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菊恭敬磕头:“臣妾明白。”连累了午三,要插菊後悔莫及。
拉了插菊过来,已经是乌云消散:“拿身子来倔强较劲,不是自己为难自己吗?苦肉计啊苦肉计,你还真要本王心疼呢。”说到後来,宠溺地捏著插菊胸花,:“再不可这般伤了身子,本王今後三妃四妾,岂能夜夜独宠你?血珀对你身子好,就算不起欲念,也每日都用上,知道吗?”深情的声音好似情人一样,却是无情地下著命令。
“臣妾知道。”
“乖,宝贝。”梓卿命二修端了血珀进来,在放下的床幔後看著插菊吃进去。插菊在他面前,时间越久就好像吸食了越多的催情剂,所以後穴上木芙蓉的烟熏绣和穴心上的点翠都完整地浮出表面,看到鲜红的血珀一寸寸深入进去,下身激荡得勃起,好像一起体会插入的感觉。
压制那处火热,即使今夜十五要去见那个女人,若他愿意也可以现在就要了插菊。不过他今天太胆大,且令身子被别人品尝,梓卿舍不得罚他,心中自然还憋了气。故血珀消失在插菊穴口,梓卿就要离开了。
跨出一只脚还是忍不住回首,插菊掀了床幔殷殷注视,一直默默目送他呢。梓卿甩了下袖子,无奈怒言:“赦他一命,无为下例!”
“臣妾叩谢王爷恩典。”
梓卿根本没有回头,有点气自己心软,所以匆匆起步。而插菊嘴角含笑谢恩,只是身体未动,不见叩首。
插菊并没有料到会连累了男色们,而依王爷的脾性,任凭王爷当时说了多少厚赏,谁出列都在日後性命难保。一贯不争宠的午三少爷在王爷面前挺身而出,也要插菊颇感意外。
王爷走了,後穴里的血珀给予甬道足够的肉体安慰,可是前庭没有了他的爱抚、气息,逐渐开始绵软萎缩下去。就是这样,这具悲哀的身体,可以在穴里饱餐的时候,前面如饥饿的流孚,只有那唯一的解药。何时?可以摆脱这肉具的束缚?
一纸休书03-70
这个早晨午嬷嬷醒得较早,且与四侍直奔珊瑚阁,可想而知这会是忙碌的一天。乔夫人一见午嬷嬷,一双眼笑得拉直的两条线。
“恭喜夫人调育出王爷爱宠。”
“嬷嬷缪赞,还要多谢嬷嬷提携主子。”
准备侍候的备寝也来得早,刚刚还在给乔夫人问安。午三昨夜睡得迟,尚未有起床的声音,所以乔夫人令他们都悄声而待。
午三早膳都过了,才见到外厅里的乔夫人和午嬷嬷,连忙请安,二人俱道:“折杀,担不得。”
午嬷嬷回禀:
晋封男宠後,以求苑的功课也随之取消,每月有调育师傅单独检测,指点不足之处。
舔菊之恩由七日缩短为四日,加拨两位舔菊奴。
加建活水浴室一间,不再去净沐苑净身,加拨四位净身奴。因为男宠可以在自己的房内服侍王爷,而非迎雨、品茗轩。
……
今日上午接受封赏、西院的贺拜,午後净身为收房准备。显贵娶正妃、侧妃才会有洞房,即使是侍妾也不再举行大仪式,给正、侧妃敬茶就算入门。而男宠没有敬茶的资格,侍候一夜(不被抬出来),从此以後就是主人的人了。
一般情况下,主人下床会赏了贴身标志,证明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即使有一日主人获罪问斩,家奴充公,男宠也要和主人家眷一起问罪。
西院里除了插菊,所有的色侍齐集,依次给午三磕头道喜。当然要属庚六姑娘先行,众人眼里大热的庚六姑娘本是侍妾的热门人选,却要插菊压下风头,如今午三又风光盛起,她只有含酸跪拜。
修翊要无名阁院门紧闭,暗骂小人得道,今早那些个备寝都急急退走赶去那边献殷勤。骂归骂,自己却忍不住向那边引颈聆听。
修翎走过来,一见院门:“青天白日的,院门为什麽不开?”
虽然王爷禁止公子踏出院门,并没有禁止底下的奴仆,所以无名阁的院门白天并不上锁。修翎正打算去珊瑚阁里看看热闹。
“开什麽开,听了烦。”那边的喜庆声声越墙而出,是关也关不住的。
修翎笑出来:“你吃什麽醋啊,公子还没有在意呢。走,走,咱们去瞧瞧。”
“有什麽好看的,还不是喝了咱们公子尿,才爬上去的。有什麽得意的,要我是公子就点他来舔菊,好好压压他的气焰。”
“你呀,有眼无心。”修翎摇头道:“侍候公子这麽久了,你怎麽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你看公子需要压少爷吗?没有公子保三少爷,他恐怕昨天晚上就归西了。”
“这话怎麽说?”
“你当公子捆绑三少爷又蒙了眼睛为什麽?还不是为了饶他一命。我也是後来琢磨著王爷说公子逆著他心,才明白过味来。王爷为公子才赏了男宠,那三少爷这位置并不好坐。有他现在笑,就有他以後哭的时候。”
修翎这话没有多久以後就应验了,这个“以後”来得实在快。在午嬷嬷下午忙著布置珊瑚阁大红喜幔的时候,突然可心想到还没有向海棠夫人申请朱笔。因为西院头一次有入房的人,大家把这事疏忽了。朱笔送来的同时,也有一则王命:“点庚六迎雨轩侍寝。”
除了庚六在琉璃阁里大喜,其他人都懵然。迎雨轩是女色服侍之地;品茗轩为男色所占;男女共侍则在落萼轩。早期庚二、庚八首次侍奉王爷不支,著令午一、午二补充以後,王府里就每次准备好男女数人供王爷亵玩,只是由当次的首席决定了哪里侍奉。
若今夜宣在落萼轩里,意味著午三和庚六首席侍候。可迎雨轩应该是女色在榻,那今天入房的午三怎麽办呢?午嬷嬷头疼一下,当机立断,庚六为点牌不可缺,午三入房也不可少,只有庚六在席,午三先由舔菊後备了。
珊瑚阁的喜幔可以撤掉了,王爷今夜根本不在这里。中午只按规矩稍稍饮食的午三被里里外外刷洗干净,饥肠辘辘地送回来。走前还新在案的红烛都不见了,还没有发问,婢女就把这不幸消息说了。酸涩涌上,哽在心头。
不容多忧,马上要缠身上轿。裹好身体,只余头部在外,抬到外厅,一碗入房膳呈送上来,小盅里一颗红枣、一粒花生、一颗龙眼、一粒莲子。女婢把四颗喂下,唤人。
“祝主子承欢王爷雨露,早生贵子!”午三被抬出来,奴仆婢工分跪两侧送他入轿。怕晕坏了妆容的泪水还是顺著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