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你如何行医就诊?”梓卿快手扶过插菊靠在自己身上,煞白脸色让梓卿立即向柳青问罪。
“回王爷,下官诊治未尝有误,而是错料王爷繁冗。”柳青也知道这话冒犯,可逼上梁山了,这些话不说清楚定罪误诊之名才脱不掉:“昨夜本是王爷必然留寝的,所以下官加强了一味药引,令公子膀胱午後就开始扩展,只待王爷行云布雨,帮助公子精关通畅抵抗膀胱小解。因数日问诊,下官明确掌握公子承恩时,可以长久不滴漏小解……然王爷……所以公子自昨天午後就没有……请王爷先容下官导出,後处罚下官不当之罪,公子实是危险了。”
梓卿听柳青说出危险,忙不上怒柳青怪自己,先询问下鱼肠管伤否?疼否?同意柳青先施为。导尿对於嬷嬷都是小菜,柳大御医更相信自己的技术,本以为管(导尿)到病除的事,却出了意外。
昨天是插菊的极限夜,必须得梓卿灌溉或者服食血珀,结果这二者插菊一项也没有做,活活地在膀胱格外暴涨的时候还额外附加一整夜欲火燥烧。插菊後穴乃欢馆百年绝技培育,无疑在与膀胱的对抗中全面性占了上风--膀胱逐渐麻痹,只剩後穴浪潮涟涟。所以插菊的尿道被精关压制著,现在下管去膀胱根本死路一条。
柳青一见管子无路可进,脸上渗出冷汗。一起身就见王爷锐目等著自己,质疑又强压地扫了自己手中半途而退的鱼肠管,柳青头脑紧张到空白,这症状太诡异了!
“柳大夫!”王爷声音不高,杀机隐含。他也是还带著最後的希望,给柳青一个解释的机会,否则只看插菊腰线抖动得似要散架,他也恨不得一掌灭了这庸医。
破釜沈舟,这是柳青唯一生机,他不再顾忌:“王爷,公子膀胱宿液必须尽快泄出,目前精关当道,唯有让公子阳精先行;後以舔痔吮疮之举吸通尿道方可。昨日罪臣,”
一个颤音打断柳青:“我不堪日夜佩钗裹巾,拜求柳大夫寻求快捷之法,只要克服住一夜未尝失禁,这丑症几次既可痊愈。我甘愿走这一个险招,我承诺柳大夫会得到王爷帮助,把握十足他才应允了我。”插菊喘著气坚持说完:“我领同罪!”
抱著自己的手下力度和靠著的胸膛起伏,插菊知道再不救柳青,怕他难保性命。梓卿对自己身子管束得有多麽严格,连侍候的人都知道。柳青居然提出“舔痔吮疮”这大忌,这不是拿稻草去戳一头正压著火的老虎鼻孔吗?所以插菊只好拿“王爷的帮助”来提醒正是因为王爷没有帮助,才导致了这一方法的失败。
梓卿明知道插菊话里的暗示,在门外的时候还气他若受了情欲苦也是自己不肯用血珀,现在却後悔自己昨天晚上看见退回的血珀还和他赌气,真应该当时就来无名阁。涨卜卜的肚腹,身子欲佝偻著蜷成一团减轻痛楚,却稍微弯曲一点就四肢剧烈抽搐著展开,即使没有喊出一句,梓卿也知道那是痛极了的反应。哪里有一分再舍得怪他,倒是对自己满满地懊悔责备。
一纸休书03-68
阳精先行?除了王爷,又有谁,有什麽方法可以令公子出精呢?众人快速退出,梓卿的雄阳深入芙蓉已经招展的後穴,淫雨泛滥了一夜的插菊几乎在贯穿的瞬间就射了出来。迅猛的快感使插菊努力阻止的娇啼变得尖细,才步出内室的柳青听到出精,顿在门口道:“王爷,公子阳精满溢,请尽可能吐尽精水膀胱才易得解。”
这俩人一年多来,细细算起来情事很少,在欢馆的一年没有最後的一月外出,加起来不足十天相处,且当时种植处男蕾不能深穴;入了王府,更是守了活寡一样。总之就是不论主动还是被动的原因,梓卿都是要考虑到插菊的身体,一般一夜最多就是射给插菊两次,而插菊出精就更稀少。
这一次也算歪打正著,插菊不再有禁锢的可以出精,让梓卿更加兴奋不少。他很喜欢看插菊高潮的样子,柳青一说精尽的要求,梓卿的雄物脱缰野马般就要撒欢,本就可观的尺寸又让人叹服地洋溢。插菊陷落春色的眼睛突然惶惶然地清明一闪,抿紧了牙关不再看梓卿,但是後穴里的抽搐泄露了他的抗拒。几乎算得上心有灵犀的梓卿捕捉了那恐惧,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本王再不会那样做了。”梓卿用静心诀处罚插菊拒绝臣妾之恩,使雄物撑裂後穴,插菊射到失禁的记忆还没有远去,所以梓卿只是因为情到浓时的雄物勃发,就令插菊肉体本能反应出怯惧。这一发现让梓卿怜惜到心绞了一下,自己对他越来越在意,即使没有绝世的容颜,他身上的清澈淡然也吸引著自己,著迷不已。
清冷的女妓男倌欢场中偶然可见,却都不是插菊的清澈干净气息,随著调教的巨大成功,肉体淫贱到极致的身体反让那澈如水,淡如烟溶化入骨的更加突出。梓卿的话要插菊清丽一笑,後穴就如小鱼的嘴活起来。梓卿那堪禁受得住他订制的专穴,妄图温柔以对的他,一会就忍无可忍地发动激战。插菊高潮了几次以後,带著点痛苦喘息:“够了吧,够了。你也……”
多次高潮後的无力感使插菊有虚脱的趋势,他禁不住再一次强烈的快乐折磨,艰难强压下数次的巅峰呻吟,他的理智在逐渐退化了。所以他以眼神请求梓卿的释放。插菊後穴不愧欢馆制造,绝对与众不同。经过多次泄身的他,穴里只会吸啜得愈发紧致,穴嬖逼压得愈有力,与风云大作时穴孔会随著抽插慢慢松懈的常人恰恰相异。
梓卿喜爱他,也是初次经历欲望中蕴含情动,因此插菊一句娇求,梓卿胯下遵令地狂插猛抽,插菊甬道里收缩不停,不是精尽的插菊还在配合,而是这具身体永远无法摆脱对梓卿的迎合与臣服。插菊情色的表情中一丝复杂无奈,很快翻涌而来的又一次快感让玉茎轻抖,穴里颤栗。
俩人如搏斗的雄兽,身体纠缠,鼻端充斥著全是对方急喘出来的气流。外厅人员都在注意著内室的动静,由於插菊无声压抑了前几次出精,令午嬷嬷摸不著头绪,而柳青却因为医者估计著插菊的射精次数与份量。
突然王爷情发时的啸音没有丝毫掩饰的响起,让院子里候命的男色们都听得真切,後庭一阵阵酥软。紧跟著交织上的是插菊的泣喊,梓卿热浓的精液一股股高压水柱般刺得插菊又入仙山,精关已空的他被又疼又乐的诡异感弄到止不住哭叫。直到听见王爷哄拍插菊,那分不清是痛苦、快乐的声音才渐弱。
柳青对午嬷嬷点点头。午嬷嬷看二修,他们把院子里站立的所有男色领进来,午嬷嬷再一次强调:“别说我不关照你们,即使被挑中了,也管好自己的眼睛!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