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 甜文 ]——作者:茯苓

作者:茯苓  录入:05-11

    叶锦然忽然挑起他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舌尖缠住他的舌尖,在口腔里来回扫荡。谢长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又有些忐忑,偷偷去看他的神情。叶锦然在他下唇上轻咬了一记,警告道:“专心点,别想着怎么编谎话骗我。”
    好在叶锦然并没打算把他吻到断气,在那之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那两片被蹂躏到红肿的嘴唇。谢长戈见他还是用那副看不透的表情盯着自己,知道事情还没完,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声:“我……我……”却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叶锦然勾勾他下巴,打趣道:“还没编好说辞?”
    谢长戈干笑了两声,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指。
    叶锦然看着他这讨好的样子,既好笑又心疼,拉着他在石凳上坐下,叹道:“别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看你和师父的样子,明眼人都知道是为了我。不想说就先不说吧,以后想好了再告诉我。只是长戈,你为何到现在仍待我小心翼翼?你不愿说的事,我从来没有使手段逼问过你。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我也并不是非知道不可。”
    他的手搭在谢长戈手腕上轻轻摩挲,继续道:“只是你把话都藏在心里,时时担心我会追问,就不累么?害你这样,我心里很是愧疚。”
    谢长戈心里一阵紧缩。让叶锦然伤心愧疚,原本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事情。他抬眼去看叶锦然,叶锦然也正看着他,深沉的眼眸里含着说不尽的绵绵情意。哪怕就只为这一双眼,他都会倾注所有、沉沦至今。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反握住叶锦然的手:“阿锦,我告诉你就是。”
    “三年前你病重,我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
    他曾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说起江湖轶事武林趣闻来绘声绘色、滔滔不绝,只是说到自己,讲到分开这三年的事,却干巴巴的几句话就说完了。其中艰险,自然不能说给叶锦然知道。提到解蛊时药效激烈发作的那一个多时辰,倒是还心有余悸。
    叶锦然既不发问,也不打断,静静听他说完,忽然问:“你就任由我欺负你、折辱你?”
    谢长戈对他吐露了隐藏已久的秘密,浑身说不出的轻松,“我三年没见你了,欢喜得不能自已,你怎么待我我都喜欢。何况,你并非真的待我不好……”
    叶锦然沉静地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站起身,手指在他头发上碰了碰,接着双膝一弯,跪在他面前。
    谢长戈惊得从石凳上一跃而起,伸手就去搀他:“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一拉之下却没能拉他起来。叶锦然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兀自跪着,把额头轻轻靠在他腿上,声音苦涩:“长戈,我只求你……不要原谅我了。”
    谢长戈拽不动他,索性自己也跪下了,抱住他,头埋在他肩窝里,喃喃道:“原谅什么,我都是甘愿的。阿锦,我心系于你,为你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
    叶锦然的身体微微颤抖,张开手臂环抱住他,苦笑了一声,语调近乎哽咽:“你这傻子。”
    谢长戈偏过头去吻他的鬓发和眼角,心下怜惜不已,极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早知道会让你这样难过,我宁可刚才什么都没说过。我只想要你快乐,你知道我最爱看你笑的,你这样可要伤我的心了。你愿不愿意让我也开心呢?”
    叶锦然抬起头,手指温柔地描摹他每一寸面孔,尽量摆出个笑容来,说:“怎会不愿。”
    “那还让我跪着?”
    叶锦然明白他的意思,与他一起起身,替他拂去身上尘土。
    谢长戈忽然也有些忐忑,按住他手,看着他的眼睛小心问道:“你不怪我隐瞒吗?不怪我什么事都自作主张、代你做决定?”
    叶锦然牵着他的手送到唇边亲吻,牙齿在指尖上咬出浅浅的齿痕,“我的事你想做主就随你。可为了我你竟让自己身处险境,如果不是我如今又悔又愧、只想着穷尽一生来补偿你,我一定会生你的气。”
    “咱们不提这个了,”谢长戈只想快些掀过这一页去,眨了眨眼笑道,“你说补偿我——那是不是……我让你做任何事都可以,你什么都全听我的?”
    叶锦然点头说:“是。”
    “然然。”
    叶锦然无奈地看他一眼,“……是。”
    “叫我‘相公’。”
    “相公、主人、孩子他爹、谢大侠,”叶锦然在他唇上啄吻几下,给他理了理头发,“还有什么想听的,小心肝?小蜜桃?庄主夫人如何?”
    谢长戈也不恼,笑眯眯地说:“就叫相公。”
    “……相公。”
    谢长戈笑容更深,嘴角高高勾起,又问:“刚才比剑,是谁赢了?”
    叶锦然失笑,叹着气说:“当然是你赢。”
    “好然然,我们回房去,准备好给相公侍寝吧。”

    第29章
   
    情潮过后,叶锦然看着谢长戈疲惫却餍足的脸,指尖勾挑起他一缕头发,半开玩笑地唤了声:“相公。”
    谢长戈脸上红潮未褪,眼里还留着情事中沁出的水汽,咬着下唇偷笑几声,张开手臂环抱住情人,低喃道:“阿锦,刚才好舒服,你真厉害。”
    叶锦然与他挨得极近,鼻尖蹭着鼻尖,闻言脸上也有些烫,抱着他的腰闷闷开口道:“都不曾问过你,到底是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谢长戈笑得更厉害了,一双幽深的眼睛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深情,慢慢啄吻着他的颌骨和下巴尖,笑着说:“一看阿锦就是好人家的孩子,这还用得着特地学吗?”叶锦然在他侧腰上拧了一把,他笑嘻嘻地拧着身子躲开,手指无赖地在叶锦然的臀腿上摩挲,一边说:“你喜欢听,我可以连续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尽你的好处。”
    叶锦然给他摸得又有些意动,不过看看他额角带汗、懒懒趴着的样子,难免又心疼不忍,便只按住了他手,强压下欲念,与他说上几句玩笑话:“原来我在你眼里还有好处么,我还道你只会和别人说我年轻任性什么的。”
    这随口一句连抱怨都称不上的话,也难为他记到今天,谢长戈心中既觉好笑,又有点抱歉,拉着他的手讨好道:“瞒着你那么大的事你都没记恨过我,这点小事还是早早忘了吧!”
    叶锦然把玩着他的手指,似笑非笑道:“谁说我没记恨过你?我那时候日日想起你,每一次都是咬牙切齿,就盼你囊中无钱,喝酒无味,连生个火都会被雨水浇灭。等你过不下去回来找我,我天天折磨你。”
    这可太恶毒了啊。谢长戈双手撑在他两侧,半趴在他身上,由上自下看着他,面上一本正经,眼里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天天折磨我,我也要回来。一天操我十遍,我也要回来。”
    叶锦然噗嗤笑了,按着他的背向下压,让他结结实实趴在自己身上,戳着他腰眼,好笑道:“你当我是……还十遍。”手指顺着腰向下摸到臀缝,在那烫热的小口上碰了碰,小声说:“五次你都受不住。”
    谢长戈被情欲烧得浑身发热,咬着情人的肩膀,喑哑道:“就陪你来五次又何妨。”
    如此盛情自然不好推却,叶锦然却不急着享用,只用两根手指在穴口轻轻按揉,偶尔探进一小节指尖戳弄几下,口中道:“说得大方,待会又要哭着求饶。”
    谢长戈被他撩拨得骨头发软,后穴不由自主地阵阵收缩,一咬牙发狠道:“今天偏偏不想求,有什么本事,不妨都用来。”
    “我几时逼过我家相公求我?”叶锦然毫无征兆地把一整根手指都送进他身体里,快速抽插了几回,压着他的身体不许他逃开,一边逗弄道,“分明是你自己舒坦得又哭又叫,一会求我停下,一会又求我快些。”
    谢长戈被他彻底逼出了身体内的痒意,恨不得立刻就要他把那玩意插进来狠狠顶弄,嘴里却不肯服输,断断续续地说:“然然,你刚才分明……分明那么可爱,怎么一转眼就……唔……就……”
    叶锦然托着他的腰,如他所愿地抽出手指,换上另一根粗壮得多的东西抵在穴口,没给他更多准备的时间,一下子冲开软肉的包围顶到最深处,用气音在他耳旁问:“就什么?”
    谢长戈眼前发花,好容易才从灭顶的快感刺激中回过神来,双手环住他脖颈,言不由衷地骂道:“就变成禽兽了!”
    叶锦然故意抵在他最为难耐的一点上重重碾磨,吻住他的嘴唇,把一声声呻吟都堵在喉咙深处。
    正当情热,叶锦然忽然面色一敛,动作顿止,压低声音说:“外面好像有人。”
    谢长戈也欲细听,可那物还停留在敏感点上,如有一丝丝甜涩的滋味抓挠着心口,让人总也凝不下神来。叶锦然安抚性地亲亲他的脸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向外面扬声道:“这里不用人伺侯,回去吧。”
    没有人应答。一个转瞬之后,门外却响起刻意放重的脚步声,向远处去了。两人深觉不对,屏息凝神,却听见外面的人似乎隐匿了气息,悄然折返,隐藏在院落中。
    谢长戈无声地说了“门口”二字,叶锦然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披上外袍,执剑撞开屋门。那人还在琢磨屋中情形,一时分神,已被利剑架在了脖颈之上。
    谢长戈此时也已穿好衣服,忽听叶锦然在外面说:“楚公子光临敝山庄,请问有何贵干?”
    他心里一抖,暗道坏了。
    因不确定蛊毒是否全解,为防意外,谢长戈与楚青曾有约定,每日辰时末都发信号以报平安。今日因对叶锦然坦白了前因后果,心绪激荡之下竟将这事彻底忘到脑后,害得楚青找上门来,真不知要如何收场了。
    谢长戈不敢再耽搁,下了床就要出去解释。想了想,还是匆匆将全身衣物打理齐整才走出去。
    楚青看到谢长戈出来,一张脸都气绿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对叶锦然干着笑说:“……误会,叶庄主,都是误会。”
    谢长戈也帮腔解释道:“楚青是来找我的。解蛊的事,多得他相助。”
    楚青一怔:“你都告诉他了?”
    谢长戈点点头。
    楚青更愤怒了,推开剑锋,转而对叶锦然说:“叶庄主,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把剑架在自己亲兄弟脖子上,恐怕不大妥当吧?”
    叶锦然瞳孔一缩,满面惊诧。幸而持剑的手还很稳,不至于让楚青不明不白就得个英年早逝的结局。
    真是流年不利。谢长戈用手捂住脸,悲哀道:“……阿锦,听我解释!”
   
    第30章
   
    昔年,西域魔影教教主银沙公主与教中左护法结为夫妻。左护法内心不喜银沙公主跋扈,私下里与一侍女暗通款曲,趁着妻子闭关,频繁与侍女私会。两人在六年内育有二子,胁迫侍女名义上的丈夫保守秘密。银沙公主对左护法信任有加,对此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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