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切脉以外,太医详细地问了房事和性器,王爷坦然回答,每每一些情况要太医吃惊不已。而再切身的问题就无法由王爷代替回答,偏偏插菊是蚌壳的嘴,什麽也问不出来。在太医面前,梓卿也不好哄求他,太医见这男宠并不畏惧王爷,王爷态度是舍不得大声责问的,所以也不多问了,直接提到重点:查看伤处。
太医见王爷在那男宠耳边轻言,好象在请示一般,更加对这位病人好奇加佩服。梓卿为插菊脱好,应太医之求把插菊平放,却依然坐在榻边陪伴。见到太医的手触摸那片嫩草地,明知他在看诊,也是忽略不了不快情绪。太医先是以指叩敲了草地边缘部分,侧耳聆听以後又是闭目俯身近体听音,梓卿见他几乎贴上插菊下腹肌肤,也几乎喝阻出声。
太医睁开眼睛迎上的就是王爷锋利眼刃,猛然地被吓到一惊,那就是豹子对觊觎私有、独占物的敌意眼神,仿佛敌人伺机一动,就会随时启动咬断对方脖子。在这样的监察之下,太医提心吊胆说出下一步,他要查看性器包括後庭。王爷满是隐忍之色地颔首,太医捏起玉茎除了翻看头部,还一寸寸好象搜索地反复捏过茎身,然後是下面挂著的两丸,有一下挤压肉丸要插菊轻哼一声,梓卿马上有了双向反应:一股热血涌向下体;同声询问疼否?
只是极快的动作,然後就是太医和蔼地安慰,所以插菊随即就又放松开身体。太医要二修把他下面垫高,分抬两腿,後穴仰出。当太医的手指到了穴门的时候,梓卿握住了插菊的手,双目死死咬著活动的手指。太医按压穴门部位,分拨褶皱延平,总之都是在穴外进行,直到令二修放下也没有真正进入後穴,梓卿大脑压抑才解除。
太医先写下单子,才开始为王爷解惑。
“这位少爷前庭後穴虽然都有损伤,但都不是大问题,只要给予修养,假以时日则会康复如前。”
权贵之家养几个娈童也是有的,一般得到锺爱的也就是赐了少爷地位,所以太医也是尊称插菊为少爷,却听见一边的侍童服侍插菊穿起衣服时称他为公子,也在下一刻就换了称谓。
“只是公子的内腑膀胱受损严重,导致了落沥不止。”
“是因为佩戴了缩阴之器吗?”
“与这关系不大,损伤是由内外因引起的,淋漓不止是肾虚而膀胱寒之故,凡肾虚者小解数频,膀胱寒则水下滑,是以蓄存不住,成为淅沥。下官已开具滋肾养护的方子,膀胱寒有药补之外,平日生活也要注意保暖,杜绝邪寒侵体。
外因下官以为与房事相关,或者是与王爷神器有关。下官未睹王爷神器,但是由公子後穴外观及菊褶裂长可推断,王爷必然伟岸之物,而公子甬道似乎偏於狭窄,王爷神器侵入,空间不足而爆挤充盈甬道,导致过度膨胀,就会对周围脏腑造成侵略。加之王爷驰骋,又会冲击肠道,越是王爷神勇,甬道的侵略空间越大。公子就是内肠被挤冲移位压迫到了膀胱,目前公子的膀胱尚不足婴儿的大小,所以小解直接漓出。”
梓卿听闻插菊的膀胱被挤小到不足婴儿大小,一双英眸尽是心疼望向无语的人,手怜惜地落在插菊小腹上。太医见王爷这份情,急忙告知治疗的方法:“王爷莫要心急,下官见公子後穴娇嫩,似承欢不多,日後王爷赏雨降露的机会多些,公子後穴发育成熟,那麽即使王爷神器不凡,公子也是有可能承受的。”
买了他一年多一月了,想想真正地欢爱除了那一月出行,只有每隔三月为了配合嬷嬷们才去欢馆浇灌他一、二日,真真是屈指可数的少。现在又是枯萎之後的重生阶段,也难免甬道过细。
“他的膀胱如何恢复?”
“回王爷,这有快慢之分,快需要人为外力帮助。下官可提供药汤,逆行导入公子膀胱,一则为充满扩张,二则内壁吸收了药汤加强弹性,日日时时逆导,少则5日,多则10日膀胱可望恢复8分,再接再厉调养就好。只是这法子还需王爷找来风月里技术高超的训练师傅亲自操作,下官也没有他们的经验与纯熟。他们可以根据情况确认导入速度与流量,会知道膀胱的充盈度,这都是导入治疗中非常要素。”
一直沈默几乎不看王爷的插菊这时候抬头了:“又要开始调教我了吗?”
二修这一天之内已经习惯了插菊语出惊人,可把太医惊得下巴拉老长,这位公子大声发问,且自然以我相称?为他捏一把汗,却被王爷的话直接把下巴掉脚後跟去。
“没有什麽调教,你不愿意见他们,咱们就换别的方法,重要是治好你。”复又问太医慢法为何种之慢?
番外
休书番外─亲友盟佳作
休书番外 by xlingx630十年一觉扬州梦--《一纸休书》番外前言看到墨墨欺负润润,气的心疼手抖+肝颤,小妖是铁了心不给他们好日子过。想起来伟大领袖教育我们说:世界上从来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救自己。於是绿心决定写了这一篇糖衣速效救心丸。主角:扬州首富陆新──绿心出演滑润配角:凤哥──凤台英阁出演晴川──落晴川出演燕儿──燕出演=====================================正当中午,冬天的阳光懒懒的照著。汇客居还是熙熙攘攘的,一幅生意红火的样子。小二脆生生的吆喝著:”二白一红,来了”,把酒菜摆好:”几位爷慢用”。梓卿夹起一箸鱼腩,笑对身边的佳人:”桑桑,趁热吃”。非墨却没动筷子,只望著窗外发呆。还记得第一次带他来汇客居的情形。一路上看杂耍,买古玩,看他孩子一样的兴奋。那时候他身上还带著刑具,也没能吃东西。他从来不提在欢馆受的苦,总是一幅开心的样子。自己还误会他,以为他想要攀附,以为他忘了本分,每次想到那一晚对他的羞辱,心里就忍不住一抽一抽 得疼.为什麽要赌气把他送回去?居然想著要教训他,谁知道半年後再去京城,他已经不在了。据说是一位扬州盐商见了他的舞姿惊为天人,出了比清桑还高一倍的身价买走了他。从此萧郎是路人。”凤哥、晴川,快去把暖垫,脚炉安置好,只知道眼睛溜门子看热闹,看回去不教训你们。””哎呀,燕姐姐,谁不知道公子受不得寒气,敢把这差事耽误了,不要燕姐姐罚,老爷先就揭了皮”。楼下传来说话之声,听口音是南方人。接著楼梯蹬蹬的响,几个人走了上来。两个清俊的小厮一溜烟手捧著物什钻进隔壁包厢,一个垂髫少女小心翼翼的搀著一位公子走了上来。那人身材颀长,穿著厚厚的皮衣,头戴昭君套,一圈雪白的狐毛把脸遮了大半,包裹的倒像个粽子一样。边走边低声说:”哪里那麽要紧了,别吓了他们。”声音清菀,入耳如流水一般好听。非墨浑身一震。猛然回头,只看到两个身影进了隔壁。是他!是他!立刻就想起身,可是却沈的站不起。”从此萧郎是路人,见了他,能说什麽?”隔壁传来桌椅挪动之声,小二进去招呼。”二白一红,一壶梨花白”恍如昨日。梓卿把清桑抱在怀里,两人交颈依偎,窃窃私语,平常看惯的景致今日只觉得说不出的刺眼。握紧拳头,指甲刺进肉里。木然望著窗外。楼梯又响,有人低声说:”叫你等急了。左右都是那些应酬的话,我怕你嫌烦。你先吃好了,不要等我。”又道:”这屋子里暖,把那脚炉的炭压上些。不要出了汗,到外面吹不得风”。”老爷放心,奴婢们自然把公子夫人服侍的无微不至的,公子夫人若有了不是,老爷岂不要心疼死”。那俏婢脆生生的笑答。”就你贫嘴”。”润润,做了半日的车,累了吧?”“你的朋友,我托人打听了,说是现住在王府里,王爷对他极好,你也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