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就算再大胆鲁莽,也从未试过在黑暗的楼道里被别的男人侵犯自己的女性花穴,他压低声音喊了一句,忽然疯狂地挣扎起来。严礼之险些被他踢到,皱着眉把自己的阴茎完全塞进对方湿热紧嫩的肉穴里,粗鲁地插弄几下,冷声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要乱动?”
“老、老子有多动症,你他妈管……管得着吗?”粗大炙热的肉茎狠狠擦过杨坚体内敏感的嫩肉,立刻让他舒爽得力道全失,喘息着仰倒在严礼之怀里。杨坚知道自己的眼圈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他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不甘愿地用手抓住身后男人的手臂来保持平衡。
严礼之被对方逗笑了,趁势把他一条腿挎在手臂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捅干杨坚的肉道,这个姿势让对方饱满多肉的屁股完全贴着他的胯部,抽动时拍得啪啪作响,同时还有自己肉茎摩擦杨坚阴道的黏腻水声,听得杨坚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连脖子根都红了。
“轻点,你、你就不怕别人听到?”杨坚声音哑得厉害,好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害羞了?”严礼之把男人的背心推到锁骨上方,边拉扯他嫩红的乳头边问。
杨坚下面被插得酥麻酸胀,还被这样玩弄,身体立马弹动几下,慌忙喊道:“别弄这里,不许碰——啊!”
他还没说完,严礼之就捏着那颗饱满的小肉粒使劲揉搓,剩余的手指绕着乳晕摩擦,插在他体内的滚烫性器也一下撞到极深的位置,龟头从花心上蹭了过去,让杨坚肉道瞬间缩紧,咬着严礼之的肉棒不住痉挛。
听到男人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严礼之心尖一酥,低头温柔地亲吻对方湿润的眼角,身下却毫不温柔地次次往杨坚最为娇嫩的花心上顶。
杨坚已经快要高潮了,连腿间的肉茎都挺立着贴在小腹上,顶端不停渗水,湿腻不堪的阴道每被插一下就涌起让他全身都为止战栗的尖锐酸麻。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叫床声,嗓音也愈发甜腻高昂,严礼之怕他真的吵醒其他住户,只好凑过去用自己的唇封住了杨坚的嘴,把对方颤抖的声音全部堵在喉间。
严礼之被男人湿热紧致的肉道吮得也快要射了,他扒开杨坚两瓣沾满淫水的肉唇,用龟头顶开对方的子宫口抽动几下,杨坚霎时抓紧了他的衣领,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身体不停地往严礼之怀里蹭。
杨坚高潮了,淅淅沥沥的淫水不断从杨坚含着严礼之肉棒的阴道口往外喷,连带着肉茎也射出大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严礼之放开他的唇,忽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开始粗暴无比地操干对方仍在高潮的肉道,杨坚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的感觉比第一次强烈太多,杨坚爽得几乎要晕过去,终于哭着求饶:“停,停下来,受不了了,呜,你他妈、你他妈快停下来!”
可惜这个时候的男人都是禽兽,根本听不到他的请求,严礼之看到这个强硬凶狠的男人此刻像只小狗般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心里的成就感几乎要压过性欲。他眼睛也红了,粗喘着啃咬杨坚的脖颈,用自己的阴茎猛烈地撞击对方的子宫口。
杨坚体内酸胀到了极限,汹涌的快感也转化为强烈的尿意,他的肉道剧烈地痉挛收缩,终于在严礼之再度把龟头捅进自己的子宫口后全身一抽,原本射完精软垂的肉茎抖动两下,似乎要再度射出什么。
严礼之偏偏在这时伸出手来,紧紧捏住杨坚的性器,原本柔和悦耳的声音低沉得像换了个人:“想尿?”
杨坚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呜咽着应了一声。
“这里不行,用你的小骚穴来尿。”严礼之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低声命令。
这显然超过了杨坚的接受范围,他拼命摇头,还想去咬严礼之的手,哭着骂道:“干、干你祖宗,你给老子放……放手!”
严礼之忽然用另一只手在他私处摸索片刻,找到阴蒂的位置,狠狠碾压揉按。杨坚没料到对方还会来这招,当即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喊,身体抽搐几下,绷紧了小腿,从不停收缩的肉道里喷出一股淡黄色的透明尿液。
严礼之目的达到,竟仍然还在对方体内抽插,他每动一次就有不少尿液断断续续地从杨坚体内往外洒。连着插了十几道,严礼之才长长吐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射进对方体内。
这次做得实在比第一次还要尽兴,严礼之十分满意,他抽出自己湿漉漉的阴茎,掏出纸巾擦拭几下,又严严实实地塞了回去。
杨坚似乎还没从刚刚那场要命一样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瘫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骚水从他红肿的入口一直淌到笔直修长的大腿上,严礼之好心情地替他擦干净肉唇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想了想,开口问道:“你家在几楼?”
“三楼。”杨坚下意识地回答。
原来就是这层,严礼之笑了笑,本想把裤子给对方套回去,但拿过来时却发现上面到处是灰。
“算了。”他自言自语般嘀咕一句,捡起那两条裤衩捏在手里,在杨坚光溜溜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我送你进去。”
5.
在踏进杨坚的家里后,严礼之开了灯,面对着男人的客厅,第一次生出了十分茫然的感觉。
单单一个乱字根本不足以形容这个小小的客厅,叠着几个没洗过的碗和一大摞快餐盒的餐桌,沙发上满是凌乱的衣物,有的连衣架都没拆下来,角落里是放得乱七八糟的纸盒,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
回过神来的杨坚看了他一眼,冷笑几声,道:“还不滚,等着我留你吃宵夜?”
有那么一会儿,严礼之真想拔腿就跑。
但严礼之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笑了笑,开口道:“我都进来了,在这里留一晚也不行?”
“不行。”杨坚斩钉截铁地回答。
严礼之飞快地合上门,将对方抵在墙上,低声问:“是让继续做一个晚上,还是让我在这里睡一觉?”
严礼之有双漂亮的桃花眼,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看人的时候温柔又多情,可惜杨坚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也不是青涩纯洁的少年。他所顾忌的是严礼之的后半句话,他相信这个疯子做得出这种事。
“你要是敢乱来,我马上把你扔出去。”杨坚扔下一句毫无力度的威胁,转身从沙发上扒出一条内裤,径自往浴室走去。
严礼之在狭窄的客厅里转了几圈,终于在沙发上找到一块空地坐下。他侧头打量着手边凌乱的衣物,忽然失笑,自己确实有点不对劲,居然会被一个男人——还是个光头吸引到第三次见面就赖在对方家里不肯走,要待在一个这样又小又破的地方过一整夜,心里还没有半点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