下头,无比熟练的戏弄起身下的那个人来。
两人在一起七年, 甚至舒乐身上的每一颗痣,每一条或大或小的疤痕,就连而是膝盖上磕到的创伤,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玩起来也自然熟练非常。
就在这样的攻势之下,舒乐很快就受不住了,呼吸急促的抓住了商珏,快乐得眼角都滑下了几滴无法抑制的生理性的泪珠。
他无法抗拒缩了缩身子,求饶似的眨了眨眼,看向了商珏,低低的道:“老公……好老公……你别……你……”
舒乐:“……”
妈的,好老公白喊了。
早知道还不如不喊,还能多舒服一会儿。
好气。
越想越气。
商珏还留在里面,又浅浅的摩挲了片刻,才凑近舒乐,帮他舔掉了额上的薄汗,促狭的道:“老公忍不住了,宝贝儿,我爱你。”
舒乐停顿了好一会儿,终于等那一波快意沉了下去,整个人才慢慢恢复了回来。
他抬了抬眼皮,后知后觉的瞅了瞅商珏,张了张唇:“抱歉……你刚刚说了什么?”
舒乐的那张青事刚完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之色,而淡淡的一层浅粉色红晕更是将他从上至下衬得越发迷人。
男女莫辨的脸上此刻露出几丝妖冶,又在深处藏着几分懒散与倦怠。
这样子的他,无论与平时的荧幕还是采访中的形象都不一样。
也难怪这个人作为导演……却能拥有甚至比公司那些艺人更多的粉丝。
而全天下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这样子的舒乐。
只有他一个人。
光是这样想想,就让商珏近乎满足的想要叹息。
舒乐悠哉伸胳膊取过了旁边柜上的空调调节器,眯起眼靠在柔软的床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温度。
商珏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又揽住舒乐吻了一会儿。
正要再进一步,舒乐却推开了他。
舒乐打了个呵欠,转头去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接着往床头上一靠,精致的下颌扬了扬,趾高气昂的又问了一遍:“别跑题,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商珏有些失望24" 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0 ">首页                  26 页, ,他自然知道舒乐这就是不想要了。
毕竟在一起这么久,舒乐向来是只顾着自己先爽再说。
在刚开始的时候商珏还觉得非常别扭,结果却发现舒乐在这一方面似乎出乎意料的会玩……
而刚刚跟他的时候,舒乐分明是第一次的。
商珏还派人去调查过,也没调查出什么问题,更没有查出舒乐在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久而久之,契合度越来越高,他也就心甘情愿的伺候着舒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甚至还有些庆幸,舒乐只跟他一个人这么玩,别人都体会不到。
面前床上的这个人,是独属于他的。
商珏压下了重新翻涌而来的欲求,凑上去枕在舒乐颈窝处,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是说,我娶回家的宝贝儿真棒。”
舒乐:“……”
啧,扇贝听了都想鼓掌。
乐乐这么棒棒你还出轨,那个什么玩意儿的小天后有乐乐技术这么好吗?
能给你表演龙/阳三十八式吗?
幸亏这个姿势很好,商珏正巧看不到舒乐的表情。
舒乐那张格外出众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甚至还有些想笑,他伸手推了推嘴角,告诉自己一定要配合商珏的表演。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等所有的爽感过去之后,下面便只能感觉出有些些黏糊糊的东西不断出来。
舒乐终于不耐烦的转了话题,直截了当的戳了戳商珏的鼻尖,笑了笑道:“既然我这么棒,那就劳烦商先生使用完毕及时清理。比如现在,亲自伺候你的宝贝儿去洗个澡,怎么样?”
商珏果然被舒乐逗乐,一个公主抱将舒乐抬了起来,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里。
浴室这么美妙的地方,舒乐怎么进去的,自然还是怎么出来的。
甚至面色更加红润了两分。
舒乐倒在床上满足的双手合十,决定看在商珏的象拔蚌能打八分的份上,暂时不放弃这根象拔蚌的短期使用权。
不过,毕竟不如以前那么干净了,舒乐砸了咂嘴想了想,估摸着还是要重新去挖掘一下更多未知的可能性——
比如嫩嫩的象拔蚌之类的。
主卧中的空调温度也是舒乐最喜欢的温度,非常偏低,必须要盖在厚厚的空调被里才能觉得温暖又舒服。
舒乐之前被商珏像翻馅饼似的烙来烙去,现在的确困了。
闭上眼睛,正快要进入睡眠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另一个人轻悄悄的掀开了空调被,躺进来,伸手搂住了舒乐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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