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穿越重生]——BY:半寸月光

作者:半寸月光  录入:09-15

  然后盯着那素雅车帘,道:“殿下,请收回成命!”
  男人隐含薄怒的语气弥漫着危险,犹如拉到极致的弦随时会断:“还等什么,拖下去!”
  侍卫去拽雪茶。
  燕挽拔高了声调,情绪亦死死绷紧了:“殿下!”
  雪茶被拉得从抱不住他的腿,眼看就要被拖到一旁树林,忽然视死如归的大声道:“殿下不过是嫉妒我讨公子喜欢,而自己得不到公子的爱,就对我大开杀戒,即便我死了,公子也不会喜欢殿下,公子只喜欢我……”
  燕挽一瞬间头皮发麻,只觉“完了”,他紧忙怒斥“住口”,急急对宁沉道:“雪茶只是一时慌乱,口不择言,恳请殿下饶了他这一次,我向殿下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车帘被缓缓掀开,宁沉冷而妖的容颜显现在眼中,他直直看向雪茶,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雪茶被那样的眼神震慑,只觉自己周身寒冷,不敢再说一个字。
  却又看见他微微一笑,没有半点暖意的,带着怜悯和同情反问:“噢?果真如此吗?”
  雪茶不解,愣愣的,失了话语。
  只闻他说了一声:“挽挽,过来。”
  燕挽皱着眉,在原地定了片刻,还是听话走了过去,接着就被宁沉掳上了马车。
  宁沉将他抱在怀中,勾起他的下颌,噙着一抹笑,道:“不过一个贱奴,配谈什么喜欢?挽挽心情好,养多少个解乏都没关系,但是……真正能与他相配的,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他只会是我的,你能得到的得不到的我都可以轻易得到。”
  他低头,轻声命令道:“吻我。”
  燕挽被他这样抱着,实在羞耻,听他说这些,心里更是喟叹——尊严使人倔强。
  明明嫉妒得要死,偏要装出这么大度的样子,不难受么?
  宁沉见他不动,面色微沉,低低告诫:“我的好挽挽,能不能救人就看你肯不肯配合了?”
  无可奈何地,燕挽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四唇相贴,如痴如醉。
  雪茶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夹杂着满满的受伤。
  宁沉本是一番做戏,吻得深了,竟隐隐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干脆将燕挽叼进车厢里,放下了帘子,同燕挽尽情亲热。
  燕挽推他,不愿意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殿下。”
  宁沉已经用上了新学的奇技淫巧,拨散了他的衣服,很快燕挽便说不出话来。
  宁沉一边吮他的耳垂,一边半真半假的威胁:“招惹了这么多人,你是打算开后宫,嗯?离这些不三不四阿猫阿狗都远些,否则我将你绑在床上,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燕挽隐忍喘息,极其诚挚道:“殿下,我所求不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没想故意招惹谁,若你们肯离我远些,各自安好,那就再好不过了。
  殿下,燕挽不是你最好的归宿。”
  “但我是你最好的归宿。”宁沉动作不停,声音仍是沉着,一丝不颤,可谓冷静,“选我,我许你六宫无妃,独你一人,许你白首不相离,岁岁长安。燕挽,选我。”
  他那样坚定,坚定到燕挽也快信服了,险些答应。
  若非雪茶在外面哼唧了一声:“公子……”
  燕挽一下冷静,也被宁沉伺候得一声闷哼,他用脚尖勾了一下车帘,朝没拉好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雪茶茫然的跪坐在地上,攥着一块不圆润的石头,石头的棱角将手都割破了。
  燕挽扯了下宁沉的袖口:“殿下放过雪茶吧。”
  宁沉目光暗沉:“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伶人?”
  燕挽沉默了一下,说:“不是喜欢,他跟云生有些像。”
  宁沉一下偃旗息鼓,嗤地一笑:“分明同宋意更像……罢了,你喜欢我暂且留他一命。”
  谁让他还活着,没有办法跟一个死人争。
  燕挽知道他心里不畅快,勾了勾他的手指,最终马也没骑,还是带着雪茶回府去了。
  回去这一路相当沉闷,雪茶弱弱跟着燕挽没有说话。
  燕挽想他是觉得自己攀龙附凤,同他心目中的那位吹箫玉人不大一样,然而进了府,却听他道:“对不起公子,都是雪茶不好,害得公子为了救雪茶,那样委屈自己,雪茶以后不会再那么冲动了,请公子不要生雪茶的气……”
  燕挽心中一暖,朝他一笑:“没什么,不必往心里去。”
  说罢,转身迈步回厢房。
  但一下子被雪茶抱住了胳膊。
  只见他抬着清秀玲珑的面孔,单纯的眸子里闪出一丝渴望道:“公子,今晚让雪茶伺候吧,雪茶想让公子忘了在太子殿下那里受的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宁沉:我看你不应该叫雪茶,你应该叫绿茶。感谢在2020-08-07 22:33:58~2020-08-09 01:07: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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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难嫁第一百一十一天
  燕挽本就避讳这个, 被这一个两个逮着已是十□□不由己,哪里还愿意惹下更多的孽债,只怕身子都要被掏空了。
  他拂开雪茶的手, 好言道:“我并未觉得委屈, 你不必这般牺牲自己, 回去休息罢。”
  雪茶眼神一黯, 耷拉着脑袋,只觉燕挽看不上他这卑贱的身子, 不敢再提。
  不过,他并不气馁,迟早有一日他会让燕挽接纳他的。
  如是过了几日, 他对燕挽愈发殷勤,燕挽待他也极其温柔, 就连府中下人也认定了他是他的宠侍后, 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他有些不正的念头冒了点尖儿,不能完整拥有燕挽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于是寻了个机会, 给燕挽递茶, 悄悄往茶水里抖了点白色的药粉。
  从前含音阁的清倌给他的,专用以对付情之所钟的客人, 好几个都靠着它成功入赘, 做了和离或丧偶的夫人的继夫, 他曾一度不屑。
  燕挽并无所觉, 端起来就要喝, 眼见大功告成,下人忽然匆匆踏进门槛,禀告道:“宋太傅前来拜访。”
  燕挽抬眸一惊, 顿时将那茶水放下,问:“在哪里?”
  下人将燕挽引了出去,雪茶自是心急,但又不得不跟在燕挽身后。
  只见宋意方至前庭,白衣胜雪,气质清华,远远一眼,雪茶便有些许自卑升起。
  其实他从未见过宋意,“小宋意”的称呼是别人送给他的。
  他只知宋意是京都至美,貌比潘安,今日一见,才知名不虚传。
  宛若霁月清风般的男子翩然而来,雪色的衣袂翩跹如蝶,他停至燕挽跟前,修长的身影将他笼罩,垂下的眼睫长而浓,看起来与同样俊美的燕挽十分般配。
  雪茶只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十分疼痛,不待宋意开口说话,他从燕挽身后走到身侧,挽住燕挽的胳膊:“这位就是宋太傅吧,雪茶在含音阁时常听人提起太傅大人如何如何俊美,今日一见果然好丰姿,怨不得能得琅寰公主的青睐。”
  宋意本欲同燕挽说话,经人一打岔,淡棕色的眼瞳立马转了转,他看向雪茶,剑眉微皱,燕挽清楚他不喜自己再与琅寰公主有所联系,立马出声道:“雪茶,你先出去罢,让我同老师好好聊聊。”
  雪茶没走,反而将燕挽抱得更紧,十分委屈的道:“公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雪茶不说了,雪茶想在这里陪着您……”
  燕挽抽了抽,没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也不好当着宋意的面呵斥他,神情有些无奈,只好问宋意:“老师今日有事么?”
  宋意目光仍在雪茶身上,眼神有些微妙:“听闻你新养了个小宠时刻带在身边,将太子殿下气得不轻,回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故我特意过来看看——”
  这容貌的确同他有些相似,只是这作风实在令人不喜。
  燕挽只当宋意觉得自己亵渎了他,连忙解释:“事情不是老师想的那般,我留雪茶也是因为……”
  雪茶却又打断了燕挽的话:“太傅大人是不是觉得雪茶与您有些相似,可惜雪茶不及太傅大人命好,没有旁人庇护,好在遇到了公子,不嫌弃雪茶出身低贱,雪茶要一辈子留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
  昭昭挑衅。
  宋意却笑了一声,无甚感情:“虽然你想,但恐怕未能如你所愿。”
  雪茶登时气噎,瞪大了眼,燕挽隐隐感觉头痛,紧忙请宋意到厅中去。
  方才那盏下了药的茶还在桌子上热气未散,燕挽端起来却没有什么喝的意思,直叫雪茶看得焦心。
  可眼下有宋意在,唯恐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便宜了宋意,灵机一动,倒了茶水呈到宋意跟前去。
  宋意正看着燕挽,没想接的意思,方转眸,那茶水却已经泼了自己一身,雪白衣服上沾满了翠绿的叶子。
  故意泼了自己一身茶水的罪魁祸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瑟瑟缩缩面色惨白:“太傅大人恕罪,雪茶不是故意的,请太傅大人看在公子的份儿上不要同雪茶计较……”
  好似他已经发难了似的。
  雪茶又爬回到燕挽身边,端着小心翼翼的态度,软绵绵的说道:“公子,对不起,雪茶又给你添麻烦了,雪茶好没用,你把雪茶赶出府去罢……”
  燕挽原还心生责怪,听他这么说,微微一叹,看向宋意,希望他能饶了雪茶这一次。
  宋意慢条斯理的拈去衣上的茶叶,低垂着眼睫,缓缓道:“我今日来,是想同你说一声,我已决定去晋河治除水患,祁云生是我的学生,他有夙愿未了,理当由我这个师长替他平憾。”
  燕挽脸色一变,哪里还顾得上雪茶,激动失声:“老师!”
  宋意道:“我和祁云生不一样,我本就是穷乡僻壤出身,不会受不得颠沛流离之苦,且梦浮山离京都之远比晋河更甚,当年我也走过来了,不会有什么大碍。”
  “可是……”
  他身为太傅,教导皇子皇孙,已是位极人臣,何必去那山高水远之地,他前半生吃了那么苦,后半生分明可以享福的。
  “燕挽,我同祁云生一样,愿去晋河是是为了天下苍生,不是为了你,但我仍然希望,我这一去,你不再因祁云生伤怀,他不幸殒命不是你的过错,十年光阴足以对得起他一番深情。燕挽,此后有喜欢的人就去追,有人想疼你就让他疼,从前我负你,是我入了迷障,但你不要因为我负了你自己。”
  宋意又看向雪茶,轻笑着徐徐道:“我走以后,你仍可将他养在身边,但是不要太宠他,不然我会吃醋。太子固然风光无匹,但皇室肮脏,实非良人;忠义候固然忠肝义胆,但征战沙场命悬一线,也不可托付终身;蓝大人或许前程无量,但蓝府阴晦一团糟糕,同他在一起难免烦心,你可从京都万千才俊中仔细挑选,要有权势才好庇护你,要有相貌才不会委屈你,还要真心而长情的喜欢你,才不会让你日后后悔挑错了人。”
  “燕挽,你都记住了么?”
  “这是为师今生最重要的教导。”
  作者有话要说:宋意:原来炒了这么久的股我只是个陪跑的。
  怎么说呢,个人还是很喜欢宋意,但是我思索了一下,燕挽不是会吃回头草,也不是破镜能重圆的人。
  虽然是误会,但是造成的伤害已经长久留下了,虽然很残忍,他是燕挽上辈子一切不幸的开端,没得洗,也没打算让他和燕挽有个很好的结局。
  梦浮山,一梦黄粱,浮生渐远。
  第一支股退场了,后面还有戏份,但是不会很多,基本杀青。感谢在2020-08-09 01:07:42~2020-08-10 10:56: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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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难嫁第一百一十二天
  燕挽听清了, 但不接受。
  分明前两天他还同宁沉吃醋,将他堵在教室里,大有一争高下的意思, 不可能突然想去晋河。
  其中必定有诈。
  燕挽想一探究竟, 皆被宋意瞒了过去, 滴水不漏, 不动声色。
  雪茶完全被忽视,心里很是焦灼, 咬了咬牙,强行插过一杠子:“公子,您的茶再不喝就凉了, 润润喉……”
  欲借之破坏二人谈话的兴致。
  燕挽却惦记着宋意被弄脏的衣服,道:“去我房里, 将压箱底的那件雪衫拿过来, 给老师换上。”
  雪茶不肯走,但见燕挽目光冷清,俨然有了不悦的势头, 只得退了出去。
  燕挽望着他远去的背景, 揉了揉眉心,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心软, 再转眼看向宋意, 他吹了吹手中的茶, 温度尚好, 递了过去:“老师, 你渴了罢。”
  宋意端来饮了一口,默不作声的想着什么出神,燕挽也寂了下来, 厅中一片沉闷。
  多年师生,情意坚笃,纵然闹过恨过,心始终在一处,将至离别,实在不忍。
  忽听宋意道:“燕挽,我会回来的,你信我。”
  燕挽当然相信他,并且他决定同他一起到晋河去,晋河水患难以根除,仅凭他一己之力,恐怕有心无力,他是祁云生的夫君,比他更有资格和立场替祁云生平憾。
  却听宋意闷哼了一声,大手捉住了桌角,手背上嶙峋的青筋凸起,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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