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刺激了点儿,后来谢危邯躁动的信息素确实平和了,他爽得眼睛都要直了也没忘了确认“谢老师你现在有没有好受点儿?”,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见谢危邯不说话,他忍不住确认:“不谢老师?”
谢危邯掩饰掉眼底的愉悦,欣然点头:“如果你喜欢的话。”
沈陆扬在心美着说。
那是非常喜欢的,男朋友长得好身材好哪儿都好,享受的是他。
和谢危邯约好“情侣之要坦诚”之后,沈陆扬又睡了大半天才被饿醒。
这次比第次还惨,他床都下不来了,更别提走路,洗脸刷牙都是被抱着去的。
身上某个地方难以启齿的疼,谢危邯告诉他受伤了,已经涂了‘药’,大概两天会好。
前两次都没破——
事实证明,那高难度的姿势对他个男alpha来说,还是需要适应。
饭桌上沈陆扬也不得不羞耻地坐在男朋友怀,因大腿比椅子舒服。
手端着的饭碗是他最后的尊严——自吃饭,不喂。
沈陆扬喝了口清淡的蔬菜粥:“谢老师,刚才宗老师给我发消息,说云寒的事有结果了。”
谢危邯“嗯”了声,神情自然地表达关注:“怎样了?”
沈陆扬把混混们和云寒家长的情况和他说了,直接问他:“你觉得要怎办?嗯……你直接去和宗老师说吧,你们两个商量。”
谢危邯有些意外,看着他:“不怕我做出什事?”
沈陆扬已经想通了,咽下嘴的粥,看着他说:“不怕,这件事开始是我没处理好。你没有安全了肯定会难受,我应该更多地关心我男朋友,有事和你商量,让我的每件事都有你的参与……这样你会不会好受点儿?”
他是个身处社会的常人,没有办拒绝接触学生帮助学生,所以只能从另个角度解决问题——让谢危邯参与进来,这样不会显得他忽略男朋友,满心满眼都是别人了。
他可真是个小天才。
“会,”谢危邯没再掩饰内心病态的欲求,温柔的语气,轻飘飘地说出渗人的话,“我希望你做的每件事,见的每个人,每分每秒,都在我的可控范围内。”
反社会人格的强烈控制欲,伴随着失控后的伤害,是恐怖片杀人狂的经典杀人动机。
放在现实也足够让人害怕,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沈陆扬却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没觉得哪儿不对,答应着:“如果我忘了你要提醒我。”
不等谢危邯说话,他忍不住说:“谢老师,我好像点也不了解你。”
对谢危邯的去,他只从方易那只言片语,还不排除方医生带的强烈的个人‘色’彩。
对他的现在,他也只是很表面地了解些,甚至连谢危邯可能失控这点,都没有通对他的了解提前预料到。
沈陆扬不知道别人是怎谈恋爱的,他谈的也太马马虎虎了,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什多余的想都顾不上有。
点都不成熟。
谢危邯看他:“想了解我的什?”
沈陆扬不假思索:“什都想知道,可以说吗?”
谢危邯见地没有立刻答应他,不经意地将问题饶了回来:“你可能不会喜欢。”
沈陆扬刚要说肯定喜欢,谢危邯电话忽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危邯的oga爸爸,那亦尘。
沈陆扬上次晚宴的时候见,他当时醉的‘迷’‘迷’糊糊,只记得伯父长得特别好看,眼睛和谢危邯很像,完全看不出年纪的模样。
他想站起来让谢危邯出去打电话,谢危邯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把人固定在自怀,按下接键。
谢危邯的声音并没有对家人的熟稔或者是热情,平淡地出于礼数打招呼:“爸。”
那亦尘完全没有在意他语气的问题,着问:“身体好些了?”
“已经痊愈了,”谢危邯食指点了点沈陆扬手捧着的碗,勾着唇角无声地示意他边吃边,“方易打电话了?”
沈陆扬迅速地低头吃了口,鉴于谢危邯没让他避嫌,大大方方地着谢危邯身上“他不了解的面”。
“他说的严重,方小大夫格还是那谨慎……周六晚上和扬扬起来,”没有原因没有询问,那亦尘忽然说,“我和你父亲都在,来聊天。”
谢危邯没有立刻答应,低头看沈陆扬。
忽然被提及,沈陆扬也愣了下,随后疯狂点头。
见家长这大的事儿,怎可能不答应,
谢危邯‘揉’了‘揉’他耳朵:“嗯。”
父子之没有更多的对话,确定时后直接挂断了。
说陌生,是谈话没有丁点疏远,说亲近,也没有,和普通家庭完全不样的相处模式。
沈陆扬的注意力却被提及的方易吸引。
方易原来会把谢危邯的状况告诉他家人,并不只是面对谢危邯。
他吃了口饭,想起昨天的场景,还有点儿耳热。
方易从书房出去后离开了——因他的存在对谢危邯没了,与其留着当灯泡,不如赶紧回去和未婚妻解释这天夜什没回消息。
沈陆扬不知道,他以方易直在外面,以至于疯狂捂嘴不敢发出声音,在谢危邯要带着塌糊涂的他出去的时候,又惊又吓当场……了。
丢人丢到外太空了。
在家休息了天,第二天早上沈陆扬也是被抱起来的,腰酸背痛,哪哪都难受。
虽然涂‘药’了,走路还是别扭。
他坚持不请假。
手机名“幸福家人”的小群昨天消息爆.炸,以詹静妙和磊两个大聪明首,叽叽喳喳地讨论沈老师生病他们要不要去看看,以及疯狂@沈老师,表达关心之情。
沈陆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詹大课代表很担心狼爸爸的角‘色’歇菜没人演,所以才急得上蹿下跳。
至于磊,这位同学是个大聪明,说什都要跟着附和两句。
在几个人打到沈陆扬的住址并约好今天放学要去看他的时候,沈陆扬赶紧在群@全体。
沈老师:明天上班了,来干什?
坐谢危邯的车到学校,沈陆扬缓慢地挪到办公室,和老师们说他“腿磕了”,休息天好的差不多了,还得养养。
宗蔚晴说他最近冒又受伤的,让他注意休息,时凡送来杯热牛‘奶’,让他趁热喝,弓婉钧直接说这周末要给他求个护身符……
沈陆扬心暖烘烘的,疯狂慨理科组充满爱。
“姜姜,”他喝了口牛‘奶’,从桌堂拿出袋独立包装的小面包,准备给老师们分分,“吃面包不?”
刚才什都没表示的姜老师面无表情地接小面包,然后扔来三个卡通图案创可贴,声音不高:“你,耳朵。”
沈陆扬愣,因着心虚瞬反应来,小声靠了下,边开前置看耳朵边压低声音说:“很明显?你给我这多干什,个够了,哎,我男朋友比较热情似火,占有欲很强……”
办公室都知道他脱单了,不知道他男朋友是哪个。
姜暖雨没眼看,撕开小面包的包装,头也不抬地说:“谢老师,耳朵和手腕。”
沈陆扬:“啊?”
沈陆扬:“!”
这是什。
被、动、出、柜?
姜暖雨咬着面包,呵呵:“倒是看不出来,他这热、情、似、火。”
沈陆扬:“……”
男朋友温润绅士的风评被害。
我、害、的。
他苍白了几秒,对姜暖雨做了个“保密”的手势,得到回应后迅速拿着三个创可贴跑到谢危邯旁边坐下了,鬼鬼祟祟地看他耳朵和手腕。
耳朵后面有几个不明显的小草莓,他那天“吃”出来的,手腕上是个变了颜‘色’的牙印,被手表表带挡住了部分,不能完全挡住,足以见得当初他咬的多力……
沈陆扬冷静分析。
姜暖雨和他们俩起到的办公室,之后谢危邯直坐在办公桌前,其他老师没机会来看见。
姜姜肯定会保密,所以丢人的暂时只有他自。
男朋友风评被害,又没完全被害。
谢危邯任由他‘摸’‘摸’这捏捏那地碰着自,看着他手的创可贴,明知故问:“怎了?”
“有吻痕,”沈陆扬撕开个创可贴,把他手腕粘好,又去看他耳朵,小声说:“姜老师发现了,纸包不住火了……”我还说你热情似火了……
谢危邯漫不经意地掀起眼皮,稠黑的瞳孔凝视着眼前假装给他“看伤口”的人,最终化开成星星碎碎的意:“不想她们知道?”
“是啊,我们不是在秘密恋——”说到半,沈陆扬猛地止住,抬头,认真地瞅他,“谢老师,你想公开?”
谢危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沈陆扬之前惦记的是“如果公开了关系,领导层可能会因谢危邯,在期末评优的时候给他作弊”,现在……管他的呢,爱怎样怎样!
他男朋友心非常敏脆弱?需要关爱,他要切以男朋友重点,坚决履好位老公?该有的责任和义务。
“我们现在公开,”沈陆扬掏出手机,“先发个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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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发就发,沈陆扬举起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露’个无比幸福又炫耀的笑:“谢老师,。”
秘密恋爱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忽然要公开,心里那种“哇塞我恋爱了啊”的感觉欻欻歘地起飞了,激动的连指尖儿都是麻的。
谢危邯伸落在他掌心,微凉的体温在温暖下土崩瓦解,化片柔软:“这样?”
说到做到的大狗狗立马抓住他的,永远记得谢老师当初的教导,指尖嵌入指缝,十指紧扣,脑袋往谢危邯那边靠,肩膀挨着肩膀,笑起来眼睛是弯着的,看着屏幕上弯起唇角的男人:“我数123——”
“1、2、3——”
“咔嚓——”
弓婉钧往这边看了眼,看见俩人都快黏块了也见怪不怪,沈老师平时的状态就是挂在谢老师身上,理科组知名好兄弟。
她嗑着瓜问:“沈老师,学校又要拍宣传册了?”
沈陆扬依旧牵着谢危邯的,连着拍了好几张才看去,边乐边说:“没有,咱们学校还有宣传册呢?”
转头继续贴着谢危邯,扒拉着屏幕,兴冲冲地问:“我喜欢这个,发这个行不?这个也好看,还有这张……”
谢危邯低头看着照片,唇角的弧度直没有放下去,帮他选了张:“这张。”
沈陆扬看了秒,忍不住又看了眼谢危邯的脸,耳朵有点热,闷头赞同:“嗯,这张好。”
照片里他脑袋靠近谢危邯肩膀,笑得像中宇宙无敌大奖了,狗狗眼弯得眯起来,个人十指紧扣的被举到他唇边。
他轻吻谢危邯的背,幼稚地宣誓着占有权。
谢危邯偏着头,眼神专注地落在他笑得没心没肺的脸上,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已经是合法情侣了,沈陆扬还是看的心脏砰砰跳。
他男朋友真的,非常喜欢他。
眼神明显不了。
微烫的指尖挠了挠桌面,沈陆扬低头趴在桌上编辑朋友圈,‘露’的耳朵上贴着个小兔图案的创可贴,显得本就红透的耳朵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