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车[快穿][穿越重生]——BY:杉矜

作者:杉矜  录入:12-07

带着手铐的颓废长发男人被警察从门外带进来,本来死气沉沉的男人在看到阮夭的那一刻,阴郁目光从凌乱长发后面倏然亮起,朝阮夭拼命地伸过手:“夭夭!你来看我了。”
他看起来非常激动,清秀脸上泛起激动的红色,连修长脖颈上都暴起了青筋,手上的镣铐一直在哗哗作响,警察们用力按住他,呵斥他不许乱动。
手腕上都被精钢镣铐割出猩红伤痕,他却像一点也感受不到痛楚似的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阮夭看。
阮夭看着都替他疼。
情绪激动的男人被按在了对面的刑讯椅上,为了防止他暴起伤人,警察们就在一墙之隔的观察室里等着他们。
阮夭不敢看他,乌翎似的长睫垂下来有点犹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明明是受害者,问话却还是细声细气的,无端激起男人更加暴虐的欺凌谷欠望。
头发蓬乱的男人唇上咧着一个有些扭曲的微笑:“因为我喜欢你啊。”
阮夭有点怕他,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在警察局,心里这才安定一点,蹙起眉头:“我根本没有见过你。”
“你怎么没有!”他这句话好像戳中了男人的痛脚,好不容易装出来的和善微笑陡然变成得狰狞可怖,他大力用手铐敲着钢制的桌子,暴怒地瞪视着面前的无心美人:“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可能没有见过!”
阮夭被吓了一跳,琉璃色的圆眼睛惊慌地看向男人,他努力地辨认那张称得上清秀帅气的脸庞,抛却被拘留后变得蓬乱的头发,其实也能叫上一声帅哥。
阮夭慌得不行,一遍遍地回想着自己在拍戏里遇到过的人,偏偏关键时刻脑筋打结,硬是对眼前男人没有一丁点印象。
“统子哥……他是谁?”阮夭想不出来,果断求助系统。
系统开启人脸识别模式,加载了一会儿在男人即将再度爆发的时候终于慌慌张张地得出答案:“他是那个上场晚宴戏里面演侍应生的群演!”
“你还和他有一句台词呢!”
阮夭骤然醒悟,紧张地把细长手指都绞在一起,结结巴巴地报答案:“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侍应生的演员!”
“我……我还和你说过话的。”阮夭差点把舌头咬了,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
那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他不发疯的时候看起来甚至有一点斯文,笑意很缠绵地瞧着阮夭的脸:“你果然记得我。”
阮夭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手心里都沁出了一点劫后余生的冷汗。
说起来他是真的委屈。
系统提起来的时候他才回忆起来是在哪一场戏和眼前的男人有过交集。
宁一维为了宁真的成年礼在宁宅举办了一次声势浩大的晚宴。宁真在觥筹交错的人群里寻找姜泽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端着香槟的侍应生。
“对不起。”
“少爷小心。”
整个对话也不超过十个字,只能算得上是一次擦肩而过,难为面前人记得那么清楚。
阮夭无端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想这一场戏,前后一分钟都没有,怎么至于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呢。
“那天你敲我的门是想做什么呢?”阮夭不由得想到最恶劣的后果,“你是要杀了我吗?”
男人着魔似的看着阮夭微颤的眼睫:“怎么会杀你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夭夭。”
“我其实很早就爱上你了,你来剧组的第一天我就在了,夭夭,你好漂亮啊。”男人说话很慢,好像回忆和阮夭的初遇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脸上一直都是很动情的笑意。
“后来脑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我,要离你更近一点,想让你能记得我,让我在你的生命里起码留下一点痕迹。”
“是那个来自神明的声音让我知道了我这辈子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阮夭后颈发麻。这种被变态在暗处盯上的感觉很不好受。
“你看,现在你不就记得我了吗?”
阮夭猛地站起来,他听不下去了:“我先走了。”
如果不是在警局的话,他一定会让这个男人后悔说出这种话的。阮夭胸口因为羞怒不断地起伏着,雪色脸颊上染上一点绯艳的红色。
他背对过男人,观察室里的警察看见阮夭的动作也准备进来把男人带走。
“除了我还会有其他的人!”男人看着阮夭仓皇的背影,唇畔弧度越来越大,笑声疯狂,“你真的能保证不会再遇到比我更让你难受的人吗?”
“那些人只会比我下手更狠的。”
阮夭站住了脚,回过头盯着被手铐铐在桌子上的男人,漂亮脸蛋露出一点单薄的凶狠:“滚你妈的。”
—— ——
一辆黑色保时捷悄无声息地停在市中心一家装潢高级的珠宝店门口。
后座的男人还没踏出车门就有殷勤的店员走上来提供周到服务。
那个店员也是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骤然看见一个斯文英俊的西装男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脸上不自觉地就红了。
男人看起来气质很冷,妥妥的高岭之花,白净得有些阴柔的脸上还架着一副儒雅的金丝眼镜。
开口的时候也是没什么感情的样子,冻得人一耳朵的冰碴子:“我来定制一对戒指。”
原来有对象了。
“您需要的是什么类型的呢?”
盛以容垂眸很认真地看着玻璃柜台里琳琅满目的昂贵珠宝,眸光最终落在一块湛蓝色的宝石上。
他看着那块被盛放在红丝绒里熠熠生辉的宝石,如深海一般澄净而神秘的颜色,令他回想起阮夭原来那头蓝色的柔软长发,铺在枕头上的时候就像一片小小的闪着星光的海。
会很衬他的皮肤吧。
男人屈起手指用指节很轻地在玻璃上叩了一下:“就用这块。”
盛以容这么多年来征战商场,向来是让所有合作对手都闻风丧胆的杀神,一辈子的温柔好像都用在了阮夭身上。
女孩子店员站在一边,看着男人冰冷眉目里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爱人,溢出一点淡淡的柔和神色。
像是冰河化开了一样,她想。
“这是本店品相最好的一块海蓝宝,产自巴西,先生真有眼光。”不愧是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霸道总裁,一下手就看中了店里最昂贵的款式。
“尊夫人一定会很惊喜的。”
盛以容只是盯着那块湛湛的蓝宝石,不知道在想什么。
“希望如此。”他指尖停留在那块宝石的表面,好像透过宝石在抚摸少年柔软的脸颊。
—— ——
远在剧组的阮夭很突然地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感冒了?”谢桐耳朵比狗都灵,登时凑过来捏起阮夭尖削下巴皱着眉头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几天谢桐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讨厌阮夭,对着他各种花式献温暖,一边臭脸嫌弃一边无微不至随叫随到,吓得阮夭以为谢桐是被人给夺舍了。
系统再三保证了这是唯物主义世界,他这才放下心来。
不只是阮夭,剧组里的其他人也被他吓得够呛。
谢桐团队的人还战战兢兢地问过他:“哥,我们是不是和阮夭要有合作了?”
谢桐脸色红得很可疑:“倒也不是不行。”
团队一整个风中凌乱了。
这完全就是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啊喂!老板您醒醒啊,不久前您还嫌弃阮夭是个十八线的湖笔给您丢脸啊喂!
阮夭扑腾了一下,从谢桐手里挣脱开来,深深觉得谢桐有点毛病,只想离他远一点:“我没事。”
谢桐挑了挑眉,狐疑道:“那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刚才拍的时候还漏了台词,你这不是生病了是什么?”
男人抱着胳膊语气恶劣:“你自己不上心就算了,到时候可别影响电影的拍摄进度。”
这部电影已经进入到了拍摄末期,差不多再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可以杀青了。
谢桐这几天无端地有点焦躁。
他和阮夭只是有一部戏的接触时间,拍摄结束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这种分离的感觉让谢桐难得的竟然产生了一点恐慌感。
“下个星期杀青宴你会来吗?”谢桐意识到自己又嘴贱了的时候,不尴不尬地咳了一声,扭过脸去僵硬地转移了话题。
杀青宴和裴西楠的演唱会时间是刚好错开的。
阮夭点了点头。
“当然会来。”
谢桐心里一下子开出了小花。


第79章、桃色传闻(23)
“裴哥,你的快递。”
裴西楠刚到公司,前台的美女姐姐就举起了手上一个小小的包裹向他示意。
看起来不到巴掌大的一个小盒子。
裴西楠不记得自己有买过这么小的东西,他也不喜欢把东西寄到公司。那么还剩下一种可能……面目精致的少年连笑都吝惜给予:“不好意思啊姐姐,公司规定不收粉丝的礼物。”
像裴西楠这种咖位的明星,常常会有粉丝往公司里寄来各种各样的礼物,有时是昂贵的珠宝首饰衣服包,有时是心意满满的手写信,有时也会是下了毒的蛋糕和灌了硫酸的饮料。
为了保持良好的社会影响,公司向来是一刀切政策,不允许旗下的艺人收受任何粉丝的礼物。
前台姐姐爱死了他这副谁也不理的叼样,依然笑眯眯地用涂了鲜红指甲的纤细手指捏着那个小包裹:“这个快递是从YM那边寄来的哦。”
裴西楠的脚步一顿。
“寄件人的名字叫阮夭呢。”
裴西楠那天在微博上点赞阮夭的视频顺便为了他怼了黑粉的事迹在整个娱乐圈里都算的上是件热点事件。
毕竟是能让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裴小爷纡尊降贵的人,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
裴西楠果然冷着脸走过来一把拿走了那个小包裹。
前台惊讶地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脸上渐渐溢出一丝按耐不住的猥琐微笑,“嘿嘿”了两声,低下头手指在镶着粉色水钻的手机上按得噼啪作响。
“哇塞,你家小裴好像和阮夭是真的诶,一提起夭夭他就好在意的样子啊。”
“我刚刚,隐隐约约,似乎,嗑到了。”
“这是什么冰山大佬只为一人融化的戏码啊啊啊啊我死了!”
裴西楠知道阮夭现在还在云城拍戏,不可能会回到公司还给他寄包裹的。只能是那边熟知他们关系的人借由阮夭的名义寄过来的。
并且知道他根本不会拒绝阮夭的任何东西。
裴西楠颠了颠那个包成长条状的不过巴掌大的盒子,脑中渐渐浮起一张如机器一般僵冷的面孔。
是那个跟在阮夭身边的经纪人,也是盛以容安插在阮夭身边的眼线。
裴西楠皱起眉,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好奇心还是驱使他把那层泡沫纸的包装撕开了。
是一只被用过的录音笔。
“夭夭,你可以和谢桐距离再靠近一点,你很爱他,需要用尽全力去勾引他,让他堕落为你的裙下之臣。”晏徽站在阮夭和谢桐身边,对两个人刚才的表演看起来不是很满意。
阮夭承认自己有点走神了,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
从警察局出来之后那个男人的疯话在他心里一直萦绕不散,让他隐隐有种要发生什么的危险预感。
他说的“来自神明的声音”到底是什么?
他试着问过系统,但是系统也是一头雾水,只能安慰他说也许是男人有精神病幻听呢。总之科学世界是不可能出现超自然现象的。
阮夭觉得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
“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那个消失的群演?”晏徽看出阮夭状态不对劲,特意给他拿了杯蜜茶,顺便照着他的口味让人送来了一些品相精致的甜点。
剧组里所有的人都能看出来导演似乎对这位天降的缪斯有着极致的偏爱。
阮夭微微一怔,他记得自己没有和除了裴西楠以外的任何人提起过被跟踪的事。
男人铁灰色的眸子勾起来,他的五官轮廓既有着西方人的深邃,又蕴含着东方血统的温润柔和,这么贴近阮夭直直地和他对视的时候,有一种要被那目光穿透灵魂的凛冽感:“整个影城就这么大,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什么知道了。”
阮夭有点狼狈地避开他的视线:“我已经解决了。”
晏徽笑起来:“但是那个男人似乎还没从你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他影响到你了。”
他说的是实话,因为一直想着跟踪狂的话,他根本沉浸不到戏里。
暧昧的目光从少年苍白漂亮的脸蛋一直落到赤果的双足上。他似乎是在借着拍电影的名义来宣泄一些自己无法宣之于口的古怪爱好。
阮夭在电影拍摄的过程中很少穿上过鞋。
雪白玉雕的赤足踩在黑色长羊绒的毛毯上,花苞似的粉嫩脚趾被柔软的羊毛簇拥着,宛如极地里盛开的冰雪之花。
镜头总是很合晏徽心意的,在变换的旖旎光线里给予这双完美的赤足无数满含着诱惑意味的特写。
他在电影方面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同时也是个举世无双的下流胚子。
他拉过一边的纱帘,将两个人隔离在一方阳光灿烂的角落里,纱帘外就是嘈杂喧嚣的人声,纱帘上隐约引出两人彼此纠缠的朦胧身影。
谢桐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涂抹抹画上以假乱真的伤痕,深邃眸光隐晦地定在纱帘后的人影上,绷紧的下颌线宛如锋利的刀刃。
“我不介意给予自己的演员一点必要的帮助。”男人的声音低沉优雅,比起活跃在舞台上的歌者也不遑多让。
但是自从系统提出晏徽在吃他豆腐之后,阮夭后知后觉地总算对这人的亲密动作有了一点抵触的反应。
他后退了一步,单薄后背紧贴在墙壁上,脸颊苍白若雪:“我很快就能调整好的,不需要你帮忙。”
晏徽想要再近一步的动作微微一顿,若有所思地看着阮夭笑:“夭夭不要误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让你不高兴。”
晏徽笑眯眯的,他在和阮夭说话的时候总是笑,好像光是看到阮夭就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比起为了一时的美丽把花朵摘下,我更愿意长久地看他在枝头绽放,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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