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时有呜咽声悄悄从怀抱里传出,白皙的肌肤上,圆润的汗珠滑落,留恋地吻过柔韧腰肢。
眼睛见到的、耳朵听到的,它们都不一定是真的,自以为的只是自以为的。
褚裟拍了拍凌越的肩膀,“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吗?”凌越抬起头,眼里还含着眼泪,“你没骗我吧?”
“没骗你,都打点好了。”
凌越的继父不光是凑不齐妻子的医药费,他还是个赌徒,欠了不少外债,甚至借了高利贷,被人找上了门。
刚做完手术的凌母差点儿又进医院,还是给凌越打了电话才解决了问题。
“你放弃那一家子吸血鬼吧。”
“她是我妈……”凌越看着突然站起来的褚裟,“褚总?”
“我没兴趣养一堆人,认清自己的位置,我不是扶贫的。”褚裟一直都觉得心动的时候最好,很多感情早戛然而止也是有好处的,省了那一地的鸡毛蒜皮。
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听话乖顺,但也有让褚裟不喜欢的地方,没主心骨,容易被人拐,他还是喜欢更强大的人。
如果非要说个原因,大约是褚裟觉得腻了。
其实也不过两个多月,新鲜感就没了。
“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哥哥。”褚裟当夜抱了褚凉州,前脚嫌凌越太乖顺,后脚就睡上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褚凉州挺起了脊背,抬起了他被汗水浸润的脸,眼眸中氤氲着朦胧的水雾,他没有相信褚裟的话,因为他知道对方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他红着脸趴在了床上,整个坚硬不屈的身体逐渐变软,奢'靡的气息也开始慢慢泄露在空气中。
第252章 第 252 章
朝雾中的蔷薇沾上了露水,勤劳的雄鸟在捕获他的花蕊,露水打湿了棕色的沙发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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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有呜咽声悄悄从怀抱里传出,白皙的肌肤上,圆润的汗珠滑落,留恋地吻过柔韧腰肢。
眼睛见到的、耳朵听到的,它们都不一定是真的,自以为的只是自以为的。
褚裟拍了拍凌越的肩膀,“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吗?”凌越抬起头,眼里还含着眼泪,“你没骗我吧?”
“没骗你,都打点好了。”
凌越的继父不光是凑不齐妻子的医药费,他还是个赌徒,欠了不少外债,甚至借了高利贷,被人找上了门。
刚做完手术的凌母差点儿又进医院,还是给凌越打了电话才解决了问题。
“你放弃那一家子吸血鬼吧。”
“她是我妈……”凌越看着突然站起来的褚裟,“褚总?”
“我没兴趣养一堆人,认清自己的位置,我不是扶贫的。”褚裟一直都觉得心动的时候最好,很多感情早戛然而止也是有好处的,省了那一地的鸡毛蒜皮。
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听话乖顺,但也有让褚裟不喜欢的地方,没主心骨,容易被人拐,他还是喜欢更强大的人。
如果非要说个原因,大约是褚裟觉得腻了。
其实也不过两个多月,新鲜感就没了。
“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哥哥。”褚裟当夜抱了褚凉州,前脚嫌凌越太乖顺,后脚就睡上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褚凉州挺起了脊背,抬起了他被汗水浸润的脸,眼眸中氤氲着朦胧的水雾,他没有相信褚裟的话,因为他知道对方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他红着脸趴在了床上,整个坚硬不屈的身体逐渐变软,奢'靡的气息也开始慢慢泄露在空气中。
第254章 第 254 章
酒店和夜总会是褚裟常去的地方,如果遇到了想睡的,他就在专属于自己的包房里面直接做了,实在是喜欢的,就带回家。
正常情况下,只有想睡褚凉州的时候,他才会去酒店。
在自己觉得隐蔽又安全的地方居然撞见了褚熠辰,褚裟真的很不解。
他不觉得对方睡个女人需要开房,因为开房还挺不安全的,容易被查,何况褚熠辰忙到没什么时间跟人开房。
“他进酒店了,二号组赶紧进去。”酒店外的车子里,窦涵远拿着通话器指挥队员们跟踪褚熠辰。
督察组第二次来查,有了更深一层的目标,挖出褚高信背后的大鱼,于是褚高信的得力干将褚熠辰就成了他们跟踪的最佳目标。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一个农村的书记三年都能贪十五万,一个科室的主任做一台手术就能得到一个厚厚的红包……
在很多角落里,甚至是阳光下的影子里,贪婪无处不在。
褚熠辰今天有要紧事做,所以想借助褚凉州的酒店摆脱督察组的人,但没想到在这里撞上了褚裟。
他刚才随便找了个女人让她去房间装样子,然后自己从后门离开。他也不想跟褚裟多费口舌,可惜褚裟就是喜欢无理也要搅三分。
“我今天没空陪你闹。”褚熠辰把自己的领带从褚裟手里抽出来,“自己去玩,改天给你买一箱好酒。我身后有尾巴,你帮个忙,去把人引开。”
看着褚熠辰急匆匆的离开,褚裟觉得自己被哄了,他大约猜到跟什么有关系,于是出了酒店,在门口张望了一下。
对于一般行贿罪,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因行贿谋取不正当利益,情节严重的或者使国家利益遭受重大损失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情节特别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可以并处没收财产。
褚裟翻看着刑法半天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他觉得督察组的人是非咬着他们家不放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过往,他们家要完,但又有可能不会完全完。
关于情节严重、情节特别严重的标准,法律未作具体规定。
从司法实践的情况来看,应该从行贿数额、手段、次数、人数、后果、犯罪后的表现等方面进行考察。
“如果褚高信够聪明,总能有办法脱罪,要压的他不能翻身,证据必须够狠。”
在督察组来之前,蔡忠译就跟他们仔细交代了不少,他们坚信今晚一定能摸到大鱼。
“褚裟出来了,盯着他。”窦涵远一眼就看见了酒店门口的褚裟,他的身边坐着神色平静的赵铎。
褚裟把手机收起来,揉了揉眼睛,懒散的打了一个哈欠,样子有点像犯yin了,他走了几步就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
“把他按了。”
于是,刚出酒店还没来得及上车的褚裟又被抓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
褚裟乖乖的举起手来,无辜的看着窦涵远,有点不知所错,“长官,怎么了?”
“哼,抓的就是你!”窦涵远拿起车里盛着白色粉末状的药盒递给身后的白芷梦,“拿去化验,跟我们走一趟吧。”
六月份就进了一次局子,八月份又荣幸的进来了。
褚裟看着眼前的督察组,“你们警察有案子不查,老是追着我一个好市民做什么?”
“蔡队长来了。”
“我有件事要麻烦你们一下。”蔡忠译是老刑警,他们做一线刑警的常年跟du贩一类的犯罪分子斗智斗勇,一般都会有一张凶狠的脸,看着实在不像好人。
“您说。”
“我想单独问他几句。”
“好,那我们先出去。”
蔡忠译打开门等督察组的人一个个离开,把门关上后坐在了审讯桌前,他收起了几分严厉,“老实交代。”
“我刚要跟踪褚熠辰,就被这几位好心的同事按了,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褚裟吊儿郎当的往后一倚,甚至想抽根烟,“老师,你有烟吗?”
“我让你老实交代!说,你是不是给褚熠辰打掩护了?”
“没,就是……”
蔡忠译冲到褚裟跟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子,凶狠的威胁,“我提醒过你很多次,永远不要忘了自己的责任,你是不是跟他们待久了真以为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了?”
“赵铎是我爹的私生子。”褚裟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蔡忠译的烟和打火机,他点了根廉价烟,“督察组有什么行动都被他捅给我爹了,你让我怎么搞?你他妈的要我以身殉职吗?”
“赵铎?”蔡忠译松开了手,用手挠了挠板寸,“你确定?”
褚裟不在意的举了举手铐,“放了我,手好疼啊!”
“不行,同事还在外面,你不是说赵铎是褚高信的人吗?”
“你不会没关监控吧?你可别坑我,带督察组那帮菜鸡我就够累了。”
“我能不关吗?你赶紧说。”
“我爹搞了别人的情'妇,那情妇生了赵铎,说他是赵成运的儿子,这个赵成运以前跟着我爹放高利贷,有案底。”
蔡忠译掏出本子记着褚裟说的号码,“你能不能慢点?你的嘴是租来的,着急还吗?”
“赶紧放了我。”
“你是不是吸du了?”
“我傻子啊,督察组天天跟着褚熠辰,我刚跟他打完照面就在车里k药?”
褚裟别扭的吭吭了几声,低下头后声音跟着变小了,“那是葡萄糖粉。”
“把你能的呦,督察组的人还以为自己收获了什么。行,等化验结果出来了,我就放了你。要是化验结果有问题,我就揍死你小子!”
“我喜欢用它泡水喝嘛,它能补充人体内的热量,我不是老喝酒吗?它对肝脏还有一点儿保护作用。”褚裟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他其实有自己的主意,故意胡搅蛮缠,从而引开了老师的注意力。
第255章 第 255 章
鸿运集团是典型的潮商企业,通过创始人或家族早年艰苦创业做起来的家业。这种企业一般特点就是黑白通吃,家族管理,领头的是个狠人,比如褚高信。
书房很大,有一排都是些儒家经典。
褚裟的手放在一本《论语》上,书的另一边被人抓住了,“爸,我不喜欢别人抢我手里的东西。”
“是吗?”褚高信拿走了书,他戴上老花镜翻开书,“只要我力量比你大,我就可以从你手里拿走你的东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看那些拿腔作势的成功论吗?”
“不知道。”褚裟走到桌子前,打开包着茶饼的牛皮纸,用一头尖锐的茶锥拆茶饼,取了茶叶放进茶壶冲泡。
“因为现在的书太美好了,要是看多了,人就容易做梦。”褚高信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消息,对站在一旁的秘书招招手,在其耳边吩咐了几句,便让他出去了,“现实往往比文学作品更加荒诞,但是现实的荒诞之中又有其合理性……我问你个问题,假设有一个打手,他不睡女人,打人的时候又处处留情,你说他是不是有点太正直了?”
“是条子吧?”褚熠辰接过褚裟递过来的茶杯恭敬的放在了父亲跟前,又接下了自己的那一杯。
“也不一定,万一人家就是个有原则的混蛋呢?像我,我就很有原则嘛。”褚裟从口袋里掏出药片丢到滚烫的茶水里,他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
褚高信和褚熠辰同时看了一眼彼此,颇为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爸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程子启?”
“他是一年前来的吧?”
“对。”褚熠辰记得每一个员工,对他们的情况如数家珍。
这些新人他们一般不会信任,但这个程子启说自己身上有命案,褚熠辰查了查,发现对方身上确实有命案,于是就留下了。
一本《社会现象》被褚高信轻轻放在了桌子上,他拍了拍褚裟的手,“书需要过审,而现实没人会帮即将发生的事过审,所以说,如果我们不用规则去束缚人性,那么拥有特殊权利的人就会放纵自我。”
“该束缚的就束缚,我已经让人把程子启绑了。”
“熠辰,我们今天只讨论书。”
褚裟搓了搓鼻子,有些兴奋的抖着腿,“对对对,学习很重要。”
“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嗑,你还当着我跟爸的面磕!”
褚高信拿起茶杯把热茶泼在了褚熠辰的脸上,“他是你弟弟,你就不能让着他吗?”
“哥哥也是为我好。”褚裟拉着褚高信的胳膊,“爸,我不是刚进去就出来了吗?”
“为你好?他要是为你好,他就不能让你今年进了两次局子。”褚高信看着褚熠辰,气的喘不匀气,他拍了拍褚裟的手,“你们是兄弟,褚裟早些年受了不少委屈,你这个当哥哥的就要多照顾他一些。”
“嗯。”褚熠辰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无论褚裟犯什么混,他都要替对方挨骂。
“过些日子,省里要来领导视察。小裟,到时候你来接待。”
褚裟虽然是父亲推出去的傀儡,但他还是市人大代表。
当然,这是用钱堆出来的身份,源于鸿运集团的慈善事业。
“褚总,一二年就有八项规定了,第二项就是要轻车简从、减少陪同、简化接待,不张贴悬挂标语横幅,不安排群众迎送,不铺设迎宾地毯,不摆放花草,不安排宴请……你可不要给我搞太大的排场,人家记者是要报道的。”
“我倒是安排了家宴,就怕怠慢了书记。”
褚裟亲自给来市里视察的书记开车门,“您小心。”
“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家里人都不太喜欢我,经常教训我。”
“你比你哥会来事儿,有些事我还没说,你就安排好了,这次你也安排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