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之一 天誅地滅 出書版by月光寶石

作者:  录入:11-17

  「夜貓……啊……嗯……你要是對我做出那種……呼呼……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我絕對會殺你全家……啊呀……嗚……還要……還要把你家的祖墳刨了……嗚嗚,嗯……所有的牌位都丟去生火……還要挖……屍體出來……呼呼呼……鞭屍……啊……快點……快點……不點!你給我滾……」
  
  夜貓差不多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衣衫淩亂,從縫隙間裸露出來的肌膚在他身上磨蹭,使得兩邊的火都燒得要死不活。上半身被舔弄著,韓棋被欲望折騰出來的最後一點力氣也差不多耗費淨了,此刻只能無力癱軟在泥地上。
  
  下半身則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同樣堅硬如鐵的部分來回磨蹭,同時伴隨著身後有技巧性抽動的三根手指,怪異的感覺從後沖來,加上前面快速攀升的刺激,韓棋搖著頭,快要被兇猛沖過來的癢意、和急欲傾泄而出的欲火逼瘋了。
  
  「嗯……啊!」
  
  眼前白光瞬間炸裂,韓棋情不自禁低哼出聲,本來就夠混亂的腦子此刻一片空白,讓他什麼也無法去想,什麼也不能去想。
  
  夜貓趴在他身上,情況稍微好一點,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發拽過一次非但沒有讓欲火稍微減少一點,反而燒得更烈了。他半撐起身子,他身下的人黑髮鴉羽般糾結在赤裸的身上,華貴紫衣早就混上了泥,和他身上不值幾個錢的布衣攪在一起,捐亂地鋪在那人身下。
  
  胸膛急劇起伏,身下黏黏的滿是渾濁的欲液,分不出是他的還是他的。觸手處的肌膚滿是汗水,原本就混淆不清的味道中又多了雄性特有的氣味,剌激著人身上的毛孔都隨之張開。
  
  那人發洩過後空茫眼神讓夜貓下腹頓時一熱,硬塊再度迅速糾結。
  
  稍微側身將身下人的膝蓋左右分開,抽出手指,猛地一沉腰,早就膨脹到快要爆炸的男物毫不客氣一沖而入,頓時讓韓棋驚叫出聲,「啊──」
  
  頓時什麼陶醉,什麼恍惚,都丟到天邊兒去了。
  
  儘管已經開拓過,但畢竟還不夠,手指又怎麼能和那東西的突小相提並論?韓棋只覺得下半身簡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痛得身子都在打顫。他難過,夜貓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地方又不是用來幹這種溪的,又緊又窄,能插進去一半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呼呼……我殺你……全家……夜……」韓棋一邊打哆嗦,一邊拚命想將那廝趕出體外。但夜貓也是一邊打哆嗦,,一邊卻一個勁兒地往裡面闖。
  
  兩個人拗上了勁兒,勝利者是誰自然不用說了。
  
  喘息急促,一來一往一進一退中,不知不覺間身子糾纏得更緊了,也使得原本就很糟糕的情況愈發一發不可收拾。
  
  「嗚……嗯嗯……啊!畜牲……禽獸……我一定要……殺了……啊啊!」
  
  身下人俊美面容扭曲起來,不知道是痛還是快樂,但是那種難以形容的極樂卻讓夜貓有些恍惚。
  
  緊緊盯著韓棋的臉,恣意妄為地看著他挺秀的眉、含煞的眼、倔強的唇,誘人的頰,以及被汗水浸濕而蜷曲在臉上的幾綹長髮。
  
  藥性讓痛苦減淡,卻讓欲望更加倡狂。
  
  韓棋的表情也開始有了變化,由開始的痛苦恥辱變得恍惚,望著那雙漸漸浮出水霧的眼,以及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夜貓混沌不堪的腦子難得地回想起他們兩個初次見面的情形。
  
  那時夜貓聽聞重門內有樣密寶名曰「碧犀角」,具體做啥用的沒人能說清楚,但知道這不是個普通的寶貝,於是便起了傩摹Kp功高妙,端得是天下無雙,如此便夜探重門,心想著多收集些消息,下手的時候才能萬無一失。
  
  他如此作案不下少數,基本上少有失手,那天晚上,卻出了意想不到的紕漏。
  
  那一晚,月滿如盤,照的地上亮堂堂的。夜貓過重門的明哨暗崗,一路摸到重門內院,說來也是有綠,就這麼摸到了韓二公子住的碧濤院。
  
  舉凡大盜,欲望強烈,好奇心也弱不到哪裡去,這天下間最撓人心的莫過於私密隱事,不管是哪方面的,只要是想藏著掖著不讓人看的,就會勾引起別人莫大的興趣。
  
  夜貓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大盜,有意無意間也成了知道最多秘密的人,雖說這舉世無雙的輕功沒用到正途上,卻也滿足了此人某些方面惡劣的興趣。
  
  那時他剛摸到碧濤院,就聽到一陣曖昧不清的歡好之聲夾雜在沙沙的風吹葉搖聲中,輕手輕腳地趴上屋頂,偷偷掀開屋瓦一條細縫,便見到裡面情形。
  
  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不管是武功還是容貌都在江湖上盛傳許久的韓二公子。
  
  桌上一燈如豆,屋內晦暗不明,屋內身軀交纏的二人正坦露在他的眼下。一名身軀修長的美男子襟口大敞,坦露出的肌膚光潔如玉,滲出薄汗在燭火映照下散出淡淡金芒,丹鳳眼半眯半閉,唇邊啜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任由身上全裸女子身軀扭動
  
  夜貓只看了一眼他身上體態豐盈的妖冶女子,便將目光集中到男人身上去了。
  
  不知為何,這神態慵懶的貴公子好像比那女人更能吸引目光,因此夜貓也一直盯著他看,直到原本應該沉浸在欲望中的韓棋發現到他,並且一劍掃過來為止。
  
  到現在夜貓都記得很清楚,端坐在椅上和人交歡的 靡模樣,以及碩大銀月下衣袂翻飛、手持長劍的傲氣身影。
  
  過去的記憶和現在眼前所見重疊在一起,轉而又分開,過去那朦朦朧朧的欲念此刻忽然覺得清晰無比,但是想要抓住的時候卻還是抓了個空,這種感覺很糟卻也很妙,起碼對現在這情形而言,只有催情的作用。
  
  「真沒想到……」沙啞的聲音既像是對他傾訴,又像是僅僅在喃喃自語。
  
  韓棋沒聽清楚,在說出這句話之後,降臨的是更為激烈的狂風驟雨。
  
  「啊……啊啊……」
  
  下一刻,韓棋就被緊緊壓在身下一動都不能動,雙腿分開,左腿被扛在正在他身上肆虐的那廝肩膀上,身下極私密那處被一沖一沖地撞擊,原本痛得恨不得去死的痛楚也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質。
  
  韓棋只覺得極痛之後便是極麻極癢,只癢得他的身子都跟著癢起來了,那種就像是萬千螞蟻忙忙碌碌在身上爬來爬去的焦躁感,匯合體內四處亂沖的欲潮,橫衝直撞,肆無忌憚,在體內打了個轉,最後直沖向差不多已經被撞得麻痹的下半身。
  
  高聳的欲望被握在別人的掌中,而自己的後穴則容納著那人的堅挺,一前一後聯合夾擊,將他的身子撞得宛如風中落葉,隨之狂舞。
  
  就像是沉浸在深深的水底,所有的聲音都被放大了一兩倍傳入耳中,遠處傳來的風聲,葉海不停歇的轟鳴聲,以及被捲入聲音洪流中、近在咫尺的聲音。粗重急促的呼吸聲,無法抑制的低吟聲,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褻的滋滋水聲,混雜成雜亂無章的浪潮,將他一下子拋到最高處,又一下子重重地丟下來。
  
  和聽力相比,眼力卻像是退化了似的,儘管努力睜大雙眼,卻也看不清面前的景象,面前浮動的就只是曖昧不明的各種色彩,搖晃著變幻著,提醒著他只有身體的感覺才是真實的,可以相信的。
  
  滿頭長髮胡亂散在地上,隨著對方愈發激狂的動作一蹭一蹭,不知道沾上了多少泥灰草葉。鞭子般堅韌的身軀由開始的拒絕變成迎合,就在韓棋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開始沉浸在這場情事中了……
  
  恍惚間,夜貓似乎對他說了些什麼,但是韓棋沒聽清楚。
  
  那聲音像是在夢中⿰蕩一樣,那麼不真實……
  
  等到韓棋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後,一睜眼,就見到床幔上垂落的素色流蘇,以及背對著他坐著的人。
  
  那人有著一頭略帶捲曲的亮褐色長髮,也不束起,只是隨意披散在身後,隨著他的動作一波一波地蕩漾著,煞是好看。
  
  那人好像拿了個什麼東西在雕刻著,不聽到細碎的喳喳聲緩慢而有規律的響起,隨著每聲響動就有一些木頭碎屑掉落在那人盤起的膝蓋上。
  
  那人一邊雕著木頭,一邊哼著小調,那是從來不曾聽過的語言,充滿了異國風情,不過本來是非常哀婉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哀怨的調子,不知道為什麼從這人嘴中出來就會變了個風格,明快且活潑。
  
  這個聲音,雖然低沉了不少,但聽在韓棋耳中卻如遭電殛。
  
  「夜貓!」
  
  脫口而出的聲音沙啞得讓他自己都嚇一跳,而想要撲上去的身子也在同一時刻向著床下滾去。
  
  哎?
  
  這時候才發現身體的不對勁兒,方才躺著不動的時候還好,這時候一動,立刻所有被遺忘的感覺就都回來了。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四肢百骸無一處不酸,無一處不痛,但最要命的還是腰背和下身,以及體內那種奇異的異物感。
  
  昏迷前的記憶再次回溯,韓棋的臉色頓時變成煞白一片。
  
  「你醒啦?」就在他眼看要滾落地的時候,一雙手及時抱住了他的腰,原本坐在床頭的夜貓將他抱在懷中,讓他的臉緊貼著胸膛。
  
  青草味、泥土味,還有些許風的清香從那廝的懷抱中滲入鼻端,頎長堅韌的身體有著屬於貓科動物的力與美,在那個荒唐的夜裡,他不止一次從這具身體上聞到過這種味道,也從來不曾想過他會有一天和那個天殺的大盜夜貓如此親昵地抱在一起。
  
  「你……滾開!」想推開那廝的胳膊,但力氣還是拋棄他而遠去,就連喝斥的聲音都是有氣無力,搞得和撒嬌差不多,這讓韓棋的臉色再度發綠。
  
  「啊,真是薄情啊,一旦利用完了就要把我扔到一邊麼?太過分了。」夜貓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將他抱得更緊了,甚至還用下頜磨蹭他的頭頂,哀怨委屈的聲音聽得韓棋雞皮疙瘩直起,險些嘔吐出來。
  
  「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小人! 伲∩В∏莴F!我遲早有一天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之前發生的事足以讓他將這無恥之徒剁成肉泥!不,這樣還算便宜他了,在那之前,應該找十七八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輪奸這無恥小人三天三夜,隨後再千刀萬剮,死後還要找道士來下咒鎖魂,省得讓這小子從地府爬出來危害人間!
  
  「咳咳,你這句話說的就不太厚道了。那時候情難自禁的可不只我一人啊……咳咳,說句難聽的,若不是你打不過我,那現在就不是我上你,而是你上我了。」
  
  「我……」
  
  「別裝了,你之前還不是恨我恨得半死?那時候肯手下留情才怪。」
  
  這句話是大實話,確實如此,如果他們立場調換,只怕韓棋也會將這廝先奸後殺,絕對一點猶豫和憐惜都沒有。有的,恐怕只是對不得不發生關係這種事的厭惡和悔意吧?
  
  正因為是大實話,才顯得韓棋現在的怒意有多麼蒼白無力,也因此使得他更加憤怒。
  
  簡單的說,就是惱羞成怒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韓棋勃然大怒,真想問問天底下究竟是哪家夫妻這麼造孽,生了這麼個禍害出來,「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
  
  這檔子爛事,說穿了還不是這只臭貓儇埼霖埲_貓搞出來的?
  
  「非也非也,就算沒有天王轉心丹,『他』也會來找麻煩,這不過是個誘因而已。至於你,你覺得『他』有理由放過這麼好的幫手不用麼?」
  
  「『他』?」韓棋心中一凜,隱約知道這廝口中的「他」是誰了。
  
  「對啦,就是『他』,扮豬吃老虎的賈老爺。」
  
  韓棋臉色陰沉,夜貓緊緊抱著他,感覺到他身子僵得好像塊石頭,不由笑道:「別說你了,就連我都在他手上栽了個跟頭,你又有什麼好鬱悶的?」
  
  這話是實話沒錯,但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不爽。
  
  韓棋怒道:「放手!」這臭小子還想抱到什麼時候?
  
  夜貓嘿嘿嘿地笑出聲,非但不放手,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了。
  
  韓棋只覺得耳邊一熱,那廝居然舔他的耳根。濕漉漉的感覺讓他渾身雞皮疙瘩頓起,但同時,身體深處也萌出一陣 糜的顫慄。被這個事實刺激的結果,就是不知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讓他將那儇埻频揭贿叄贿^他的身子也重新跌回到床蹋上。
  
  這不算輕的一跌,讓他原本就和散架差不多的身子再度遭到重創,毫無防備之下,痛得韓棋眼淚都差點飆出來。
  
  「呵呵呵,呵呵呵──」
  
  某只沒良心的貓笑得肩膀不停顫抖。
  
  「你這廝……」這三個字完全就是從牙縫裡磨出來的。
  
  「藥效還沒完全過去,還需要一段時日的調養,你才能恢復如常。」側過身捂住臉笑的傢伙轉過頭來,一邊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邊解說著現在的情形。
  
  韓棋這才看清楚現在這只貓的模樣,這一看,不由愣住了。
  
  一張略顯圓潤的娃娃臉在肆意披散的卷髮下,那模樣,看起來搞不好只有十五六歲。一雙大而上挑的眼,在日光映照下居然是淡淡的金褐色,和那個讓人羞恥欲死的夜晚看到的不太一樣,卻更加真實。此刻骨碌碌地轉動著,透著好奇與純淨。肌膚是奇特的奶白色,隱隱滲著薄粉,鮮嫩可口得讓人聯想起水靈靈的水蜜桃,真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一口。
  
  這……似乎不完全是中原人的長相……吧?
  
  他好像看過有些來中原做生意的西域商人長成這樣……
  
  而且,好嫩!
  
  這張臉,實在是太嫩了!嫩到他都有一種強烈的罪惡感!
  
  「你……」韓棋的聲音都在顫抖,此刻全身殘存的力氣都彙集在左手食指上,顫顫巍巍地抬起,直指那張絕對讓無數少女尖叫、婦人昏倒的美少年面孔,終於忍不住吼道:「詐欺!這絕對是詐欺!你、你、你居然頂著這麼一張臉?噁心死了,快點換下來!」
  
  雖然韓棋的體力沒恢復,音量也沒恢復,用盡大吼的力氣也只能發出不成調的呻吟聲,但他的憤怒確實傳達給罪魁禍首了。
  
  夜貓摸摸下頜,十分純潔無辜地一歪頭,長髮流泄而下,甚至蜷曲在韓棋的身上,同時夜貓那特有的充滿跳躍活力的剔透聲音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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