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穿越重生]——BY:商红药

作者:商红药  录入:03-27

然而宴落帆想的是另一回事:绝对不能解开误会!
他站定,转身环视一周,迅速拉住殷辞月的手腕:“你跟我来。”
殷辞月看向被抓住的手腕,但视线却被那凝霜皓腕所吸引,这是和他截然不同的柔弱,手指也纤长,指尖圆圆的,指甲修剪得规规整整,透出乖巧。
想不到小郡主这双手这么好看,和她脾气倒是不一样。
但这明显越界。
殷辞月反应过来,立刻试图挣脱,结果却发现纹丝未动。他不自觉蹙眉,这小郡主力气未免太大了些。
将人拉到角落后,宴落帆也不太清楚这种时候,自己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犹豫地明知故问:“你当时在游云布坊都看见了?”
殷辞月没有立刻回答,抬起手,语气冷淡地提醒:“松手。”
然后在宴落帆慌里慌张松手后,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嗯”了一声作为回答,又补充道:“小郡主平日都是这样,直接拉男子手腕?”
“没有。”
宴落帆回答得利落,正想着主角果然好凶,就不自觉瞟到殷辞月泛红的耳根,有些不可置信:“你害羞?”开后宫的主角现在那么纯情?
殷辞月偏过头,冷声反驳:“没有。”
那就没有嘛,宴落帆感觉诡异地扳回一局,然后努力回想看过的电视剧,模仿其中反派的动作和语气,让自己表情凶残一些:“不许和旁人提这件事,也不许评价我,你没权力管我,知道吗?”
可由于担心不像女生而刻意放轻的软糯声调,说是发脾气,倒更像是在软绵绵的撒娇,殷辞月也没厌烦,应下:“好,我知道了。”
还不够可恶,宴落帆捏捏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组织着语言:“我们两个的婚约算不得数。”
这有些出乎所料,殷辞月薄唇轻启,淡淡道:“天命之言,是不允许违背的,这婚约无论你我讨厌与否,都会继续下去。”
宴落帆抿抿嘴,知道自己失言。
宴城主拒绝他退婚的理由也是这个。
本来原主和殷辞月就是单纯娃娃亲的关系,没什么所谓的“天命之言”,可就在他成为原主,作为被溺死原主活下去的那一年,卦象显示:殷辞月和他是天作之合。
这个预言在修士的眼中是必然。
当时提退婚被拒绝的他,甚至想过公开自己的男人之躯的事实,可他更清楚,若让现在的宴城主知道他男人身份的事实,就不是三言两语的呵斥那么简单了。
前城主还在世的女儿可以捧在手上,当联姻工具加固权势,但还在世的儿子,只会争抢权力成为敌人。
“你讨厌我。”
殷辞月似乎只是在单纯陈述事实。
宴落帆从思绪中抽离,闻言一愣,默默地怂了,嘀咕道:“我不喜欢你,也没说讨厌你,我只是不想要这个婚约。”
宴落帆抬眼,直视殷辞月,板着一张小脸讲道理:“你不觉得它限制了我们吗?”
殷辞月未置一词。
“我就是像别人说的那样事多,还娇惯,你要同我在一起必须顺着我,发脾气你要哄着我,喜欢什么你就得给我什么……”
宴落帆一口气将自己的蛮横要求提出,唯恐一停就没脸继续说下去,差点呼吸不畅,最后补充,“不然,我们没天命之言说得那样合适!”
现在他正试图钻进地缝。
而殷辞月依旧冷静,浓密的眼睫在眼底留下阴翳:“我不会答应过分要求。”
那这是答应了一半?宴落帆真没想到那个天命之言的威力居然那么大,都能让讨厌他的主角步步退让,他本欲继续说些什么,一边的小春终于站不住了,语气尽是无可奈何:
“郡主!”
担心小春和宴城主告状的宴落帆默默闭嘴。
小春看着未来姑爷,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真没想到郡主居然这般讨厌婚约,明明姑爷的样貌也是极为出挑地,当务之急是道歉,“我们郡主只是在开玩笑,殷少爷您千万别误会,她平日不这样的。”
殷辞月扬起第一个笑,其中毫无笑意,甚至隐约间透出冰冷:“那便是,针对、我?”
“没有,绝对没有!”小春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慌得不行,“她只是刚好心情有点差,你说对不对,郡主?”
最后两字拉长声调,明晃晃地威胁,但宴落帆还真没办法,摆出漫不经心的姿态,“嗯。”一副你说是就是的模样。
不能再让两人待在一起了,小春赔笑着将人拉走,喊道:“我们小姐还有事情要做,就先离开了,殷少爷您自己先逛一会儿。”
没一会儿,殷辞月的小厮兜兜转转两圈,终于找到人,赶紧凑上去询问:“少爷,小郡主人呢,不是要一起逛逛吗?”
“走了。”
虽然殷辞月喜怒不形于色,但长久陪伴左右的小厮还是注意到微沉的嘴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试探道:“今日我也是托少爷的福,开了眼,见了回第一美人的模样,这辈子也算值了。话说,少爷您觉得小郡主人怎么样?”
殷辞月想起宴落帆的说辞,沉默半晌,冷声道:“不喜欢。”
小厮“欸”了一声,大吃一惊,少爷很少这样直白表达不喜,他忙不迭地追问:“这是怎么了,突然就讨厌起小郡主来了,可是她做了什么?”
殷辞月将另半句话说完:“也没说讨厌。”
小厮脱口而出:“可不喜欢不就是讨厌?”
然后就看到他家少爷脸色愈发冰冷,有些置气似的瞪他一眼,一字一句:“那就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厮:少爷这不是讨厌郡主,这是讨厌我啊!


第04章 你有喉结
翌日,天蒙蒙亮。
城主府偏院,宴落帆睡得正香甜,门外就传来不间歇的敲门声,迷糊中能辨认是小春在喊:“郡主,该起了!”
宴落帆揉了揉蒙眬的睡眼,在被窝里撒娇似的哼唧两声:“一会儿,就一会儿。”
说完,他埋在枕头继续睡。
门外小春敲门的动作停顿一瞬,以她往日的经验,小郡主绝对是在继续睡觉,“郡主,今日你要和姑爷一起修炼,若是再不起来误了时辰,城主是要生气的。”
“姑爷已经在等了!”
小春急得很,本来姑爷昨天对郡主的印象就不好,想到这里她转过身,对着院子里的殷辞月解释:“我们郡主平日睡得晚,殷少爷,你稍等一等。”
将整个人缩进被窝的宴落帆,试图捂住耳朵,姑爷?哪来的什么姑爷?当务之急是睡觉。
他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反应过来——
殷辞月!!
他蓦然从床上弹起,差点磕到头,朝门外喊:“我已经在穿衣服了。”
外面的小春看了眼未来姑爷的冰块脸,无奈催促:“郡主,你快些。”
宴落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穿没穿对,直接将衣服套在身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快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说话时还在整理挂在肩头的袖子:“我不会……”梳头发。
殷辞月终于等到人,抬眼望去,“……”
小郡主穿的绣花粉,肩头圆润,锁骨精致,关节透着粉色的健康色泽,像是未完全盛开的桃花花瓣。
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他迅速偏过头,颈部到耳根迅速烧起红色,就只剩那张脸蛋还保持冷淡。
至于小春杏眼睁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哐”地一下将门关闭,“郡主,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差点撞到鼻子,宴落帆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轻轻地拍拍门,“我穿好了呀。”就只有袖子没来得及搞好而已。
小春已经麻木了,语气平得好似木板:“殷少爷正在院子里等你。”
良久沉默。
宴落帆捂脸,破罐子破摔回床边穿上鞋,然后大咧咧给自己绑了个马尾辫,对着铜镜看了两眼,为了防止暴露男扮女装的事实,画蛇添足般上了点妆。
重新推开门,宴落帆决定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对院子里的殷辞月问道:“我们怎么修炼?”
殷辞月看着脸蛋和纸扎人没区别的未婚妻,耳根热度退却,言简意赅:“你问我答。”
小春现在手痒,很想打人,尤其是面前不走寻常路的自家主子,僵硬地挤出一丝微笑,语气和善地询问:“郡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别的不说,宴落帆在读懂氛围这方面,确实有点偏科,此刻他毫无自觉:“去修炼啊?”
最后忍无可忍的小春面带歉意,对殷辞月说道:“麻烦殷少爷再稍等片刻。”
然后无情且大力地将宴落帆推回房间,好一顿折腾,才把那张脸还原本真。
小春是真没想到,郡主为了表达自己对联姻的抗拒,这种有损形象的事都做得出,她一边帮忙梳发髻,一边劝:“郡主,你真的就这样讨厌姑爷,怎么还故意把自己化成那个样子?会让旁人看笑话的。”
宴落帆很想说,那就是他的真实水平,但想到小院里的殷辞月也能将他们的对话听清,只能含糊默认,“我讨厌的不是他。”
小春撇撇嘴,将剩下的话补上:“嗯,讨厌的是婚约,对吧?”
哪怕宴落帆有诸多不情愿,修炼还是要继续,毕竟那是殷辞月答应下来的事,作为负责任的主角,他具有言出必行的品质。可惜,宴落帆这条不打算努力修炼的咸鱼,并不配合。
说是一同修炼,更多的是宴落帆在问一些完全无关的问题:
“你刚才看见了?”
距离太近,殷辞月甚至能闻到身边人散发的草药香味,他不着痕迹地移了移,“什么?”
宴落帆都不知道他表现得到底有多没皮没脸,毫无自觉:“我刚才衣服没穿好。”
殷辞月眼睫微抬,冷冰冰的:“抱歉。”
宴落帆一怔,看到身边人抿平的嘴角,虽然事实就只是袖子没弄好,可“你这明显不服气,道歉不诚心。”
殷辞月偏过头,凤眸微眯:“按文人的说法,我该娶你为妻,可……”
“好了,不要你的道歉了!”
眼看接下来就要发展到说出什么“会负责”一类的话,宴落帆赶紧打断,兴致勃勃地凑到殷辞月耳边,压低声音:“要真抱歉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样的道侣啊?”
现在比起草药香,鼻尖萦绕的更像是花朵盛开馥郁的甜香,殷辞月感觉耳朵有些痒,板着脸坐到另一边的石凳上:“不想要。”
宴落帆的失望都写在脸上,理了理脖子上缠的丝巾,“是不是因为我是你未婚妻,所以不愿意说实话?”
殷辞月注意到那白皙颈脖上被磨出的红痕,冷淡道:“那我应该说,想要你。”
确实,宴落帆接受了这种说法,又换了个方向询问:“那你喜欢什么样长相的?清秀?明艳?还是……”
“少爷,临谷峪的人将内门选举的秘境地图送来了,邀您去取。”
一道不会看眼色的声音将话打断,是个瞧着眼熟的小厮。
殷辞月站起身,对宴落帆微微颔首,“你先自行修炼。”
宴落帆一只胳膊支起托着脸,看着殷辞月的背影,怎么感觉带了点落荒而逃那味儿?是他想多了吧,哪怕是后期万花丛之中过的主角,也不会因为被追问喜欢的类型而羞赧。
自行修炼是不可能的,宴落帆摆弄起茶具,仍为没得到确切答案而可惜。
他也是看过小说才穿越的,当时十分真情实感,甚至为了同人争论主角最喜欢的角色到底是哪一个,吵了整整一个小时也没分出胜负。
毕竟前期殷辞月就是冷心冷肝的模样,后来天赋消失经受种种蹉跎后,更是成了冷硬冰块,哪怕数不清的女性角色芳心暗许,可他始终没有进行选择,甚至都没表现出对哪一个的偏爱。
明明小说标注的类别是退婚流后宫修真升级文,到最后烂尾,作者那个缺心眼的都没给主角安排上官配,甚至在结尾撂下一句话:他是属于大道的。
这合理吗?
宴落帆正出神,都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
“落落。”
这称呼熟悉,声音却陌生。
宴落帆扭头看去,发现过来的居然是殷施琅,他不适应陌生人的亲近,直白地提醒:“在我们郾城,你应该叫我郡主。”
殷施琅只是笑了笑,十分自然地坐在宴落帆一边的石凳上,“我听说小郡主昨天和辞月起了争执。”
宴落帆担心又来个会告状的,矢口否认:“没有。”
“小郡主不必对我隐瞒。”殷施琅态度亲和,和昨日人前的冷漠完全不同,“昨天小郡主注意到了我,还想帮我说话,现在我也只是想帮到小郡主而已。”
说不出的古怪让宴落帆无意识皱眉,他不记得原文有没有这一段,但也大抵能猜测出殷施琅的目的:“不必。”
不就是想抢夺殷辞月的“东西”吗?大概也把他这个未婚妻给包括在内了,一听说他和殷辞月相处不好,赶紧过来撬墙脚了。
殷施琅终于察觉出眼前人的抗拒,知晓过犹不及的道理,有礼地站起身,正人君子般含笑道:“我记着小郡主的恩情,也希望有朝一日能报答。”
宴落帆觉得这报答应该给宴城主更合适,没作声。
殷施琅将这当作默认:“那便这般说好了。”
转过身的殷施琅嘴角弧度落下,难掩其中的戾气。他收到的消息不会有假,这位小郡主的确讨厌殷辞月,只是现在看来对他也称不上喜欢。
殷辞月语气无甚尊敬,提醒:“兄长。”
殷施琅回过神又将笑容挂上,没想到刚出庭院便撞上,也不知被听去多少,目光落在殷辞月手中的卷轴上,临谷峪亲自送来的东西,多令人羡慕,“辞月可要更加用功。”
……
还待在庭院等人的宴落帆无所事事,干脆将脖子上的丝带解下,苦大仇深地盯着。
作为郾城郡主,他自然可以用顶级、最柔顺的丝带,可那样的丝带戴在脖子上除非勒得很紧,不然只会软趴趴的坠在锁骨处,完全没有遮掩喉结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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