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清月楼的小倌是吧?那么伺候人的功夫肯定不错咯?”
“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他们可是吩咐我们好好款待下你呢。”
“看看这细皮嫩肉的,一会就得哭着求哥哥们饶了他了吧。”
“你别这样说,吓着人家了怎么办?”
“哈哈吓着了你就不打算玩了吗?”
狱卒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污秽的话,手里也没闲着,不一会,这?" 今天反派合格吗[快穿]0 ">首页9 页, 淅畏坷铮捅环怕瞬簧傩叹摺?br /> “先给我们新来的小朋友留个好看的记号吧,怎么说,也是进来这里的证明啊哈哈哈”牢头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烙铁,放到了火盆上加热,南返的眼睛里,慢慢染上恐惧……
……啊,早就对古代刑罚的残酷有所耳闻,没想到要亲身体验一遭了呢,如果是原身,估计就给吓晕过去啊,毕竟是个那么怕疼的孩子,然而就是个这么怕疼的孩子,最后被剖开了肚子,活生生的疼死啊……
……
司徒奕匆忙回到王府后,才得知自己早上一走,南返就被宫里的人带走了,而自己却在宫里耽误了整整一天,南返已经被关进去整整一天了,思及此,司徒奕觉得心里一揪一揪的疼,那个人那么娇气,一顿饭不吃肉都受不住,怎么能在天牢那种地方过一天呢。
然后,还有更可怕的事情,是他没想到的。
司徒奕回府打了一头,又急匆匆的想进宫面圣,可这次皇帝却不肯见他了,任他怎么说,怎么求见,皇帝就是待着寝宫里,以身体抱恙的借口拒绝他的觐见。
神他妈的身体抱恙,感情白天死拉着他在御花园下棋的那个不是他?司徒奕头一次对自己的皇兄,生出了怨恨,想到天牢里的那个娇弱的,他的心越发的着急,可是再着急也没用,没有御旨,他根本进不去天牢……
司徒奕固执的不肯离去,从一开始的站着等待皇帝的召见,到后面跪地不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脸色就越是苍白,心里就越是害怕。
皇帝也是狠了心要给自己这个胞弟一个深刻的教训,愣是一点没有心软的就让他跪着。
……
天牢深处,南返依然被挂着木架上,只是此刻已经衣衫褴褛,皮肉翻飞,他的头也低垂着,看不起面容。
他无力地垂着头,冷汗一滴滴的从额头滴落,或流进了眼睛里,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烙刑过后,他又硬生生受了一顿鞭刑,但从头至尾,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却始终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一个狱卒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只见他鬓发汗湿,眼角含泪,嘴唇发白,而且因为刚刚死咬着不吭声,微微颤抖着,嘴角流着一丝血痕。
有一种美人,不管是本身多么狼狈,也能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众人眼里十分一致的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老大……”一个狱卒跟牢头交换了一个眼神,大家共事许久,只是一个眼神,就能知道他的意图。
牢头略微思量一番,便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众人一见,纷纷眼色一亮。
天牢里面多是死囚,少有能活着出去的,而且这个少年被最上头那位要求好好照顾,把顶了天的人都得罪了,也不可能有翻身之日了……
其中一个狱卒十分大胆的上前,微微一用力,便将南返身上那破破烂烂的衣服给撕扯了下来。
南返疼得皱眉,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眼角又浸出一滴泪,他已经疼得有点神志不清了。
那小子兴奋的伸出手,按压上他被鞭笞过的伤口,看着美人在他手下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一种变态的凌虐欲不可抑止的在身体里咆哮。
“他这个样子会不会疼死过去啊?”另一个稍微没那么变态的狱卒有点担忧的问,不外乎他有着种担忧,实在是见过不少受不住疼痛的人,直接疼死过去,而现在这个少年明显已经神志模糊了,一会儿在休克过去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难得的,他有一丝不忍。
“……等一下。”牢头也想到一回事,上面虽说可以随便怎么弄,但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得留着他的命,如此一来,还真不能太过放心大胆的玩儿。
牢头思索片刻,想到一个主意,朝一个狱卒招招手,让他去外面取一种药。
众人一听,又是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表情。
这个药是宫里的秘药,一般是给初次侍寝的主子们准备的,可内服,也可以外用,外用的话可以止痛,也有外伤药的功效,内服的话也可以提气,那些秀女什么的,进宫时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被天子看上了,初\\\\夜总是很难熬,总之都是为了让主子们的初\\\\夜不至于太过惨烈,当然这种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功效,就是催//情了……
这大半夜的去取药也是很麻烦的,毕竟是取用宫里的东西,流程总是特别多,但是狱卒们也没有太心急,毕竟对于快到口的极品点心,总是要多几分耐心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跑腿的小太监回来了……
……
皇帝是需要上早朝的,于是司徒晋每天五更天不到就得起床,今儿个晨洗之后,老太监就进来,告诉他贤王在殿外跪了一整夜,司徒晋一听,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便差人去把人叫了过来。
司徒奕跪了一夜,满身晨露,听闻皇兄召见,他还有些迷茫的抬头,最后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却身体不稳的踉跄了一下。
这一夜很漫长,长到他想了很多,想清楚了很多,他喜欢南返,他爱南返,他愿意为他做出个决断——他是罪臣之子又如何,他可以舍掉头衔,换他良籍,那他就做个普通人,陪他过普通人的生活。
老太监来扶他,他微笑着拒绝了,他想到了他们之间的路,他迫不及待想去实施……
“皇兄,我要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司徒奕目光坚毅。
他到底是还没失去理智的,知道当下还不能跟司徒晋开口说想娶南返,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去牢里见见他,只要能见见他,告诉他,他的打算,他就可以安心的做后续工作,找机会把他捞出来,再谋划一下他良籍的事,之后他们就能有未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怎么回事啊还没有开始收尾……每次一个故事快完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开始下一个。
第26章 几重烟色几重痴15
司徒晋没有看到自己弟弟眼里略带期翼的眼神,只是心疼他一身狼狈,满脸疲色,被露水浸湿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十分凌乱,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弟弟这幅样子了,上一次见,还是小时候调皮捣蛋造成的。
司徒晋终于松口了,答应让他去探监,但是又警告了他一番,谋害王妃是死罪,别想着他能给更多的宽限,就算他允许,林家也不会允许的。
司徒奕没有急着辩解什么,他的当务之急,只是去牢里看看南返,他可以让牢里的人对他好点,至少要每顿都有肉吃,然后乖乖等着他就好了。
牢里的人都是很势利的,若是不去打点一下,怕是会很难过的,一想到南返一顿不吃肉就焉搭搭的样子,心里有点暖暖的,他知道是一种叫爱情的因素,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便就是这个道理了。
得到皇帝的许可后,司徒奕也来不及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匆匆往天牢赶,看的司徒晋心里,更加厌恶那个迷惑了自己弟弟的人了。
……
牢里一众人终于等来了取来的迷药,牢头又命人给南返泼了桶井水,否则这将晕不晕的,多没劲。
井水本就比地表水凉些,再是这刚刚五更天的水,一夜降温后更是跟冰水没什么大的差别,这一桶浇下去,可谓是提神醒脑得不行。
南返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醒来,就见那几人拿着一小瓶药在他面前笑得猥琐,他又有点抑制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南返身上流血的地方其实已经开始结痂了,那牢头拿着药瓶子过来,又一一给他揭开了再上药,这种痛苦,不亚于又是一场酷刑,好在这药确实有止痛的功效……
“小公子知道这是什么药吗?这可是好东西,你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妙处了。”牢头见南返不理他,也不生气,一会儿有的他受的。
司徒奕拿着御旨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门口的狱卒神色躲闪,他立马便有些紧张起来,然而等他真正进到里面的时候,心口却是又怒又疼。
他心爱的人被挂在木架上,整个人体无完肤,而这些狱卒肮脏的手,却在他身上来回抚摸。
“你们做什么?”司徒奕震怒,三两步跨上去,将那还在动手动脚的狱卒一脚踹飞到墙上。牢头一看那狱卒摔在墙上再落下了,吐了一口血,直接昏了过去,也是愤怒不已,一转头,却对上一双血红的眸子。
这囚室的一众人一见来人是司徒奕,也是大惊失色,纷纷跪倒在地,高呼殿下千岁,又瞅了眼墙角那生死不知的兄弟,心里有点毛毛的。
司徒奕现在是怒火中烧,心里那股火气根本发不出来,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亲自走到南返身边,动作小心的为他松绑,近看这些伤口,更是惨不忍睹,鞭伤无数就算了,肩膀上还有一个烙下的伤疤,伤口周围的肉一片焦黑,司徒奕觉得,自己根本下不下心里的那簇火气,转身直接抄起一旁的鞭子,狠狠甩在跪着一众人身上。
“谁准许你们动用私刑的?审判尚未进行,就可以动刑罚了吗?天牢里都是你们这种阳奉阴违的杂碎吗。”司徒奕红着眼睛,一边挥动鞭子,一边出口质问。
“王爷冤枉啊,是皇上下的旨意啊……”牢房里一片哀嚎。
司徒奕闻言,愣了愣,心里如浇了一盆冰水,彻底冷静了下来,再次回到南返身边,将他打横抱起来。
“你不去问问你的好皇兄?”南返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又开口问了一句。其实他心中明白,就算司徒奕真的愿意为他去皇帝面前求个说法,那狗皇帝也多半是要不认账的。而他之所以有此一问,也只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他怨恨皇帝的立场。
他本来就是不是什么贴心温柔善解人意的人设,他可是前期病娇后期黑化的恶毒男配。
司徒奕不语,只是抱着怀里的人,想要离开天牢,他是没办法任由他一个人待在天牢了,滚做一地的狱卒一见,也顾不得其他的了,连忙起身要拦。
“王爷使不得啊,王爷不能把犯人带走啊。”皇帝的御旨只是个通行证,又不是保释书,怎么能让他把南返带走呢。
“后果我承担。”司徒奕不耐烦的说到,将那牢头一脚踢开。
“您是王爷,你担得起,奴才们担不起啊……”狱卒们哭嚎着,却拿司徒奕没有办法,这可真是两头难啊……
……
宫里不让乘坐马车,从牢里出来后,司徒奕就吩咐身边跟着的一个小太监去寻辆步辇来,没想到这小太监是司徒晋身边那老太监的干儿子,领完命却一溜烟儿的跑了就没再回来。
等了一会不见小太监回来的司徒奕正准备重新拦个人,却发现了南返的异常。
怀里的人皮肤发烫,却不像是伤口发炎引起的低烧,而更像是……
不一会儿南返开始难耐的低吟,这也更加证实了司徒奕的猜想。他伸出手摸了摸南返的脸,却不想那人微微侧过头,将他的拇指含入口中……
司徒奕眸色漆黑,心里却怒火翻腾——天牢里的人竟然胆大妄为到了如此地步。
“乖一点,你受伤了。”司徒奕在他耳边低声安抚道,脑海里却瞬间闪过一个画面……好像谁曾经在也他这样的情形下说过,你受伤了。
没能抓住那个快速闪过的画面,司徒奕也没有太过纠结这件事,人活着,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也是确实有那么个相似的画面,但都不及眼下怀里的人重要。
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司徒奕大致想到了是自己皇兄的意思,怀里的人已经开始低声哭泣,小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司徒奕看着南返想要伸手去抓挠伤口的模样,知道现在等着不是办法,直接带着他找了就近的一座空着宫殿,走了进去。
他不敢碰南返,他受伤是其一,其二是那次在涂照那里,他亲口说过恨他的话,所以纵使把人接近了王府,他也强迫自己跟南返保持距离,嘴上不承认,心里也没有意识到,他早在那时候,就输的彻底。
一遍一遍的为他清洗伤口,却无法解除药性,毕竟是把药洒在了伤口上,药性也早就浸透进血肉里,司徒奕碰住南返的脸,亲了亲,“别恨我了好吗?”
说完这句话,他缓缓低下头……
隔着一扇窗户,司徒晋神色难辨,他从没想过,自己骄纵长大,又极好面子的弟弟,有一天会用嘴为别人服务,服务的那人,还是个低贱的妓子。听着屋里的低吟喘息,他无法现在打断他,不仅是为了司徒奕的颜面问题,还有……
最终只是如来时那般,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
当他司徒奕从天牢强行带走了南返,皇帝震怒,罚司徒奕禁足一月,对于南返的处罚却又绝口不提,林家不依不饶,最后又不知道给了多少好处,才让林家消停。
林家人知道不能太过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的话只会惹皇帝厌弃,只能消声,明面上不再计较南返谋害王妃的事,背地里却恨毒了南返,开始琢磨别的——既然谋害王妃的罪名都不能让他消失,那么,谋害皇室血脉呢?
当然,他们的谋划只是做做样子,不可能真的让林馥儿肚子里的肉出问题,别说林馥儿不会答应,就是他们自己,也知孰轻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