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穿越重生]——BY:醉又何妨

作者:醉又何妨  录入:04-17

  逐霜道:“就、就在几个月前,我遇到一位客人,也是个会仙法的老爷,出手十分豪阔,有日酒后玩笑,我便问他有什么神通,也可让我开一开眼界。”
  陶离铮听到这里冷笑一声,逐霜知道他的意思多半是觉得自己倚门卖笑,水性杨花,跟哪名客人都说得来。
  但没办法,她干的就是这个行当,注定了要被陶家这样的名门世家看不起,这也是逐霜不愿意讲述往事的原因之一。
  逐霜只做听不见,续道:“这位老爷当时喝的半醉,也比平日里豪爽些,当时听闻这话便哈哈大笑,跟我说他有使人心想事成的能耐,让我许个愿望,不出一个月,肯定能够达成。我、我就……”
  昌鸿夫人道:“你当着自己恩客的面,许愿要嫁给我儿?”
  逐霜苦笑道:“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哪个又有真心呢?这位爷拿奴家当个消遣的玩物,便算是我说嫁他,只怕他还不情愿呢。”
  她一顿,又道:“况且这事实在离奇,又有几人能够当真?后来离纵来找我,说他要娶我过门,我也更愿意相信他是对我有情,怎么可能是酒后戏言许愿,就能成了真?”
  这话倒是有理有据,很有说服力。
  陶离铮沉吟着,暂时收了剑坐回座位上,低声吩咐下人再去花盛芳询问,看逐霜是否真曾接待了这样一位客人。
  昌鸿夫人道:“你可知晓那客人姓甚名谁,他既会法术,又是从何门何派习得?”
  逐霜道:“只管他叫‘严爷’,其他便不知了。”
  她又描述了那位“严爷”的相貌,听来正是赭衣男子无疑。
  陶家准备齐全,当场就有画师,昌鸿夫人便吩咐画师按照逐霜的描述去画像,又厉声警告她道:“如若被我发现你还敢玩弄心机,所言再有不尽不实之处,离纵出事,我便将你这贱婢活埋了来赔罪!来人,带下去!”
  展榆低声道:“不好了。师兄,他们并没有放走逐霜的打算,如果把人关进陶家的牢里,咱们就不好接近了,到时候她被杀了都不知道。”
  叶怀遥道:“对,逐霜是目前最后的知情人,咱们得把她带走。”
  展榆道:“硬抢……会否有些不好?”
  叶怀遥笑起来,一双美目弯成两道月牙,似乎展榆这句再正经不过的话触动了他某个深藏着的愉悦点:“对,师弟思虑周全,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看到他这样笑,从小到大被欺压出来的本能第一时间在展榆脑海中拉响了警报——绝对没好事。
  他抱起手臂,做生人勿进状,要笑不笑地看着自己的师兄:“你又想干嘛?”
  叶怀遥手一勾搂住他的脖子,强行把展榆扯到自己身边,冲他附耳低语道:
  “你现在假装身份不明的刺客,撕块布闯进去,先砍昌黎夫人,再杀逐霜——当然都是假的,不要得逞。然后我冲出去英雄救美,护住陶家的人,这样他们就不好意思不把人给咱了。”
  展榆:“……”
  这要不是正在别人家的屋檐底下听壁角,他当场就能一嗓子咆哮出来——这都什么馊主意,他当是唱大戏吗?


第49章 寓身化世
  他又好气又好笑, 说道:“这种偷鸡摸狗的角色你倒是知道惦记我。”
  叶怀遥道:“我也想让你英雄救美, 但是救完了还得跟陶家人巧言周旋, 你行吗?”
  忽悠人这方面,天下自然无人能出云栖君之右。
  展榆却挑一挑眉, 偏生道:“不去。”
  叶怀遥叹息道:“我一走十八年,身负沉伤, 功力亦不复往昔,漂泊在外,受尽欺凌……”
  展榆:“……”
  明知道这人在演, 但是说实话, 听着还是挺心疼的。
  叶怀遥道:“本来以为不管外人如何, 最起码自家兄弟不会嫌弃我。现在看来……世态炎凉,人心易变, 连你都对我不耐烦了,早知道死在外面算了,我还回来……”
  说到这里,展榆终于听不下去了, 伸出手来,捏鸭子一样捏住了叶怀遥的嘴,将他后面“做什么”三个字憋了回去。
  “行了行了,别总是胡说八道,什么死啊活啊的。”他悻悻道,“演!我演还不行么。”
  此回把逐霜抓来,虽然也算是有所收获, 但陶离纵的病情仍然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眼看他一日日地衰弱下去,陶家人又如何能不急?
  众人一个个愁眉不展,纷纷起身就要散去。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厉喝:“纳命来!”
  要不是跟着叶怀遥,展榆一辈子都不可能自己干出这样的事来。
  堂堂玄天楼掌令使大材小用,由于演戏太过迈力,情急之下嗓子都破了音,这一声喊的十分惨烈,倒像是被人给砍了。
  叶怀遥默默地用扇子抵在唇上,陶家人则集体被这声嚎叫惊的一哆嗦,纷纷转头去看。
  只见紧接着议事厅的窗棂被撞破,一名蒙着脸的白衣人踊身扑入,手中长刀锋刃雪白,在灯下亮的刺目,直向着昌鸿夫人当胸刺去。
  如此变故,实在出乎陶家上下的意料。
  这里是他们议事的内厅,外有法阵,内置守卫,对方竟然连夜行衣都不穿,大摇大摆一身白衣摸进来,可见不是狂傲,便是有绝对的自信。
  同时他的招式亦是高明之极,甫一出手,房中烛火齐齐一暗,刀光恍若海浪风潮,狂涌而至。
  ——这等高手,实在是平生所未见!
  陶离铮情急之下大喝道:“二姨子,敢动我娘,跟你拼了!”
  展榆:“……”
  他的目标本来也不在昌鸿夫人身上,原本打算意思一下就得了,结果陶离铮这个混球实在是嘴损到让人手痒。
  ——他刚才不就是嗓子劈了音吗?怎么就二姨子了!
  展榆经常被叶怀遥气的哭笑不得,因为那是他宝贝师兄,对着外人可就没这么客气了,见陶离铮一剑刺来,当下不闪不避,持刀横掠。
  为了不暴露身份,展榆手里这柄刀是从陶家护卫那摸过来的,说不上是名兵利器。但玄天楼掌令使出手,自然非同小可。
  他这一刀使出,周围便隐隐泛出风涛滚动之声,白光星星点点,萦绕刀身。
  这刀与陶离铮的剑一撞,白光暴涨,旋风顿起,陶离铮只觉得仿若山崩天倒,一股巨力当头逼压而至,手中的长剑险些脱手。
  他惊骇之余,也激起了胸中的悍勇之力,撑起护身结界的同时,愣是咬牙顶住了展榆这一招,大喝一声,灵息暴涨。
  这使得陶离铮双手虎口崩裂,鲜血长流,剑倒是握住了。
  这小子倒有几分硬气劲,展榆在心里面“嗬”了一声,略略有些称许。
  他跟陶离铮之间本来也没仇,出招试探,一个是因为他那句“二姨子”,二来则因为对方公然宣称意中人是明圣,也让展榆有些不满。
  他本来就未尽全力,见对方挡下,当即不再纠缠,刀锋一回,以一个出人意料的角度,冷不防刺向了地上的逐霜。
  这几下快的出奇,谁也没摸清楚展榆的目的究竟为何。
  此时陶家人都护在昌黎夫人身边,眼看逐霜就要毙命,忽然又是一人破窗而入,冷声道:“你这贼子,原来竟是跑到了这里!”
  展榆:“……”
  白玉雕就的扇柄挥出,在半空中几乎幻化成一道流虹,正正点在了展榆的刀锋之上。
  师兄弟两人的动作同时一顿,随即眼神相交,展榆的刀上光芒熄灭,刀刃断为两截。
  紧接着,叶怀遥收扇侧身,一手捞起逐霜,另一掌则拍在展榆肩头。
  他跟人动手,向来不怎么需要动用法术符篆,只见煌煌灯火淡洒衣襟,袍袖飞旋若舞,这架势做的十足。
  恐怕只有叶怀遥和展榆自己知道,他那一掌中半点灵力也不含,倒是手落下去之后,悄悄在展榆肩膀上拧了一把。
  展榆福至心灵,跌跌撞撞后退几步,捂住胸口道:“你、你够狠!”
  说完之后,他反身一跃,重新顺着窗户上的破洞撞了出去,转眼间跑的没影。
  叶怀遥手里还抱着逐霜,也没将人放下,装模作样喝道:“别跑!”随即追去。
  他身后呼啦啦跟着一大串陶家护卫,可惜每一个能追上展榆,只要眼睁睁看着他雪白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叶怀遥追了几步就停下了脚,手还没将逐霜放下,只觉从侧面袭来一阵劲风,有人探手朝着他抓过来。
  叶怀遥眉梢倏挑,挥手向后捺出。
  他五指微分,仪态优雅,如同挑弄琴弦,指尖所点之处,却尽是袭击着的掌心要穴,逼的对方不得不收招后退。
  叶怀遥这才将手往身后一背,转过身来,莞尔一笑,说道:“陶二公子为何要对朋友出手呢?”
  他这一转身,陶离铮才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容,诧异道:“是你?”
  叶怀遥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搂着逐霜,看起来十足惬意风流,含笑说道:“不错,说了要来府上做客吃酒,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了心愿。”
  他故意四下打量,问道:“不知道宴席在何处,可曾设下了?”
  这人高深莫测,气度不凡,言谈之中更有一种不经意的傲气。
  陶离铮心中狐疑,想起叶怀遥方才出手那几下,更加警惕。
  他将自己的站姿调整成一个随时可以出剑的姿态,一字字地说道:“阁下方才出手帮忙,陶家上下十分感激。但你如何潜入,又为了什么而来,今夜如果说不清楚,我照样不能手下留情。”
  叶怀遥的态度十分配合:“这可真是误会一场。方才我走在路上,莫名遭到了刚才那个贼人的攻击,于是一路追缴,没想到竟然就来到了陶家。更没想到,他居然要杀逐霜姑娘。”
  他说到这里,皱起眉头,似乎对此事颇为不满:“我之所以千里迢迢来到花盛芳,便是曾经听说了逐霜之名,想见得佳人一面罢了,虽说罗敷有夫,缘分单薄,但又怎么忍心看她如今落难,任人欺凌?”
  逐霜听的满头雾水,简直是受宠若惊,没想到竟还有这么一位仙姿玉貌的俏郎君对自己如此倾心。
  她开口想说什么,却望见了叶怀遥隐带着怜惜的目光,又想到自己正靠在对方怀中,一时头昏脑涨,什么话都给忘了。
  叶怀遥这话说的,简直连陶离铮都有点接不上了。
  想想人家满腔赤诚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来,结果还没来得及坐下说话,人就被他给带走了,似乎是有些过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叶怀遥的某个角度神情,忽然有种莫名的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怎么个眼熟法。
  陶离铮道:“那……方才我带人走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
  叶怀遥叹气道:“事关令兄生死,在下的一己私欲又算得了什么?看你们兄弟情深,陶二公子如此情急,我又怎么忍心打扰呢。”
  ——真是通情达理,体贴入微的回答。
  叶怀遥又道:“只是现在你们要问的话问完了吗?若无其他事情,我想带走这位逐霜姑娘。”
  陶离铮几乎已经快要被他给忽悠住了,直到叶怀遥这么一问,他才陡然想起自己追出来是为了要人,结果反倒站在这里莫名其妙地跟对方聊了起来。
  他道:“她虽然说了一些事情,但尚未验证真假,这人,恕我暂时无法交出。再有……阁下说的也只不过是一面之词,你身份不明,无声无息进入陶家,此事,还请随我去面见族中长辈说个清楚,不然我也无法交代。”
  这话原本没有任何过分之处,但眼看对方风致翩然,笑语温柔,连陶离铮这样的脾气,都忍不住不想在叶怀遥脸上见到失望之色,说完之后,他又放柔了语调,安慰道:
  “刚才是你把那名贼人赶走的,这点大家有目共睹,现下我父亲不在家,我母亲挂心大哥,我也不会让她为难于你。你放心罢。”
  叶怀遥折扇一张,轻轻摇了摇,正要说话,耳边忽然传来一阵低语,却是刚刚跑掉的“贼人”展榆正用本门传音之法同他说话。
  展榆道:“师兄,你怎么还没出来,是不是又和人家唠上闲嗑了?别乱撩了,湖上这边发现了魔气,要不要来看个究竟?”
  陶离铮道:“这位公子,请罢?”
  叶怀遥蓦地一笑,仰头看了看天色,悠然道:“清光长送,明月多情,如此良夜,消磨在身外烦恼事上岂不无聊?”
  他冲陶离铮眨了眨眼睛:“二公子若有雅兴乘舟赏景,不妨带上令兄,咱们湖上再谈。”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轻轻挑起,陶离铮猛然惊觉,只觉眼前一花,叶怀遥已经身形一转,从他身侧错步而过,竟是堂而皇之地想要逃跑。
  陶离铮被对方那幅温良无害的模样驴的不轻,怒喝道:“其他人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围住他!”
  叶怀遥笑道:“来啊。”
  他单手负在身后,意态从容,足踏奇步,众人只觉面前人影晃动,衣袂飘飞,眼花缭乱之际,人已经不见踪影。
  陶离铮二话不说,也顺着自家的院墙一跃而出,却早已不见了叶怀遥的踪影。
  跟着他一同出来的陶家护卫眼看二少爷脸色铁青,便骂道:“这小子真是狡猾!原来他刚才东拉西扯讲了那么一大通,都是为了分散咱们的注意力,以便逃跑。枉费了二少爷您的一番好心。要不要属下前去通知封锁城门,将这小子和逐霜给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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