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九美 孽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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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置信,這也叫男人?

「你都不知道,那簡直帥呆了、酷斃了、棒透了!我這輩子從沒有飆得那麼爽快過!」黃柔雙眼散發著一顆顆璀璨的小星星,滿臉陶醉地說著。
「我能瞭解黃柔姊的感動,我第一次懇求英治哥讓我坐上他的車,等英治哥跑完時也是這樣。那種感動真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我他媽的都哭出來了!」小汪也同樣興奮地說著。
「對、對,那真的讓人很想哭啊!」黃柔激動地捉住小汪的手,猛點頭。
「想當年英治哥還跟大夥兒一塊兒軋車的時候,還有個風光的綽號,叫做幽靈火呢!」
「幽靈火?聽起來好冷喔!」
「不、不,這妳就不懂了,黃柔姊。那是尊敬的稱號,因為英治哥的車,快得就像幽靈一樣神出鬼沒,讓你看得到又看不到啊!」
黃柔發出噢的長音,但很快地就拋下這話題,纏著小汪繼續說著有關英治過去的那堆豐功偉業,也不管被談論的「當事人」就在客廳的另一頭。
見狀,阿超遞了罐啤酒給英治。
「看樣子您又多了個小崇拜者了,英治哥。」
喝口冰涼的啤酒,英治但笑不語。
「對了,後來那個綁匪呢?您有把他交給警察嗎?」阿超摩拳擦掌地說:「如果沒有,能允許小弟帶幫人,好好地去教訓一下──」
「下山的時候就順便送交警方了。因為他攜帶槍械,又有案子在審,所以目前會在看守所中待上一陣子吧!」搖搖頭,英治道:「這次希望他是真的知所反省,不然十個神仙也救不了他。」
「英治哥有時真是太心軟了。」阿超不贊同地說:「像那種傢伙,不值得同情的。」
「不提這個了,怎麼不見夏寰?」放下啤酒,左看右找,很難得小汪和阿超在,而夏寰卻不見人影。
「他馬上回來,去接個人。」
「人?有客人要來嗎?」
阿超話還沒回,大門已經開啟,夏寰帶著一名陌生的婦女進來,婦女手上還抱著一個小娃娃。
「看看是註來了?」夏寰出聲,引起眾人的注意。
黃柔率先跳起來,臉色蒼白地喊:「大‥‥‥大姊?!妳怎麼會來‥‥‥」
有點年紀、微胖、五官平凡的婦人,把孩子交給身旁的夏寰後,怒氣沖沖地走到黃柔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這一記巴掌,讓所有人都噤聲不語。
黃柔挨打後,摸著臉頰,抖著唇。「‥‥‥大姊‥‥我‥‥‥」
「阿柔,妳知道我為什麼打妳這巴掌嗎?是誰擅作主張,竟把我的心肝寶貝帶去夏威夷遺棄?妳以為孩子是玩具啊?我去歐洲的時候,幾昤說過辰讓妳幫我帶孩子的?居然騙三妹,說妳想帶他去南部玩,結果卻擅自帶他出國!一切我都從夏寰那兒聽說了,妳要怎麼跟我交代?」
「‥‥‥嗚‥‥‥人家不是故意的嘛‥‥‥」爆出哭聲,黃柔跪在婦人面前。
「不許撒嬌!我不記得有妳這樣的一個妹妹!」
「原諒我!大姊,我知道錯了‥‥‥」
那一頭上演著「姊妹吵架」的戲碼,這一頭,英治悄悄地來到夏寰身邊。「這是怎麼一回事?」
「要治小潑猴,當然得抬出佛祖的五指山嘍!對黃柔來講,黃家大姊就像她母親一樣。小潑猴出生沒多久,就沒了娘,都是黃大姊帶大的。別看黃大姊一副普通婦道人家的樣子,她在道上可也是響叮噹的女英豪,雖然年近四十,還是很有魄力吧?」夏寰小聲地解釋給他聽。
點點頭,英治不無同情地看著黃柔。「你這樣做好像有點過份?也沒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這點教訓,算便宜她了。也不想想這一個禮拜來,找了多少罪讓你受!」
「就因為這樣?」英治瞋怒地一瞪。
夏寰趁沒人注意,偷親他臉頰一下,說:「裡面還包括了我夜晚的歡樂時光被某人強迫縮位的怨恨,所以你不能怪我出狠招對付吧?」
英治還是覺得這種理由很勉強。
這時候已經教訓完自家妹妹的黃大姊,拎著黃柔來到他們面前說:「多謝你們照顧了我兒子兩、三天,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阿柔,妳也給我好好地道歉!」
收歛起跋扈的神情,如今完全是副聽話弱女子模樣的黃柔,欠欠身。「對不起,夏哥,還有歐陽先生。」
「我也請你們原諒我家小妹的不是。」跟著,黃大姊又一次低頭。
英治尷尬地搖搖頭,連忙說「不會」、「沒關係」。反倒是夏寰笑呵呵地說:「薑是老的辣,黃大姊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黃大姊和藹地朝著英治說:「聽說這一個禮拜,我妹妹還頻頻刁難你,讓你吃了很多苦頭是吧?」
英治苦笑。
「但這也是為了做個了斷。我們黃家人最守承諾,如果說出口的承諾對方沒做到,或是我們沒做到,那麼就得有個公正的論處。今天是阿柔自己說,過了這個禮拜,她就會甘心解除婚約的,那麼你也放心,我會要她信守自己諾言的。」黃大姊看看夏寰,嘲道:「你也是為了叫我作證,才找我來的吧?」
「什麼事都瞞不過黃大姊咧!」
黃大姊點點頭,對黃柔說:「阿柔,聽到沒有?妳自己心中得有個底,是妳自己說的,就要做到。」
黃柔默默地拔下指頭上的戒子,退給夏寰。「明天我就去告訴夏伯伯,我要解除婚約。」
「麻煩妳嘍!」得意地一笑。
「那我們回家吧,阿柔。去把妳的行李拿下來。」
這句話意味著這間屋子終於可以恢復往日的平靜了。從小汪到英治,大家無不默默在心中舉手高呼萬歲。可是高興維持不到五分鐘,當黃柔提著行李下樓後,她忽然走到英治的面前。
「我決定了!」
看著英治、看著夏寰,恢復昔日嬌蠻神態的黃柔大聲說:「既然夏哥不要給我世上最強的小孩,那‥‥‥我就轉向你!歐陽英治,我想要生下你的孩子!和夏哥分手,娶我吧!」
「什麼?!妳這小潑猴,休想!」夏寰馬上霸住英治,雙手緊緊環抱住他。
「你可以慢慢考慮,反正我還年輕,不急。」跩跩杜說完,她呵呵呵地從大門離開。
「等上一輩子,那都不可能發生的!」
夏寰焦急地轉向英治。「對吧?你不可能會愛上那個小潑猴,拋棄我的吧?」
思索了三秒鐘,神秘地一笑,英治伸伸腰,說:「我挺喜歡小BABY的,考慮一下也無妨。」轉身上樓。
「不行、不行!我不准!我絕對不准!」
咚咚咚,憤怒的大魔王追逐著情人的背影上樓。
留下來的阿超與小汪互看一眼後,深深地嘆了口氣。
看樣子,這間屋子想有個「平靜」的日子,真的很難、很難。

-- 完 --
 
 十全九美特典之 by:李葳 (H啊~~~)


“呐,小治。”

    大男人的撒娇声,听来只有恶心两字来形容。

    “小~~治~~治!”

    置之不理才是最聪明的。

    “小治,你别装作没听到嘛!”大手移过来,嫌不够,白牙咬上耳后根。

    撇撇唇,要推开他随时都可以,不过……这种搔痒的感觉也并不讨厌。也许是沉默给了男人得寸进尺的胆子,舌头从耳后根滑向了脖子,外加一只手不安分的移到敞开的衬衫里头,轻而易举的就寻找到目标,揪住一边平坦上的小突起。

    嗯……习惯还真是件可怕的事。

    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他的毛手毛脚后,对于同性之间抚摸的抗拒感,日渐薄弱不说,还会涌现不受使唤的快感。

    接着,下巴被人抬起,很自然地闭上眼睛后,温暖的唇瓣覆盖上来,那向来不知“收敛”为何物的热舌,也理所当然地撬开齿列,在里头攻城掠地。

    “唔……”

    耳中犹可听到外界传来的吵闹舞曲声,但更清晰可闻的是彼此喘息,血液在胸口内鼓动,还有他们交缠的舌端所发出来的啧啧水音。

    男人的手离开胸口之际,还勾起一抹怅然若失,但很快地那双手便往下滑,隔着裤料,压在那微微鼓涨的部位。

    “嘻嘻,小治,这是什么?假装没感觉想骗过我啊?嗯?”舌头舔过下颚,男人得意忘形地盯着宛如完美的扑克面具般,始终冷漠而不语的人儿说:“来做吧?”

    回应地挑挑眉,有何不可。

    三个月前,在浴室内被这家伙半强迫的“弄”了一次之后,才晓得自己原来不如想像中,那么淡薄这件事。不过嘴巴上绝不能承认,否则这个字典里没有“客气”的家伙,恐怕会更嚣张到无法无天。(其实现在就够嚣张了。)

    仅止于手、口接触的话,和自己“手排”也没两样,况且……这家伙的技巧,很高明。(先给自己找好藉口。)

    于是,放松了身子。

    攫握住。揉搓着。指尖灵活地在打转。

    “嗯……”

    窜过周身的快感,让人难以压抑口中流泄的声音,听在耳中都要脸红的,不知羞耻的声音。

    “很舒服吗?”

    被男人不怀好意的说着,就算真的很舒服,死也不让他看到、知道。漠视、别看他,装作没听到。

    “你这嘴硬的家伙。”一咋舌,男人的不满显而易见。

    “啊嗯……”

    不由弓起腰。男人像是不获得全然臣服便不甘心的,一口气含住。火热的舌,烧灼过每一寸,被丝绒的口腔包裹住,热液沸腾。

    缩紧的唇舌摩蹭的感触,推挤着原本就已经失控的欲望,火速地往着发射的终点飞奔,加上男人恶作剧地一咬。

    “啊啊……”

    紧绷的线,断了。

    呼……呼……呼……

    ???!!!

    “你,在摸哪里!”慌张地想阻止他拉下裤子。

    放在臀部上的手,暧昧一掐,男人咧嘴笑道:“喂,我都先让你舒服了,这次该轮到我了吧?有什么关系?你已经知道我很厉害了,我保证就算是借用一下后面,也不会让你感到半点疼痛,呐?可以吧!让我上嘛!”

    厚颜无耻。满口谎话。没有半点道德的禽兽!

    “你那么想插进去的话,不会自己去找个蒟蒻或豆腐去解决,大笨蛋!”

    咚,毫不留情地赏他一脚。

    “我说,英治,咱们认识有多久了?”

    停下正在翻阅着最新一期医学新知杂志的手,细长漂亮,给予人高级知识份子印象的智慧型丽人,蹙起黑眉。

    “你那没有多少容量的脑子又在想什么无聊事?干么问这个。”

    咬着烟屁股,双手撑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拥有粗犷长相,浑身上下就是一台男性费洛蒙制造机的不羁男子,咧开了性感宽阔的唇,不怀好意地笑着。

    “整整六个月,你知道吗?”

    “六个月就六个月,那又怎么样。”

    哗啦啦地,翻过一篇报导最新治癌方法的枯燥文章,欧阳英治回想起六个月前和夏寰此人结识的经过,还是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和这家伙继续来往到现在。

    在他屈指可数的朋友里,他会把夏寰头一个列入该断交的黑名单。

    天知道,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缺点,排除了他在马路上实在够快,快得一把罩,和他尬车可说是打娘胎出生以来最过瘾的一件事此外,英治实在想不透也不明白,他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共通处,可以维持这么长久的关系。

    而且,最近他发现在尬车的各个团体、小圈子当中,似乎已经把“幽灵火”当成了夏寰那伙人中的一个,甚至有人已经透过夏寰来夏战帖。

    好比今天才刚飙完的那一趟,就是夏寰居中当裁人,夏寰的手下则负责安排路线与维护秩序等等的工作,怎么看他欧阳英治都已经和夏寰划上连结号,而在他那圈子里,原本的“幽灵火”也变成了“英治哥”,口口声声都显得无比亲热。

    这虽然已经被离了自己当初想一个人自由自在,不隶属于任何飙车团体,纯粹只是享受独行侠乐趣的初衷,但还不算是最大的困扰。管他别人怎么看,只要自己在形式上仍然是维持着单枪匹马,他可以不去理会他人目光。

    他最大的困扰,还是──

    “怎么样?我的好祖宗,你也实在太冷酷了吧,当我是便利贴,用完就丢啊!刚刚也是,都先让你爽了,还那么无情地踢我。要知道,人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我没见过像你这么没有反应,不解风情的人。要知道过去我把过的马子,别说是六个月,他们只要和我待上六个小时,哪个不是乖乖地任我摆布,我说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要她脱衣她就不敢脱裤……哇!”

    夏寰讲得兴高采烈之际,迎面送来的是无情的杂志攻击,英治把它往他的大口中塞进去,附带着:“你说谁是马子?嗯?你有胆再继续往下说!”

    “哩生喔喔七喔(你生什么气嘛)”,夏寰含着杂志,不死心地鼓动着舌头,发出一堆意义不明的噪音。“欧欧唔屋哩无欧欧(我又没说你是马子)”

    光看他装无辜的眼神,也知道他在企图抗辩,英治扬起一边唇角,“噢,还想说吗?嫌一本杂志不够,再给你一本,让你的嘴裂的更大一点。”

    “呜呜呜”,死命地摇着头,求饶。

    “哼。”真是的,再继续和此人来往下去,恐怕自己的“风度”与良好的“教养”,都会荡然无存了。

    于是,在此,英治下了个重要决定。

    “但,我同意你说的对,六个月的确太久了。”

    夏寰喔喔地张大眼睛,他喜形于色的五官,都再全力挥舞着“你终于讲道理啦”的旗帜,取代他被夺取功能的嘴,表达心中所想的意念。

    可下一秒,英治说出口的却是,“和你这种莫名其妙的家伙交朋友,能交到六个月,简直可说是奇迹。为了不让我人生的错误更加扩大,我想就到此为止吧!下次请你不要再找我出来喝酒、飙车或其他没有意义的聚会,我也不会再接你的电话,再见。”

    咻地抽走他口中的杂志,顺手丢进角落的垃圾桶,英治离开了这间Disco PUB里,专门为夏寰所保留的包厢。

    “嘎?英治哥你要走了?我才刚到耶,再聊一聊嘛!”

推书 20234-11-15 :痕迹同人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