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燃香抚琴

作者:燃香抚琴  录入:07-03

  赵时煦挂在他身上,却只道:“三水啊,小爷断了你的姻缘,倒是要跟你说声抱歉。”
  全淼虽然反应慢,但眼下的情况,和楚轻方才说的话,他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难受,却控制着发酸的鼻腔,只道:“属下是您的人,自是向着您的。”
  赵时煦笑了下,摸了摸全淼的头,“扶我上马车,此地不宜久留,撤!”
  全淼点点头,赶紧扶着赵时煦往他娘和姐姐的马车而去。
  全母和全琪看着,立刻下来迎,将赵时煦扶进车内安置好。
  赵时煦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女人动胎气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的腹部再次痛的要死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间,赵时煦当真想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腹部上干脆了断的灭了球球。
  只是这孩子在他肚子里待了四五个月,他当真是舍不得了。
  “三水。”赵时煦略虚弱的唤了全淼一声,然后将一个哨子递给了他。
  全淼接过,看着那哨子,明白赵时煦的意思,“娘,姐姐,你们照看好小王爷。”
  全淼说道,然后掀开车帘,跃起轻功飞到马车顶上,将哨子吹了起来。
  听到哨子声响,所有人都明白赵时煦的意思,立刻收兵撤退。
  赵臻听到声响,对与他过招的楚轻狠声道:“皇上,你欠小王爷的,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双倍奉还!”
  楚轻听后,一剑刺向赵臻,剑锋极其凛冽,令赵臻后退数步,险些未有抵挡住。
  “猖狂,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谁!”
  赵臻听后,脸色一沉,那张原本看着就又有些凶神恶煞的脸庞,一沉下来,杀气便更是凛冽,只是那杀气在楚轻凛然淡漠的气势下又弱了几分。
  “皇上果然好心机,云州之事如此繁忙,你还能有心思去调查我这个无名小卒。”
  楚轻一剑扫过去,剑锋刺伤了赵臻的脸,却不屑与他多加言语。
  赵臻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哨子声,不再恋战,飞身向后,拥着赵时煦的马车奔驰而去。
  楚轻看着撤退的大军,看着大军中那辆渺小的马车,心口一揪一揪的难受,但开口却对身旁人道:“给魏国发信,可以行动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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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时煦坐在飞驰而行的马车里,额头上全是热汗,全母和全琪看着赵时煦的身体,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半晌后,全母才道:“小王爷,这马车如此颠簸,您怕是受不住啊。”
  赵时煦看着全母,微微笑道:“伯母放心,我死不了。”
  “民妇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小王爷。”
  赵时煦闭了下眼,奋力的拿出一个药瓶,从里头倒了几颗药丸出来丢进嘴里,以此平息腹中的难受。
  看着一脸虚汗的赵时煦,全琪道:“小王爷这身子...南境臣民都还不知道,如今朝廷与南境开战,小王爷又怀着皇上的孩子,这怕是...”
  赵时煦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这是小爷的事,不用姐姐操心了。”
  全琪顿了一下,忙赔罪道:“民女只是站在南境百姓的角度想了下这个事情,希望小王爷早做准备。”
  赵时煦看着她们,微微笑道:“有劳提醒,回了南境,小爷自然有很多事要做。只是,让伯母和姐姐白跑了一趟,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全母一听,立马道:“小王爷言重了。”
  赵时煦喘着气,吃了单于的药丸,身子好受了许多,却是乏的慌,正难耐时,赵臻便掀帘而入,也不理全母和全琪,直接走向赵时煦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并道:“小王爷未卜先知,是属下慢了,让小王爷经历这番折腾。”
  赵时煦看着他,只问道:“十命呢?”
  “小王爷放心,熟悉并没伤他性命。”
  “这一次多亏了臻兄反应及时。”
  赵臻看着赵时煦,声音柔软了起来,“是小王爷日夜提防起来作用。”
  赵时煦听后,无力的淡笑了下。
  “小王爷,您累了先歇息,这里有属下,待您睡醒,咱们就到南境了。”
  赵时煦点点头,闭着眼靠着赵臻,只是靠着靠着却又有些不习惯。
  他一向不喜欢依靠着别人,唯一依靠过的人只有楚轻,便又下意识的将身体坐了起来,只向后靠着马车车背。只是闭上眼,昏昏沉沉之际,楚轻的模样总会在他脑海里盘旋。
  这本书既然叫《皇权天下》,楚轻又岂会是一个‘单纯’的皇帝,这个道理无论在他看书时还是身在书中后,他都是明白的,所以他一直都提防着楚轻。
  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是清醒的,是淡然和无所谓的,只是真将事实摆在眼前时,他平日里的淡然和无所谓倒像是成了一种懦弱的表现,因为他一直在给自己留后路,而在留后路的那一刻起,他内心深处就是料到会有这一日的。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却是去相信楚轻会为了他放弃些许皇权。
  想着,赵时煦闭着眼都控制不住的深叹了口气,内心只道:赵时煦啊赵时煦,你把自己玩儿崩了吧;不过还好,留后路总是有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小天使们,我回来啦,么么么哒,久等了


第88章 声东击西
  楚轻回宫后, 第一个来见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单于。
  朝廷要和南境开战一事几乎一瞬之间传遍了整个京都,方才城门外一役已被不少人看在眼里, 赵时煦和楚轻的对峙也让不少人看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赵时煦微微隆起的腹部更是惹人议论,赵时煦能怀子不足为奇,但他怀的是谁的孩子就令人猜测了, 毕竟从头到尾, 都没有过赵时煦和楚轻之间任何暧昧的传言;但自打这位南境小王爷入了京都后,和他最有交集的人除了当今皇上也就没有别人了。
  那这孩子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只是没有想到,即便如此,朝廷和南境竟也还会开战。
  单于想着外间说的种种, 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看着楚轻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倒是张然在一旁提醒他道:“您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单于这才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臂指着楚轻, 轻斥道:“你爹当初拼死生下你,你怎没学到他的仁爱,庄主腹中之子可是你的。”
  楚轻看着单于,而后摸了摸受伤的肩胛,脸色阴郁, “朕不会伤害时煦。”
  单于看着楚轻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模样,急的喝道:“如今这么一闹,庄主的身体定然大亏,那孩子保不保得住倒是其次, 我担心庄主会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楚轻听了此话,神色一凛,疾步走过来揪住单于的衣领,脸色差到极点,“单于,你对朕和爹有恩,朕一直敬重你。你早前对朕说,时煦的身体已经无碍,可如今你又这样说,朕都不知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单于抬起手,拼了老命般的推掉楚轻的手,喝道:“那是庄主顾及你,在云州时,庄主不让老朽对你说实话,是顾及你灭了宣家时的抑郁心情;回了宫庄主不让老朽说,是顾及你即将要和梁国开战,不愿你分心!可哪知道到头来你要对付的人竟然是庄主!”
  楚轻听后,脸色阵青阵白,脑海里全是赵时煦方才在城门口时消瘦的身形,“他不会有事的,时煦一向都很惜命,一向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爱他的命。”
  单于抡圆了胳膊想要给楚轻一拳却被张然急急拦下,“单太医,你要弑君不成?”
  “老朽是要揍他,事到如今他还这样说!我虽与庄主相识不久,却是了解他的个性,当初在碧水山庄他有的是机会杀死腹中之子,自己身体也不会受到影响,如今变成这样,是为了什么,还用得着多言么!”
  “单太医,您别胡说了。”张然急切的拦着激动的单于,生怕他有个什么不轨的举动。
  楚轻背对着他们看着上方的龙椅,好半晌才道:“你去南境吧。”
  单于停下挣扎,“不必你说我自也会去。”
  楚轻转过身来看着他,目光十分冰冷,“若时煦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必不会放过你!”
  单于看着楚轻,推开张然,也不再有过激的举动,只道:“宣珏少主重情重义,怎么你就不似他那般!”
  话落,单于愤愤的转身离去。
  看着单于离去,张然张了张嘴,对又背过身去的楚轻道:“皇上,到了晚膳点儿了,奴才先给您传膳吧。”
  楚轻未动,依然看着前方的龙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闷感,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赵时煦的,一直都是,如若不然,他不会将对付南境的计划一变再变,一拖再拖。
  可他也非常清楚,想要坐稳龙椅,紧握皇权,这大靖的每一块土地都得撰在自己手里才万无一失,所以,他不能让南境成为例外。
  而赵王也绝不会交出南境兵权,他要的便是让赵时煦怀上他的孩子,让那孩子同时流着南境的血脉,如此一来,做什么都是方便的,就如同早前萧阮说的那般,他清除了萧家,又会迎来一个赵家。
  不过这一次,他已不再是之前无实权的皇帝,他不会让赵王称心如意,所以南境非灭不可。
  “皇上?”张然轻唤一声。
  “张公公,宣长孙侯爷和顾国公进宫。”楚轻声音淡淡的吩咐。
  张然听后,顿了一下终是没有多劝,只道:“奴才遵旨。”
  “十命还没有回来?”
  “还没有。”
  楚轻挥挥手,张然即刻下去命人传旨。
  待这大殿空无一人时他才转过身来坐在地上,这偌大的皇宫,赵时煦一走,他便觉的空空荡荡的,从前即便赵时煦住在偏远的雎容院,可只要想到这宫中有他,楚轻都不会有这种空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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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长吉坐在马车内还在不停的抱怨,这原就是晚膳点儿,他的饭才吃了一半哪知道楚轻就催命似的召见,弄的他只好在车内啃点心。
  “爷爷,您别噎着了。”长孙劲松看着,担忧的提醒。
  长孙长吉幽怨的看他一眼,问道:“劲松啊,你说咱爷孙俩这到底是什么命啊?想闯荡江湖,结果没闯荡成,想在京都做个富贵闲人,结果富贵是富贵,可就没有一刻闲过。”
  长孙劲松听后,苦涩一笑,“说明大靖需要咱们啊。”
  “咱爷孙俩,一个老的半截身子都进棺材了;一个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怎就如此繁忙了。”长孙长吉边吃边抱怨道。
  劲松瞅着,却只是笑笑不语。
  瞧着劲松脸上遮掩不住的担忧之色,长孙长吉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道:“你担心赵小王爷?”
  劲松听他爷爷直接说出来,也不避讳,“嗯,时煦身子沉重,此番遭受了这样大的打击,不知是否承受得住。”
  “那小娃娃精灵着呢,不会有事的。”长孙长吉随口道。
  劲松听后垂了下头,脸色有些沉重,似在纠结什么。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爷爷,您是否早就料到会有今日?”长孙劲松憋不住,终是问道。
  长孙长吉掀开车窗看了看外头熙攘的人群,并未应答。
  “爷爷早就知道。”看到长孙长吉的反应,劲松笃定的说道。
  放下车窗,长孙长吉看着自个儿的孙子,叹了口气,“赵小王爷不也料到了么。”
  劲松一顿,有些不解长孙长吉话中之意,但想想又理解了,对于今日的局面当初和赵时煦在京都相见时他也提醒过的,赵时煦也拍着胸脯说他心里明镜一般。可如今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所以啊,有些事是注定的。”没有长孙劲松那么纠结,长孙长吉淡然的说道。
  “是皇上忘恩负义了。”长孙劲松沉着脸道。
  “劲松啊,这世上有几个皇帝不忘恩负义的?自古以来的明君,怕也是没几个没有忘恩负义过。”长孙长吉说这话时,语气里有些讥讽和无奈的意味。
  “可皇上对时煦的感情,不像是假的。”劲松争执着。
  长孙长吉对他的争执感到些好笑,“老子可没说过皇上对赵小王爷的感情是假的。感情是真的,但皇上要灭南境也是真的。”
  “那为何...”
  “劲松...”长孙长吉忽然沉下声来,“对于帝王而言,这两者并不冲突。”
  长孙劲松一下子就明白了,却依然道:“您说过宣珏少主乃霁月清风之人,可为何皇上他...”
  “宣珏是那样的人,难道就代表他儿子也得是?那圣祖皇帝开括大靖,英明神武,怎先帝又那么废材?劲松啊,看人看事不能过于主观了,不管皇上的身世如何,遭遇如何,他都是皇帝,而作为皇帝,皇权是最重要的。就算是当初只知吃喝玩乐的先帝,都不愿让皇权旁落,更何况是现在的皇上。”
  长孙劲松听后,只觉的心口堵的慌,“时煦,他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吧。”
  长孙长吉淡淡一笑,“自然,若不是那样,他如何能全身而退?说明他心里的明镜还是在的,只是一不小心蒙了些灰。”
  “那爷爷认为,这仗皇上要怎么打?梁国屡犯我大靖边境,与梁国一战已是刻不容缓,可皇上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对付南境呢?”
  听到自个儿孙子这么问,长孙长吉就感叹果然帝王的思维哪怕是再聪明的人都是跟不上的,哪怕是自己这种混了三朝的老古董。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吧。”
  劲松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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