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谢柏光明正大地站出来,将他这近十年调查出来的关于父母的死因资料全部公开,并且对谢鹄提起了刑事案件诉讼。
谢鹄本来就因为自己模特和演员的身份在国内外都有相当高的人气,虽不到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的程度,但是只要他有意为之,霸占头条什么的,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谢柏这将一切都摊开来做的行为,瞬间将本来就水深火热的谢鹄更是架在火上烤,还是刷了油、加了柴的那种。
同时,原本就瞧不上谢鹄的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就连之前和他称兄道弟的也敬而远之——虽说大家都不是善人,为了争权夺利,亲戚之间少不得使出一些手段,但是这种涉及到人命的,还是委实过于狠毒了。
一时之间,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谢氏集团更是百孔千疮。
而谢柏明面上活跃在民众的眼中为状告谢鹄谋害自己及谋杀父母的时间奔走,暗地里,也没有闲着。
早在拿下政(府)合作的项目之前,他就和三家投行签对赌协议。
签订了合作项目之后,他就悄咪咪拿下谢氏18.3%的股份。
准确来说,这个操作相当鸡贼。
不从投行直接买,就是为了达到分开账户的目的,防止谢氏集团那边发现自己的股票被大量增持。
然后暗中联(勾)系(结)持有谢氏集团股票的小股东,从三级市场偷偷购买6.2%的股票。
等到对赌协议到期,把他本身持有的股份前后加起来,谢柏的持股就已经高达37.6%,成为除了谢鹄以外的第二大股东。
虽然谢鹄夫妻俩原本加起来有46%的股份,但是谢鹄之前为了弥补集团的偷税漏税的税务漏洞,不得已卖了不少股份来换取活动资金。
谢鹄是个心狠的,本打算是直接是将妻子的股份卖掉,但他的妻子也不是个吃素的。
眼下风雨飘摇,她如果不握着股份的话,到时候就什么都没有。
虽说还没到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境地,但如果她没有股份的话,就那点儿银行卡的余额和一些珠宝首饰,以及就那五六套房子和几辆车子,能坐吃山空多久?
当然,她最怕的是她现在青春不再,有没有股份,到时候会被谢鹄这个心狠的给扫地出门——在谢鹄这些年在外面花花绿绿的时候,支持她不离婚的可不就是谢家的太太和手里握着8%的占股吗!
谢鹄没办法,只能和妻子各退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下线倒计时ING……
最近天气热了感觉都没什么胃口了,就想抱着水果吃,可是体重却完全没有下降呢【笑容中透露着疲惫.jpg】
昨天看□□的新闻采访又给气炸了。
截止到美国东部时间13日,美国新冠肺炎确诊病例为1381696例,死亡83356例。
11号记者会上,特朗普照例接受了媒体的采访,一个亚裔记者询问特朗普:“你说过很多次美国在检测方面比别国做得好,为什么每天都有美国人失去生命,你却把全球竞争看的如此重要?”
面对这种问题,特朗普又说出了既定理论:“全世界都有人失去生命。”接着又让记者把这个问题问中国,“你问他们的话,一定会得到一个非比寻常的答案的。”
明明是美国每天确诊死亡人数增加,却让记者去问中国,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莫名奇妙的转移话题,该记者也比较生气,直接反杀:“为什么你这个问题要专门针对我?”
特朗普更是开始无理取闹:“我没有针对任何人,只是针对那些问出恶心问题的人。”
之后更是接二连三地打断其他记者的问题,,而后还很快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只给记者们留了倔强又任性的背影。
一个总统能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虽然网友们都在调侃他是白宫里的小燕子,但是小燕子虽然闹腾无理取闹,可比起他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5月14日在华盛顿接受福克斯商业台电视采访时被问到会如何对付中国的问题时,他还说:“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我们可以切断一切关系。”
emm,就很迷了,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139、chapter139
最终商量的结果就是, 谢鹄夫妻俩双方各拿出4%的股份。
也就是说,现如今他们夫妻俩拢共合起来也就38%的占股而已。
准确来说,谢柏才是谢氏的第一大股东。
但是,这并不代表谢柏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除了谢鹄和谢柏这两个大头外,若是剩下的股东全部都团结起来, 挤掉谢鹄和谢柏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 这个可能性非常非常微小,因为剩下的股份分散在200个成员手中, 全部团结起来的概率大概就和谢鹄不是谋害他父母的凶手那么大吧。
谢氏集团的高层们看似团结,其实都是一团散沙, 母公司靠高收入和股权分红辖制住十几个子公司的话语权, 又靠谢鹄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骚操作不断树敌的威胁让集团公司内部的蛀虫不敢轻举妄动,这才达成岌岌可危的平衡。
一旦谢氏母公司这边自乱阵脚, 当先作乱的就是几个边缘子公司的负责人。
到时候股东们内乱,各个子公司也会分崩离析。
谢柏并不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形发生。
他虽然对谢氏集团没什么归属感, 但毕竟是自己父母为之兢兢业业奋斗过的企业,秉着这份香火情, 他还是愿意和平解决的。
除此以外, 他还要防着其他趁火打劫的。
在这种争权夺利的时刻, 无论是谁, 一不小心就可能化为棋盘上的弃子, 或者说海水中的一朵小浪花,被虎视眈眈的大白鲨一口吞下。
所以只有能和平拿到这些人手里的股份,那他绝对不愿做多余的事。
当然, 也不是说非要将这些股份都买在手里,只要保证他们的倾向是自己,以及不站到谢鹄那边就行。
而这样的事情做起来,其实并不难。
毕竟这些股东们都不想要随着谢氏的倒下而让自己的财产缩水。
只要透露自己现如今名下的部分产业,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未来可期和稳操胜券,那就是很容易的事情。
毕竟一个白手起家发展了自己的资产、名下公司还拿下了政(府)合作项目、且还是原来备受好评的谢鲲董事长的儿子,一个是用阴谋诡计夺取家产、偷税漏税、让集团市价一路狂跌只会无能发怒的小人,谁都知道该选哪个。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谢柏还要再搞个事。
※※※
谢莎莎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简直就像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那么悲惨。
最开始从爸爸那里得知公司投资项目失败的时候,她虽然为爸爸担心,但是并不是特别担心,因为谢氏家大业大,那样的损失固然多,却并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她只是为牵扯到耀哥哥不再是自己的好朋友以及磊哥哥突然事业滑铁卢而感到悲伤。
后来死灵娃娃事件之后,她得知自己的男朋友瑞哥哥的家里也遭逢大变——段叔叔和杨阿姨陷入昏迷住院去了,瑞哥哥也是重伤。
她急急忙忙赶过去看望,看着哭得昏厥过去的段欣悦,她觉得十分的同情。
这样的家庭变故,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
谁知道,转眼间被同情的人就变成了自己。
这段时间,她以前的朋友们也不邀请她出去玩了,企鹅群里都许久没有新消息提示过了,她偶然听说,她们不敢将她踢出群,因此特意重新建了个新的企鹅群。
她在学校的上卫生间的时候,还从卫生间的隔间里听到了一些女生在讨论她——都是以前在她面前围着她打转献殷勤的,但是现在聊起她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嘲笑和幸灾乐祸。
颇有种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的既视感。
她不明白,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
想起昨天晚上爸爸妈妈的争吵,谢莎莎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内心却隐隐认同了那个说法——谢柏哥哥要是不回来华国就好了,感觉好像就是他重新以谢家人的身份出现在大众的面前之后,他们家才变得越来越糟糕的。
※※※
谢柏可不知道自己被谢鹄他们背地里给咒骂了多少次。
此时的他看着电梯开了之后,外面涌动的阴寒之气,皱紧了眉头。
这时候,有几个男男女女从电梯门几步远的地方走过,他们行动很是诡异,都是排着纵队在走。
不仅如此,他们的打扮也是格格不入——一个脑袋上顶着个花盆身上穿着背心裤衩的老人、一个穿着蓝色的卡其布套装但是背后插着一根钢筋的男人、还有一个穿着毛衣裙子但是拖着一条反折的断腿的年轻女郎、一个手里抱着洋娃娃穿着吊带蓬蓬裙的小女孩,最后一个是身上裹着厚重的羽绒服的大婶。
此时华都已经进入冬季,外面没有空调的地方都是零下几度,但是看那老人和小女孩却没有半点觉得冷的意思——虽然他们的脸色都变得十分的青白,嘴唇也是乌紫色的。
穿的最厚实的大婶身上还带着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仔细一看,她身上的羽绒服都在冒火星,甚至有一簇火都燎到了她的下巴处。然而她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似的,任由那火舌舔舐着她下巴的皮肤,很快那处的皮肤就变得皱缩、焦黄、发黑,最后皮肤皲裂,露出里面鲜红的肌肉经络来。
毫无疑问,这几个都不是活人,且大概都是意外横死的。
谢柏原本打算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神情冷肃地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
“叮——”的一声清脆的电梯提示音,让谢柏心里“啧”了一下。
果不其然,那边正在游荡着的横死鬼们被这个声音吸引注意力之后,便注意到了谢柏这个电梯里的活人。
这五只鬼魂想也不想地要冲过来——不一定心存害人之心,但死人对生的渴望是无与伦比的,现在还是元阳之身的谢柏对他们的吸引力可太大了。
不过谢柏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他甚至都不用祭出七星剑,调动控水珠,这五只鬼魂就被困在了凭空出现的巨大水球之中。
这水球看着软软乎乎,还在循环流动,但一般的普通鬼根本就不能从水球之中逃出来。
原本穿得单薄的老人和小女孩在这水球之中,原本就青白的脸颊更是变得惨白,浑身也打起哆嗦来。
其他人也掐着脖子,眼中是惊恐和疑惑,似乎不明白明明他们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窒息的感觉。
那被烧死的大婶更是难受极了——她因为是被烧死的,所以火焰已经和她的魂魄“绑定”在一起,现如今被水包裹住,并没有让她有种火被扑灭的得救感,反而随着火星的越来越微弱,她的鬼魂也隐隐在溃散的边缘。
就在众鬼以为他们要被这古怪的水给弄得魂飞魄散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三长两短的鸣笛声。
与此同时,水球突然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全都从半空中摔落在地——老实说,虽然鬼魂状态轻飘飘的,但是这样摔在地上也是会有“痛感”的。
他们不会以为这是对方力量失效了,光是看着对方站在电梯里冷冷看着他们的目光,众鬼就心里一紧,想也不想地转身狂奔——正好通往黄泉的公交车已经来了,他们还是撒丫子溜吧!
想到他们刚才因为被活人的阳气给迷了眼,他们就深深地唾弃背后搞东搞西的家伙——这家伙阳气这么重还会奇诡的招数,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会遇到黄泉的站台这儿,想要利用他们害人,简直连他们鬼都唾弃!
被鬼唾弃的某人:“谢董,你放心,我耗尽所有力量,将你侄子所在大楼的电梯下连通到了鬼魂的聚集地,还都是心有不甘死掉的横死鬼,不讲道理的很,不死也要脱层皮!”
谢鹄神经质地咬着大拇指的手指甲:“脱层皮有什么用!我就要他死!”
被谢鹄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的某人按捺住了擦脸的冲动,内心默念对方是金主爸爸对方是金主爸爸×N,然后态度维持住了谦和:“好的没问题,不灵不收钱!”想了想对方许诺的事成之后的报酬,他咬咬牙,拿起写有谢柏的生辰八字的稻草人,从怀里摸出来一根三寸钉,另一只手拿起被涂抹成红色的木锤,将三寸钉对准稻草人的心口位置,作势就要狠狠敲下去!
※※※
“!!!”正在答题的魏衍突然站了起来。
在讲台上监考的老师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几步走了过来:“同学,有什么事吗?之前说了,考试中途最好不要上厕所。”
魏衍赶紧低头刷刷刷写了十几秒,将最后一个大题的最后两条细纲完善了,然后把笔一收,顺手将手里的试卷递给监考老师:“老师,我交卷了。”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监考老师:“嗯?现在才开考……”
魏衍:“开考之后半个小时就可以交卷对吧?”
监考老师:“是这样没错……”不过他记得他监考的这门专业课很困难,而且答题的论证文字非常多。
之前和办公室的同事们闲聊的时候还说了,根据多年的大数据显示,百分之七十都是卡着点儿才写完交卷,还有百分之二十五是就一个半小时考试时间到了还哭唧唧没写完被迫交卷,只有百分之五能提前交卷,可是提前交卷的,也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左右啊。
该不会是发现卷子很难,所以干脆就自暴自弃提前交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