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扑哧笑了,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艰难地做小计划:“我有机会听听这个计划么。”
沈陆扬不打算瞒着,亲了亲他下巴,期期艾艾地说:“你答应过我,让我一次boss,你不能反抗,得听我的。”
谢危邯眼底闪过一抹了然,压下脸上的笑意,似乎觉得这个提议不够有趣,追问:“只不能反抗?”
沈陆扬问住了,呆了几秒,嘴唇微微分开。
过了不知道半天,他又腻腻地亲了上去,含着他嘴唇问:“那……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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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飞快补充:“不能反抗的意是我让你干什么你才能干什么,我不说你连信息素都不能动。”
上次手和睛都绑住了,沈陆扬以为他无敌了,哪想到还信息素这回事……
突然易感期,丢脸了。
谢危邯概和他回忆起同个场景,神情闪过抹暧.昧,纵容地着他,不甚意地低笑:“以,还么?”
沈陆扬刚想说点什么要求,着谢危邯认真听的样子,忽然想到什么,顿,移开视线回头沸腾的汤底,说:“没了,暂时就这吧。”
他警惕。
谢老师是不是刺探敌情,好提前想出应对的办法,继续玩弄他于股掌之中?
那不能。
沈老师不允许自己同个地方摔倒两次。
而且他也没想好要怎么扳回城,沈陆扬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当初小说怎么没多几本谈恋爱为主的,现也不至于回忆起来全是“兄弟情深”起打怪升级……
谢危邯旁边拿起勺子汤里搅了搅,沈陆扬偏头过去,句“是不是差不多了”卡喉咙里。
瞳孔紧缩,视线不偏不倚地落了围裙勒腰间的绑带上,像被粘住了,挪不动丁点。
从这个角度,以见他男朋友优秀的肩颈比例,脖子后面的围裙绑带不是条圈圈的,需要系好,两根黑‘色’的绑带腺体下方打了个漂亮的结,不松不紧地勒住苍白的颈项。
像条拴住魔鬼的锁链,起不起作用全凭对方的心情。
我被拴住,只是因为我愿意被你拴住。
沈陆扬心脏猛地跳的狠了。
其实暗红‘色’也好,绑带细点儿——心里忽然出现的声音,让他光是想想就已经浑身发烫。
他不得不移开视线。
往下。
是他刚刚用脸埋过的后背。
穿着西装或是衣的时候,从后面优雅笔挺,每丝肌肉都恰到好处地被包裹,将温润涵养刻进了骨子里……
但这种没挺括形状的真丝居服,垂肌肤上,完全没办法掩饰真正的身材,宽阔后背的肌理起伏将暗藏的侵略‘性’和危险暴‘露’出冰山角,让人口干舌燥指尖发痒,顺势往下,优雅的量感腰线处‘性’感地收紧,仿佛勾着你继续向下探索。
沈陆扬神情‘荡’漾了几秒,他概差不多能或许神志不清的时候用脚踝碰过,触感还……挺美妙的。
‘摸’了‘摸’发热的鼻尖,他已经了打算,咳了声,声音发飘地说:“谢老师,我点儿困了。”
谢危邯偏头,貌似没出异常地说:“去躺会儿吧。”
样子完全没打算让他帮忙。
沈陆扬心里揣着事儿,飞快点头:“那我出去了,饭好了叫我。”
背影都透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谢危邯唇角的笑意加深,愈发期待狗狗能叼回什么奇奇怪怪的礼物了。
躺进沙发里的时候沈陆扬满脑子的“围裙围裙围裙、绑带绑带绑带、脱光脱光脱光”。
羞耻和兴奋同时出现,沈陆扬勉强压下身体的燥热,拿起手机罪恶地搜索心里想的那东西。
顾不上自己腰还酸着,这会儿要不是伤还没好,他都想立刻把人扒光了厨房……
问:男朋友太‘性’感了,随时都诱‘惑’我,我是个老‘色’批,我该怎么办???
“冷静,冷静,沈陆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擦,这不会玩儿坏了么,销量999+?”
把捂住鼻子,僵硬几秒,他口是心非地点开评论评价,两三后就飞快地退了出去。
这种还能感觉,绝对是造物主的恩赐,阿弥陀佛我的圣母玛利亚……
他是个alpha,还是多男朋友身上找新发现吧,男朋友都答应他了。
沈陆扬继续往下翻。
“围裙……?这是围裙?”
着图片塑料模特身上该裹的地方全‘露’出来,裹的地方都不重要的金贵布料,沈陆扬心跳失控,幻想着模特是谢危邯……久久无法平息。
他边告诉自己“谢老师怎么能会穿那个尺码么我的上帝还真啊真好他能穿么”,边鼓励自己“你求他啊你不是会哭么你哭啊绝对值”。
加购的那瞬间,沈陆扬闭了闭睛,心里默默说。
沈陆扬,你定要坚持锻炼,心里已经这么变态了,身体要健康啊。
短短十几分钟,系统就开始提醒他“购物车已满”,他都不敢喘,仔细问了几快递包装的事,然后火速下单邮到自己。
谢危邯端着排骨汤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又飞快地放下手机假装自己刚要睡着。
耳朵红的像桌子上那盘樱桃,自己都注意不到。
晃周六,到了要去见谢危邯的日子。
约的是周日,但后来谢丛打电话过来,建议他两个里住晚,谢危邯问过沈陆扬后同意了。
沈陆扬周五就提前买好了送给辈的礼物,全程谢危邯帮忙参考。
上午的课上完两个人直接出发去了谢危邯的。
下车沈陆扬就紧张地转身抱了谢危邯下,分开的时候攥了攥手指,向他,又低头自己:“谢老师,我现的形象还以吧?我出发前给我妈我爸发了张照片,他说以。”
不想显得太正式死板,他没穿西装,谢危邯给的建议是平时怎么穿现怎么穿,自然的最好。
沈陆扬无条件听取建议。
件雾霾蓝卫衣搭了个短款没帽子的浅‘色’羽绒服,灰‘色’运动卫裤,运动鞋——干净的像个学生。
谢危邯自然地牵起他的手,扣住手指,垂眸着他。
特定的环境下,激起回忆。
谢危邯神情里浮现出诡秘的独占欲,语如既往的温柔,淡笑道:“好。”
沈陆扬放心了,拎着礼物起跟着过去。
谢丛和那亦尘已经等了门外,见两个人的时候对视了,都从对方里见了愉悦。
谢危邯身暗‘色’调风衣,眉柔和地望着身浅‘色’系的伴侣,弯唇说着什么,像紧握住颗小太阳,驱散了周身的阴霾。
走近,沈陆扬点紧张地和两位辈打招呼:“伯父好,伯父好。”
那亦尘眉梢微挑,眉慵懒稠丽,和谢危邯过度似,以至于沈陆扬不太敢和他对视。
他语玩味地说:“叫我尘叔叔吧,伯父难听了。”
沈陆扬下意识向谢危邯,又赶紧把脑袋转了回来,听话地打招呼:“尘叔叔好。”
外貌,那亦尘更像三十几岁的人,只是沉静的底浮现着岁月的积淀。
谢丛底闪过抹无奈,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纵容,和谢危邯对视,父子人牵住个,同时走进去。
沈陆扬后面,忍不住冲谢危邯做口型问“还行吗”,谢危邯勾着唇角点了点头,手指不经意地收紧。
沈陆扬放松了。
真的正式走进了外界无数传言,小说背景描写得恐怖又神秘的谢,沈陆扬反而没那么忐忑了。
那都太夸张了,除了确实钱之外,哪里都正常。
如果不这个地段和装修都烧钱到无法形容的欧式别墅,生活习惯甚至和他差不多。
接触下来谢丛和那亦尘态度都随和,完全没辈的架子,甚至比沈堂平还好处。
吃饭的时候也没保姆直边布菜,聊的内容多是沈陆扬学校的事情,氛轻松和缓,像普通的人。
多是那亦尘和沈陆扬聊天,这位“尘叔叔”笑起来的样子让人心跳加速,不是旖旎的那种,而是对美好事物下意识的向往。
如果不是地点不对,沈陆扬都想和谢危邯说“尘叔叔真好,你俩真的像”了。
谢丛则温润许多,举动都绅士温和,比起那亦尘经常逗得沈陆扬脸红耳赤答不上来的问题,谢丛偶尔‘插’话的时机和话题都能巧妙地避开所尴尬,恰到好处地引出下个问题。
难想象这个冲沈陆扬温润笑着,语温和地问“学校食堂的伙食怎么样?”的男人,是沈堂平口中句话就能让兰江省抖抖的人。
谢危邯完美融合了父母的优点,坐沈陆扬身边,他每次被那亦尘问到茫然的时候,边‘露’出“我男朋友单纯得爱”的纵容笑意,边轻飘飘地替他解围,面对父母时过于疏离的态度被极好地掩饰过去。
也不算解围,那亦尘只是觉得这么干净的孩子太罕见了,觉得趣,以询问的场合稍稍多问了几句,不算为难。
某种程度上,那亦尘和谢危邯父子俩的爱好差不多,只不过遇见的人不同,宣泄的方式也不尽同。
顿饭结束,那亦尘提出要带沈陆扬出去转转,谢丛自然没意见,向谢危邯,淡笑:“危邯,陪我聊聊天吧。”
谢危邯当着两个人的面捏了捏沈陆扬的手,睫微垂,尾的笑弧让他显得柔软:“去吧。”
沈陆扬的心也跟着软了,顿饭下来,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亦尘和谢丛对他印象都好,社牛症终于出现,方方地“嗯”了声,笑着说:“我和尘叔叔溜达圈。”
今天天算不上好,点灰突突雾蒙蒙的,那亦尘没带他去室外,而是绕着别墅周围的阶梯,登上三楼的廊,边走边聊。
廊两侧是过高的窗格,上面爬满了各种颜‘色’的蔷薇,没任何引导和围栏,颜‘色’品种也杂‘乱’到像是随意生的野蔷薇,又藏着种诡秘的美感。
那亦尘蔷薇中间的处冷白‘色’理石桌旁坐下,跟随的是位上了年纪的阿姨,立刻倒好红茶,然后退到远处不做打扰。
沈陆扬跟着坐到了对面,脚边的蔷薇离他只不到半米远,仿佛随时都要被刺到。
但凑近了,花苞的漂亮览无遗。
居然种室内。
沈陆扬觉得那亦尘把他单独叫出来,肯定是抱着了解下的心态,想要考验试探他。
他做好了五好青年发言的准备,板板正正地等着辈提问。
但那亦尘只是端着茶杯,神玩味地着他,狭的尾上挑,压迫感漫不经心间覆盖。
难想象这是个oga。
沈陆扬茫然地眨了眨睛,基于“尘叔叔对我印象好”这点,他神经放松,嘴脑考完成前张开,直白地问:“尘叔叔,这花是你种的吗?”
那亦尘喝了口红茶,苍白的面容殷红花瓣的映衬下几分精致的美感,勾唇:“不是,是危邯种的。”
沈陆扬睛亮,飞快心里记起——男朋友喜欢蔷薇花。
“他喜欢蔷薇啊,我起的时间太短了,我还不太了解他。”
那亦尘轻易将面前笑得不设防的青年透,安静计算着对方能承受的极限——是否包括了谢危邯的所。
指腹细细摩挲的手腕的手表表针发出几不闻的“咔嚓”声,预示着谢危邯留给他和沈陆扬处的时间飞速消失。
违反了谢危邯的规则,事情会变得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