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着的酒鬼跟本分不清身上的人是哪位,但无所谓的,他只是想要解决自己的困难。
“你?那好吧……”酒鬼乖乖指了指那让他难受的想哭的地方,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咬了咬唇瓣,轻轻的说,“你用力点,我虽然很疼,但是不要停下来,一定要吸出来,不然我就白疼了。”
赵虔简直要疯,他咽了咽口水,根本无暇去想阿绪的身体为何如此怪异,不想去了解另一边的奶水又是谁弄出来的,他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并庆幸自己把这方才在外头耍酒疯的酒鬼给逮回来了,不然指不定要干出什么荒唐事!
方才这人可是扑到去找燕千绪喝酒的王弟围怀里去了!
这姓王的可是阿绪的仇人,哪怕现下还无法翻脸,却迟早有一天要被他挑断手脚筋为阿绪报仇!
阿绪的身子如今差成这样,和王弟围有极大的关系,阿绪这么害怕被碰,只有喝酒后才如此黏人,也是因为当初被王弟围和燕千律下了药,导致的,现在那王弟围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还装作无辜的模样在他们面前晃悠,接近阿绪,光是看着,赵虔就要气死了。
“嗯嗯,我不会听你喊疼就停下,放心。”赵虔心思万千,一点点低头下去。
世子那高挺的鼻尖比他的唇更早触碰到美人酒鬼那因为酒精而微微发烫的皮肤,皮肤的温度很舒服,并不是凉冰冰的,这一点让世子既欣慰又爱不释手。
世子唇瓣的颜色很浅淡,从唇里伸出的舌尖却是红的刺眼。
那一抹柔软的红在小酒鬼敏感的皮肤上划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色,那红卷着雪白皮肤上的小尖便纳入口中,但世子这么大个人了,哪里还记得小时候是如何吸奶的呢,他激动的方寸大乱,又强制镇定。
他先是轻轻抿那硬粒,像是在吃一颗刚熟的红豆。
红豆软叽叽的,从内而外的散发甜意,这这人生怕自己囫囵吞枣,以至于如同话本里的猪八戒吃人参果,什么味道都还没有品尝到,便入了肚子,遗憾的捶胸顿足。
世子抱着这样的心情,不太敢使劲,于是在醉鬼燕二爷的眼里,这人没用极了,他挥着拳头锤在世子肩上,哼哼唧唧的说着醉话:“你行不行啊?用力啊。”
赵世子心里一个咯噔,立马开始用力,他掐着燕千绪的腰,对那软叽叽的红豆百般折磨!
红豆的主人疼的大叫,声音颤颤巍巍,本能的要挣脱,却又被钳制的动弹不得。
红豆大约都被吮的大了两圈,燕千绪更是感觉胸口一阵阵的电流蹿过,牵扯到四肢都酸痛无力,眼泪涟涟。
“你……算了算了!我不行了。”燕二爷最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他真的受不了了,就慌乱的像是被非礼的猫咪用那毛茸茸的没有指甲的爪子扑腾。
世子却依旧不放。
赵虔现在最不能听到燕千绪说他‘不行’。
他可以的!他一定可以!
——不管是身体方面,还是安全方面,他都可以让阿绪永远放心。
“我要疼死了呜。”燕二爷折腾了半天也没有办法让世子放开自己,等疼的没力气,无法扑腾了,就干脆捂住自己的眼睛,浑身抖的厉害。
赵虔是不信邪,他已经尝到点儿甜头了,却死活吸不出来,这不是说明阿绪的身体在拒绝他吗?!
不可以。
赵虔突然松开对燕二爷的禁锢,起身离开。
醉了的燕二爷衣衫凌乱,满脸酡红与湿润水色的眨了眨那多情的桃花眼,但还没等燕二爷反应过来赶紧逃跑,世子便拿着个烛台和一根银针过来了。
世子在微笑,哄着醉了的燕二爷说:“别怕,用这个进去试试,一定就可以了。”
“什么?”燕千绪皱着眉头,看着世子那在烛光下十分诡异偏激的眼神,应该感到害怕的,却又迟钝的无法做出反应,只苦恼自己身体疼,想要赶紧解决,好睡觉觉,“好吧,这回一定要成功,不然就不和你好了。”
“多疼啊,你都不知道我刚才都快死了。”燕二爷无意识的撒娇着,盯着自己那肿了的红豆豆,不高兴的说,“它变得好丑。”
这边世子把银针放在烛火上烤过,算是消毒,待世子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扬手便将银针在空气中甩了甩,让其不至于烫到他的阿绪。
阿绪浑身都嫩的不得了,更别提里头又是如何如何了。
“不丑的,很漂亮。”世子一边握住燕千绪双手手腕举过头顶按住,一边用身体压住燕千绪的腿和腰,不让乱动,最后才把银针对准了颜色湿润嫣红的小尖,缓缓刺入,“我的阿绪,变成什么样子,都好看……”
第72章
魏军这日临近天亮才酒足饭饱,?勾肩搭背的回去睡觉。
魏将军张扬更是吃的满嘴流油,摸着肚皮回去,?倒头便睡,?谁知没多久,突然被一阵剧痛闹醒!
“哎呀!来人!”张扬一头冷汗的爬起来,?一个翻身便下了地,佝偻着背,捂着肚子,面色苍白的叫道,?“来人!快!恭桶伺候!”
外头没什么人,张扬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实在忍不了,?夹着腿,内八着走出去,?看见的却是哀号遍野与满地屎味!
张扬来不及问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没办法,找了个附近比较隐蔽的树丛便一个闪身的钻进去,脱了裤子还未蹲下,?便是一阵屁声!
“将军?您也拉肚子啊?”身边传来他心腹小兵的声音。
张将军扭头便看见心腹那张煞白煞白的脸,?跟个鬼没什么区别,?吓了一大跳,一屁股朝后坐去……
‘吧唧’一声,?那是张将军坐到自己秽物的声音。
心腹看着实在是恶心又好笑,?但因为肚子太痛,?笑不出来,只好装模作样的问说:“将军,您没事儿吧?”
“你看老子像是没事儿吗?!”张将军脸涨得通红,气的要死,但没办法,如今最最要紧的还是腹泻之事,其余都得靠边。
张将军忍着怒火暂时不发泄,在这里顿足了小半个时辰才颤颤巍巍的扶着树从草丛里出来,那被心腹小兵搀扶着的样子,好似在小树林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又像是刚生了个屎味的大胖小子。
“说说吧,怎么回事?”张将军这一蹲,蹲的天都亮了,坐在自己的帐子里,捏着鼻子说,“我们这边乱成这样,成何体统?!”
心腹也没办法,很无奈的看着张将军的脸色,回答说:“大概是昨夜吃的羊肉或者酒有问题,按理说羊肉是现宰的,不会坏,酒就不一定了,或许是馊了?所以我军全部兵丁都拉的没了人形,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无法前进……”
“我们这边全军都腹泻?!”张将军疑心顿起,“那沅军呢?!”
“他们也是,不过他们遭殃的人比较少,也就两三千个。”心腹说着,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张将军看心腹这个模样就不耐烦,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便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吞吞吐吐,说!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也……不是什么不对……”心腹小兵不太害怕张将军这个没威严的将军,但是如此大的事件,他也知道严重性,便不敢隐瞒的说,“其实昨夜的酒和羊肉都是我们自己去挑选的,沅军那边让我们先挑,我们便紧着又肥又大的羊挑,酒也是挑的好酒,都是陈年的女儿红。”
“羊肉是我们自己宰杀的,那么可能就是女儿红变质了……”
“要说那献酒的富商在酒里下药也本来是想要毒沅军啊,我们……”心腹小兵尴尬的不得了,早知道昨天就不跟着那群匪号似的老兵去抢沅军的女儿红了,不然遭殃的也不会是他们!
张将军一听这话,也就明白军队的溃败完全是自己这边兵丁们贪吃贪喝引起的!完全没有什么阴谋,都是他们自己搞的!
刚这么想呢,张将军肚子就又咕咕咕的乱叫,企图再来一场让将军把内脏都拉出来的狂暴拉稀。
张将军没办法,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只好又冲出帐子,这回蹲在了副将黄求的身边。
这两人十分不对付,但是又偏生蹲在一块儿,此刻挪位置也不现实,便只能闻着彼此的臭味,相顾无言。
就这样,魏军上下一上午都去解决腹泻问题,完全无法准备启程,可沅军却等不得,有沅军将军燕千明亲自过来——刚好是张扬拉的再也拉不出东西,却还是肚痛的要命的时候——向张扬说明情况。
张将军叫来同样虚脱的黄求副将和昨天有幸逃过一劫,只喝自己带的烈酒的吕三副将,四人规规矩矩的坐在四张矮桌后,商议。
“诸位魏军将领,我燕千明来此之意恐怕三位也有些心知肚明,如今正是抗敌之际,按照计划,本应要在前头的隗河与梁军两军对阵,先到的便能勘察地形,以备不时之需,后去便有可能落入陷阱,我们大沅倾举国之力,背水一战,时间无法耽搁,所以恐怕要先行出发,魏军稍作休息,或许作为后备军队,再此驻扎,等候我们前方消息,一旦开战,便快马加鞭通知过来,魏军届时气势如虹,来时便能增我军威,壮我军魂!而若是能够解释清楚,使得梁军退兵,那么魏军也不必舟车劳顿,如何?”
燕千明大马金刀的坐于帐中,气势毫不收敛,简直比坐于上位的张扬都更加威武三分。
张扬心有畏惧,不敢同其对视,便只看着燕千明那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下巴,看那纱布上的轮廓,看那一张一合吐出冰冷并颇具威仪的词句,十分窝囊的看向黄求副将。
张扬没有实际兵权,就算他其实很赞同魏军留下,也不能说些什么,只好笑着询问圆脸的黄求副将,说:“黄副将以为如何?”
黄副将点点头,刚要说话,却被吕三抢去话语权,吕三坐的笔挺,高高大大说话耿直:“不妥,光是我们留下?你们那些同样无法行动的士兵呢?”
“自然也是留下的。”燕千明声音冷淡,一双过分理智的眼看向吕三,教人无法看清里面究竟有没有其他阴谋诡计。
吕三听到这话,却说:“留下三万人吧,毕竟我们现在几乎没有任何行动力,如果梁军或者其他人数众多的山匪来此,我们毫无反抗之力,若是沅军能留下三万人,在我们休息之际稍微照顾一下我们,那才是极好。”
燕千明这回犹豫了一下,好像很为难,大家都是聪明人,在为各自争取最大的保障。
吕三的意思就是想要一堆人质,如果情况不对,他们这五万士兵也能挟制三万沅军而逃出生天。
燕千明这边也明白,但是却不得拒绝。
“没问题。”燕千明答应过后,站起来便要告辞。
吕三想了想,站起来跟着燕千明走出去,憨厚的脸上有些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尴尬赤红:“那个……燕将军,方才也是为了魏军考虑,希望您不要见怪。”
燕千明深邃的眼看着吕三这个壮汉,说:“嗯。”
“其实……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们军师可有中招?”
“什么?”
“咳,没什么,就是比较担心,上回见过燕军师,是个姑娘似的白面公子,大腿还没我胳膊粗,要是也闹肚子,估计不好受,是否是也留下来……”
“他很好,劳烦吕副将挂心了。”燕千明脚步都慢下来,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缓缓眨了眨那双趋于阴冷的眼,问,“魏国尚南风,吕副将可也是?”
吕三闹了个大红脸,抠了抠后脑勺,说:“不是。”
“那便好,舍弟也不是。”燕千明说罢,也不再看吕三,离开这臭气熏天的营地,回了自己的地盘。
吕三在原地站着好半天,莫名的有点不太舒服,好像是被人给逼着绝了退路一般。
但退路是什么,吕三也没搞清楚,所以虽然生闷气,却也生不了多久,很快就又想起那天见过的小军师,觉得军师伶牙俐齿又委屈的模样,大约是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做的那般好看了。
另一边,又被塞上马车的燕千绪正在忍受宿醉的头疼与昨夜碎片一般教他羞耻不已的回忆。
他这回是一个人一辆马车,狼孩被关在了后头的囚车里,四皇子则骑马在前头,都被世子安排的明明白白。
燕千绪捂着头,喉间干涩,他揉了揉太阳穴,也无法减轻头疼的症状,那么便解决口渴问题。
他拿起水壶,水壶嘴很大,喝一口,漏三滴,燕二爷豪迈的用小臂袖子擦过漏在下巴的水,但是虽然是野蛮的动作,燕千绪做起来也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不管何时都像是一幅画般的燕千绪静止了似的发呆,好一会儿才把水壶塞子塞回去,然后使劲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骂道:“天啊!怎么办!”
——他昨天好像亲自把自己那有异状的地方送去世子嘴边了!
——还缠着想要被进入后头!
——不过没能成功,世子很挫败的用手满足了他……
燕千绪还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但是大部分内容都十分羞耻,他完全不敢相信昨天做出那种事情的居然是自己!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了,还是因为胸口被释放的感觉太好?
该死!他好像还答应赵虔那个变态今天晚上要正式的洞房一回……
燕千绪无所谓做不做那档子事儿,可是他只要想起赵虔说话时的表情,就觉得不妥,不该那么正式充满仪式感!
他是迟早要甩开赵虔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的变态,他不想委屈自己和这样一个人绑的太紧,那么让赵虔太过期待今晚,或者做出太多让对方认真的承诺都是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