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甜腻小米粥

作者:甜腻小米粥  录入:08-21

  昏昏欲睡的温池立马坐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若芳跑得气喘吁吁:“那、那个张彩绘在、咱们竹笛居门外昏倒了!”
  “……”温池诡异地沉默了一瞬,幽幽开口,“她们不是早就走了吗?”
  若芳终于缓过气来,愁眉苦脸道:“才没有,依奴婢看,她们就是瞧着温公子你不见她们才使了这出苦肉计,也太阴险了,这若是传出去的话,人家肯定会说咱们竹笛居欺负人。”
  温池觉得若芳说得没错,这会儿他哪怕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出去看看。
  他和若芳一起走出去,若芳在前面小跑着,匆匆打开门,温池一眼便瞧见坐在门口的蓝衣女子,那不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彩绘还会是谁?
  张彩绘身边还围了五六个女子,有的锦衣华服有的身穿统一的宫女服,唯一共同的特点便是与张彩绘保持着一定距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好在今日张彩绘带了个宫女来,那个宫女满脸紧张地扶着张彩绘的手臂,而张彩绘脸色惨白,连形象都顾不上了,又坐在门槛上又靠在宫女身上,一只手搭着宫女一只手轻轻揉着太阳穴,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不过她都这么不舒服了还不肯回去,这毅力……
  温池只能祝她早日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睐。


第24章 出宫
  【1.拜访】
  温池还未走近, 那些人便注意到了他。
  “温公子, 你来了。”看起来状态最不好的张彩绘居然率先开口,她赶忙让宫女将自己扶起来,苍白的面颊上扯出一抹极为虚弱的笑容, “你还病着,怎么能自个儿就出来了呢?”
  温池心说我这不是出来赶你们走嘛。
  结果下一刻,张彩绘话锋一转:“温公子随意派个宫女太监来接我们进去便是了, 不用劳烦温公子亲自跑一趟。”
  温池:“……”
  身旁的若芳低着头小声呸了一下:“多大的脸,什么话都敢说。”
  温池还真没想到张彩绘的续航能力这么强, 他看向张彩绘毫无血色的脸, 非常公式化地问道:“张夫人可觉得哪里不适?”
  张彩绘笑着摇了摇头:“方才只是有些头晕, 没什么大碍。”
  哪知道她的话音刚落, 她身旁的宫女便气鼓鼓地抱怨道:“我家夫人和众夫人一起好心来看望温公子,温公子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让我家夫人和众夫人在外头干等着, 若不是等了那么久,我家夫人怎会中暑昏倒……”
  宫女都快把话说完了, 张彩绘才呵斥道:“琉璃,住嘴。”
  宫女道:“可是夫人……”
  张彩绘声色俱厉:“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闻言,宫女顿时犹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霎时没了声。
  张彩绘见状, 扭头看向温池, 原本神态严厉的脸上无缝切换的挂起了不久前那温和无害的笑容, 她略显歉意地拂了拂身:“温公子, 小女管教无方,才叫下人在温公子面前说出这等话,小女回去后定当狠狠的责罚她,还请温公子勿将这事放在心上。”
  温池:“……”
  他眼睁睁看着这主仆俩一唱一和,郁闷得很,思虑片刻还是准备解释一下。
  然而温池还未来得及出声,身旁的若芳便已迫不及待地冒出头:“你主子还没说什么,你这个下人却是来倒打一耙了。你家夫人是好心,难道我家公子就不是好心了吗?我家公子生怕将风寒传染给各位夫人,宁愿自个儿在榻上病着也不出来见各位夫人,哪料到我家公子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若芳不知何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说话就跟吐豆子似的,那些明嘲暗讽的话源源不断的从嘴里往外蹦,怼得那个宫女一愣一愣,也怼得在场所有人都红了脸。
  尽管若芳说话时的目光是落在宫女身上,可是她的炮/火无差别的攻击了在场每一个人。
  尤其是张彩绘,似是没忍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温池有些头疼地说:“那个……若芳……”
  “公子,你就别劝奴婢了,今儿哪怕被你责罚,奴婢也要说。”若芳说着,猛地哽咽了一下,刹那间眼眶和鼻尖都变得通红,她两眼包着泪水,拧起的细眉里写满了无尽的委屈,“公子,你都病得那样严重了,可她们执意要来见你,甚至见不到你就不走,她们可曾为你的身子着想过?倘若她们早些走,你也不用拖着病重的身子来受一个下人这样的污蔑。”
  说完,若芳仿佛再也受不了那委屈,双手捂着脸小声的啜泣起来。
  温池欲言又止:“若芳……”
  若芳哭道:“公子心地善良,从未想过这些事,哪里明白奴婢的委屈?”
  温池:“……”
  他只想为若芳竖起大拇指。
  若芳哭得伤心,张彩绘等人却沉默下来。
  尤其是搀扶着张彩绘的那个宫女,同为女人,她哪儿能不明白若芳的心思?可是眼见若芳哭得这么忘我,她真是连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只有被气得咬牙切齿的份儿。
  张彩绘和其他夫人的脸色不比那宫女好看到哪里去,她们看了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若芳,又看了看精神抖擞地仰头望着天的温池,也被气得直笑。
  瞧那唇红齿白的长相……这是病重之人该有的模样吗?
  那个宫女净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张彩绘从小到大过得顺风顺水,除了嫁入东宫后连太子殿下的面都没见着外,还是头一次栽了这么大的跟头,那股强烈的羞耻感从脚心爬上来,眨眼间便蔓延到她的全身。
  她自认好心好意领着姐妹们来看望温池,顺便拉下家常,结果温池非但不领情,还让一个下等的宫女如此羞辱她们。
  太可恨了!
  这个姓温的不过是侥幸被太子殿下看了两眼而已,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吗?腰杆还没挺直便在她们面前摆起了架子,甚至三番五次的将她拒之门外。
  张彩绘越想越气,她何曾在同一个人那里接二连三的碰壁?也就这个姓温的敢这么对待她了……
  温池眼睁睁看着张彩绘表情中的怨气越来越浓郁,后面到了已然掩饰不住的地步,他连忙拉了一把还在哭泣的若芳,正纠结着如何把这些人赶走。
  法子还未想出来,却听得不远处响起车轱辘在地面上滚动的声音。
  显然张彩绘等人也听见了这声音,一群人齐刷刷地扭过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只见一辆用金色帷幔装扮得金碧辉煌的豪华马车缓缓驶来,在阳光下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辉,要不是马车旁边跟着个朱公公,温池还以为是哪个天神下凡了。
  不过光是一个朱公公便足以吓唬住张彩绘等人了,刚才还气得脸色铁青的她们纷纷在一瞬间宛若换了张脸一般,笑盈盈地望向朱公公,那溢满希冀的目光还真像是在看一个下凡的天神。
  不等朱公公和马车靠近,张彩绘赶紧理了理衣裙,首当其冲地迎了上去:“朱公公……”
  剩下的话还未说出来,却见朱公公连瞧也没瞧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扬起手。
  张彩绘一愣,声音戛然而止。
  朱公公收了手,在众人眼巴巴的目光中径直走向温池:“温公子。”
  温池心里已经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朱公公下一句话便是:“若是温公子准备好了,那便上车罢,太子殿下已经在车内等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温池的错觉,那些女人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了过来,他看了眼将窗帘拉得严实的车子,颇有些挣扎地问道,“朱公公,太子殿下这是要出宫吗?”
  朱公公道:“温公子不必多问,去了便知。”
  温池:“……”可是他不想去啊啊啊!他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就尴尬、就无法直视时烨的脸!
  张彩绘似乎看出了温池的犹豫,当即心思活络起来,可她还是有些许顾虑,挣扎片刻,在被身后的宫女轻轻推了一下之后,便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到马车前福了下身:“太子殿下,温公子感染了风寒,身子不适,若随太子殿下出宫的话只怕会传给太子殿下。”
  话音刚落,朱公公脸色一沉,骤然回头:“大胆!”
  张彩绘吓了一跳,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
  朱公公像是被张彩绘自作主张的行为气得不轻,抱着拂尘走过去,瞪圆了眼睛,气急败坏道:“太子殿下的决定岂是你能干预?你怕是不想活了!”
  张彩绘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瘦弱的身子抖得像筛子:“太子殿下饶命,小女、小女只是关心则乱,害怕温公子的风寒传给了太子殿下……”
  朱公公指着她的手直抖:“闭上你的乌鸦嘴,太子殿下身体康健,好得很,你少说这些晦气话!”
  张彩绘被朱公公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整个人都懵掉了。
  她来到东宫有些时日了,却从未见过太子殿下,倒是听说了不少太子殿下的传说,可她不相信太子殿下是那么残暴的人,就算是,她也要努力接近太子殿下,她可不想一辈子在这宫里守活寡。
  原本她还对太子殿下抱有幻想,以为自己能在太子殿下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然而这一刻,羞愤的情绪爬满了她的整张脸。
  太子殿下怎么可能这样……
  刚才那个姓温的才羞辱完她,这会儿又纵使朱公公羞辱她。
  其他夫人见此情况,也心惊胆战地缩到了一起,唯恐不小心惹祸上身。
  就在这时,一道冷淡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朱贤。”
  朱公公立马换上小心翼翼的表情:“奴才在。”
  马车上的帘子被掀起来,车窗里露出时烨完好的半张脸,他脸上尽是冷漠,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甩给朱公公,低沉的嗓音里挟有明显的不耐:“你何时这么多废话了?”
  朱公公诚惶诚恐:“奴才知错。”
  说罢,朱公公扭头便要催促温池上车,哪知道他还未张口,张彩绘便已跪行至马车跟前。
  张彩绘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欢喜之情,她仰起头,双目晶亮地望着时烨那半张脸,稍微按捺住心中的激动道:“感谢太子殿下相信小女,小女不是有意说道太子殿下,小女也是关心太子殿下,因为温公子实在病得严重……”
  温池听完张彩绘絮絮叨叨的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张彩绘以为刚才时烨训斥朱公公是在替她说话。
  不过这么一想,貌似是有那么点感觉。
  只是温池了解时烨的人设,以时烨那古怪的性子,没在第一次见面时顺手解决掉张彩绘已经是心情不错了,怎么可能替她说话?
  【2.出宫】
  这边温池刚想完,那边时烨终于有了点动静,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眸子,冷飕飕的目光落在跪趴在地上的张彩绘身上。
  随后,他轻扯唇角,扑哧一笑:“你当本宫在护你?”
  虽然张彩绘心里的的确确有这么想,但是她万万不敢说出来,只道:“小女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心中所想不是全部写在脸上了吗?”时烨撑起下巴,表情逐渐变得玩味起来,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张彩绘的脸,嘴角扬起戏谑的弧度,“可惜了,你想太多。”
  “……”张彩绘眼中的希冀骤然一暗。
  “你在本宫眼里就像那挡在路中间的□□,赶不走也就罢了,还呱呱地乱叫,吵得本宫心烦,倘若不是碾死了后还黏在地上恶心得紧,你以为本宫会在意你这一条贱命?”时烨说得缓慢,目光也未从张彩绘身上离开过。
  可是他那一字一句都化作一条无形的长鞭抽打在张彩绘的心坎上,前不久还激动不已的张彩绘已经变成了被风霜冻坏了的茄子,她表情中既有不可置信又有深深的羞愤。
  即便时烨什么也没做,说出来的话也无疑成了几十个耳光狠狠打在她脸上。
  说到最后,时烨眉心微蹙,心中的不耐加深了几分,他沉声道:“滚。”
  陡然间压下来的气势居然使张彩绘再次跪趴下去,直至她的宫女踉踉跄跄地跑来将她扶起,她才靠在宫女身上勉强站稳,她耳旁的碎发已被冷汗打湿,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还有你。”时烨猛然看向温池,“给本宫滚上来。”
  本来温池还在看热闹,却不想时烨的矛头这么快就对准他了,他冷不丁对上时烨阴鸷的眼神,心里一惊,顿时也不敢再犹豫了,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爬上马车。
  明明马车里只有时烨一个人,可是从时烨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令人窒息的气息却让温池平白无故的感觉马车里挤满了人,他不敢坐在时烨对面也不敢坐在时烨旁边,只得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没想到时烨再次发难:“滚过来。”
  温池打了个哆嗦,赶紧坐到了时烨对面,但是他不想直视时烨的脸,干脆闭目养神。
  结果他才闭上眼睛不久,又听见时烨说道:“既然你不想用这双眼睛,不如本宫替你挖了它。”
  温池:“……”
  他吓得立即睁开眼睛,还睁得圆溜溜的。
  只见时烨没再坐在轮椅上,而是身子微微倾斜,慵懒地靠坐在车窗前——不过他仍旧是那副坐没坐相的样子,一双如同死水般的眸子平静地注视着温池。
  温池被他看得心虚,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小人身份卑微,不配直视尊贵的太子殿下。”
  “哦?”太子殿下道,“就算不该看,你也看过那么多次了,那本宫岂不是更该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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