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难当[女穿男]完本[性转]—— BY:禅子

作者:禅子  录入:04-23

宋墨让石光先行。石光小心翼翼踩在莲蓬上,心中得意地想:“看来成了龙凤体,果真飞黄腾达!今后我就要住在这世外仙境中,这里比那沧澜宗好不知道多少倍——方白若是知道,恐怕肠子都要悔青!哈哈……”
宋墨踏莲而行,他衣袖点水,随着步伐在湖面上划开水纹。他心中暗叹此处景致,想:“现代的高科技就算能美轮美奂的场景,可又哪里能和眼前的景致相提并论?”
两人穿过湖面,来到建筑边。那建筑物外围围着镂花栏,两个身形窈窕的绿衣女子站在栏边,人亭亭玉立,宛如那湖中绿睡莲幻化成的妖精。
石光从未见过这样美的女人,一时看呆住了。宋墨认出了这两人是之前验收御剑门年贡的女人,他不敢放肆,垂下眼帘,道:“在下沧澜宗宗主,宋墨。见过夏蜻、夏蜓姑姑。”
那两个美人一愣,没想到宋墨竟然认得她们。她们捂唇一笑,道:“你竟然知道我们的名讳,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宋墨没有多言,从怀中拿出两颗中品愿力珠,一人给了一颗,用行动代替了语言,表现出拉拢结交之意。夏蜻、夏蜓两人面不改色的收下,同时觉得宋墨十分上道。
夏蜻、夏蜓领二人进入内部,将两人带到了偏殿等候。她们嘱咐一句:“神君可能在陪风满少爷玩耍,你们且在这里等着,不许胡乱走动!”就离开了这里。
偏殿布置的迤逦奢华:玉柱盘兽、翡翠砖铺地、四面陈列花鸟、锦绣屏风,两个青衣少女执灯,桌案上有一尊青铜孔雀香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
夏蜻、夏蜓来到千泽林中,见到风满少爷骑着一只紫毛狻猊飞驰。她们十分担心,却又不敢阻拦,只得劝道:“少爷,这样很危险!”
风满并不听,依然我行我素的纵兽飞驰。
董卿从密林中走了出来,心疼道:“阿满的父亲管他管的太严了,他来本君这里要还是那样,可怎么受得了!”
夏蜻、夏蜓知道风满的情况:风满家世显赫,性格乖戾。他外公是东部神君董卿,外婆早逝。母亲是东部神君唯一的掌上明珠董媛,父亲是御剑门门主风京玉,他也是独生子,没有更多的亲眷。然而,他奶奶和母亲都早逝,只剩下父亲和外公……父亲和外公都没有再娶续弦。父亲是个人人称道的君子,很严厉。外公是个风雅儒人,只知一味溺爱。
夏蜻、夏蜓听董卿这么说,不再多劝。她们对董卿道:“神君,龙凤体和沧澜宗宗主宋墨已抵达,此时正在偏殿等候。”
董卿这才正了神色,哦了一声:“带本君去瞧瞧。”
风满耳力极好,听到夏蜻、夏蜓的话,他立即骑着紫毛狻猊过来,说:“我听说天帝的妹妹,西王母当年就是龙凤体。没想到如今又出了一个龙凤体,哈,我可要去看看究竟长的什么模样!”
于是,四人来到偏殿。
宋墨见夏蜻、夏蜓恭敬的跟在一个青衣儒生和一个紫衣少年身后。那青衣儒生面貌秀雅,气度风流,手执一柄翡翠扇。那紫衣少年眉目精致,有种刺目锋芒,背上背着一把紫伞。
宋墨立即见礼,拜了董卿和风满。
董卿和风满下意识的以为宋墨就是“龙凤体”。
风满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宋墨道:“只因在下早对少公子大名如雷贯耳。”
风满勾唇一笑,道:“你还挺会说话。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对我的大名如雷贯耳啊?”
宋墨鬓角渗出虚汗,他对风满除了身份、名字和相貌以外,一无所知。于是他道:“在下听闻少公子出身名门,容貌卓绝。”
风满这才不再为难宋墨。
石光见神君和风满都围着宋墨,心里很不是滋味。
董卿见宋墨体貌不俗,举止有礼,心下十分满意。他对石光道:“这龙凤体乃是千年难见的修行体质,虽然是给你沧澜宗发现的,但是你应该知道自己没有留住他的本事。就算留住了,你也无法给龙凤体提供最好的资源,这无疑是一项重大损失。”
石光没听明白董卿这话的意思,一言不发。
董卿摇开折扇,道:“如今本君横刀夺爱,也确实做的不厚道。”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绿色的木牌,“从今后沧澜宗就隶属于官家宗门,可参加一切官家举办的活动,可每年向本君手下保荐至少两名修士——这木牌就是证据!”
石光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宋墨了。可对他来说,以龙凤体的身份留在这里,可比在沧澜宗当宗主有前途多了。于是,他立即跪地说明自己才是龙凤体:“禀告神君,我叫石光,我才是龙凤体。”他指向宋墨,“他才是宋墨,沧澜宗宗主。”
宋墨闻言,也意识到神君和风满将自己认错了。此时,他感到一种头皮发麻的尴尬,和怕自己“狸猫换太子”、“石光换方白”的事情暴露。
石光话音一落,偏殿内的空气骤静。
这时候,拿过宋墨好处的夏蜻、夏蜓在董卿耳边说:“此事未告知清楚,是奴婢的过失,还望神君宽恕!”
董卿并不是个气量小的人,他道:“不关你们的事,不过是本君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罢了!”
随后,董卿将木牌给了宋墨,还赐了宋墨一柄名叫“臧剑”的黑刀。
宋墨虚惊一场,谢了恩,立即离开千泽林。
在宋墨离开后,董卿问夏蜻、夏蜓:“你们之前可见过龙凤体么?”两女摇头,他道,“本君也是第一次见到。”
风满失望道:“没想到传说中的龙凤体竟然就是那种货色,真叫人不敢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宋墨甘冒如此大的风险也要留下方白,此举成功打动了方白~
第6章 第六章 罚十鞭
宋墨回到沧澜宗。
沧澜宗是一个建在山谷里的门派,四周青峦叠翠,只有一道依山而建的陡峭窄路能供通行。那条路湿滑漆黑,路边生长着四季俱在,却又叫不出名字的黑木和荆棘。
宋墨背着东部神君赠给他的“臧剑”,走在路上,耳边除了熟悉的风声,就只剩下“嗒哒嗒哒”的脚步声。这时,他才恍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没被千泽林里的人识破,已经活着回来了。
宋墨知道石光贪恋富贵,是绝不会轻易暴露事实的。但是他还是不怎么放心,世事无绝对,如果自己欺骗神君的事被抖出来……他眉头一皱,觉得自己的头上悬着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剑。
突然,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宗主,方白在此等候多时。”宋墨抬头,只见方白一身白装素净如孝服,正朝着自己拱手道,“不知事情如何了?”
宋墨说:“神君也未曾见到过真正的龙凤体,所以辨不出真假。”说完,他低下头沉思。
方白走到宋墨身边,关切道:“宗主,怎么了?”
宋墨缓缓抬头,望着方白那张犹如玉石铸成的脸,眯起了眼眸,问:“龙凤体的事是你传出去的么?”
方白不惊反笑,道:“没想到宗主这时候才想到怀疑我……”他勾起的唇角,宛如温柔的风,吹进了宋墨眼底,“不过,宗主确实没怀疑错……这事的确是我做的。”
宋墨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亲耳听方白坦荡的说出来,还是感到不可思议和惊诧。他蹙眉,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方白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为了成为人上人!”他一浅一深的眼眸里翻涌着对力量的欲望和渴求,让宋墨联想到白毛狐狸。表面看起来像小兔子一样文弱无害,实则狡诈凶狠、充满野心。
宋墨冷冷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同意我的计划?”
方白叹了口气:“唉,宗主对方白有知遇之恩,况且义父也是沧澜宗宗的人……你二人皆希望我留在沧澜宗,左思右想,我还是决定留下,好好辅佐宗主,将沧澜宗发扬光大。”说罢,他望着宋墨,问,“宗主可要处罚方白?”
宋墨想:“我果然不是个聪明人,直到现在才想到这件事可能是出自方白之手,还冤枉了其他人!而且,要是方白不同意我的计划,在里面偷偷动些手脚,那我可就……那现在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方白问:“宗主?”
宋墨回神,发现已经走到了山顶。
山顶的风仿佛有形的手,轻抚着两人的长发,扬起了两人的衣袂。从这里往下俯瞰,沧澜宗尽在眼底。朝北,一座崭新的宫殿自山间凸了出来,一条白龙似的瀑布自北面那座山的山顶往下冲,那座宫殿直直分裂了瀑布,将其分成两股白龙,自左右往下……因此宫殿下有两潭活池。
宋墨望着那宫殿,听方白说:“宗主离开沧澜宗已有半月之余,那座宫殿就是那段时间建立起来的。它是沧澜宗的会客殿。因为沧澜宗四面环山,饮水不便,我差人将东河之水引一股来此,才形成了这瀑布和潭。”
宋墨虽然还因方白将龙凤体之事传出而耿耿于怀,但转念一想:“此人才谋俱在我之上,若能为我所用,便是沧澜宗之幸”,于是便道:“有劳你费心了。”
随后宋墨大概估算了一把人力物力,问:“建造这宫殿、开辟这瀑布活池,花费了多少?”
方白说:“一颗中品愿力珠。”
宋墨惊讶不已,他道:“不可能!”
方白解释道:“宗主只给了义父一颗中品愿力珠,宗中其实并无多少财务。宗主离开这几日,沫萝姑娘去万丈红尘外等秦远时遇到了一批南方来的工匠,他们手艺精巧,却居无定所,所以白收留了他们。这样一来,就免去昂贵的人工费。因此,那一颗中品愿力珠全花在材料上了。”
闻言,宋墨才发现自己的思维太狭义,眼界太短浅。他望向方白,那个宛如玉雕般的人,感到深深地自愧不如,还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恐惧。
宋墨沉吟片刻,道:“之前你问我是否要处罚你。我的答案是‘罚’——今日你就去领蛇骨鱼鳞鞭十下吧!”
方白应是,道:“多谢宗主宽容。”
随后,方白领宋墨来到两潭中间。
潭边,堆砌着黑石。翡翠色的潭水里养了几株青莲,圆盘大小的荷叶底游动着红锦鲤。瀑布往下冲,溅起无数碎珠,激起圈圈涟漪。
两潭间有个三层黑木阁楼,阁楼上悬挂着鱼灯,牌匾上写着“沧澜居”三个飘逸的红字。阁楼前还移种了一株老槐树,槐树下,是一张方石桌和四个石凳。
宋墨道:“我的沧澜居怎么移到这里来了?”
方白道:“这里风景好,距离会客殿也近。”说罢,他将沧澜宗现在的地图和人员名单交给宋墨。
宋墨坐在石凳上看完地图和名单,发现方白在自己身后站着,不悦的皱起眉头:“你不是我的贴身侍卫,不必总跟着我。”他回头瞥了方白一眼,“你为何到现在还不去领罚?”
方白应是退下。
宋墨见方白离开,紧绷的身躯才稍稍放松了些。他望着地图和名单,有些出神:“不愧是龙凤体,要换做我,肯定做不到这样……这样的人,我可以驾驭得了么?”他开始后悔留下方白。
不一会,宋墨就看到方小贵疾跑过来,哭道:“小白那孩子身子骨不好,最近又为了沧澜宗大大小小的事整天操劳,每天还都跑到黑路上盼望着宗主回来,已经半月之余没合过眼……”
宋墨喝道:“小贵!”
方小贵痛哭道:“宗主,小白将龙凤体的事情泄露出去,是属下管教不严之过!属下愿代那逆子受蛇骨鱼鳞鞭之刑!”说着,他“邦邦邦”猛磕起头。
宋墨心想,“这方白倒真是不简单,竟让方掌事一心向着他,不惜做到如此地步”,他呵呵一笑,“本宗主说过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闻言,方小贵也不哭了,也不磕头了。他抹了把鼻涕眼泪,红着眼眶起身,道:“属下告辞!”
宋墨心想:“要是今天要是真治不了方白,以后想要治他,可就难了。”于是,他跟着方小贵来到沧澜宗的“受刑台”。
此时,受刑台周围围满了人。方白披头散发,光着上半身,跪在台上。方白手上是一根蛇骨鱼鳞鞭,那鞭子寒气森森,韧劲十足的蛇骨上交错覆盖着花瓣形的鱼鳞,哪怕是修士,轻轻挨一下就得带下血肉来!更何况方白这样从未修炼过的体弱凡人?
宋墨走上受刑台,从方白掌中接过蛇骨鱼鳞鞭。方白将披在身后的长发拢到胸前,露出天鹅般曲线优美的脖颈和线条流畅的背,缓缓垂下了头。
宋墨高高扬起鞭子,沫萝跳上台,喝道:“住手!”随后,只听“啪”,一道令所有人好像被打了一巴掌的、肉疼的声音响起。方白背部开花,血肉翻开,他闷哼一声,却硬咬着牙没有昏阙。
沫萝怒道:“喂!你在干什么?耳聋了吗?我叫你住手!”她大步跨到方白身边,拦在两人之间。
宋墨说:“我没有耳聋。你不用对我吼。”他高高抬起鞭子,“我想你没有眼瞎,就应该知道我在干什么。”
沫萝气的浑身哆嗦,她上前一步,道:“我不许你打他!你要再敢抽他一下,我就……”
剧痛下,方白费力的挤出一句话:“请让开。”
宋墨不理会沫萝又叫又跳的,他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方白,发泄着内心的恐惧不安——这样的人,绝非池中之物,岂是我能把控的?
挨到第十鞭,方白终于支撑不住,倒了。光看表面,他的背已血肉模糊,骨头已断裂了好几根。
看到方白面无人色地倒下,宋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他扔下蛇骨鱼鳞鞭,扶额无力道:“来人,把方白抬下2" 宗主难当[女穿男]0 ">首页4 页, 去治疗!”放下手,他发现自己掌心是深深地指印,掌背溅到了方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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