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朗:“你先下来。”
柳月笙:“我不下。”手往后伸,摸向林时朗不可描述的地方。
“你都有感觉了,还要赶我。”柳月笙委屈的不行:“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想你,想要你全部属于我,也不行吗?我想要一份安全感。”
林时朗拉着他的手腕,翻了一个身,低头咬了咬他的耳垂:“你不浪会死吗!我本来想等你大二了再........”
柳月笙打断他:“我不浪不会死,但你不要我,我会死。”伸手懒懒地搭到他肩膀上,挑眉:“你看着办。”
林时朗嘴角勾着一抹笑,吻上他艳/色的唇,舌尖轻轻挑弄,勾着柳月笙的唇舌吸吮,柳月笙被他吻的合不拢嘴,透明水渍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林时朗看着双眼迷离的柳月笙。
只是接了一个吻,就挑起了他的□□。
卧室气息开始变的焦灼,林时朗放开了他的唇,柳月笙吃味不已:“和谁学的娴熟吻技。”
林时朗手掌游移,压下身子:“宝贝儿,你有吃醋的时间,不如省着点力气,等会儿叫给我听。”
柳月笙嗖地一下羞红了脸,锁骨处泛着艳/丽的绯/红。
林时朗双唇再次落下,被中缠绵———————(不可描述自行想象,幼儿园的车站到了)
“.............”
二天早上,睡醒的柳月笙摸了摸旁边温凉的被子,想到昨晚的事,一丝羞意染上了脸颊,拉起被子盖住脸,在被里“嗷嗷——”叫。
二毛听到同类声音,“嗷———”地一声从外面窜进来,跳上床,柳月笙掀开被窝,拍了下他的狗脑袋:“谁准你上床的!”
柳月笙坐起身,倒吸一口冷气,腰酸背痛嗓子哑,他昨天晚上太放浪了,林时朗个混蛋,把他折腾的叫不出来声了!说是给他一个教训。
“混蛋啊!”柳月笙扶着腰哀嚎。
林时朗出现在门口:“宝贝我是混蛋,你岂不是.........”
柳月笙丢了一个枕头过去:“你可就使劲折腾我吧,还好我年轻,不然今天下不了床。”
林时朗忙走了过去,将枕头垫在后面,走到衣柜前,找了他今天要穿的衣服,亲手为柳月笙穿衣,穿好了,摸摸他的脑袋:“你今天上午没课,在家好好休息,看你下次还敢勾引如狼似虎的男人不。”
柳月笙笑了:“我的课程你记得挺清楚嘛,”哼唧道:“就勾引你。”
“那当然,我媳妇的课程,能不清楚吗。”林时朗顺他话接下去,落下一个吻:“随时欢迎你的投怀送抱。”
要说厚脸皮,柳月笙比不上活了万把年的林时朗,一句话就把他戏的脸红。
早上林时朗煮的粥,用过再饭,柳月笙接了一通电话,电话是他妈妈打来的。
“妈。”柳月笙对着电话喊道。
柳母低泣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哭的压抑仿佛极力忍耐。
【儿子,你爸爸生病了,脑动脉瘤,需要做开颅手术,医生说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她声音六神无主。
柳月笙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发冷,哆哆嗦嗦地说:
【妈,我爸爸住在哪间医院?哪间病房?我马上向学校请假回来,你振作一点等我回来】
柳母哽咽地告诉他:
【在A市的神经科,病房1102】
柳月笙安抚了她几句挂掉电话,眼泪无意识的往下掉,脸色发白。
他张了张嘴,林时朗抱住此时此刻脆弱无比的人:“我听见了,会没事的,我们马上回家,我去开车,你去换衣服,路上你打电话去学校请假。”
柳月笙仿佛找回了主心骨,擦掉眼泪,转身上楼换衣服。
他们二人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冒着大雪,往A市赶。
柳月笙受了刺激,在车上无声地哭泣,明明没有哭声,却让人揪心不已。
“小时候,我爸对我特温柔,会笨拙的讲故事给我听,只是长大后他成了严父。”他声音嘶哑,如同玻璃被划破那般刺耳。
“我从来没想过他会生病,他在我心中是一个无坚不摧的人,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
柳月笙很自责:“会不会是我把他气的生病了?”
林时朗皱眉,方向盘的手紧绷:“你后悔了?”
“没有,只是后悔没有换一个温和点的方式,他毕竟年纪大了。”柳月笙抹掉眼泪:“我爱我的家人,但也爱你。”
林时朗等红绿灯的空档,温柔的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一切会好的。”
“嗯。”柳月笙低低应着。
.
第57章 凤凰渣渣57
B市到A市, 四十分钟的车程,一路畅通无堵, 他们比平常还要快五分钟到达。
到了医院门口, 柳月笙解开安全带率先跳下车,往医院里面冲, 林时朗停好车,没有耽误时间, 快步往1102病房方向走。
走到门口顿住了, 病房里正在发生激烈的争吵。卧病在床的柳岩河,将床边东西摔了一个遍,虚弱无力的指门口:“如果你不想我早死, 给我滚!”
东西还在继续摔着, 柳父的怒气持续上升:“你们不分开!这手术我不同意做!”
林时朗靠着墙,头微微扬起, 暗自伤神。
里面柳岩河的态度很强硬:“分手, 我手术, 不分手,我去死!”
柳月笙泣不成声, 站在病床旁拉他的手:“爸, 你明知道我爱他, 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
柳岩河被他气的脑子突突疼, 晕了过去。
柳月笙立即拉响病房的医护铃,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拥而入,为病人检查身体。
柳母, 柳月笙被迫离开病房。
林时朗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柳月笙出来时,选择避开———
远远看着柳月笙怛然失色的模样,他心中不是滋味,很心疼。
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拥抱柳月笙,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
柳月笙乖巧安静地靠在他怀里。
“时朗,要不要你先回B市暂且呆一段时间,等父亲稳定了,我再去找你。”柳月笙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眼睛。
“嗯。”林时朗应着,话少的异常。
柳月笙一听他答应了,咬着唇:“你会怪我吗?”
林时朗:“不会。”
此刻柳月笙的心绝望无助,他只能忍痛让最爱的人避开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病房门打开,医生出来了:“谁是病人家属?”
柳月笙和柳母异口同声地说:
“我。”
“我。”
柳母说:“我是他妻子,医生,我丈夫他怎么样了?”
柳月笙也问:“我爸爸现在情况还好吗?”
医生说:“柳先生的病情已扩展到中期,需尽快手术,请家属尽快签字,手术前切忌不要激怒病人。”
柳母忙问:“有多少把握?”
医生伸出四根手指:“四十把握,而且手术成功后,不能再动怒了。”
“...........”
中午,三人在医院吃的饭,柳母一天一夜没睡,脸色煞白,柳月笙让她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柳母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陪着他吧。”
柳月笙拗不过柳母,随他去了,晚上柳岩河醒了,谁也没有注意到病房的林时朗悄悄退了出去。
就在柳岩河睁眼的刹那,林时朗便出了病房。
等柳岩河吃完饭睡着后,柳月笙出了病房,看到坐在长椅上的林时朗,他似乎有什么焦躁困扰的事,眉头紧紧皱起,柳月笙上前几步,抚平眉毛:“你有心事?”
林时朗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了身旁:“没事,只是在思考柳伯伯的病情。”
柳月笙身心疲惫的靠着他肩头,幽幽地一叹:“我好累。”
“累就休息一会。”林时朗把他的头挪到怀里,顺着他的背:“睡一会吧,晚上还很长。”
“嗯。”柳月笙半閤着眼睛,困极的打个哈欠。医院有空调,不冷,但睡着不盖东西很容易着凉,林时朗脱掉外套,盖到了他身上。
柳母透过虚掩的门,看见了外面的一幕,心中酸楚。
柳岩河住的高级病房,有陪床,有沙发,林时朗担心柳母熬不住便让她去休息,自己会注意柳父病情。
林时朗把柳月笙放到了沙发上,盖好衣服,他则是做到病床边,有了林时朗的照看,柳母去陪床上休息,心想,休息一个小时起来换人照看。
结果她太累了,睡的沉。
半夜,柳岩河醒了,病房开的有灯,柳岩河一睁开眼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脸色难看的很,正想发怒,林时朗开了口:“柳叔,阿姨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你会吵醒她,医生嘱咐过你需要多休息不易动怒。”
柳岩河看了看病床上疲惫不堪的女人,忍住了怒气,说:“你真想我好过,离开我儿子。”
“好。”林时朗。
柳岩河没反应过来,诧异无比:“你说什么?”
林时朗没有看他,而是看向睡着的柳月笙,目光柔和:“小笙他讲了您许多的事,他说小时候,您特别的宠爱他,只要他想要的想玩的,您一定会为他办到,他从没有想过你会生病,严重到需要做开颅手术,他自责,觉得是自己害的你病了。”
“他很害怕,很害怕失去您,刚刚在外面,我从他眼中看见了挣扎,犹豫,我不想他为难,也不想他难办。”
林时朗说了很多,都是关于柳月笙的,柳岩河打他开口时,便没有再说话了。
“所以,伯父不必生气,明天我会回B市。”林时朗说道。
柳岩河只是说离开,没有说分手,他恰巧答应了柳月笙先回B市,那就先回B市吧。
一切等病人做了手术,病情稳定后再说。
柳岩河对他的答复很满意,也就看他顺眼了许多,不过看着讨厌的人为他守夜,柳岩河心里难受的不行。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怎么好像有点愧疚?
“.............”
第二天手术时间到了,林时朗没有离开,他要陪柳月笙度过最难熬的时间,柳家亲戚来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林时朗的错觉,这些人好像并不担心柳岩河有危险,反而像在等他死。
因为医生说手术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成功率,不少人露出贪婪的目光。
林时朗活了太久了,以至于,别人有一丁点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手术时间很长,两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灯还未关,柳月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术台,手术灯长达三个小时,终于熄灭。
手术室的门开了。
一群人跑上前,七嘴八舌的发问,把柳母河柳月笙挤到一旁。
“医生,我三弟病情如何?死了没?”
问话的是柳岩河同父异母的哥哥,柳母听见这话,脸色顿时不好,铁青着脸。
柳月笙更是不喜,他的这个伯伯,天天巴不得他爸出事。
还有大伯,二姑妈的儿子女儿,纷纷上来插一脚,他家还没死人呢!
“你们安静。”医生疲劳的揉了揉太阳穴,对柳母说道:“恭喜,手术很成功。”
有一个年轻女孩没忍住嘀咕:“老不死的。”
柳母温温和和的表情,刹那变了,怒不可竭地上前扯出女孩,目光宛如毒刺,抬手重重打了一巴掌:“你妈没教好你,我替她教育一下。”
“柳芬云!你敢打我女儿?”一个女人尖叫着冲了上来。
林时朗和柳月笙一同挡到柳母面前,柳月笙开了口:“堂姐先出言不逊,我妈一个长辈教训一个晚辈罢了。”
主治医师训斥:“医院不得大声喧哗。”
柳母这才想起重要事,问医生:“我丈夫何时才能醒?”她想:手术很成功,应该过几个小时就醒了。
医生说:“手术的确很成功,不过他脑子里有淤血,如今昏迷不醒,成了半个植物人,你们要有一个心理准备,柳先生有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柳母双目晕眩,手指扶着额头,身体跄跄踉踉地晕了过去。
流月笙接住昏过去的母亲:“妈!”
他抱着人放到了病房,医生检查后,说是惊吓过度造成的晕眩,很快会醒。
那些门外亲戚,再得到柳岩河成为植物人的消息大喜,蜂拥离开医院,要回去告诉老爷子。
一个小时过去,柳母醒了,坚强的她再也承受不住打击,默默地垂泪。
不知谁散发出柳岩河变成植物人的消息,柳氏股票频频下跌,公司人心惶惶,有小股东打算出售股份拿一笔钱走人。
关键时刻,柳月笙代替了他父亲的位置,公司不满的大有人在,要不是他是柳岩河的儿子,早被赶了出去。
柳岩河的父亲趁机制造舆论,在网上大肆传言柳月笙是一个同性恋的消息,从中断章取义,故意引导全国民众,柳岩河之所以变成植物人,是柳月笙害的。
大部分网友还真就信了,网络上到处充斥着暴力的言论。
网友夏天的飞评论:有这么一个儿子,他爸是倒了多大的霉?
网友会跳舞的熊评论: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父亲气出病,厉害。
网友华中科技扛把子评论:我有点阴谋论.............
网友雾非雾评论:怎么说都是自己爸爸,为了男人不值得,老人家老了,不经气。
网友雪里来的精灵评论:我听说传闻主角接了他爸的位置,让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孩子管理,不太好吧?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