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柔轻笑了一下,心中无奈:江予初真是什么时候都想着占便宜呢。那也没办法,只能宠着啊,她的心已经被江予初满满当当的占据了,见不得江予初受丝毫委屈。
夏以柔用手托起江予初的脑袋,对着江予初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江予初在夏以柔要离开时,抬手扣住了夏以柔的后脑,直接吻了上去,江予初扣着的手不敢用力,所以夏以柔能轻易的往后躲开江予初的吻。
“还在外面呢。”周围有些人好奇的对她们投来打量的眼光,大庭广众下的,夏以柔有些羞涩。
江予初不听,作势要亲,夏以柔躲,江予初抓到机会,迅速低下头,唇部往夏以柔颈部贴,她用嘴唇嘬起夏以柔脖子上的一块皮肤,然后往里吸。
“江予初~”夏以柔仰起脖子,轻拍江予初的后颈处,示意她停下来。
几秒后,江予初停下了动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凑到夏以柔耳边说到:“这是姐姐两次不给我亲的惩罚。”
夏以柔害羞的捂着自己脖子上被江予初种了草莓的地方,眼里泛起一层很薄的水雾,神色慌张的拉着江予初,说道:“快、快走啦。”
“要不给你亲回来。”江予初被夏以柔牵着走,嘴上还不忘调戏夏以柔。
“你、你不许说了!”夏以柔奶凶奶凶的说道。
“我再说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咬我了?你要咬哪边?”江予初摸了摸脖颈两侧,心情很好的说道。
夏以柔停下了脚步,羞恼的说道:“你这样我真的咬你了。”
“好害怕……”后面的话江予初还没说完,夏以柔先一步朝江予初的颈部咬了下去。
“嘶!”
作者有话说:
有人猜到过吗?哈哈哈哈
第48章
◎挟持◎
夏以柔以为她咬疼了江予初,立刻在心中为自己冲动的行为感到后悔,她疼惜、试探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她咬过的地方。
夏以柔咬的很轻,一点都不痛,江予初发出吸气声是因为她没想到夏以柔真的会咬她,所以那是代表惊诧的吸气声。
但是夏以柔接下来的动作让江予初彻底奔溃,被咬的地方被夏以柔舔的痒痒的,还伴随着一股电流,从颈部血管开始留经她的四肢。
“很疼吗?”夏以柔抚摸着那处被咬的地方,心疼的问到。
江予初想开口回话,却发现喉咙干痒的厉害,她先清了清嗓,觉得舒服了点后才说到:“没,不疼。”
江予初一反常态的表现引起了夏以柔的注意,夏以柔不解的抬眼看向江予初,在对上江予初不言而喻的眼神时,夏以柔的瞳孔轻颤了下,回神后的夏以柔立刻慌乱的移开目光,同时,她的双耳渐渐染成绯红,掩饰性的挽了挽耳边的碎发。
“我们走吧,姐姐。”江予初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边说边牵起夏以柔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牵夏以柔的手的时候,江予初明显能感受到夏以柔身体的僵硬。
她刚才吓到夏以柔了?江予初疑惑的想到。
江予初挠了挠夏以柔的手心,语气温和的说到:“姐姐不要紧张,我是个乖孩子。”江予初说完还对夏以柔眨了眨眼。
夏以柔不好意思的移开了目光,有些惊讶于江予初对她情绪感知的敏锐,身体也明显没那么僵硬了。
……
陈乔和舒涵的婚礼是在平和饭店举办的。陈乔出手很大方,把平和饭店的一楼都包了下来,花了不少钱。陈乔喜气洋洋的站在门口迎客,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完全没被昨晚的情绪影响到。因为来的宾客很多,陈乔他们一家人几乎都忙的脚不沾地。
陈乔前脚刚送舒涵的妈妈进去,江予初和夏以柔后脚就到了。因为舒涵的妈妈精神状态不太好,陈乔怕她出事,所以亲自送舒涵的妈妈进去。自从动物园的那件事情发生后,陈乔就资助舒涵的弟弟—舒乐去国外念书了。
陈乔离开后,由陈乔的父母暂时接手迎客的任务,陈乔的父母不认识江予初和夏以柔,以为是陈乔的好朋友,很热情的带她们入席。
饭店里面的内饰和布局全部都是按照舒涵的喜好布置的,婚礼上放着喜庆的音乐,菜品也很丰盛,可见陈乔是花了心思的。
“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更盛大的婚礼的。”江予初注意到夏以柔仔细打量婚礼布景的目光,凑到夏以柔旁边说到。
“谁说我要和你结婚了。”夏以柔掩饰性的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口是心非的说到。
“亲都亲了,抱都抱了,你竟然不打算负责,我不管,我赖上你了,你一定要对我负责,要不然我就去造谣你是渣女,骗感情还骗色。”
“你才是个骗子,大骗子。”夏以柔意有所指的说到,语气幽怨。
“不管,不管,不然我嫁给你也是可以的。”江予初抱着夏以柔的手臂撒娇到。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坦诚相待?”夏以柔专注的看向江予初的眼睛,认真的说到。
“这、这不好吧。”夏以柔的思想这么开放的吗?她还没做好准备呢,夏以柔这是在暗示她:想结婚了吗?可是她们才交往几天,会不会有点仓促,难道夏以柔是在考验她?
江予初一脸古怪的表情让夏以柔对刚才说的那句话进行反思揣摩,意识到话里的歧义,夏以柔脸色瞬间爆红:江予初在想什么呢?这都能想歪?
夏以柔伸手捏了捏江予初的脸,恼羞成怒的说到:“不许乱想!”
“啊?”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江予初打算装傻充愣到底。
台上传来的司仪的致辞成功拯救了江予初的困境。
“尊敬的来宾,今天是陈乔先生和舒涵小姐举办婚礼的日子,感谢各位能抽空前来参加,由于今天舒涵小姐的身体不是很舒服,所以今天的婚礼暂时由陈乔先生一人出席,希望大家可以谅解。”
司仪这话一说完,底下就开始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第一次听说办婚礼新娘不来的。”
“是啊,不会是新娘和别人跑了吧?”
“有可能。”
“应该不会,陈乔家条件这么好,Omega上赶着嫁给他,新娘好不容易钓到的金龟婿,怎么可能会说跑就跑。”
“就是就是。”
“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就这么巧,新娘在举办婚礼这一天生病了?”
“谁知道呢!我们只管吃就好,想这么多干什么。”
江予初若有所思的看向司仪,她也不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
江予初的视线随意的在场内扫视,不巧和正在与别人交谈的陈乔对上了视线,陈乔对她笑了笑,就是那笑有点渗人。陈乔主动结束了与宾客的交谈,朝江予初那桌走去。
“江小姐,你和夏小姐能来我真的是发自肺腑的高兴。”陈乔热络的招呼到。
“陈先生这么诚心邀请,我们当然要来了。”
“江小姐和夏以柔的婚礼也快提上日程了吧?”陈乔注意到夏以柔脖子上的吻痕,暧昧的向江予初问到。
江予初刚想回答,陈乔就把手搭在江予初的肩上,陈乔不关心问题的答案,他的目的是来警告江予初。
江予初皱起了眉,刚想要把陈乔的手拿开,就听到陈乔的话从耳旁传来:“江予初,我希望你能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要再接触舒涵了,毕竟你很清楚你只是个冒!牌!货!对吗?”
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处,轻蔑与愤怒相撞,陈乔知道江予初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于是拍了拍江予初的肩膀,笑的一脸得意的走了。
江予初盯着陈乔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哪怕陈乔已经消失在江予初的视线范围内,她都没收回目光:没想到原主真的还在这个世界上,还主动挑衅她,真是,自投罗网。是找人打陈乔一顿呢?还是找人打陈乔一顿呢?
直到江予初紧握的拳头被夏以柔温暖、柔软的手心包裹,江予初才回过神。
“不要生气啦,生气会加快衰老速度的哦。”夏以柔不知道陈乔和江予初讲了什么让江予初这么生气,她不会主动问,江予初如果想说的话自然会和她说,不过她心里还是渴望江予初能主动和她说。
江予初反握住了夏以柔,朝夏以柔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同时她也冷静了下来。惩罚陈乔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使用蛮力报复是最傻的方法之一,她不想鱼死网破,她只想鱼死,所以她得好好打算。
陈乔,我们走着瞧。
看着江予初没有丝毫打算和她解释的意图,夏以柔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失落的。
江予初从没想过要隐瞒夏以柔什么,只是陈乔这件事不好说,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信,这么离奇的事,别人可能会认为她是个疯子吧?所以在江予初看到夏以柔脸上难掩失落的表情时,她只能装作视而不见,有些事她无法和夏以柔说清楚,哪怕这会让她们之间产生隔阂。
江予初现在的心情就像鱼刺卡在喉咙里一样,上上不来,下下不去。
所以,在报纸上曝光她信息的人会不会是陈乔呢?因为有一点很奇怪,就是陈乔将她的个人信息都曝光了,唯独没有曝光她家人的信息,如果是她仇人的话,为什么还要保护她家人的隐私呢?难道不应该是巴不得她家里也连带着出事?
就在婚宴快结束的时候,饭店一楼门口突然骚乱了起来,很多人涌进内厅,动作惊慌。
“快往里跑,新郎被人挟持了,现在他们正往大厅这边走。”
坐在席位上的宾客听到这句话‘轰’的一下纷纷起立往里面撤,有的人还在相互推搡。
江予初立刻拉起夏以柔也往里面撤,因为场面比较混乱,所以江予初把夏以柔圈在怀里,怕夏以柔被挤到。
大部分宾客都贴着里墙站着,所以大厅变得特别空旷,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持刀架在陈乔的脖子上走进了大厅。
那个人江予初认识:在逃犯—陈康。他不是逃到别的地方去了吗?怎么还米县?这次回来是打算自投罗网吗?这么明晃晃的挟持人。
陈康原本的打算不是这样的,他在外面才晃荡一天就把钱都花光了,同时他的毒瘾还犯了,他这次回来只是想向曹兰芬要点钱。
他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家里布置的红红火火,他才想到今天是陈乔和舒涵举办婚礼的日子。陈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前往平和饭店。
婚宴已经接近尾声了,陈乔那时正送一位重要的客人出去,他一眼就认出了包裹严实的陈康。
“陈康!你怎么在这?你不是畏罪潜逃中吗?”
陈乔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陈康。陈康一直都知道他走上吸毒这条不归路是陈乔一手策划的,陈乔不仅亲手扼杀了他待人诚善、为人温和的好哥哥,还让他变成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种种想法彻底摧毁了陈康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智,所以才会发生眼前这一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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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尾声◎
“不许报警!”陈康眼尖的看到有人拿着手机打算按手机按键,怒吼到,同时加大了手中握刀的力度。原本只是置于陈乔脖子前的刀划破了陈乔的皮肤。
“别,别报警!”陈乔惊慌的朝人群喊到。陈乔一点都不想死,现在的他很惜命,他好不容易才和舒涵在一起了,他还想和舒涵携手共度余生的。
“陈、陈康,你冷静一点,有事我们好商量。”陈乔咽了咽口水,语气恐慌的说道。陈乔的的衣服都已经被吓得湿透了,脸上布满了汗水,汗水沿着他的脸侧聚集到下巴处然后滴落。
“冷静?我的人生都被你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给我下的套吗?就因为我知道你的秘密。”说到激动处,陈康手中持刀的力度也不自觉的加大。陈乔脖子上涌出的血越来越多了,刀侧已经染上了鲜血。
“陈康,你、你别激动,我可以答应你所有的要求,你是不是需要钱,我有钱,都给你。”陈乔已经退无可退了,整个人都贴在了陈康身上。
陈康听到钱情绪缓和了一些,他本来就是冲着钱来的。稍微冷静下来一些的陈康感受到了身体密密麻麻的痒,他的毒|瘾又犯了,他得赶快拿钱走人。陈康握着刀的手开始发虚,刀离陈乔的脖子的距离也远了一些。
“拿出来!”
“我现在身上没钱,我让人给你去取,你在这等一会儿可以吗?”离危险远了些,脱离恐慌的陈乔大脑开始正常运转。
陈康不疑有它,他的注意力开始有些不集中,陈康甩了甩头,不耐烦的吼到:“快点!”
陈乔对着他的父母使了个眼色,他的父母意会,从人群中走出来,陈母对陈康说到:“我们这就去取钱,阿康你别激动,阿乔他是亲堂哥,兄弟之间不要手足相残!”
“闭嘴!快去取钱!”陈康失了耐心,他的精神开始变得有些恍惚,看人都是重影的。
陈乔的父母立刻出了饭店,陈父先是打了个电话报警,然后赶去警局报案,陈母则是去追曹兰芬去了,曹兰芬这几天因为陈康的事情有些心神不宁,所以提前离开了宴席,刚走没多久。
陈康的体力开始有些不支,身体止不住的冒冷汗,他不断吸着鼻涕以维持自己的精神状态。陈康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人回来,情绪变得焦虑、烦躁:“你们是不是在耍我,陈乔,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