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难,我每三月来一次就可以了。”
“说不难,可一开始就无法停止。就说这被种药之人若中间停止了浇灌、给养,那穴就废了。再说药养成前,被种药之人的痛苦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当然辛苦都是有价值的,以後爷的体味、体液都对他是一种致命的催情作用,他的花壁就会自动分泌淫液。而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进入,花壁僵硬如石、痛恻心扉。”看著深思的梓卿,“还有一事需要禀明爷,清桑既已经破了身,不再守有菊穴。则开始与头牌们一起练功、上课、调教也需要人与器物的辅助,请问……”
“用什麽淫具我皆不管,至於人嘛,哼哼,本王的人,谁敢进入,杀无赦!!!”陡然间显出阴狠杀气。
秋嬷嬷听他自称愕然一顿,南宫在旁边笑到:“梓卿,你直接告诉秋嬷嬷那是你独占的玩物就好,何必还恐吓我手下。秋嬷嬷,你面前这位爷是端瑞亲王。”秋嬷嬷惊得张大了嘴,然後立即跪下:“奴才见过亲王,奴才不知亲王驾临,多有冒犯,请亲王恕罪。”
只道他身份显赫,自己家主子也让他三分,却不知道原来他竟是端瑞亲王---------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难怪他说要清桑,离家逍遥的主子都特意的回来了。
“本王想知道,清桑会怎麽离不开本王?那药管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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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要继续虐桑宝宝的。
一纸休书11[下]
第十一章 [下]
“回亲王,药种成了以後,他每2到3天必须被亲王宠幸方可,否则後穴万蚁啮心,牵动前庭的火灼而不出。而因为亲王的雨露才是药引,依靠玉势这样的器物是无用的。而药效嘛,亲王您知道,这欢馆里面的男妓们都是万人骑的,一般不会养这个药穴的。顾请恕罪,奴才们也只是知道大约是10年的药期,并不敢确定。”
“很好,10年对他来说足够了。这些个计划,也不用拿给本王看了。本王自然是相信嬷嬷们的能力。不过,若本王顶力配合下,再有什麽差池,别怪本王不买你主子的面儿。”
“亲王请放心,奴才们定不会辜负亲王的信任。这也是奴才们的造化。只是请亲王今天就给奴才留下入药的雨露。”
“本王一会就找你,午後还想……”突然停顿,“没事,没什麽……”其实梓卿想说的是去看看清桑,鬼使神差得又觉得不愿意去。南宫瞄了他一眼,在笑:“下午不去看你的宝贝?”
秋嬷嬷告退出去,居然看著有些兴奋。南宫笑言这是因为他们的杰作被亲王看中而喜悦的。
“昨天下午就领教了你的这些个嬷嬷们,晚上看过清桑的大纲还真的惊世骇俗呢。”
“你觉得不错,以後借他们给你调教你府里的,或者送来这里先调教好再拿给你用。反正你这次回来,皇上不会再允许你乱跑了吧?”
辰嬷嬷和非墨一起来了,非墨是见梓卿不在房间,想起来应该在这里就来了。他是个对饮食非常讲究的人,虽然来京城次数不多,但是尤其爱吃汇客居的名品“二白一红”:白鱼、白虾和醉蟹。这三物都只有京城外的燕矶湖出产,顾每次来京,他都要大啖口福。想明天他就要回天山,所以找梓卿他们再去满足口欲。
而辰嬷嬷是送来药理堂新药和精工堂新研制的淫具试用检测报告。
“新药‘香浆满菊’在给80只星倌和40只月倌使用後,星倌中63只是前庭、後穴都失禁,而余下17只与所有月倌一样,单前庭失禁。建议使用在一次侍多位客人或者客人一夜数次的男妓身上,头牌们应该在训练下开始试用。精工堂的‘天鹅之吻’[1]不仅仅可以满足客人对男妓们体内的探询,还对头牌的花壁检测提供了大大的方便。建议给每一位头牌的‘练功盒’中添加一只。”南宫要辰嬷嬷先回去,等批阅以後再给他。
梓卿说找秋嬷嬷还有事,要非墨等他晚上再一起去吃那“二白一红”,就先随辰嬷嬷一起走了。非墨出来,想到南宫刚才开玩笑说梓卿是急著看他的宝贝去了,就想起来滑润,早晨让他多睡会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他的阁楼,上午头牌们的院子里比较静,除了上课、练功、有客人的,大部分都在睡美容觉。滑润的侍童见他来了,才要叫滑润,他就摆手制止了。
“还在睡吗?”
“怎麽可能?这会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
“?”
“相公昨天受的刑,这会刑官在验刑呢。”
非墨想著自己昨天要看,动过那处,会否被刑官拿来刁难滑润,就走了进去。但见滑润下体裸露跪在偏厅,双手捧著一只深碗,胯下之物浸泡其中。桌前坐一人,盯著桌上的沙漏看。
滑润见他进来了,自己又一次这样不堪的样子。心中也是无奈苦笑,“滑润请爷安,爷先去前厅坐坐可好?”桌前之人也站起来问安。
“不好。这是做什麽?又什麽新花样?”非墨冷眼看向那人。他平素就对人冷冰冰的,这会儿更加使出冰冻三尺的功力。
“回爷,奴才是刑堂的刑官,不知滑润相公这会儿有客,扰了您兴,奴才这就离开。”拿过滑润手中碗。他手一松身体就倒下,非墨一把接住他,看那物肿大异常,怒问:“你给他下了什麽药?”
“奴才怎麽敢给滑润相公下药……”,那人紧张地辩解。
滑润拉他袖子,“他没有给我下药,那就是清水。”
“清水?清水怎麽会这样?”
“……”滑润不知道怎麽回答他。还好,边上那人以为非墨并不知道他受罚,回答著:“这位爷,滑润相公昨天领了封前庭的罚,被封入‘雨淋霖’[2]。奴才就是来监督执行的。这‘雨淋霖’外层膜遇水既化,内层就会吸水膨胀起来而封堵住前庭。滑润相公体内雨淋霖尚没化膜,想是受刑以来自己禁水,使雨淋霖得不到足够小解以躲避罚刑之苦。按规矩,外膜不化者,需补充进水分。爷放心,受封的是前庭不会影响他後穴讨爷欢娱的。”
非墨眼光凌厉射过去,那人讪讪地停了话,匆忙告退了。低头看滑润,居然在浅浅地笑。“还笑?这会儿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