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火花萝卜

作者:火花萝卜  录入:08-01

  说着把他的手起开,拿起酒盏入了口,轻舒出了一口气。
  斐济看了看他,也叹了口气,换了换语气道:“我不想参与之后的纷争,但若公子有何事,须要斐济帮忙,我必当万死不辞。”
  “诶……你可不能死,你若是死了,冬蔷怎么办?他不得杀了我,是不是?”
  说罢,他望向斐济身旁的男子。
  冬蔷笑了笑,起身拱手道:“臣不敢。”
  “不敢,而不是不想。”
  沈愿又喝了一盏酒,向冬蔷叩叩手让他坐下,接着又倒了一杯,“你俩呀,就好好过日子吧。哎……这种平静的太平何其不易啊。不过……要是你俩想隐姓埋名远离这喧嚣乱世,那我也无异议。”
  斐济当即否决:“不!我们不走。”
  自从他那晚在容王府,见到深受重伤前来探取情报的冬蔷后,他便没想到日后还有太平日子。
  除非主子有太平日子,那他们自然太平,否则绝不会苟活于世,独享太平。
  他绝不会忘却二人对他的再造之恩,是太子与太子妃救了他的性命,是太子与太子妃不计前嫌收留他,此等恩惠,他岂能不还?
  如今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二人给的,衣食住行,何其不畅快,身份地位,何人再质疑?
  还有他身边的爱人,虽然前些日子他为此受到一少年为难,不过那件事也很快被解决了。
  此等恩情在前,他断不会做出背主之事。
  沈愿自然知晓他的心思,便挑了挑眉道:“好吧,那你们就留在这儿吧。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
  说罢,不顾斐济的阻拦,又喝了一杯酒。
  斐济也只能叹了口气,应承了下来,给冬蔷使了使眼色。
  冬蔷秒懂,便起身称去净房,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魏殊便被他请了过来,看着面前喝的烂醉如泥的沈愿,不由得揉了揉额头。
  一路上,沈愿不断的说胡话,但有两句他听得清清楚楚。
  一句是:魏殊我真的好爱你。
  一句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一刻都没停下过爱你。
  不日后,百里烜便动身回了朝,临走之时,沈愿私下与他偷偷见了面。
  魏殊便那么偷偷跟踪,在二人所交谈的茶楼隔壁找了一间隔间,悄悄等候,待二人走后,才偷偷露面。
  不论阿愿此举到底意欲何为,他都相信那日他说的话,可终归有一些不放心。
  他明白无论前面等待他的是刀山火海,还是青田花野,他都已经泥足深陷了。
  *
  百里烜回朝之前,许国的军队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先是小打小闹般,易容成燕国军队不断骚扰大晋边城,再是混做燕国细作进城烧杀抢掠,企图挑拨两国之间的关系。
  可显然他们低估了两国之间的信任。
  百里烜甫一回京,便修书一封命人送至大晋皇宫,撇清当害关系,顺便表表忠心,愿先行代兵伐许。
  魏彦这边很是受用。
  大战就此一触即发。
  林熙被命为先锋将军,带着慕晗与司祺等人奔赴战场。
  临走之时,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亲自到城门外为他们送行。
  一个轩昂的“晋”字,被高高竖起,黑压压的军队紧随其后。
  晋国军队就此踏上了征战之路。
  岂料,许国之人阴险狡诈,边陲早有重兵等候,林熙等人虽早有防备,可怨在涉世未深,无作战经验,头战便吃了埋伏。
  但很快便被前来支援的燕国军队救助。
  百里烜御驾亲征,燕国士气大涨,许国军队不多日便被逼的节节败退。
  就在几人把许国军队逼入城之时,匈龄与齐国救援的军队也到了。
  延误了最快时机,显然再打下去吃亏的便是燕方,于是百里烜命人收兵,改日再战。
  随后,五军交战了两月,大晋的捷报寥寥无几,军饷倒是费了不少。
  晋军虽并未有太大的伤亡,但也废耗了不少物资。最关键的是,整整两个月,连人家一块边城的城门都没打进去,更何谈伤亡了。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其三国不仅精通兵法,还有人奇通奇门遁甲。让晋燕两国军队,愣是找不着豁口可砸。
  他们不知道的是,不日前,大齐军队之中来了一位他们不曾料想之人。
  此人不仅暗通阵法,还会一些巧门邪术,甚至能通过音律指挥作战。
  而后,得到线报的沈愿得知此人入了军中之时,便独自进宫求见皇上,请求让他上战场。
  魏彦又岂会让他如愿,当即驳回,让他知晓自己的身份,他是一国太子妃,岂能上战场。
  沈愿却道,若是他不前去,大晋此次必败。
  魏彦自是不信他。却没想到隔了几日传来的战报,却验证了他的说法。


第72章
  “朕问你, 你为何执意要上战场?”书房之上, 魏彦捋着胡须问着殿下跪地之人, 眉目威严,可语调却带着些许焦急。
  不时前, 战场传来密报,大晋军队在这几日,连连吃埋伏。
  不仅夜遭偷袭,被烧了粮草,大军的将士还在前几日中了癔症。
  发症者先是昏昏欲睡, 后而行为疯癫, 自相残杀。
  幸而有两位军医精湛的医术在前,大燕军队的武力在后, 军中将士虽是受尽了苦头, 好歹保住了不少命, 只是军中元气大伤, 显然一时半会儿无法再开战。
  魏彦听闻此讯就不淡定了, 想到了之前沈愿的话, 说敌军中来了一位奇通巧门邪术之人,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 使人把他唤了过来。
  但他他心眼儿里还是觉得沈愿并没有此才能, 能应对此人。
  何况他是一国太子妃,又深得魏殊挚爱,断不能让他前去送死,否则他出了什么好歹, 魏殊来日必不会原谅自己,但还是想听听他的想法。
  沈愿听出他话里的软和,知道是自己的话应验了,可心中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虽然这个世界也只是一个程序,但人命也是命,他并不觉得他们就不是真实存活着。在他看来那些人和自己世界的人并无不同。
  他略略沉吟,垂首恭谨道:“父皇既然传唤儿臣,还问此话,定然是战场之上已经发生了应验之事,此事定然已无法周旋,使父皇不得不在意,无奈才不得不来询问儿臣,那父皇为何还要犹豫?儿臣之前也说了,儿臣对于此人有应对之法,求……”
  “那你就把应对之法写下来,你不能去,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魏彦语气不耐的打断了他。
  沈愿也当仁不让:“儿臣虽是太子妃,可也生的一副男儿身,况且战场之上无性别,大晋朝开国以来上过战场的女将军也有不下十人,女儿都可以保家卫国,儿臣一男子又为何不可?此前儿臣的武艺想必父皇也见识过了,此次征战,儿臣心意已决,必要前去。倘若我不去空有方法,怕是也毫无作用,为了大晋子民,为了战场上的将士,还请吾皇三思。”
  前面的话说的决绝,后面语气慢慢便软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祈求之意。
  魏彦觉得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你为了叫朕答应,还真是下了苦功夫啊。大晋的史书翻阅了不少吧?还故意提皇家围猎,你是在提醒朕两国结盟是有你的一份功劳吗?”
  沈愿挑挑眉,不置可否。
  哪成想,魏彦忽而一拍御案,整个人站了起来,语气也变了调:“可你知不知道!妃子不问朝局事,是每代帝王后宫都有的规矩!朕肯询问于你,已经是破了规矩了,若是让你上战场,百姓们不得指着朕的脊梁骨骂朕?骂朕昏庸无能,竟然让自己的儿媳上战场,保家卫国?”
  魏彦语带嘲讽,可沈愿却从中体会出了一些别的意思。抿嘴一笑:“父皇,这规矩既然破了一次,便能破第二次,规矩由人定,父皇乃九五之尊,岂会怕世人这点诟病?何况,倘若此事父皇不想旁人知晓,旁人又从何得知?儿臣觉得,父皇不是怕别人,是怕阿殊日后会、怪、罪、与、你、吧?”
  那几个字,他一字一顿的说着,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就像生怕皇上不生气一般。
  魏彦本来还真想生点气,可瞧他那样子,突然想不能让他得逞,他眼神闪了闪,清嗓道:“笑话,朕乃九五之尊,又怎会怕自己的孩儿?”
  “是是是,父皇不怕,是儿臣怕。”沈愿赶忙顺竿讨好,“不过……若是此行阿殊并未应下,父皇觉得儿臣会执拗到与他不辞而别吗?”
  魏彦一愣:“你是说?”
  话音还未落,门外宦官的脚步行来:“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魏彦若有所思的看了沈愿一眼,对那宦官道:“宣。”
  宦官应下,便宣了魏殊进来。
  魏殊走进门,便跪在了沈愿身侧:“儿臣参见父皇!”
  “起吧。”
  魏彦坐回了位子上,掐了掐眉心。
  前几日下朝之时,他曾数次探过魏殊的口风,他都表现的不知此事,却没成想,他担惊竭虑处处为他着想,他却这么轻易被自己媳妇说服。
  哎……真是儿大不中留啊。
  魏殊起身看了一眼一旁的沈愿,把他扶了起来,粲然一笑,转过头道:“儿臣听闻前线传来急报,我国军将受了齐国逆贼埋伏,元气大伤,需要拨军支援,儿臣请求挂帅出征,讨伐齐贼!”
  魏彦放下捏眉心的手,叹了口气:“允了。”
  看着此事已无转圜余地,魏彦只能应了。不过想了想,指了指沈愿又道:“那……”
  “儿臣不才,前几日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天下第一谋士之徒。此人谋略过人,一心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若聘为军师,随同儿臣一同作战,定能如虎添翼。”魏殊插言道。
  魏彦又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且小心……”
  “儿臣领命,谢过父皇,父皇若是无事儿臣便告退了。”
  一段话说的一气呵成,说罢,也不顾魏彦的自说自话,抱起方才故意引诱他的小妖精便三步并做两步迈出了门。
  而皇位之上的魏彦,手还僵在半空,就见眼前的人影一晃便不见了踪影,若不是有这一晃,他还当是与那日一般见了鬼呢。
  不过……说来那日,以殊儿这身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呢?
  *
  行军打仗,刻不容缓,何况大晋元气大伤,急需物资援军支援。
  于是乎,点兵过后,大军休整一日,隔日便出发了。
  沈愿此次出战,打的是军师的名声,自然要适当的与魏殊保持点距离。
  况且,以防军中有人认出他,他还易了容,两人自是不能如往常般亲昵。
  也就在夜黑风高之时,魏殊才会偷偷溜入他的房中,搞点动作,以慰白日里能见不能碰的相思之苦。
  沈愿也都由着他了。
  但大队的进程不能撂下,只能劝他适当着点儿,毕竟白日他还需要骑马,要是疼的时候坐在马背上,那酸爽,啧,真是想都不能想。
  可谁知天不遂人愿,越不想发生的事越发生了。
  他都尽量不让旁人察觉,可魏殊就不是个省心的主,每天都像米青虫上脑,终有一日,两人的行径被无意来寻魏殊的副将知晓了。
  又见他白日骑马时动不动蹙眉的模样,副将敢断定两个人确实有一腿。
  他就觉得,为何太子爷不住天字一号房,非要在军师一旁要了个房间,原来如此啊。
  这个副将也是个大嘴巴。
  于是,两人的事情很快便在军中将士间相传开了。
  有人惊讶之余也在唏嘘太子妃的遭遇,听闻太子与太子妃情比金坚,太子爷从来不碰府中其余人,这才刚出城门不过数日,便在军师处流连忘返,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而对于此事,两人毫无察觉。依然玩“偷情”玩的不亦乐乎。
  沈愿也成为了大晋史上唯一一个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太子妃。
  *
  军队这边,经过几日的休整,大军终于恢复了点气力,但也不足以大患,还需要休养生息几日。
  这些时日,燕国军队一直驻扎在大晋军队旁边,燕国皇上也不是吃素的,齐国他们找奇门遁甲之人,他也能找。
  如此,他找人布了阵,如此平静了数日,可显然齐国那边不想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叫他们能安生的休养生息。
  这一日夜晚,军队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它们不费吹灰之力,便通过阵法,来到了晋国营帐内,带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第73章
  这几日的操劳, 使司祺身心俱疲, 刚入了夜, 他便悄悄迷糊了过去。
  此时虽已临近夏日,可他们驻扎的地方四面环海, 即使是在这夏日也不显燥热,还时不时有凉风刮过,带起一阵凉爽。
  营地的夜晚静悄悄的,帐外只有略有略无的风声,与几个士兵轮流巡夜的脚步交谈声徘徊, 给睡梦中的人们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却倏然, 风声混杂着某种与乐器之音颇为相像的声音,闯入耳廓。
  那声音若有似无, 如梦似幻, 似半空风铃, 似洞火玉萧。此乐响起, 似有安神之功效, 使睡着的人睡得越发安稳, 使醒着的人也泛起困意。
  司祺本就没睡熟,听着这声音, 莫名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却忽听帐外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大家别睡,醒醒!捂住耳朵,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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