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武赶紧爱怜地继续讨好着他,灼热的吻吻过还是圆鼓鼓的下方小球,顺着嫩红的狭缝,滑向绽放的樱蕾
。
「唔!」
他竟然连那里也……红透了脸的柳儒生抬起脚来想踹人,可是却依旧无力,踢人的腿架在别人的肩上,好
像故意去诱惑人似的,反而更方便了他对那个地方的爱抚。
「乖乖的,别怕……」
被他玩弄的花穴虽然有点发红,但看起来他并不是只有痛苦的样子,成武放下了心,调皮地将舌尖伸进花
蕾向深处吹气。
「啊……」
简直是……超越了羞辱的存在!可是为什么热潮却仍自那里涌起,才释放过的分身又开始了挺立。
「下面也喝点酒好了……」
既然李元磊是说内服外用……成武眼睛一转,含了一口殷红的酒液,慢慢地将他瘫软的腰肢捧扶起来,然
后把嘴里的酒向那个雪光粉臀中的微凹小穴倾倒——竟然一滴也没溢出来,那大约有一杯酒的量都顺着肠道滑
进了体内。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顺着酒精在体内漫延。柳儒生惊喘了一声,下体却不自觉地迎合起他嬉玩的手指起
来。
在深深探入到极限的手指无意识地触碰到一个小小的突起时,简直像是被针刺般的刺激感从那敏感的一点
传来,好奇的成武才亵玩了一会儿后,柳儒生的全身都被情欲涨的发痛。
「不……不要了……」
柳儒生的声音颤抖着,他在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会被人改造成什么样,可是总算找到了结合方法
的成武当然不肯放过他,手指故意快速地摩擦着火热的甬道,还和着他前方分泌后沁入的透明的液汁,制造出
淫乱的声响。
听到「滋滋——」的声音从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不断传来,柳儒生脸红得快成火烧一样。
「这里,也可爱到想让人一口吃下去……」
凑在那个羞得不可抑制的人耳边轻轻地说着,顺便还舔了一记他敏感的耳珠,又换来他呻吟般的惊喘。
渐渐软化的后穴看起来已经可以接纳更粗壮的异物,成武深吸了一口气撒出手指后将自己火热的欲望压了
上去,也不敢一时急于进取,只在外部缓缓地摩擦着柔软的花蕾,想让他更放松一点。
「啊……!」
从来没想过他手指的离开会让体内那种不知怎么搔挠的痒变得这么难耐,柳儒生咬着牙强忍了一会儿,可
是内部从肠子里泛起的痒就算他把身子拧扭成麻花也没办法缓解。
只有在靠近穴眼的位置,因为感觉到了他抵上来的分身带着安心热力的那个地方安然无恙。
「呜……唔唔……进……进来……我忍不住了……」
身体难受得他忍不住抽泣起来,与其让他继续这种太过体贴而造成的折磨,柳儒生只好开口说出自己的需
要。
「真的吗?」
得到爱人的应允,成武欣喜的一把将自己挺进了湿润柔软的甬道,顿时感觉鲜花在面前为自己绽放,温热
的甬道简直像温水似的将他浸了下去,舒坦得让他想唱歌。
为了这美好的感觉,他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甘愿了。
「痛……啊啊……呜……」
另一方面,承受了这火热分身的柳儒生禁不住地痛苦叫了出来,初入圣地的成武有力的脉搏在那个奇异的
地方跳动着,伴随着强烈的痛楚,快感也迅速的蔓延开来,柳儒生知道自己好像流血了,可是被那种热力一蒸
发,先前那种酥酥麻麻的痒就跑到了前头似的,让他情不自禁地扭着腰想引导他的更深入。
「儒生……」
他好像很痛……
可是又在努力地将他吸得更深入。
成武有点不太清楚自己的心上人到底想做的是什么。
「你这个……笨蛋!」
竟然看着他受苦也不知道找办法解决一下,柳儒生咬牙切齿。
被他猛地一动,本来安憩着不敢乱动的分身反而在内部滑动起来,奇异的感觉让两人同声大叫。
「我知道了……不要担心,很快会舒服的。」
被那种在温泉中抽动的感觉所吸引,成武开始一紧一慢地抽动起自己巨大的分身。
见柳儒生一直蹙眉不语后,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再次抚弄着他的身体让他放松自己的同时,深入内部
的分身也找到了先前让他感觉很好的那个敏感点。并逐渐加重力道地冲撞向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个位置。
「嗯……唔啊……那里……」
虽然痛楚,可是在忍受了轻微的痛楚后换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巨大,柳儒生狂乱地追逐着他强烈的律动,意
识在他挺进最深处时茫然,然后又很快地被拉了回来,再度兴奋起来的柳儒生被潮涌的快感震得迷失了方向,
只能任由自己的腿无意识地环上了前方粗壮的腰,使得他能进得更加深入的同时,无力地随他挺动的身子颠狂
起伏着。
「你好紧……」
天啊!就刚刚被开拓的那里就已经够紧了,他还时不时自主地夹紧他退出的分身。
「你去死!唔……咿……」
情人的娇嗔撩起的是万丈欲火,无法思考的成武只好顺应本能,疯狂地在他身上抽插着,虽然担心过后他
会怎么样的生气和责罚自己,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持续的冲击深入到了两人都无法再忍耐的地步,成武一个用力的挺入,终于在柳儒生的扬声大叫中双双达
到了高潮。
「呼……呼……呼……」
打量着各自嫣红的面孔,两人都在努力地调匀自己过于急促的喘息声。
结合处,柳儒生的花蕾仍无知觉的持续收缩着,慢慢挤出了成武射在里面的浊白乳液。
「唔,儒生,你咬这么紧我出不来……」
而且,在他这样的收缩下,很快又恢复了精力的成武只好继续折磨看起来已经很累的情人。
「又……又不是我故意的……唔!该死的……你到底从李元磊那一坛给我拿来喝的是什么!?」
聪明如他,即便在事后能回想起今日大异于平常的情欲当是有蹊跷之处,但很快又被拉入下一场肉体的飨
宴去了。
终于完美地身心结合的日子来之不易,可是……就算是厚积薄发也好像太累了……
☆☆☆
「哈啾——!」
夜空一碧如洗,大夏的宫殿上,安坐在御书房的李元磊突然没来由地自脊背处泛起了一阵恶寒,大大地打
了个嚏喷。
用力揉了揉鼻子反省自己这几天到底做过什么招人怨恨的好事,舒适地伸着懒腰的李元磊僵住了,因为他
突然想起,今天在匆忙之下他好像忘了告诉某人某种春药的药性很烈,一定要小心慎用……
不知道现在才去说会不会太迟了?
「哈啾——!」
接二连三的喷嚏证实了他的想法。
于是乎,在一个谜样的秋夜,据说是非常之英明神武的大夏国第二代皇帝只带了几个近侍仓皇而逃……
摊开的圣喻上只写下了一个谜题般的大字——
「斌」
留书小注曰:文武一体,皇命不保。逃之逃之,三月自返。
当第二天百思不得其解的传令官按皇上的吩咐,将这个字送到左相及成武大将军府上时,又一次开了眼界
。
那个非常之斯文、非常之有学识的汉族儒生竟然可以将宋、夏、辽三国所有类同问候皇上母亲的话例举出
来,而且滔滔不绝到三千多句都绝无重复……
实在让人感慨浩瀚儒学之博大精深——就连脏话也可以有这般洋洋大观!
【尾声】
哈察儿罕.成武终于知悉自己第一位梦中情人的踪迹了。
在因为上次的春药事件,余怒未歇的柳儒生愤然拉着他私逃回大宋之后的第三天。
他窝在心上人之前所住的「药庐」,正对一些奇异的草药深感好奇之时,门外一阵惊天动地的喧哗惊动了
这安宁的世外桃源。
小心地将柳儒生护在身后,这才拉开门的成武一眼就看见一个很「光」的大汉——那骠悍的汉子看起来体
格不在他之下,可是奇怪的是,他头上没有头发也就罢了,颜下也没有胡子。非但如此,他高挽起的衣袖、裤
角中竟然连手毛、脚毛都一并全无。
按正常男人的标准,像他这样的大汉就算天生毛发稀少,但也不可能会一光如此。
纳闷的成武然后才看到依偎在他身边巧笑嫣然的美妇人。
心里不由得一跳。
那个在他十五岁时引发了他无限绮思的妇人,现在看起来也依然美艳如昔,一双似笑非笑的水杏大眼有几
分让人熟悉又心惊胆战的调皮光彩。
「娘!你这次又干了什么啦?」
倏起的招呼在他身后响起,成武差点没一跤跌倒。
只见那个臭着脸的柳儒生迎上了美妇人,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
见到他们的目光不住地朝自己这边扫来后,成武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他曾见过自己这丈母娘那完美的成熟胴体。
幸好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认不出眼前这人就是当时那个懵懂少年,不然难保柳儒生不会醋海翻波。
但是,又觉得有一点小小的遗憾……那毕竟是自己的初恋啊。
「娘说送给你的。」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沟通的,柳儒生竟然还替自己讨到了见面礼。
成武接过来后,见那是一丸深紫色,带了一种说不出是什么腥味的药丸。才想诧异地询问时,好像想叫他
不要客气的妇人摇了摇手,挽着身边的大汉就想向里闯。
「娘,你不用进去啦!师傅今天不在家。」似乎很洞悉她意图的柳儒生没好气地跟在他们身后,「叫你没
事就不要乱试毒,看看这次又把廖叔叔害成这样子……」
「那我们自己去拣药!」
挥了挥手,那美妇与男子很显然已经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地掉了个头,摸到了药庐堆放各种药物的库
房。
成武有几分好奇地悄声问柳儒生这是怎么回事。
「我娘是苗疆人,没事就喜欢研究各种毒药。廖叔叔算是我的继父,八成是早一阵子娘又弄出了什么稀奇
古怪的药物让他吃了才把毛发掉光变成这样的!」
真不明白,当年堂堂易山大侠廖星竟然甘心拿自己深厚的内力给娘当喂毒的活靶。这一双夫妻也算是武林
罕见。
「呃……你的意思是说,你娘没事就喜欢调制出新的毒药给老公喝?」
听清了他话中有可能表达出的含意,成武一脸的敬畏,额角悄悄流挂下一滴虚汗。
「差不多吧……因为娘喜欢研究毒物,在她身边的人中毒是常事。」
柳儒生耸了耸肩,显是已经见怪不怪,「对了,刚刚给你的药你收好,娘可能要在这里住几天找到帮廖叔
叔解毒的方法。她身上的毒虫毒蛊闻到你身上的药丸就不敢近身的。」
喝!敢情那不叫见面礼,那是替自己设想周全的柳儒生抢先帮他防患于未然。
成武这才明白他刚刚送药给自己的深意。
成武看着心上人沐浴在阳光下的灿烂笑容,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想一涌而出。
「干嘛?」
他怎么……突然就抱上来了?柳儒生赶紧左右看了看,确认屋里的人也没注意到这边后才松了口气,别扭
地拍开他的手。
「我今天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爱你?」
幸好,他爱上的是他,而不是他娘!成武感谢上天的厚待。
「你怎么——」突然肉麻起来了……
后面几个字被掩没在眷恋的吻中,虽然不解他的举动,但仍是觉得安心的柳儒生将手放进他的手心。
当初离开这里,为了找这世上「最值得自己珍惜」的少年现在已经得到了一位自己情愿拿生命去换取他存
在的恋人。
交迭在一起的掌心交换着温和的热力,不火,但持久。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握住了我的手,我们可不可以一辈子都这样不再分开?
「啾啾——」倦鸟归巢声牵起了夜的序幕,宁馨的月夜下,手牵着手的一双影仍相依偎了许久,许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