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菊把脸躲进梓卿衣服中,但是随著锁阴套的分离,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梓卿一边手下谨慎,一边柔声地安慰他,在快要全部抽出的时候,梓卿感觉钗子似乎自己在向外走,插菊突然狠狠地咬下一口,梓卿一痛松手,结果钗子自行冲出,紧随其後一股液体飞出。
直到液体变为淅沥滴滴,梓卿胸前的噬疼也松口,他才又惊又怒:“谁给你带的?扎伤了?速命安一传太医。”身下都已经湿了,梓卿根本顾不上,看著他那可怜的软垂一滴一滴的就好象砸在自己心头:“疼得厉害?为什麽不早告诉本王?”
“午一!谁给他带的那东西?是谁伤的他?”问不出来的梓卿满腔愤恨追问午嬷嬷:“把这两个狗奴才立即拉出去乱杖击毙。”
二修磕头喊叫:“王爷饶命,奴才没有伤公子啊,是……”
午嬷嬷跪在地上四肢簌簌,起不来,牙齿打站著:“王爷、王爷……”午嬷嬷也怕二修这个时候为求命而供出他来。
“是奴家自己戴上的。”插菊一句话,救了他们三人。
午嬷嬷几乎要痛哭流涕地去亲他的脚,哪怕要他舔干净床沿水渍也愿意。自公子睁开双眼诉说前庭受伤,午嬷嬷惊得三魂六魄离体,公子威严寒芒:“我已经领受刑罚,现下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我的休息!”凌然不可犯之态命令二修去了刑具,扶他进去。
午嬷嬷头脑浑浑噩噩,匆忙地由四随从打发了众人散去,就一直惶恐恐地在外面等候二修出来。二修说公子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并没有什麽信息给他。大家都被公子刚才那一面震撼,二修有感公子变了,影响得他们也挺起了胸不再对午嬷嬷唯唯诺诺。午嬷嬷终还是没有敢硬闯。
“他们没有伤奴家,不是奴家忤逆王爷,您废了奴家前庭吗?奴家不敢不从,只是奴家一直落滴恐服侍不周,王爷不是喜欢奴家衔钗裹阴吗?故奴家不敢违王爷责罚,裹了阴器又可勉强顾得周全。”
梓卿失声,自己废他前庭!
“清晨?”
插菊点点头。
梓卿脸上变色,嗓子艰涩:“本王……害你失禁?”
“王爷惩罚奴家,奴家……”
“住口!”梓卿难受得要抓狂,再被他一句一个奴家刺耳之及:“不许这麽叫?”
插菊看著梓卿:“奴才又触怒王爷了吗?这次王爷打算怎麽惩罚奴才?”
梓卿恨透了插菊那恭顺等待处罚的样子,强忍心火:“本王没有打算惩罚你,只是不许再叫自己奴家,你又不是色妓。”
插菊表情惊异,梓卿才想起他从小就是色妓,不觉气自己怎麽揭了他短处。好在插菊那种表情也极快而过:“那叫什麽?臣妾吗?”
梓卿才要说好,一想起他似乎一直都抗拒这恩典,并且第一次与自己冲突也是因为这个恩典,显然他不愿意接受的。有心补偿他,又不想惹他不快,所以梓卿带了几分示好:“本王喜欢你,才赏下这恩,但是你若不喜,也没有关系,只不要奴才、奴家的叫,那不是你。你愿意怎麽叫就怎麽叫吧,左右不过一个称呼,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插菊莞尔一笑:“我尊命。”又谴那三人出去:“安一来了只要他回去,我不见太医。”
梓卿见他笑颜初露,脸庞霎时亮了起来,眼瞳映衬得漆黑,美不胜收,才暗道顺了他意方可见这色若骄阳,无限光芒,但觉宠了他什麽都值得。可是一听见他不见太医,这可不能纵容著他。
“宝贝。”梓卿不赞同地摇头。
“王爷嫌弃我的身子弄脏王爷?”
“当然不,本王担心那处脆嫩,要太医好好看看,别落下久疾病根。”
“又要我下体示人吗?”
梓卿噎了一下,才道:“太医可做你爷爷,医者父母心,你只当他做长辈即可。”这话自己也带了不情愿,想到太医要查看他的患处,就闷闷的,也希望安一是带了李老太医过来。
“我即是王爷私有,王爷必不愿意外人窥私,还是不必勉强。以後若王爷命我侍寝,自当提前禁水,锁了阴器不污秽您。”
“不许,以後再不许戴那些东西。你喜欢,本王赐你发钗即是,只不可再往这里上。”梓卿爱惜地扶起小小分身:“本王不要他一直哭。”
“我喜欢?”插菊几乎笑出来。
“难道你不喜欢?那为什麽进了府也戴著,那天还戴了凤钗等本王?”
“这都是王爷赏赐的。天恩赏赐谁敢不受啊。”悠悠叹息。
梓卿这才知道插菊并不是喜欢和讨好自己而衔那凤钗的:“你、不喜……戴……疼吗?”堂堂王爷也有了口吃的时候。
“习惯了。”寥寥数字带了多少辛酸,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楚。梓卿试图想象钗子插入的感觉,可只一想已经无法继续,惊觉这锁阴的残酷。往日只见这淫器的乐趣,从来不知道他是受著这搬折磨。梓卿搂紧了他:“以後都不戴了,这次医好,以後再不戴了。”
一纸休书03-50
安一带著太医很快前来,午嬷嬷和二修已是自动把插菊的指示奉做神明的旨意,在外厅就把插菊的意思转告了安一。幸好安一还牢记自己的主子是王爷,又对插菊惯常地多一份关心,想到王爷弃欢馆嬷嬷而直接宣太医,插菊一定是身体违和的。因此安一还是高声请示王爷之命,就听见内里王爷低声几句,然後令太医进去。
二修替太医提箱引入内,把为太医提箱之小厮阻在外。太医拜见王爷,梓卿听出果然是李老太医,心下夸赞安一行事的妥当。挂起帷纱,梓卿怀里是裹著锦被里埋首的插菊,梓卿令取了面纱为插菊戴上,一边把插菊症状对太医介绍过。
李老太医不仅是年长,重要的是精湛绝伦的医术在太医院里首屈一指。老太医由侍童而非侍女可以看出病人应该是男儿身,可是王爷首先下令竟然是为病患覆上面纱,这就断绝了望、闻、问、切中的望。本以为是为王妃诊治,入这无名小阁又以为是宠妾,万万没有猜到是王爷男宠,而王爷大婚只短短月余,可见对此人的重视。所以太医并无轻视之心,认真开始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