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夜夜买醉、醉生梦死、可是始终无法寻到答案,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初和他的大哥夫唱夫随恩爱相伴,后来萧默想通了。”
“想…想通什么了?”白汐紧抿着唇呢喃,身上阵阵的酥麻快要将他拖入地狱。
“他是一剑九霄的枭雄,身上流着的是上位者的血,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是他的阻碍,只要他愿意天下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包括容初!他毫不犹豫的杀了他的大哥,夺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美人,将他日日夜夜押.在身下,在他曾经和大哥恩爱过得每一个角落點.有他!一遍一遍的问他是大哥更让他舒F,还是自己!”
“…”删得好,删得妙,删得呱呱叫。
这种背德的兄.嫂.恋是不会被祝福的啊!共.用一妻是什么鬼啊?!!
“而现在,轮到你了!”贺澜琪低沉的声音像是某种审判,在他说完的一刻拦腰抱起了白汐,不顾他的挣扎反抗一意孤行的欲将他抱进卧室。
一直很安静的白汐像疯了一样的甩开了贺澜琪的手,跌跌撞撞的向着大门跑去,门锁像是加固的铹拷,用尽了办法仍旧无法打开,只能带着哭腔注视着已然变成魔鬼一般的贺澜琪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没有一点人味得半拖半拽的俯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不会像大哥一样手软,你放心我屋里有很多东西,我们一样一样慢慢试,直到教会你老实为止……”
白汐的身子渐渐僵硬。
卧室的门被推开,扒在门框的他震惊的望见屋内的光景后,绝望如潮水一般漫在了脸上,在门被关上的一刻,偌大的别墅内久久回荡着白汐悲戚的哭喊。
“贺澜宇————”
*
百祥瑞别墅群两旁明晃晃的街灯迷离的映照在道路上,伴着驶来的迈巴赫不断穿梭,骤亮的下弦月悬于当空,漫天星辰闪耀如绸。
贺澜宇下了车进屋,迎面看见盛美丽端着燕窝从厨房出来,刚想打招呼,盛美丽便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了一旁,丝毫不想看他。
“妈——”贺澜宇换了鞋,无奈的喊了一声,盛美丽恼哼哼的喝着燕窝看电视:“少和我说话,汐汐一天不原谅你,我就一天不和你说话。”
对于人到中年仍旧小孩子心性的盛美丽,贺澜宇苦笑的扯了扯嘴角:“好,我错了。一会儿就和他道歉。”
“你以为你想道歉,汐汐就会给你机会了?他不在,根本就没回来。”
听到这句话的贺澜宇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问道:“他去哪了?”
“私奔了!私奔到月球了。”
“妈——”
“我不知道,听阿宸说是拍戏去了?”
“听阿宸说?”
听见贺澜宇这声疑问的盛美丽回过了头,目光冷淡淡的看着他,重重的点头道:“对!听澜宸说得怎么了?拍戏去了怎么了?你以为汐汐会一直像小猫咪一样的乖乖蜗居在家里等你回来?就算是家猫也会出去和邻居家的猫咪玩耍,也会爬上屋顶去看更广阔的天空,更何况汐汐是人,不是猫!”
深知盛美丽话语里的怨气,贺澜宇浓密的睫羽微垂,室内晶莹澄澈的光影流转在上:“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唉,澜宇啊,算妈拜托你。对汐汐好点吧,这孩子太可怜了,小小年纪亲人接连去世,曾经富可敌国的白家一朝没落跌入谷底,只留下他一个人,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行不行?”
“我做任何事都有我的理由,白汐没你看起来的那么单纯!”贺澜宇错开了目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盛美丽疑惑地看向了他,对他说得这句话很是摸不着头脑。
贺澜宇叹了一口气,脱下了大衣,摇了摇头后上了楼。
推开卧室的门,抬头的一瞬间,白汐与他的结婚照赫然挂在墙上。
照片中衣着白西服的白汐笑魇如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荡着柔柔光波,站在他的旁边面向镜头,目光中却全是他的倒影,幸福的光芒笼罩在身上。
贺澜宇看着这张照片愣了愣。
白汐确实不在屋内,平整的床铺、暗紫色的绸缎四件套、床头柜上放置着一瓶瓶白瓷瓶。
贺澜宇走了过去,拿起一瓶看了看,后又看向了其他瓷瓶。大多都是白汐常年用来保养脚部的药膏,其中还有一些治疗伤痕的退疤药。
跳芭蕾得没有不伤脚的,之所以白汐的脚看上去仍然白嫩光洁,都是因为在这个上面花过大价钱。白汐是白家唯一的孩子,从小就极富盛宠,白家上下对他宠爱有加,并不希望他跳舞,而是希望他无忧无虑轻松惬意的继承家业。
若不是白汐坚持,或许现在的他根本不会步入舞坛。
终是拗不过他,白家一直拖到他九岁才同意其学舞,那时候小孩子的骨架身形几乎已经成形,不是那么容易练得。幸亏白汐有天赋,强忍下了苦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练习才有了进阶的机会。
可是后来家里出事,他搬来了贺家,那段时间几乎抑郁,跳舞也断断续续,直到十七岁才算是真正捡起来。
却又在十九岁正式站在舞台上的一刻放弃。
真得是因为自己吗?贺澜宇不是很确定。
捂热了冰凉的瓷瓶,他低头看了一眼,忽地想起了小时候,白汐总是害羞的跟在他的身后,从不说话,只是像小狗腿一样的跟着。
唯一的一次鼓起勇气找他说话,是在他刚跳舞的时候,他急匆匆的跑到他的身边,又在距他一米远的地方站定,搓着衣摆问他:“澜宇哥哥,如果我跳舞以后脚不好看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当时的贺澜宇没有回答。
他像是受了委屈一样,抿了抿唇后小声的低语,声音几乎弱的听不清:“我不会让自己的脚不好看的……你千万不要讨厌我…我是真的想跳舞……可我也不想让你讨厌……”
而现在,白汐的话好像变得越来越多,甚至这段时间经常和他接触,感觉他开朗了不少,好像也更好看了…
胆子更是愈发的大,连家都不回了!
白汐…你现在又在哪里呢……
翡冰河雅间寻欢作乐的俊男美女欢笑着打情骂俏,香槟泡沫的甜味奢华迷人。喝酒喝到最后,赌局都玩了一轮。
东倒西歪的男人醉醺醺的压.着个貌美少年,跨过桌子望向了一旁一直捣鼓手机的简晨曦:“简少,最近忙啥呢?没去跳舞啊,听说白汐回归了?”
那人边说边端起一杯酒直接洒向了身下人,伴着惊呼舔|了上去:“白汐长得确实不错,如果性格不是那么贱的话,我倒不介意玩一玩。”
简晨曦的手一顿,正搂着少女喝酒的谢景行在这间隙一脚踹了过去,被踹的男人吱了一声。
正骂骂咧咧的准备询问缘由,却猛地对上了简晨曦的眼睛,虽然喝了很多酒,那双淡蓝色的眸子仍旧非常清明,淡如止水的看着他,却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谢景行又踹了他一脚,对谁也不理拉门走出去的简晨曦喊了一句:“等等我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他身旁的少女不满的去搂谢景行的腰,自己喊的家伙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谢景行咒骂一声掏出钱给了少女,又指了指沙发上傻了眼的男人:“你呀,早晚毁在你这张臭嘴上。”
伴着关上的大门,男人趴着骂了一声:“艹,好tm吓人,都把爷给吓萎了!”
谢景行三步并两步的追上了已经出了翡冰河的简晨曦:“老大、大佬别生气啊,老贼那个傻逼就是那样,嘴上没个把门的。”
“犯不上,跟他生气早气死了。”
“就是说嘛,老贼也是好久不见你了,一时高兴飘了飘,白汐也是他能想的?够得着么他。”谢景行观察了一会儿简晨曦的表情,无恙后视线转到了他握着的手机上:“怎么了,国外收购不顺利?”
“很不顺利,只拿到贺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不知道是谁也在大力收购贺家公司。”简晨曦掏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谢景行顺手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燃:“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敢得罪贺家啊?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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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是贺澜琪或者贺澜宸,只有他们两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短时间之内大范围收购。”
“卧槽,贺家内斗啊,刺激啊!不过,应该不是贺澜琪吧,我见过他,温柔如水皎皎公子一枚,他应该做不出这事。”
简晨曦烦躁的吐了口烟:“那就只能是贺澜宸……妈的!他参与什么?小小年纪就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啊!”
同样抽着烟的谢景行揽过了简晨曦的肩膀,压了压他烦闷的情绪:“你别小看贺澜宸,你没当过兵不知道,那个小得论武力远比他大哥厉害,计谋方面也不差,如果他们两兄弟联手,几乎可以天下无敌,现在他们内斗才正是你行动的好时机。”
谢景行吸了口烟,似想起了什么,俯身过来笑了声:“还有两个星期就是芭蕾王子大赛了,你准备给白汐什么惊喜啊?”
简晨曦眉眼微抬,泪痣荡漾在月光下,俊美的脸庞似化为了秋水,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当然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了,足以让他永生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 追妻火葬场正在路上,事业线将全面开启~~
这章应该还算肥?望有爽到~
第27章
激荡的海水漫天席地的翻涌, 一浪比一浪高的潮水从远处漫来,激打在窗沿上溅起的水花淋湿了整面窗壁。
白汐凄凄哀哀的抓紧了门框,身子几乎匍匐在上面, 连连悲戚的摇头:“琪琪我错了……我不应该不老实…你原谅我好不好?”
贺澜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修长的手抚摸过他白嫩的脸, 目光中对他刚刚的说辞尽是嘲弄:“你会老实?勾引人从来都是你的常态, 从小时候看见你开始,你就没有一天老实过。”
你已经毁了我, 我不会再让你毁了澜宸。既然诱惑是你的常态, 那从此以后, 你能看见的诱惑的都只能是我!
手上的力道加重, 粉瓷般的脸庞上映出了道道绯红的痕迹。
“不不不——”
【汐汐,很疼么】
【不!我,超,爽】
【……】
白汐维持着脸上悲戚求饶的表情【没办法,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你看贺澜琪多兴奋, 灯灯爆得有多欢!】
一百万啊, 一百万!
慡上天了,有木有。
来吧,琪琪!继续虐.我不要停!
【你不怕吗?】小12还是问了一句,白汐抬眸看向了卧室, 清一色的冷色系、干净规整的布局,非常符合偏执病娇的人设。
确实够冷、够变态。
【不就是冷色系的卧室嘛,有什么可怕的。我刚刚那是装得, 你还真以为我怕啊。】
【……希望你一会儿也能这么想,我会想你的汐汐,保重!】
听完小12如临终遗言一样的电音, 白汐错愕的环视了一圈,直到贺澜琪一把掀起了白色的床单,月色如练粉尘飘飞,激荡的海水翻滚旋涌,惨白的床上遍布各式绳索、铁链、镊夹以及针管药液……
贺澜琪待过军营,又是纨绔子弟,身处万恶之源的娱乐圈,对那些寻欢作乐的下三滥手段早已熟得不能再熟。
抛去泛着金属冷光可以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器具,床上的任何一种药剂都可以短时间要了他的命,或者令他永远坠入欲望的深渊。
“……”卧槽…
现在汐汐怕了,是真的怕了!
“琪琪……你要干什么啊?”白汐死死的扒着,贺澜琪却只是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微笑着使力,一瞬泄了白汐所有力气,双手无力的被桎梏在了贺澜琪的手心,拖着他往床上走。
靠。
打、打不过啊!
原来这就是兵痞和普通人的差距么…太他妈悬殊了…
“不要不要……贺澜琪你是疯了吗?我是你嫂子啊。”白汐被拉上了床,双手被拉.开,被冰冷的铁链锁死在了床头。
贺澜琪好似对他的咒骂熟视无睹,熟练的拿起了针管、装药、按压,淡绿色的药剂被挤|出针头,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
他转头注视着身上染上片片薄红的白汐,语气冷得像是淬着冰:“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太不听话了,既然如此,我只能废了你。”
棉签沾着冰凉的酒精擦上细腻的胳膊,刺鼻的酒味在眼前蔓延,所擦之处急速的漫上了热意。
眼看着针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白汐的心前所未有的紧张,挣扎颤动的扯着铁链想要逃脱掌控。
妈的,舞过了舞过了!
【小12救我!】
【…没辙、救不了、爱莫能助、自救吧,汐汐】
【…】
“琪琪…琪琪我真的错了…我没有不老实…澜宸的事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乖,”贺澜琪时重时轻的擦拭着他的肌肤,“别说话了,我不想再从你的小嘴中听到别人的名字。”
“……别…别这样……琪琪……”
琥珀色的眸子沁上了水雾,挪着身子不断地蹭.坐在他身旁的贺澜琪,忍着破身体的难耐看着他手里泛着晶莹绿光的试剂,带着哭腔喃喃道:“你到底要给我打什么啊?”
“一种国外的药,软化肌肉酥化血管,从此以后你再也蓄不起力量、动不了身体,从里到外都会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任,我,摆,布!”
哇哦,好厉害!
被一百万圈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