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就算不是,我也会让她是的。”慕阳寻面色一寒,极其温柔的说道。
于是乎那王姨姨知道这兰英被抓之后是惊险的渡过了几日,但见黎续根本就未行动也就料想是没有问出来个什么,心下随即一安,便又去勾引黎云龙去了。
而话说黎云龙这些日子因李雪艳去逝,也请假在家,一直呆在书房里没有出来,不时的让下人送酒进去,黎老夫人去过两次,但都踫了个软钉子,也就没人敢去自讨没趣了。
对于黎云龙如此的表现,黎续极为不屑,生前不在乎,死后又何必假惺惺。
御书房内,盛元帝正皱着眉批阅奏章,一旁的多福海正磨着墨。
“瑾竹这些日子怎样了。”盛元帝正拿着毛笔仔细批阅着,头也未抬的开口问道。
“回陛下,这些日子黎少爷因着母亲的去逝伤心过度,一直在府上休息呢。”多福海小心的看了看盛元帝的脸色回答道。
“准备下,一会出宫。”沉默半响,盛元帝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是。”这些年盛元帝的励精图治,大凌呈现一片繁荣,就算今日不逢集市,街道上也是热闹非凡。
大凌民风比较开放,并不如其它朝代那样女子不得抛头露面,因此大街上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这时街头的一枺身影格外的引人注目,一身浅蓝的衣杉让原本挺拔的身姿格外修长,英挺覇气的五官让众多女子满脸羞涩,纷纷低头驻足。
尊贵的气质一看就知此人定是非富即贵,手里拿着面纸扇,偶尔摇了下,看着说不出的风流俊雅。
而身后正跟着一名随从,身材有些胖,圆圆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这样的组合,引得路人侧目,都暗暗猜测两人是何种身份。
第74章
这两人就是刚出宫的盛元帝和多福海,原本想直接去黎府的,可又想着会太多唐突。
盛元帝微微眯着双眼,突然人群中的一抹身影进入了视线与,绝美的脸上有一丝哀愁,那一身淡紫色的长杉,更显得仙气十足,盛元帝微微侧目。
多福海也随着盛元帝的视线望去,顿时一惊,他怎么还留在临城,前几日各国使者不都各自回国了么。
“公子,这大人不让我们回倭国,而大凌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可怎么办。”开口说话的是一个书童模样的小侍,大约十四五岁,头上扎成一团,此时的小脸皱在一起,看起来苦恼极了。
“也不怪大人,谁让交给我的事没办好呢,如若进了大凌陛下的眼,也不至于会沦落如此。”
原来这两人正是大倭国的轻音与他的随侍,原本这轻音就是敬献给盛元帝的男宠,可谁知这夜宴上事态混乱,而事后盛元帝心思也没放在上面,终于到了该回国的日子,这轻音还是没能入了宫,最后也只能作罢。
但倭国的使者也不愿让轻音回去,毕竟在倭国,男宠的地位极为低下,随时可以丢掉,以他的容貌还不如留在大凌,说不定就被那位达官贵人给瞧上了,倒时也能探听这一二的消息传回国。
原本轻音是大倭国很有名的男倌,那一双巧手更是御人无数,虽经风尘几年,但确实还是一个雏,他出名其一是绝世的美貌,其二是一双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手。
此时的轻音表情有些落寞,但也并没多少伤感,毕竟像他这样的低贱之人,在哪不都是一样么,无人尊重,无人怜爱,本是无根之人,又何谈归根之处呢。
“公子放心,您在哪,明伶就在哪。”
“唉,委屈你了。”轻音微微一叹,明伶是当初刚到楼子里时,夫人给自己配的小侍,这一跟就是五年,?7" 拐个太子回现代16" > 上一页 19 页, 疽晕獯文芙馔眩床幌胩觳痪∪艘狻?br /> 两人并没注意到街角处的人,直直的朝着前方走去,随后轻轻一抬头,就瞧回还远处的盛元帝,顿时一惊,急急的走上前,正准备行礼却被盛元帝给制止了。
“朕今日微服私访,就别行礼了。”
“是。”轻音柔顺的点点头,今日并不像夜宴上刻意侍弄了一番,虽模样很是柔美,但也确实不会如那日一般全似女子。
一眼还是能瞧出来是名男子。
而此时街道旁酒馆二楼里的雅座里正坐着一人,眼神深沉的注视着街道上的几人,嘴角轻轻一抿,举起酒杯就喝了起来。
“你怎么还留在大凌?”对于此人盛元帝还是有些记忆的,毕竟这世间几人能如男子的特征,女子般的容貌。
“回陛下,轻音原本在倭国就无亲无故,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大凌。”
“嗯,既然来了,就要断了前尘往事。”
轻音心下一惊,陛下是在提点自己:“谢陛下提点,轻音时刻谨记于心。”
“好了,就这样吧。”
“是,轻音告退。”得到盛元帝的示意,轻音也知是让自己退下。
随后盛元帝抬脚朝着前方走去,看了看时辰,该是用午餐的时候了,心想着要不用过餐再去瞧瑾竹。
“陛下,这都响午了,要不先用餐吧。”身后的多福看了看时辰,顿时开口,毕竟这皇帝的身体是最重要的。
“走吧,去云飞酒楼。”
云飞酒楼,一如既往的生意爆满,两人抬脚走了进去,多福海走到台前拿出牌子,那掌柜的一看,顿时满脸谄笑着,随后还放下手里的帐本亲自带两人上了天字号房。
这一幕刚好让进门的黎继瞧见了,身形一顿,身后还跟着二三个富家公子,随后朝着里面走去。
“黎兄,怎么了?”开口的是文伯侯吴明衔的庶子吴迪靖,二十来岁,长得也算风流倜傥,但满脸的晦暗一看就知是纵欲过度。
“呵呵,黎兄,听说你这府上的嫡母过逝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姨娘就要抬为正室了吧,真是恭喜啊。”此人名叫左琅,是京城守将左权的嫡子,但因其左权只是一四品守城,所以也只能巴结着与名门庶子结伴,再加上与吴迪靖都属好色之徒,也是极为合拍的。
“呵呵,哪里。”脸上有些得意,这些日子黎继可算是过得极为滋润的,毕竟这绊脚石给踢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自家娘亲就能抬正,那时自己就是黎府嫡子。
“小二,给我们准备一间天字号包间。”吴迪靖极为张扬的招着手。
小二应声跑了过来,恭敬的道:“几位公子,这天字号的包间订完了,这人字间还剩一房,要不几位公子将就着用。”
吴迪靖一听,顿时大怒:“什么,人字间,睁大的的狗眼,也不看看爷是什么身份。”
“公子,这确实都已经订完了。”小二有些为难的道,这来云飞酒楼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那是他一个小小的店小二敢得罪的。
“好了,吴兄,就去人字间凑合吧。”这时黎继开口了,心绪有些不宁,陛下今日怎的出宫了,这些日子每每想起那夜的云雨,黎继就觉得回味无穷。
“好吧!”
随后三人就进了包间里,不多时这小二就端酒菜进来了,几人吃了一丝,因着黎继心里想着事只顾着喝酒,此时正微微有些醉意,而一旁的吴迪靖瞧着就侧着身子座了过去。
“怀安,你喝得有些多了。”吴迪靖手轻轻抚上黎继的腰上。
而一旁的左琅显然是已经习已为常的吃着饭菜,黎继因那时尝过这云雨滋味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沉沦了下去,前几日的一场酒宴上因着几人相聚,几人都喝得大醉,而吴迪靖本就尝过男倌,而黎继长相柔美,自然而然心痒痒的。
于是这一个有意勾引,一个假意推脱,最后想当然的就成了,因此这隔个两日两人便会云雨一次,而左琅就只负责守门了。
左琅吃饱了就自动退了房门,守在门口防止有人闯进来。
此时的黎继双眼迷离,脸颊一片绯色,看得吴迪靖邪火直冒。
“怀安,还要喝酒么。”手上并未停下来,反而更甚的解下了黎继的衣带。
“喝,我要喝,你陪我喝,不醉不归。”此时的黎继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加上酒精的原由,又想着那夜宫里的云雨,身子更是软成泥。
“好,我陪你。”说完满眼邪气,低头就朝着那勾人的红唇吻了上去,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而人字包间外的不远处正坐着两人,正是一身侨装打扮过了的黎续与小竹子。
两人都穿着极为华丽的衣服,腹部有些大,脸上还贴着胡须,一双手满是宝石,妥妥的就像暴发户。
“少爷,这左琅出来快个时辰了,大少爷与那吴少爷比上次时间都还长了。”小竹子低声的说道,当然,这里面在干什么小竹子也是一清二楚的。
“呵呵,没事,让他们多享受几天,毕竟这日子可不多了。”黎续有些不屑的开口,黎继,我定要你要母子血债血偿。
紧了紧握筷子的手,黎续表情有些狠厉。
其实对于这两人有苟且,黎续也是无意发现的,前几日这黎继回府,满面含春,而这脖子下的红痕还隐隐可见,原本就知道这黎继的性向,于是暗暗探查,结果不想结果如此让人满意,文伯侯庶子。
约莫再过了半刻钟,房间门终于打开了。
想那黎继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又被那吴迪靖一阵揉捏,此时正全身无力的挂在吴迪靖身上,外行人只道是饮酒过量,也不会想到这床第的事上面去,再说这古人思想保守,如此场合有伤风化的事也不相信有人会做出来。
吴迪靖四下看了几眼,招呼左琅结过帐就扶着黎继就出了酒楼。
眼见几人出了酒楼,黎续挺直了后背,手里正拿着茶杯一阵沉思,脑里的一个计划慢慢成型。
冷冷一笑,哼,这阴森的表情看得小竹子头皮一阵发麻,尤其是脸上还带着胡须:“少爷。”
黎续心思一收:“结帐走了。”
小竹子起身去吧台帐结了,黎续随后就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因着想事情,也就没注意周围的情况,快到门口了却发现这小竹子还没跟上来。
“小竹子,快点。”黎续转过身催促着还在磨蹭的小竹子,一不小心转身就踫到别人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黎续还一直低着头道歉,孰不知脸上的胡须已掉了一大半,有些摇摇欲坠了。
另一边的小竹子已经结完帐,转过身一看,顿时就呆住了,这皇帝咋出宫来了啊,再看自家少爷正低着头道歉,这胡子都快掉下来了。
“少爷,胡子。”小竹子着急的轻声喊道,用手比划着鼻翼下面。
黎续朝着小竹子看去,也不懂是何意,只见他两手正手舞足道:“小竹子,你咋了。”有些疑惑的问道。
原本被人撞了的盛元帝心下极为不悦,却不想一听,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看着他如此的模样,顿时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呵呵,瑾竹的喜好还真的特别,原来中意这种打扮啊。”
第75章
黎续一听,机械的转过头,只见身前的人满脸笑意,手上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手心,眼睛极其揶揄的从头扫到脚下。
一看,呃,怎么感觉这人有些眼熟,再看,苍天,这不是大凌国的皇帝嘛。
“公子,您认错人了,在下不是什么瑾竹,呵呵,你忙,就不打扰您了。”如今这模样,黎续自己催眠的认为盛元帝不认识自己,讪笑两声就转身想溜。
看着想溜的某人,盛元帝只得好心的提醒:“你胡子掉了。”
“啊,什么。”黎续抬起的脚还未放下,就往脸上摸去,动作太急,一不小心就全扯了下来。
“怎么,瑾竹是不想见到我,都踫上了还假装不认识。”此时的盛元帝内心尤如泼了一盆冷水,自己抽空出来见他,而对方偏偏不领情,心里不爽,当然这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
“呵呵,原来是陛下啊,好巧,难怪今日瑾竹出了门听见鹊鸟报喜,敢情是今日要踫到您啊。”没为什么,黎续只得转过身来拍马屁,表情极为谄媚,毕竟这皇帝是不能得罪的,看得一旁的小竹子极为无语,而多福海却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那里,原本就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在此处瞧见了瑾竹,嗯,还是这副富贵的打扮,看来瑾竹也是个惜财之人啊。”盛元帝并不想就此道明自己是专程来瞧他的,应该是觉得时机未到吧。
黎续当然听得出来这盛元帝语气中的取笑之意,又拐着弯说自己是个财迷嘛。
“陛下说得是,这瑾竹也是俗世中人,当然免不了这些俗气。”说完又朝着一旁的多福海看去:“多公公今日可真是英俊帅气呢,出去溜一圈,不知会让多少小姐些芳心暗许呢。”
其实黎续说这话还是有三分真意,毕竟在宫里这内侍都是千律一变的黑色,看着老气沉沉的,今日换上了一身鲜艳的衣服,原本多福海皮肤就白,五官也属赖看型,这样一打扮也确实让人心生好感。
“黎公子可真爱开玩笑,折煞老奴了。”多福海瞧了一眼盛元帝的脸色才小心的开口道。
“走吧,陪我出去逛逛。”
“是。”
几人出了酒楼,盛元帝斜眼看了看身旁的人,这些日子未见,脸庞有些消瘦,眼角也有些乌青,想必这些日子不好过。
只是这十日腐,盛元帝眼神一咧。
“今日瑾竹此番打扮是有何原由。”对于今日黎续的如些模样,盛元帝极为好奇。
黎续抓抓脑袋,傻笑两声:“也没什么,就府上出了个小贼,前些日子丢了些东西,今日听说此处有线索,所以就跟来了,又怕打草惊蛇,所以瑾竹就自己侨装了一番,陛下别见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