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ME可撕指甲油02葡萄酒=10元】
【NOME可撕指甲油07裸分色=10元】
【NOME可撕指甲油14香槟金=10元】
【NOME可撕指甲油37橘子焦糖=10元】
厉长生上次为给小太子荆白玉换一瓶促进愈合的城野医生efg精华,将一颗白珠与系统变现,如今还剩下不少余额。
他一口气购入5瓶指甲油,不过并非上次的榆鹿指甲油,而是10元一瓶的NOME指甲油,单价便宜了许多。
NOME此款甲油乃是水溶性可撕甲油,无需卸甲水卸甲。相比于普通油性指甲油来说,水溶性指甲油刺激气味儿较弱,流动性和覆盖性较强,适合新手涂抹,但持久性相对差,容易脱落,更适合喜欢经常更换甲油颜色之人。
相对榆鹿28元的指甲油,NOME的指甲油更加便宜,性价比更为惊人。两者颜色各有千秋,皆不难看。
厉长生将五瓶甲油从系统商城中取出,随即一个个打开,再从榻头小柜中掏出五只小瓶,扒开盖子,将甲油依次倒入瓶中,将本身的玻璃瓶更替下去。
这一番做完,复将瓶盖盖好,便拉开房门大步而出,去找女官菀柳。
菀柳等了片刻,见厉长生出现的快,也便没多说什么,接过五只小瓶便急不可耐的要走。
厉长生将人拦住,道:“女官莫急。”
“还有什么事儿?”菀柳道。
厉长生道:“这染料放置于瓶中,女官请小心一二,万不可将瓶子倾倒,小心染料流出,不可不知。”
菀柳点头,道:“我又不是痴儿,自是知的。”
厉长生又道:“这染料要新鲜的才好涂抹,女官……”
“知了!知了!”菀柳捧着五只瓶子,就想着早点将东西带去现弄一番,哪有耐心听厉长生缓缓道来,脾性急得很,道:“无需多言,我都知了。”
她说罢了,只留给厉长生一个脑后勺,匆匆而走片刻离去。
厉长生也不去追,立在原地,瞧她走远才露出一抹耐人寻味之笑。
现代的指甲油都讲究快干,长时间曝露在空气中,会使得液体变稠结块,瓶子的密封性极为重要。如今厉长生给指甲油换了瓶子,密封性变差,指甲油结块也就分分钟的事儿。
再者古代的小瓶子上,并无指甲油刷头,并无涂抹工具。这女官菀柳欢欢喜喜将蔻丹染料拿去现弄,恐怕现世报也便不远,倒时一准在众多宫人面前狠狠打自个儿的脸。
“目下……”厉长生瞧着菀柳离去的方向,道:“该去会一会那叫灵雨的宫女了。”
厉长生这人看似温和绅士,大度又谦逊,可但凡是个人,谁还没有个脾性?
厉长生从不是以德报怨之人,他早过了一拍脑袋便意气用事的年纪,不计后果只逞一时之快的行为,在他眼中与痴傻无异,这以牙还牙也是要讲究时机与技巧。
【首个BE结局倒计时】
【11:47:27】
厉长生垂目看了一眼系统控制面板,BE结局倒计时还在进行中。
他出了院落,随便寻了个面善的宫人,向他打听一番叫灵雨的宫女。
厉长生昨日被皇后叫走,皇后已然答应许诺厉长生一个掌事内使之职,但这职务还要等宫宴之后才能定下。毕竟只是皇后欣喜全然不够,还要皇上也欣喜才说的过去。
宫人们只听说厉长生去了一趟皇后宫中,并不知道其他。可这去过皇后宫中之人,那就与往常大不同了!
宫人见厉长生与自己搭话,哪里有不回答的理儿,一打叠的赔笑,道:“灵雨?不就是刘美人跟前那小宫女?年纪不大,性子太软,时常被欺负的可不就是她了?”
“被欺负?”厉长生问道。
这灵雨乃是刘美人身边的宫女,厉长生也猜到了几分。这首个BE结局,恐怕和刘美人脱不开关系。
刘美人与皇后乃是死敌,昨儿个厉长生往皇后宫中一去,显然在刘美人眼中,他便成了皇后一拨之人,自然对他恨之入骨咬牙切齿。
宫人点头道:“可不是?长生大哥你恐怕不知,旁的殿中宫人啊,是最不喜刘美人身边之人的!若是得了机会,自然要给他们使绊子穿小鞋。这灵雨年纪不大,性子又软,大家伙不欺负她拿她撒气,还能找谁呢?”
如今刘美人在皇上跟前最为得宠,恃宠而骄恐怕是多数人必不可免的行径。这刘美人连皇后与太后都敢怠慢,自然不将旁人放在眼中,得罪之人是如何也数不清的。怨她狠她之人自然多,跟在刘美人身边的宫人们便是众矢之的。
厉长生这般一听,心中倒是有了些许计较,看来若想刷一刷小宫女灵雨的好感度,绝非难事。
“这不是,”宫人话匣子一打开,便有些个收不住口,又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道:“就在方才我听人说,瞧见女官采蘩带着一众人,杀气腾腾的,恐怕是去寻灵雨的晦气了!”
第24章 英雄救美
若说女官采蘩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最为厌恶之人,首当其冲便是菀柳此人。自从菀柳到了太后跟前,她独宠的日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平时里总围着她团团转的那些个小太监小宫女们,也巴巴的赶去与菀柳赔笑。
除菀柳之外,女官采蘩第二厌恶之人,便是刘美人无疑。只可惜刘美人身份尊贵,备受宠信,哪里是她一个小小女官可厌恶的?就算是恨得牙根痒,也只得憋在肚中。
采蘩可是太后跟前的红人,不说旁的寺人宫女,就算是有些个头脸的人,什么夫人美人,皆会给她多留三分颜面,便是皇后见了她,偶尔也会笑一笑。
唯独那刘美人……
采蘩想起那刘美人便一肚子火气,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虽已然事隔许久,面颊上却仍旧火辣辣的,如何也好不得。
去年寒冬里的一日,采蘩替太后去涤川园办事儿,哪知便是这么巧,在半路上偶然遇见大风里出房来赏景的刘美人。
刘美人羸弱不胜,披着厚厚的白色裘毛披风,手中捧着小巧精致的手炉,并着六七个宫人,那气派不言而喻。
采蘩不过路过而已,与刘美人打了个照面,她可是宫中老人,规矩懂的最多,自然妥妥帖帖上前行礼。
都说礼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脸人,只是用在性子乖张病娇十足的刘美人身上,什么理儿也是说不通的。
那刘美人正觉胸闷气短百无聊赖,见了采蘩嫣然一笑,便问道:“你可是太后身边的宫女?瞧着面善。”
采蘩连忙应声道:“回娘娘的话,婢子是太后身边儿的貂蝉女官。”
“我就说煞是面善,还真就叫我给言中了。”刘美人一脸和善,娇滴滴的仿佛丝毫攻击性也无,柔弱的一阵大风便能吹倒。
刘美人又道:“你且不忙走,可否帮我一个小忙。”
刘美人乃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后妃,采蘩敢在旁人面前托大,也不敢在刘美人面前装腔作势,当下规规矩矩应声。
刘美人听罢咯咯一笑,银铃一般,煞是动听。
只是旁的宫人听到此笑声,竟是齐刷刷的白了脸,吓得筛糠一般,双腿直软。
采蘩如今想来,也觉浑身寒战难当,止不住的颤抖打颠。
刘美人挥手命人将采蘩捉起来,压在地上。当时采蘩脑袋里嗡的一响,才觉情势不妙,却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
采蘩并无过错,刘美人慢吞吞言道:“陛下日前说了,这女人哭起来最为可人疼,只是我呀……不知为何,却总也哭不好看,你说这可怎么是好?好在你来了!”
刘美人一挥手,便有侍人拿着刑具上前,看得采蘩更是头晕目眩不停求饶。
刘美人命人对采蘩用刑,用木棒打她,用细针扎她,用冷水泼她,用炭火烫她,一边观刑一边咯咯笑的花枝乱颤,甚为开怀。
“哭呀,你可要哭得美一些,再美一些,否则我不欢心,还有你苦头吃呢!”
刘美人娇滴滴的声音了然耳畔,久久不散,采蘩如今想来,仍是怕的干涩吞咽,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采蘩被折磨的无有人样,却不得与谁诉说一言半语。她心里头是明白的,自己虽是貂蝉女官,可跟宫人们面前耀武扬威,却万万抵不过那刘美人。
这事儿若是告到太后跟前,太后决计怜惜她,为她撑腰做主。只是刘美人也非吃素之人,那是有皇上做靠山的。
刘美人在皇上跟前一哭二闹,皇上必然心软饶了她这遭,指不定还当甚么也未发生过。
如此一来,最后矛头一指,那所有的罪过都要落到采蘩头上。万一皇上与太后再为这事儿争吵些许,采蘩便是挑拨之罪,十数个脑袋也不够她掉的。
采蘩平日虽跋扈,却也内明玲珑,只得着人在太后面前告假轮休,独自憋在屋内养伤。
如今伤势早便大好,但这事儿采蘩无论如何也无法忘怀。
刘美人是愈来愈受宠,采蘩动不得她,但这口气消不下,总要找个出气筒子。
这筒子便是叫灵雨的小宫女。
“愣着做什么?”采蘩双眼圆瞪,狰狞一笑,道:“将这小蹄子给我押住了!”
“是,女官。”
几个寺人应声,将那叫灵雨的小宫女按在地上。
“女官饶命啊,女官……”灵雨不过十来岁年纪,身量未足力气也小,如何挣脱的开,哭着道:“婢子不知做错了何事……”
采蘩冷笑着道:“不知?你日前弄脏了我的衣服,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只是让你将我的衣服清洗干净,你可干好了?没干好不说,还将我的衣服弄坏了,好大的胆子!”
今日灵雨轮休,才从刘美人跟前出来,她上夜一宿,困得眼皮沉重,便想往住处去休息,哪知未走几步,就遇到了气势汹汹的女官采蘩。
采蘩叫人将灵雨拖走,往涤川园没人的地方去,才好慢慢折磨于她。
灵雨哭饶无用,其实她心中也多半知道这是怎么个回事。
灵雨并非头一次被女官采蘩针对,早从其他宫人口中了解一二,知是刘美人与采蘩之间的恩怨,不过捡自己做了出气筒子罢了。
只是灵雨一个最低等的宫女,年纪又小,她就算不想做这出气筒子,也是无用的。
灵雨哭道:“女官女官,婢子没有将女官的衣裳洗坏,已然洗干净了,是真的!婢子这便去给女官取来,可好?”
“呸!”采蘩啐了一口,道:“我说坏了便是坏了,你敢跟我执拗?好得很嘛!看来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你便不知我的厉害,还当你自己也是个主子呢!”
采蘩一行说着一行高高举起手来,猛的向下扇落,就往那小宫女灵雨脸上掴掌而去。
“啊——”
灵雨死闭着眼睛吓得尖叫,只是停了片刻,预料之中的钻心疼痛并未到来,一切仿佛定了格,什么也无发生。
灵雨大着胆子睁眼去瞧,便看到一个高大男子,握住了采蘩的手腕,挡住了这一巴掌。
男子身量颇高,肩膀甚宽。只是他侧着身,又在阴影之中,着实瞧不清面容。
“厉长生?怎么是你!”女官采蘩惊呼一声。
挡住采蘩之人还能是谁,除了厉长生之外,也再无第二人选。
厉长生来的正巧,拦住采蘩,道:“女官,是我。”
“你如何会在这里?”采蘩惊讶不已,随即皱了皱眉头。
厉长生并未回头去瞧被他救下的小宫女灵雨,仿佛并不认识她这人。
只是道:“长生是特来寻女官的,女官竟还不知?”
“知什么?”采蘩瞬间被厉长生捕捉了注意力,道。
厉长生道:“先前长生偶然遇见菀柳女官,见其欢欢喜喜的。今日乃是菀柳女官轮休之日,只是……长生亲眼瞧见,那菀柳女官拿了些好物,往太后跟前去了,指不定便是去献媚的。”
“你说什么?”采蘩一听便恼了,道:“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厉长生道。
那菀柳从厉长生处拿了些豆蔻染料,首先便往太后跟前去了,厉长生打听的是一清二楚,只是厉长生在甲油上做了手脚,菀柳若想在太后面前现弄一番,恐怕还真是绝无可能。
采蘩哪知道这些个弯弯绕,道:“好个菀柳!我稍一不留神,便叫她钻了空子!当真该死。”
厉长生在旁道:“女官是知道的,这太后的宠信非同小可,若是真叫旁人给夺了去,恐怕……”
采蘩哪能不知,她能有今日,全凭太后的宠信。
采蘩干脆一句话也不说,急匆匆便走,根本无暇再瞧灵雨一眼。
旁的宫人一瞧,也着急忙慌的追上女官采蘩,全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厉长生三两句便将恶鬼一般的采蘩女官打发了去,也无瞪眼高喊,仿佛不费吹灰之力,瞧得那小宫女灵雨目瞪口呆,仿佛见了神仙一般。
“你……”
灵雨上上下下打量了厉长生十数遍,杏眼浑圆,半晌结结巴巴,竟是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厉长生大方的紧,被她如此打量也不着恼,也不见丝毫不悦,坦然自若,果真一派谪仙气度。
灵雨半天才道:“你便是厉长生吗?”
厉长生颔首一笑,道:“怎么的?我竟如此名扬千里?难不成这宫里之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
灵雨立刻点头如捣蒜,道:“是呀,我们都听说过你的名字,好多人都知道呢,都说你特别的厉害。”
在危难之时,灵雨被恩人救下,本就感激不已,如今听他名叫厉长生,简直一副迷妹模样,满眼崇拜向往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