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也不知道究竟该怎麽样。“就这样吧。你先起来吧。”
滑润高兴地起身,一下子用力大了点,牵动了受刑的部位而痛苦一声“哎呀。”
“怎麽了?”非墨扶住他。
“奴家没、没事。”尴尬地转过身,要把方才拉出来的一半再放入,自然又是折磨。非墨搂过他坐自己腿上,阻止住“真的不要我帮你拿出来?没有人敢说的。”
“谢谢爷,馆里嬷嬷们的罚令从来没有出口再更改过的,奴家今天已经破了馆里的规矩,令嬷嬷们不悦,若再依仗著爷的垂怜私下去了刑,怕滑润承担不起後果了。”
非墨想自己後天也就离开了,若现在帮了滑润惹嬷嬷们不满,恐怕会给他带来更大的惩罚。“现在要怎麽做?”
“奴家要把刑具上好,明天会有刑官来检查的。”滑润在痛得一身汗以後,总算把蓝色细棍又插进消失在端口,精疲力竭地靠仰在非墨怀里。非墨看他头上全的汗,鬓角都湿了。伸手拿过茶杯:“喝一点。”
“谢谢爷,不用。”滑润虚弱的说著。
非墨看他这样子,怕汗湿的身子又著凉,抱他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搂著。二人都睡不著,滑润自然是痛得;非墨则是第一次和男妓行欢,事後还躺在一起,心里怪怪的。即使他以前和花魁春宵一度,也都是不和她们共枕的。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滑润体内的痛也渐弱,精神好了一些。看著身边辗转反侧的非墨:“爷若要回自己房间去睡,就去吧。奴家这边已经没事了。”
“痛得厉害?”
“奴家不痛了。”
“怎麽可能不痛?我不喜欢你骗我。”
滑润笑了:“真的好多了,痛得不厉害了。”
“这东西要戴多久?”
“三天两夜。”滑润没有告诉他,三天两夜取出小解後,又有新的一根替换。
“今天辰嬷嬷说的封前庭就是这个?”
“恩。”
“那摘牌、器皿三月是什麽?”
“摘牌就是奴家停止接客了,器皿和现在这样差不多,就是放、放进去、东西。”
“要放三个月吗?”非墨惊诧得几乎跳起来“你怎麽受得了?”
滑润笑著拉住他:“之间会停顿休息的。爷不要担心,嬷嬷们经验丰富,不会随意废了我们的。奴家过得去。您看这馆里谁没有挨过罚啊?大家都这样过来的,爷不要在奴家这费心。”
滑润不敢告诉他做器皿的可怕,尤其是在封了前庭的情况下,这是今天惹恼了嬷嬷们而来的酷刑。馆里一贯这二个相冲突的刑法要分开施行的,还是唯一一次同时执行在一个人身上。
次日非墨早於滑润就醒了。本来馆里规矩男妓必须早於客人醒来,等恩客起来时候和自己的侍童一起服侍著洗漱更衣。但是滑润的侍童走进的声音就使非墨醒过来,不愿吵醒滑润,就轻声吩咐侍童出去。细细打量在自己怀里才15岁的他,修饰到柔和的眉朦胧中掩映著原本的剑眉轮廓,居然带著几分英气,或许他将来比自己长得还象一个男人。待滑润醒时,也拒绝了他而仅由侍童侍侯著。
一纸休书11[上]
第十一章 [上]
梓卿昨夜只是简单看了一下清桑的调教大纲与记录报告,就被骇住了。他5岁开始第一课,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贵族礼仪这样的基础课和其他头牌一起受教;皮肤、毛发等等的护理应该也差不多是可以想象得到的。然而随著年龄的增长,他的发育也通过内服外用的被精细的指引著。内服就是在饮食上,外在就借用了外物。例如,清桑在10岁那一年,由於臀部发育得比所要求的尺寸少了半寸,他几乎有半年的时间每天要被推臀。
而玉芽,在尺寸上更加精确到长度、周长、重量。为了确保将来他的配种品质,嬷嬷们要让他在18岁配种之前最大限度地减少遗精、射精,所以,他玉芽的初精被订在了18岁。可是那时候他已经破身接客3年了,头牌男妓们都修习了控制自己闭精关的手段,但那也只是尽量、做不到次次接客时都可以关闭住。嬷嬷们为了确保不失初精这一点,给清桑的调教计划分为二部分:一部分是如何色诱男人、侍侯男人、取悦男人;另外一部分恰恰相反是训练他成为感官上冷感的妓。就是当他在激情奔放地容纳男人在体内,在男人身下摇摆开放时,自己却没有快乐。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明白点为什麽他的初次并不太主动。
嬷嬷们给他订的调教大纲:他15─25岁为头牌时间,在此期间将会在18岁开始至25岁每年配种一次,待摘牌了并不象其他头牌一样降级去月、星倌。而是在26岁开始专司配种到30岁,每10天配一次。其中30岁之前是人为的;而之後则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这些药物可以使他坚持到大约33岁方才精尽。这个时候的他,经历了8年配种,後穴应该已经完全开放不会再闭合。而3年药物浸淫的身体、开发充分的後穴却是一个好的种春药的容器,这也是他最後2年既34、35岁的功能。
梓卿体会了嬷嬷们坚持他的成品化的要求。他们是如此执著投入地雕琢著这个可以使他们在欢馆历史上不朽的作品。
梓卿见到南宫守时的时候,後者也在看清桑的卷宗。不同於他昨天给梓卿的,而是另外一本更加详细的日志,记录了清桑每一天的调教。是由八位嬷嬷共同篆写记录的。
秋嬷嬷带来了对清桑下半年的调教计划,梓卿并没有仔细看,他已经对嬷嬷们的调教手段有了完全的信任。只是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
“我的要求很简单--------最淫荡、最下贱、片刻离不开男人。”
秋嬷嬷看似犹豫了一下,“爷前二项都是奴才们该做到的,却不知这第三项是针对爷自己,还是所有男人?”
“哦?这有什麽不同?” 梓卿有了兴趣。
“针对的对象不同,调教的手段也不一样的。若爷只是要清桑离不开的是爷自己,那麽需要爷的配合进行调教;若对任意的男人,则仅仅是奴才们的职责。”
“我要怎麽配合呢?” 梓卿沈吟了一下问。
“需要爷的雨露。奴才们把这配成药种入清桑的花壁,在调教中花壁一直靠吸收爷的雨露、被爷的雨露给养著,这一年中每三个月爷要宠幸他一次,浇灌花壁促其成熟,待到第十二个月催熟的时候每天至少幸他一次,药成熟了他不但再离不开爷的雨露,还无法接受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