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洗白计划[穿书][穿越重生]——BY:阿辞姑娘

作者:阿辞姑娘  录入:04-18

  萧霁宁这个小坏蛋,从来只有在求他的时候才会这么喊他。
  随后,京渊拿起玉玺,替萧霁宁在圣旨上盖印:“我曾经骂过你是个小骗子,宁宁,你什么都可以骗我,但我只希望这次你不要骗我。”
  “就算你骗了我,我也拿你没辙。”京渊拿着诏书,头也不回地离开御书房,“但我一定会来找你。”
  生随死殉。
  是夜,京渊领着萧霁宁亲笔写的诏书,从皇宫回到了少将军府。
  如今京中只有一位姓京的将军了,这个“少将军府”其实有些名不副实,将“少”字去了也成,只是京渊不常住在这里,他也懒得去弄这些,便将少将军府之名沿用到了如今。
  京渊不喜喧闹,所以往日他回到府中时,他的院落都很安静,府中人都各自待在自己的院落里不敢乱跑,可今夜他回来时,少将军府却灯火通明,他的心腹亲将都在院落里站着,江云哲也在,他们都在等着他一声令下收整行囊,离开京城远赴边关。
  京渊看到这一幕有些恍神,这样的情景,在他在边境待着的那七年间是常事。
  他不喜欢京城,或者说,他没什么喜欢的地方,但他喜欢在战场杀敌的感觉,因为那时他才会有欲望——想要赢的欲望。
  除了在战场上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别无所求的。
  江云哲见京渊回来的神色不对对劲,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想让我留下来保护皇上,但皇上不会允许的,我留下来也没用。”
  届时五王爷要杀萧霁宁,根本就不需要用毒,江云哲也不会什么武功,就轻功好些,但他能背着萧霁宁逃出皇宫,逃出京城吗?也不能。
  京渊没有说话,他漠然地站了片刻,忽地开口:“李忆回还在地牢里对吧?”
  江云哲突然听见京渊提起这个人的名字愣了下,而后道:“对。”
  京渊闻言缓缓抬头,目视前方,邃深眼底重新布满冷漠,旁人再也不能从中看出别的情绪——他又变回了在战场时那个冷若寒霜,酷戾无情的京渊。
  他对江云哲说:“我今晚要见李忆回,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来地牢见我,明日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好。”江云哲答应他。
  而在天刚蒙蒙亮时,京城竟是再一次落了雪。
  皑皑的白雪倾泻而下,须臾间便将整个京城染得素淡至极,放眼望去皆是茫然的一片雪色,可是京渊身上穿着的玄色铁胄瞧着,却像是比漫天纷飞的雪花还冷,不带一丝温度。
  翌日,京渊神色肃穆,从地牢中出来,他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人是江云哲,另外一人是李忆回。
  “你取我的手牌进宫,在萧霁宁身边保护他。”京渊递给李忆回一块赤色的令牌,淡淡道,“你可以死,但他不行。”
  李忆回接过手牌笑了笑:“他是我朋友,我怎么会叫他死呢?”
  京渊道:“那就好,事成之后,我谴人送你回梁都。”
  “行,具体怎么样。”李忆回说,“等你回来再说吧。”
  京渊没再说话,转身上马就要离开,昨夜难得没去青楼厮混也在京渊院里站着景祯现在还在——他昨晚没敢和京渊说话,可也在院里站了一夜。
  眼看京渊就要走了,景祯终于急了,上前道:“大哥,我也想要入宫,像上次一样帮你保护小皇帝。”
  京渊垂眸看了他一眼,说:“你又不会武功,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将军府里吧。”
  这个人他昨晚就发现了,可是景祯光站着不说话,京渊也不知道他想搞什么,只当他是出来给他送送行的。现在听景祯说要进宫保护萧霁宁,京渊觉得无语好笑,可也有些旁的情绪,所以他对景祯说:“你别去皇宫送死了,若真是兵变,你就跑吧,不跑你当他们会放过你?”
  “我上次也不会武功,不也帮你的小皇帝挡了一剑吗?你看不起我?你哥我……”景祯不愿意,拍着胸膛道。
  京渊闻言睨向景祯,景祯察觉自己失言,赶忙改口:“你放心,就算死,我也会死在小皇帝前头的!”
  “你有病。”京渊骂了他一句。
  景祯又嬉皮笑脸道:“我花柳病早好了,作为酬劳,你回来多给我点钱成吗?”
  京渊嗤笑一声,不置可否,挥挥手算作告别,而后一拉缰绳就要离开。
  “你一定要回来啊。”景祯追在他马旁边,喋喋不休道,“咱们家,不会再有别的亲人了,就剩咱们了,就算要断子绝孙,也不该那么早啊……”
  说到这一句时,景祯缓缓停下了脚步。
  京渊也没再往前,可他也没有回头,最后策马而去前,他丢下一句:“我回来你要是还活着,我就让江云哲给你做解药。”
  景祯闻言瞪大眼睛,叮嘱他说:“给钱!我要钱!我不要解药啊——!”
  云梦一年,年末。
  关州城失守的消息传入京城后,云楚帝当夜便下了急诏,册封京渊为中央镇国大将军,纪老将军为大司马,一同率军前往边境。
  廿月最后一日,京渊率四十万大萧铁骑,前往边境支援边境军,意在夺回关州城。


第183章
  京渊刚走后不久, 除夕就到了。
  而除夕这样的大日子,在往年都是要大设年宴盛办的, 况且今年还是新帝登基后过的第一个年。
  只是今年边境起了战事, 在这个当头谁也不敢大肆设宴,更别说是在城内张灯结彩,燃放烟花庆祝, 就怕触了哪位大人的霉头引来灾祸。
  萧霁宁站在皇宫的城墙上遥遥望着京城较之以往要冷清不少的景象,一站就是半个时辰。
  “皇上,外头风大,您还是回金龙殿里吧。”穆奎走到他身旁,给他添了件衣裳道, “晚宴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了。”
  “午时陪大臣吃的就已经够撑了,现在朕哪有心思吃东西。”萧霁宁双眉微微蹙着, “京将军走那天, 朕也没能来送送他。”
  “可现在都已经晚上了呀,皇上你今儿只用了一顿饭,晚宴得吃的。”穆奎轻声道,“京将军接了您的急诏不敢耽搁, 天刚亮就离了京城。”
  萧霁宁垂下眼睫,低声喃喃道:“是啊……他不敢耽搁。”
  “京渊他在边境……不会有事吧?”纵然知道京渊的本事, 可萧霁宁仍忍不住为他担忧, 但这种忧虑思来想去萧霁宁也只能和小蛋倾诉。
  “他能有什么事,你也太小看京渊了吧?”小蛋反问萧霁宁,“你马上就要去赴鸿门宴了, 与其担心他,你倒不如想想自己。”
  即使今年除夕宴不能大办,可是该有的流程都是不能少的,皇帝正午时要陪大臣用年宴,晚上又要在后宫中与皇室宗亲吃团圆饭。
  每逢这样的时刻,萧霁宁就觉得当个皇帝也挺烦的,有这么多应酬,他要是个普通人,就算不是王爷,过年时只要和亲近的,喜欢的人安安静静吃饭就够了。
  那样才是团圆。
  而不是像今晚这样,要见五王爷、要见摇光,见那些他不喜欢也不想见的人。
  萧霁宁对小蛋说:“今晚的除夕宴是阮佳人主办的,四舍五入就我办的,‘鸿门宴’这词用在这不准。”
  “我当然知道不准,你懂那个意思就行了。”小蛋道,“你也别担心京渊了,他那边的战况你从皇帝系统这边每天都可以看到啊。”
  “好。”萧霁宁深吸一口气,拢紧了穆奎给他披上的貂氅,转身下了城墙朝皇宫深处走去。
  今年的除夕宴上,纯太后没有出现。
  她病的很重——自从丁淑雪被打入冷宫,又小产后的消息被她知道后,她就一病不起了。当然,萧霁宁觉得她病的最主要原因可能还是丁家的官职被他捋了。
  丁家是丁淑雪的娘家,也是纯太后的。
  他以纯太后而荣起,又因丁淑雪而衰落,丁淑雪还是纯太后想办法送进宫里来的。
  可是萧霁宁要惩处丁家,纯太后没有一点阻拦的办法,后妃与侍卫淫乱私通,混淆皇室血脉是重罪,萧霁宁没杀一个人已是极大的宽宥。
  纯太后病了后,萧霁宁也不是没有去看过她,只是纯太后时常装病,到了如今,萧霁宁已经有些分不清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反正不管真假,他总不会亏待她就是了,不过更多的关心也不会有。
  纯太后不在,这场除夕团圆宴于萧霁宁看来倒也没那么难捱了。
  五王爷和摇光不论心中在打什么鬼主意,他们两人表面工作都是挑不出什么差错的,看着也十分顺眼。毕竟京渊说的没错,边境战事一日不休,五王爷是不会对萧霁宁下杀手的。
  但过完了除夕,还有元宵要熬。
  而在元宵节那日,纪星明回到了京城。
  若不是纪星明打了败仗,按照惯例皇帝最好亲自去见见为国拼死血战的将领,如今纪星明是败仗而归,倒也省了萧霁宁的事,再说他不去看,自有人会去的。
  萧霁宁叫席书去探了消息,席书通过他义父东厂那边的眼线,得知五王爷果然去纪府看望了纪星明。
  纪星明是五王爷的心腹,得知这个消息萧霁宁并不惊讶,但另外一个消息却叫他警惕了起来——纪星明的确中了毒,但人却是清醒的。
  这与战况书上所言:纪星明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的情况不符啊。
  兹事体大,京渊一走,萧霁宁身边能用的人也不多,他当即就召集了七、八王爷还有温榆等人密议此事。
  温榆听完后却告诉萧霁宁:“皇上,纪星明的确曾昏迷不醒,他是两日前才清醒过来的。”
  八王爷奇怪道:“温大人消息这般灵通?”
  温榆赧颜笑了笑,说:“都是和人买的消息。”
  东平郡一事也是京渊和人买来的消息,萧霁宁闻言不觉着奇怪,他追问温榆道:“那温学士你可知,他中的是什么毒?”
  “微臣不知。”温榆叹气道。
  席书在一旁听着,见状便到萧霁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他告诉萧霁宁,纪星明回来后,他义父萧默派东厂内监密查许久,发现纪星明不仅人是清醒的,而且他中的毒似乎是慢性毒,并非烈性毒,只有初时中毒时模样瞧着骇人,其实根本不会在短时间内要人性命。
  但这个消息萧默也不敢肯定,席书也是听温榆说了纪星明情况,才将其道出。
  七王爷皱着眉,面容肃然:“可战场上杀人,哪有人会用慢性毒的?”
  温榆也道:“而且军医当初替纪星明诊脉时,确认他中的是剧毒,可是他的脉象却在回京途中慢慢变了。”
  “是啊,毒箭上抹慢性毒这不有病吗?”八王爷随口来了一句,“弄不准他这毒是别人下的,根本就不是在战场上中的。”
  七王爷看向他道:“可他确实中了毒箭,这又如何解释?”
  “这都没关系,反正他回来肯定是要来杀九皇弟的。”八王爷大手一挥道,“你们纠结他中什么毒有什么用?他死了不是更好吗?”
  “五王爷身边谋臣不少,他还有我师兄相助,不可小觑。”温榆脸上却也难得带上了些认真的神色,他严肃道,“所以每一处细节,我们都必须对上。”
  “没错。”七王爷道,“京将军临走前又将禁军兵符给了我,好让我可以调动禁军。而我也命禁军戒严皇宫中,还有柳翎将军所统领的骠骑营禁军可用,倒是不必担心五王爷强行逼宫。”
  “是。”柳翎也在殿中,他握着腰间的佩剑道,“末将必当拼死保卫皇上。”
  禁军自上次郦行宫一事过后,便分为了两个营,一个是兵符统领的皇令营,由手持兵符的皇帝直接调动,另一个是骠骑营。
  平日里骠骑将军可统领全部禁军,可在特殊时期时,便只能调动令牌可驱使的骠骑营。
  毕竟现在不是京渊担任骠骑大将军,为了防止新任骠骑大将军起异心,只得如此行事。
  只不过萧霁宁对兵法战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把兵符交给他没用,给七王爷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但萧霁宁和京渊待久了,他耳濡目染,又知道许多内幕,所以在一些事情上,他想的要比旁人多些。
  “禁军戒严……”萧霁宁拧眉反复念了几遍七王爷方才说的话,而后想起了什么,双目骤然睁大。
  他顿了片刻,而后问七王爷道:“七皇兄……你有私兵吗?”
  “我哪来的私兵?”七王爷都被萧霁宁问懵了,他呆了呆而后也瞠目道,“我如今只是个郡王,要有也该是身为亲王的八皇弟才有啊。”
  “哇!七皇兄你怎么这样害我?”八王爷立刻大喊起来,“我也没有啊,我有一半的大辽血统,我有私兵那还了得?”
  七王爷和八王爷重点都在他们没私下豢养死士,培植爪牙,唯有温榆跟着萧霁宁的话思忖了须臾,随后反应过来,询问萧霁宁道:“皇上可是不信任禁军?”
  “没错。”萧霁宁道,“朕不信任禁军。”
  七王爷和柳翎听他这么说,都怔在了原地。
  上次中秋宴禁军□□便是祸起禁军,那时京渊虽被撤了骠骑大将军的官职,但之后他私底下细查了许多禁军士兵的家世背景,将不少可能与徐氏残党有关的禁军列了份名单出来,依次叫他们解甲归田。
  那份名单京渊花了数月去写,迄今也才不过列了五千人出来,然禁军足足有二十万人啊。
  倘若时间再长些,京渊或许能将大部分徐氏残党皆数找出,但如今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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