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陆夷

作者:陆夷  录入:04-16

  洛闻歌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三言两语哄骗,乌托雅将信将疑看他:“你这意思是愿意认我这个姐姐了?”
  洛闻歌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公主可以等等, 我毕竟是宁朝重臣,要认北疆王室公主为姐姐,也得和陛下打声招呼才是,若是随意说,恐会惹得陛下猜疑,那就不好了。”
  乌托雅还是不太相信:“你不是不相信,怎么忽然之间想通了?”
  “这几日我将公主说的话反复思考好几遍,越想越觉得你说得对, 我在世上也没别的亲人, 若肯认你这个姐姐, 那我又能体会到亲情, 那是多么值得人渴望的东西。”洛闻歌弯起唇角用温柔语气说话时候, 别人很难拒绝。
  乌托雅从小到大经常看见这张脸做很多表情, 鲜少碰上这种样子的, 愣了下:“宴会结束, 你就去跟贵国陛下说,骤时我带你回北疆,老君主等不了太久,我们要抓紧时间。”
  洛闻歌付之一笑,没说好还是不好。
  慕容郁和谢温轩则在旁边看着不出声,两人都没看懂洛闻歌这手想玩什么,是想顺着乌托雅的引荐进北疆?
  那也说不通啊,想去北疆的办法多得是,何必要损失自己自由往火坑里跳呢。
  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还上赶着送,那还真是傻呵呵。
  慕容郁极为轻声得跟谢温轩咬耳朵:“他这是想做什么?”
  谢温轩让他这阵热气扑得面色多有不自在,拽了下袖子:“不知道,你该知道他不做无用之事。”
  这倒是真的,洛闻歌不出手就算了,一出手肯定是有所图。
  就看他对乌托雅笑那么灿烂的份上,绝对有猫腻。
  “师兄,他没和你透露点消息吗?”慕容郁偏头问。
  谢温轩趁人不注意在他手心挠了下:“没有,说不定是和陛下秘密商讨了某些计划。”
  慕容郁扬了下眉,却看见那边乌托雅又看过来,对两人露出个无害笑容:“慕容大人和谢大人关系很好啊。”
  这次慕容郁没能及时呛回去,被谢温轩捷足先登,这位不怎么轻易开口的左都御史冷声道:“这和公主无关。”
  洛闻歌无声勾唇,看来谢温轩对乌托雅耐性差不多,不再容忍对方多嘴多舌。
  那这么看下来,乌托雅在这里讨不到好处的。
  “谢大人还真是孤高冷傲,对本公主这么说话,也不怕本公主治你罪。”乌托雅冷冷道。
  “还真是笑话,你是北疆的人,而不是我们宁朝公主,请你弄清楚这点。”慕容郁听不下去,也站出来说话。
  乌托雅顿时有些被戳到痛脚的感觉:“那本公主也是你们的贵客,有对贵客这般无礼的?”
  “都说尊重是相互的,公主想要尊重,也得值得人尊重才是。”慕容郁笑盈盈问。
  乌托雅抬起手指着慕容郁,面目扭曲一瞬,像是下一刻面容就要崩盘。
  洛闻歌隐约看见她脸颊四边出现一阵小波动,看着像是有东西在皮肤下面游走,一时有种在水里照镜子的感觉,波澜四起的。
  仅是一瞬,乌托雅又将脾气压下去了,那水波游荡的感觉不见了,乌托雅的脸又正常起来。
  “说得好,那慕容大人就等着瞧好了。”乌托雅冷若冰霜道。
  慕容郁付以冷笑,谢温轩则与洛闻歌对视一眼,保持沉默。
  四人聚在一起,目标太吸引人眼球,导致他们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时候,旁观者皆压低声腔,竖起耳朵偷听,想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听清谈话,旁观者面面相觑,看来外面传闻也不见得就全是编造的,确实很不对盘啊。
  旁观者还想多听听几人说话,那边李公公扬声道:“皇帝驾到。”
  这一声彻底打破殿内混乱局势,有萧毓岚过来镇场子,皆跪地迎接,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萧毓岚手里拿着本书,看不清是什么,他走到高位坐下,温声道:“众爱卿平身。”
  满殿人起身,依次落座,大气不敢出一声。
  洛闻歌等人都习惯参加这种宴会,面对萧毓岚平淡的很,而那些初次参加的就不同了,许多人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神色局促,坐立难安。
  “诸位别紧张,这场宴席主要是让你们互相认识认识,往后要共事多年,要担待的地方很多,都放开点,互相说说话。”萧毓岚说,今日的皇帝陛下温和许多,说起话来都有些老妈子的味道。
  初次参加的人们你看我,我看你,在不认识其他重臣前,他们还混在自己小圈子里,没太大胆量去结识他人。
  在春闱前,他们都曾想找过机会去拜访杨泰清、洛闻歌及谢温轩过,可惜处处碰壁,没能有机会。
  这是很打击信心的一件事,从这隐约知道朝堂风向,是真的很忌惮私下结交的事儿。
  此时萧毓岚这么说,很多人藏着结交的心蠢蠢欲动,有了说话的心思。
  还不是时候,看萧毓岚的样子明显有话要说,众人静静等着。
  萧毓岚说完这话后,视线着重放在乌托雅身上:“公主身体感觉还好吧?朕听院使说,水土不服这种事要小心养着,给公主开了调养生息的药,不知吃着可还好?”
  乌托雅压根没吃院使开得药,在她心里,那些药指不定藏着怎样的祸心,她在长乐城本就如履薄冰,不能再给别人机会,她是没吃,却要装作吃了的样子:“可能吃的不多,效果不算太好,等再吃几次或许就好了。”
  萧毓岚若有所思:“朕以为公主这样很可能是想念亲人所致,其实在公主来之前,曾有两位号称是北疆王室的人来到这,在礼部住一段时间,正好公主来了,朕便让人将他们请上来了。”
  乌托雅心想终于来了,等这么多天,终于将吉布哈和元明琅等出来,因她先前想法子见过两人,这会儿还能沉得住气:“不知是哪两位勇士?”
  “公主回头看看便知。”萧毓岚指指大门口。
  那边正有两个人随着小太监进来,一个看似憨厚老实,一个眉目深邃英俊潇洒,两人气色看着不算太好,精神还不错。
  这是洛闻歌和萧毓岚秘密抓到的人,后被洛闻歌丢回刑部大门口,什么东西没审问出去,又只能丢去礼部发挥最后作用,从头到尾都相当隐蔽,几乎无人知晓。
  是以,当吉布哈和元明琅进来时候,满殿人除知情人外再无人认识,还真以为是如萧毓岚说的那样。
  这么来看,萧毓岚对北疆公主真是无微不至,即便对方拒绝乌托雅的联姻大事,在其他方面会尽可能补偿,看得出来萧毓岚还是很看重和北疆的合作。
  这是眼前诸多官员所以为的。
  在乌托雅心里,这事儿完全不是这样,吉布哈和元明琅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宴会上,她不得而知,但她知道他们一旦来,那自己部署的计划就成功一大半了。
  在众多人注视下,乌托雅起身,热泪盈眶道:“他们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我们亲如兄妹,数月前他们说要出来看看,没想到是到这来了,还能得陛下收留,我真的替他们感谢陛下。”
  “帮忙照顾友邦之国的子民,是朕的荣幸。”萧毓岚微微一笑,对乌托雅道。
  乌托雅像是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对萧毓岚行以北疆最为尊贵的行礼,聊表敬意,在面对吉布哈和元明琅的时候,捂着嘴哭得不成人样:“你两快过来让我看看,好久没见你两了。”
  吉布哈和元明琅在动身前先看了眼萧毓岚,发现这位皇帝陛下捏着葡萄在吃,压根没看他们。
  两人读懂这其中意思,双双动起脚步往乌托雅那边走。
  应当是早有安排,乌托雅身后布下两个案几,上面也是同样的美味佳肴,准备很是充分。
  两人到乌托雅面前时没急着往后面走,若有似无停顿了下。
  很快两人落座在乌托雅身后,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陛下能收留他们,我是真的很感激,这酒敬陛下一杯。”乌托雅说着举起面前酒盏,诚意满满道。
  萧毓岚礼尚往来的举起酒盏:“公主太客气了。”
  乌托雅发自肺腑的叹息:“这不是客气,自他们离开北疆,除开前几日收到消息,后面就跟失踪似的,人就奇奇怪怪不回消息了,让我很是担心。实话实说,这次来访,也有部分是出于找人的考虑,陛下这一手直接解决了我的忧虑,还是很感谢。”
  若不是乌托雅受先前传闻缠身,指不定这番话能博取到更多同情心。
  今夜在座的无一不是宁朝朝堂将来栋梁,有谁会心想着外朝呢?
  一听这话,心里百转千回,都在想乌托雅这么说是何意思,是想说你的小伙伴被萧毓岚扣起来了吗?
  不管世事如何,你含沙射影这么说,那都是你的错,也不看自己在哪里。
  众人这般想着,便听见萧毓岚淡泊如水道:“碰巧罢了。”
  一句碰巧化解掉乌托雅那些话带来的疑点,让人无话可说。
  乌托雅这个姑娘只会迎难而上,被萧毓岚含糊其辞说两句,斗志更加高昂:“那还真是巧了。对了,陛下还记得前几日我的请求吗?”
  萧毓岚没有装傻,直截了当道:“朕痛失皇后不久,很能理解娶个自己不爱女人是何滋味,是以在公主看上谢爱卿这件事上,朕不会强制要求,端看谢爱卿如何想,他若是中意公主,朕赐婚乃是顺水推舟,他若是对公主无意,朕赐婚就是为难人。”
  “那听陛下的意思还是让我与谢大人自行解决吗?”乌托雅问,这是逼萧毓岚给个答案,强势得让人讨厌。
  萧毓岚笑了下:“那朕就让谢爱卿当着众位爱卿的面给公主个答复吧。”
  话音未落,萧毓岚便点了谢温轩的名字:“谢爱卿,说说你的心里话,有什么放心大胆地说,朕不会怪你,公主这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哪怕结果不如意,也不会说什么。”
  这是彻底不给乌托雅趁机发挥的机会,抢在她说话前直接将路给堵死了,甭管谢温轩中意与否,乌托雅只能接受,不能反驳。
  乌托雅听出弦外之音,几乎要窒息了,萧毓岚真会帮他的臣子开脱啊。
  谢温轩也很上道,有这么好机会自然要利用上的,当即表明态度:“公主的心意,谢某心领了,无奈暂时没有成亲想法,一心扑在工作上,生怕冷落家人,为避免将来发生不好事情,谢某并不打算成亲。”
  乌托雅抿紧唇,脸色不太好看。
  谢温轩尤觉得不够,又补上一句:“公主人很好,不必在谢某身上浪费时间。”
  “你真对我没感觉?”乌托雅问。
  谢温轩连个停顿都没有:“没有,公主独自美丽或许更好。”
  话说到这份上,乌托雅再往上凑那就是不识趣,虽说女追男隔层纱,那也得看追的男人什么样。
  换做谢温轩这种男人,说没感觉那就是真没感觉,性子干脆利落的很。
  乌托雅深呼吸一口气,转头对萧毓岚客气道:“既然谢大人没这方面意思,那陛下便当我没说过。”
  萧毓岚脸露遗憾,似乎很为乌托雅惋惜:“朕很替公主痛心,是他没这份福气,将来后悔,朕只会呵斥他。”
  乌托雅知道这是安慰的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假客套不能丢。
  “多谢陛下安慰,我好多了。”
  萧毓岚又是一笑,暂时解决掉乌托雅的问题,打算先让新任官员展示下才能,喝酒吃菜作词作诗,这才是本次宴席正确打开方式。
  萧毓岚为提高他们作词作诗的兴趣,还订了彩头,谁能博得满堂彩,谁就能赢得一支上好狼毫毛笔,御赐的那种。
  随着作词作诗的热度高涨,殿内氛围热切起来,哪怕萧毓岚还在上面坐着,没出声都不会打扰到众人热烈情绪。
  这种才能炫耀让乌托雅看不懂,大概明白宁朝人和他们那地方的人有什么区别,许是在修养文化上不同吧。
  但这并不能成为她不动手的理由,她看眼不远处安静如鸡的闻天冢,这位接待使从进殿来,就很没有存在感。
  应当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闻天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只有她能看懂的情绪。
  该动手了,她知道对方急了。
  真的要那么做吗?会不会不太好啊,这一计划要是不成功,那恐怕就要被送回北疆,可能再也没命可活。
  不做的话,她便是抗旨不遵,算了。
  一条人命而已,她扭头看眼兀自吃喝的吉布哈,手不期然落在手腕,轻碰了几下。
  在众人独醉里,洛闻歌还很清醒,全程都在关注乌托雅,想看看这姑娘究竟还想做什么。
  耳边满是喧嚣的赞美诗句声,他心如止水,还在想乌托雅与元明琅两人见面,会不会说点什么。
  让洛闻歌意外的是,三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话,各吃各的东西,像素昧蒙面的陌生人。
  一直等到他都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乌托雅终于动了,似乎往他这边看了一眼,便扭头又看眼身后,没看出到底干什么,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在洛闻歌思索功夫里,诗词句比赛大会落下帷幕,获得御赐狼毫毛笔的是本次殿试的探花。探花郎拿到毛笔笑得一脸灿烂,几乎要对萧毓岚五体投地,至死不渝了要。
  而在这结束后,洛闻歌倏然站起来往殿中央走,这手来得众人呆了一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别人不知道没关系,他直接说:“启禀陛下,臣有事起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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