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袖穿越到女尊国[穿越重生]——BY:藏锋敛芒

作者:藏锋敛芒  录入:07-30

  皇扶风还未见到过这样剑拔弩张的陆挽书,想着他不会和杨寒有什么过节吧,他只能无奈将视线从杨寒背影消失的地方移回,然后奇怪地盯着陆挽书打量了好久。
  一路上,皇扶风猜了几处他们的目的地,可陆挽书终究也没回他一个字,马车一路颠簸,黄扶风一路哼哼唧唧。走了许久,终于在一山脚下的小路上停了下来,陆挽书依旧未发一语,径直把他拉下了马车。
  “哎呀,能不能对我温柔点?”埋怨过后,皇扶风开始哼哼着叫疼,陆挽书眼里一闪而过的歉疚,松了他的手,“马车走不进来,需步行。”
  皇扶风正在揉着自己的手腕,嘟囔埋怨着:“手劲可真大。”
  陆挽书的眼睛在皇扶风雪白的手腕一撇,见上面留下几道红印子,垂下了眼眸“待会儿去见父亲,你别乱说话。”
  黄扶风也并非真的在怪陆挽书,却在想着自己现在这身子未免太过娇弱了,被轻轻掐一下都能留下几道红血印,心里骂了一声这养尊处优的皇子壳子,顺便还为自己本是硬汉形象的灵魂感到羞辱。只是又马上被陆挽书的话吸引回了所有的注意力,惊呼出声:“什么,见家长!”
  惊讶完后他就开始焦急地原地打转,“完了完了,我还什么都没有准备,还有啊,我这穿的衣服不合适啊。”
  陆挽书在一旁悠闲地看着他这焦急的模样,皇扶风见陆挽书这样,这才想起来要怪一下陆挽书:“都怪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我都没见过岳父大人,这样冒冒失失地来,他对我不满意怎么办?”
  陆挽书嘴唇一动,刚要说话,又被皇扶风抢先碎碎念道:“不行不行,我要先回城里一趟,准备好了再来。”说罢,就沿着方才来过的路抬腿欲逃。
  只是才走了一步,后衣领就被人一提,陆挽书不顾他的反抗就拖着他继续往树林里的小路走,皇扶风还在挣扎:“不行呀,我还什么都没有准备呀!”
  陆挽书无视他不情愿的神色,死死揪着他的衣领,漫不经心地缓缓吐出几个字“什么都不用准备。”
  由陆挽书带着在这小树林里走了许久,皇扶风只觉得小腿酸痛。弯弯绕绕,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小木屋,这屋子隐在森林间,显得格外隐秘,相必这屋子的主人是喜欢清净的。
  皇扶风这一路闹腾,更显狼狈不堪,可他还在拼了命地想往回赶。外面这突兀的吵吵声已经不容屋内人忽视,屋中出来一人,“是少爷来了!”
  那是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小男孩,皇扶风猜着他应该只有十六七岁,那男孩一脸兴奋的迎上来,“少爷可好久没来了,主子在里面呢!”
  陆挽书淡淡回了个“好”字,接着继续拉着皇扶风往那小木屋里走去。皇扶风有一种丑媳妇要见公婆的紧张心情,不过既然逃不掉,他也只能装作大大方方的样子跟着陆挽书进去了。
  这屋子很小,但却收拾得极为整洁,小客厅中央摆放着一个黑木圆桌,上面整齐摆放着一套白瓷茶具,茶壶嘴冒着白气,仿佛一早就知道他们要来拜访,提前备着迎客的茶水。见这小客厅没人,皇扶风那颤抖的小腿再也支撑不住,直直瘫坐在桌旁的矮凳上。
  他刚喘了口气,刚想要为自己倒杯茶,一阵轻咳声传来,吓得他倒茶的手一个不稳,直直往自己身上倒去,滚烫的茶水泼了他一手,原本冷得僵硬的手一阵刺痛,害得他把手中的白瓷茶盏往陆挽书那边一扔,陆挽书倒是稳稳接住了,接着就是往桌上一丢,一闪身来到他近旁,担忧道:“有没有烫伤?”
  皇扶风这边手忙脚乱,方才轻咳出声的儒雅老者却一脸严肃,不急不徐地往木桌旁的矮凳上一坐,给自己倒了杯茶。
  皇扶风的手背上被烫出一大块红印子,却也还不忘了他今天是来见他岳父大人的,他有点想为自己方才的举动扇自己两巴掌,心想着自己在老丈人心里定是没留下什么好印象,所以他来不及为自己手上的烫伤叫痛,想着接下来的每一秒都要好好表现。
  只是陆挽书却没有配合他的觉悟,对着旁边那男孩吩咐道:“则礼,取瓶烫伤药来。”
  那名唤则礼的男孩轻快应了一声,刚走了一步,那老者却冷哼了一声,终于说了话:“这里没有烫伤药!”男孩脚步一顿,神色为难地看看陆挽书,又看看老者,皇扶风拍拍陆挽书,道:“哎呀,没事没事,不用药。”
  皇扶风眼神示意陆挽书,好像在说叫他不必小题大做,不要阻挡了他抱岳父大人大腿的计划。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皇扶风使尽浑身解数,开始了讨好他岳父大人的壮举。
  则礼给他们准备晚饭,他抓住了这个机会想好好表现,一拉衣袖自请为大家杀鸡,结果就是自己弄了一身鸡毛,然后鸡跑了。
  忙碌半天,饭菜好不容易端上餐桌,他想为他岳父大人倒一杯酒,只是起身时,好巧不巧踩到了自己的衣摆,那香醇的酒直直往陆挽书身上洒去,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岳父大人的脸更黑了,再也懒得看他一眼。终于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皇扶风直接放弃挣扎了,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一脸委屈,不停扒拉着碗中的饭。
  拜访他岳父大人糟糕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临走前,陆挽书被他父亲拉走谈话了,皇扶风被晾在一旁,则礼本打算上去招呼一下皇扶风,但被他主人一瞪,就乖乖跑去收拾碗筷了。小客厅里最终只剩下皇扶风一人,也许是为了自罚,他一脸丧气地走到小院中挨冻。
  陆挽书和他父亲的谈话终于结束,外面已经纷纷扬扬下起了雪,不过这些美丽的雪花吸引不了他的兴趣,他的视线直直落到那院中人身上。
  今年的雪来得有些早了,这是一个下初学的傍晚,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了皇扶风一身,几个月的养伤生活,使得他的肤色更白了。雪花落在皇扶风白色斗篷上,与之融为一体,久病初愈的身子更显瘦削了,或许是因为太冷,白衣少年正来回走动着,不停往手上哈气,白皙的脸被冻得通红,显得楚楚可怜。
  这来回踱步的少年,正忍受着这刺骨的寒意,是为等他。陆挽书紧了紧手中的玉佩,快速脱了自己身上厚实的斗篷,大步往皇扶风的方向而去,快速把那厚实的墨色斗篷往皇扶风身上一盖,他只说了两个字:“回家!”
  只是那人是个缺心眼的,还没出这小院,一见他,就旁若无人地叨叨询问:“岳父大人是不是骂你了,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一阵寒风吹过,皇扶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陆挽书给他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没有!”
  斗篷上沾染了陆挽书身上的气息,还混杂着淡淡的酒气,皇扶风有些晕乎,作死道:“好香啊,还有我刚才泼的酒的味道,再给我闻闻。”接着就熟门熟路地往陆挽书身上蹭,陆挽书慌忙把他拉出了父亲的清净小院往回家的小路赶,不然他还真怕他父亲大人被这人气得吐血三升,或是被气得受不了跑出来一掌拍死皇扶风。
  ……
  同样是下着初雪的夜晚,慕无涯又重新走上了这条通往京都的路。这条路也是母亲流放时走过的那条,或许母亲吐过的血已经被漫天尘沙、或者层层白雪覆盖了,总之,再也找不到死过人的痕迹。
  这条路,他几年前也走过。火海中逃生后,他也是通过这条路回京都的,多年过去,那小客栈还在。
  那年,那些人酒桌上的谈资还在耳畔回放,“京兆尹慕言被严染和大皇子联合上告被判流放了,且我还听说慕言在途中病死了。”
  “什么病死,我看是被人打死的,我看过她的尸体,被打得都没一块好地了,我告诉你啊,她那眼珠子……”
  “哎呀,别说了,还吃着东西呢!”
  “好吧!”
  议论声暂时终止,接着就是大声吸溜面条的声音,片刻,那些人继续讨论着朝堂上的风风云云和皇家秘事,那些人聊得热火朝天,没有人注意,旁桌的青衣少年拳头紧攥着,指甲陷进肉里,脚边滴落了几滴红色的液体,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嘀嗒声,不过轻而易举就被众人的谈笑声覆盖了。
  慕无涯又踏入了这家小客栈,掌柜在柜台上有气无力的扒拉着算盘,见终于来了客人,忙大喝一声,叫了个伙计出来。一尖嘴猴腮的伙计踉踉跄跄走来,一甩脖子上的白色抹布,打了个哈欠,“真冷啊,客官要点什么?”
  “下雪了,来盘饺子吧。”伙计轻快应了一声,忙活去了。
  这间小客栈的大厅里,除了慕无涯,旁桌还有个人,那人似乎喝了许多酒,见终于来了个能说话的,拿了壶酒和两个酒盏,踉跄着来到慕无涯近旁,不客气地在他那桌坐下,打了个酒嗝,“兄弟,我请你喝酒,交个朋友啊!”
  小二端了一盘热乎乎的饺子上来,慕无涯却起了身,对着小二吩咐道:“给我安排间上房,饺子端回房里。”那人见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骂出了声:“不识抬举。!”接着左摇右晃地回到自己的酒桌上。
  小二殷勤地给慕无涯引路,上楼前,慕无涯只留了一句:“朋友吗?我再也不需要了。”这换来了醉酒者更大声的咒骂,慕无涯无视,径自上了楼。
  饺子馅很足,但却不是那个味。
  几年前的下雪天,三人围坐在桌旁吃饺子,“无涯啊,阿姐在一个饺子馅里放了糖果,看看谁能吃到谁,就是那个最有福气的人了。”福气饺子最后是被慕言吃到的,慕言却是一脸黑线地道:“放什么糖果,又不是小孩子,难吃死了。”
  慕无涯扒拉着一堆饺子,有意无意地找着什么,没吃到那个福气饺子,见这慕言虽然吃到了,还一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又免不得和慕言吵吵几声。
  饺子很好吃,但他吃不下,慕无涯放下筷子,从包裹中掏出那封信,开始一字一句端详。
  临走前,林博说:“他猜得没错,都这样了,你还是要走,其实我本可以像几年前一样帮他困住你,不过他死前其实还留了一封信,是给你的,他说如果你看完这封信,还是要走,就让我别拦着你。”
  李渊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了解他,他看完了那封信,还是选择了回京都。
  这一切,总要有个结束。


第37章 多灾多难的身子
  下了一夜的雪终于停了,皇扶风仗着自己病号的身份理直气壮地窝在被窝里赖床,不过令人难以想象的是,陆挽书居然也跟着他一起赖床。
  陆挽书实在睡不下去了,使劲掰开紧紧攀附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下了床,床上马上就传来哼哼唧唧的不满声,“都怪你,我全身都痛,不想起来。”
  陆挽书穿戴好了衣服,见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只是那人还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不愿起身,陆挽书来到床边坐下,“起身,我有话和你说。”
  皇扶风不动,继续装躺尸,终于,陆挽书似乎耗光了所有耐心,把床上厚实的棉被一掀,皇扶风瞬间冷得缩作一团,陆挽书却直接把他从被窝里拎出来,粗暴地开始给他穿衣。
  陆挽书努力忽视皇扶风身上那些斑斑点点,快速给他套好了衣服,在他纤瘦的腰身挂了一块玉佩,那玉佩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很是精巧别致,“给我的!”皇扶风一阵雀跃,接着好一阵打量,发出疑问:“这不是之前摔碎的那个吗,修复得这样好。”
  “不是之前那个,和那个是一对的,父亲给的。”说完陆挽书就转身快速离开了,皇扶风一阵懵逼,“一对的?”他家岳父大人给他这个,不就是在说他已经接受自己了吗?回过神来的黄扶风开始追赶在陆挽书身后絮絮叨叨地问东问西。
  从睡房到饭厅的路上,见陆挽书还是不愿理自己,皇扶风一扯自己的衣袖,露出了手臂上一条条红痕,完全无视陆挽书的羞赧,“怎么会那么多,难不成是昨晚某人的手劲太大了……”
  陆挽书终于忍不住捂了他的嘴。
  磨蹭了好半天,两人才来到饭厅,开始享用不知该称为早餐还是午餐的一顿饭。皇扶风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刚迫不及待的抬起筷子,外面就传来轻快的脚步声,“皇兄,我来看你了。”
  听到这欢快的女声,皇扶风却丝毫没有要起身迎接的意思,反而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桌上好吃的一股脑扒拉到自己的碗中,嘴里也塞了满满的。
  皇舞清本就是挑着吃饭时间来的,她这几个月,常跑来睿王府蹭吃蹭喝,见她来了,所有人见怪不怪,声音的主人终于踏进了饭厅里,毫不客气地在桌旁坐下,吩咐着下人再备一副碗筷,皇扶风咽了嘴里的东西,含含糊糊道:“真会挑时候。”
  皇舞清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回着皇扶风的话,丝毫想不起从小学的礼仪,什么“食不言寝不语”早丢到天边了,“我是有正事的。”
  皇扶风又回了一嘴,“你能有什么正事,不就是惦记着我桌上这点吃的吗?”
  皇舞清手往门口一指,不回话,专心搞吃的,皇扶风的视线沿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红色纤长的身影缓步进入这饭厅。
  红衣美男也是毫不客气地走到桌边坐下,手上提的几大包药往桌上一甩,也嘱咐着下人添副碗筷,皇舞清这时咽了口中的食物道:“我和他一起来给你送药的。”
  王扶风不置可否,撇嘴道:“他送药和你有什么干系,话说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
  皇舞清闭嘴,反正已经有吃的了,直接不打算再理会皇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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