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向上。
“啊!啊……”风唳行只能无助紧抱住他肩头,承受一次又一次激起的痛苦与快感,却说什么都不放手,弓起
的紧绷身子更让他感觉到体内呼延律龙愈来愈硕大的欲望。
忽然听见耳畔一阵恼人的呻吟声,风唳行不住掠过一身颤抖,渐散的意识在感觉体内一股热流窜入时回笼。
“啊……你……”
呼延律龙退离他身体,以为结束而频频喘息的风唳行还来不及开口,立刻被扳过身压在湖畔。
“你要做什——啊!”风唳行直觉缩紧身体,又一次本能地将不属于自己的硬挺往体内深处带,快感一波接过
一波的袭来,仿佛永远不止息似的。
他若点了零星之火,呼延律龙给的就是燎原大火。“别再……唔……”
双手无措得只能抓握湖畔边缘,悬空的身子让他怎么挣扎也不对,意识转眼间又分崩离析,碎成千片万片。而
他又恶意握住他敏感反应的炙热挑逗着,让他在清醒与昏厥间来回徘徊,不的喘息,逼得他什么都无法去想,
只能失控拼命地追逐他的速度,任他在体内深处冲撞,宣泄炙热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直到声音完全从他的意
识中消失。
即使是如此,失去意识的身体仍然感觉到体内毫无停歇的冲撞,隐约意识到冲刺宣泄后的另一场挑逗;即便在
梦中,也能真切热情地回应他未停的欲望,被他蛮横的挑逗折腾降服,附和低低呻吟。
他,果然有一半突骑施人的血统,蛮子一个。失去意识前,风唳行如是想。
第八章
悉悉簌簌的声音让垂首跪地、闭目养神的呼延律龙抬头四望。
营帐门帘被从外头掀起,露出不可能在此地出现的一张俊脸。
“你……”
“嘘。”一身突厥服饰的风唳行扶起他,左张右望。
“你怎么会……”
“跟我走。”
不容他拒绝,风唳行拉着他直往外走,跳上马飞驰离去。
约莫一刻钟,四周军帐的景物被山林绿野取而代之。
“你让大唐兵马出阵挑衅只为……”
“他们竟然这样伤你?”风唳行拉起沉重的铁链,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你就让他们这样对你?”
“与你无关。”
“呼延律龙!”风唳行扳过他的脸与自己面对面,难得展现勃发的怒气,“你闹够了吗?我为你的死颓丧半个
月之久,你竟说与我无关!当我听闻你并没有死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有多高兴?是我的私心没错,但是我——
”
气急败坏的怒言被堵在呼延律龙压低的唇,风唳行立刻觉得自己很窝囊。
因为怒气在他堵住自己的唇的同时消失无踪,这还不够窝囊吗?
“原来这法子也能让你冷静。”
他竟然笑他动怒!“我会生气是为了谁,你这个——”话未说完,又被炙热的唇堵住,再次觉得自己窝囊。
“还生气吗?”
看着他,风唳行抿嘴,双手托住他的脸,狠狠咬上他的唇,才开始动手解开他身上的铁链。
“你假公济私。”
“我没有。”风唳行耸肩。
“没有?”动员大军草率地直捣黄龙还叫没有?
“昔日史上曾有火牛阵你知道吧?”风唳行反问,仍不忘继续解开呼延律龙手上的桎梏。“我只不过用军饷买
下一百头牛罢了。”
呼延律龙瞠大眼。“你!”
“别怪我无法冷眼旁观。”明知他身陷囹晤却什么都不做,那根本不可能。“我绝对不能容忍你无谓牺牲,若
是在战场,生死有命各凭天运,我无由置啄;但若是因为你自己的愚念,我决计无法接受。”
呼延律龙叹气。“我担心的是你的安危,竟然胡乱贸然行事;万一稍有闪失该怎么办?”
“我想过了,突骑施人因为有你才得以心安,如今你身陷囹晤,突骑施必然士气大败,慌慌不安,此时一点风
吹草动也会让他们心惊,草木皆兵;再者,今日沙风骤起,正适合以假乱真的伎俩。”
“你不愧是大唐智将。”呼延律龙叹笑,“突骑施想南侵是痴人说梦。”
“那是因为你不受重用,军心不齐。”风唳行解开呼延律龙的脚镣,拉他走近湖边,动手解他衣物。
呼延律龙握住他衣襟上的手。“你做什么?”
“替你清洗伤口。我带了伤药,本来希望它派上用场,偏偏事与愿违。”
“劳你费心。”
“若你能看开这一切,就什么事都没有。”风唳行简短道出事实,两手也没闲着。
“我可以自己来。”
“让我来。”拍开他的手,风唳行硬声道。
他突来的强迫气势让呼延律龙傻眼。
须臾间,呼延律龙已经浸在湖里,风唳行则坐在湖畔,用绢布在他背后洗拭一道又一道新旧交杂的鞭痕。
呼延律龙无语,静伫不动,任他的手在身上游移。
一会儿,风唳行扳转他面对面,胸前的伤痕让他倒抽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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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然动用烙刑!
“鞭打还不够,竟还动用烙刑……”伸手触及焦黑的伤口,无法想象烙印当时会有多剧痛。
呼延律龙盯着风唳行衣襟,忽然眼前落下一两滴水。
快下雨吗?“找个地方躲——”未竟的话语在乍见原以为来自天上的雨,却是风唳行脸上的泪时,呼延律龙紧
张道,“你……你哭什么!”
战场上的杀戮和风唳行的落泪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前者他可冷静解决,后者他却慌了心神、手足无措。
“我也不想啊!”顾不得绢布湿得可以挤出水,他拿着就往脸上擦,哪知道愈擦脸就愈湿,“它就这样不受控
制的掉下来,你要我怎么办!”
可恶!见过无数死伤都无动于衷、泰然处之,为什么看到他自作自受所受的伤会掉泪,他风唳行何其窝囊!“
不要看我!”
“怎么不看?”呼延律龙叹口气,拉他入水中搂进怀里,笨拙敌安慰道,“我没事,这伤不碍事。”
有人为他哭。竟会有人为他哭!想到此,他双臂益加收紧,该死!愈来愈放不开他。
“鞭伤、烙伤、刀伤……你怎能忍受?你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固执,一心仍旧希翼被族人接受认同,被你的亲
爹……唔——”
呼延律龙用唇阻断他的话,他的话是事实也是刀刃,狠狠划上台伤痕累累的心版;时至今日,他仍然期盼能得
到族人的认同与父亲的接纳,他仍然无法放弃啊!
然而,将凡事一笑置之、云淡风轻带过的风唳行变成现下为他担忧失措、伤心不已模样,这事更让他内疚。
风唳行抬起双手反抱住他的头,主动加深这一吻,失而复得让他欣喜莫名,然看见他身上无数的伤口后又得承
受源源不绝的心疼。可恶,他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真的运气差到连想要一个人,也得先为他担忧、为他心疼,为他承受自己从未尝过的苦楚?
“我真倒霉……”
喘息间,呼延律龙听见耳语。“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风唳行气得拉下他狠狠的吻住,将所有不满与怒气倾泻在这一吻上,浑然不知自己正在点燃呼
延律龙甚感尴尬,急忙拉开他。“别再靠近我,离我远些。”
“为什么?”
呼延律龙无奈看着他。“同为男子,你难道不明白吗?”
“什么?”风唳行更是一脸茫然。
呼延律龙不禁翻了翻白眼,带领风唳行的手到他的火热处,立刻见到一张羞窘泛红的脸。“明白吗?”胸前头
颅点了点。
“还不退开?”
怎知风唳行不但不退,反而动了动被拉入水中的手,让呼延律龙如遭电殛似的猛地倒抽一口气。
“你!”
“你欺我甚多,总得让我回本一次。”风唳行说着,抬头啃吻他颈项,听见头顶咽口水的声音,他暗笑,尝到
的委屈难受总算是找到可资平息的方法。
“别再动了。”呼延律龙咬牙道,古铜色的脸因困窘而绯红,“你是故意的!”
“你现在才知道?”
抓住水下胡乱挑逗的手,呼延律龙以另一手试图推开他,偏这时就是推不开。“风唳行!”
“有事?”醉心于品尝他颈见滋味的风唳行咕哝应声,似乎挺忙的。
“别闹!”
“我偏要。”启齿轻咬他颈上凸起的喉结,唇停在上头低语,“你知我有多气恼吗?你拥有一身长才,为何甘
于自陷受人刁难、排挤、不被承认的处境而不肯离开?天下之大,难道就只有突骑施在你呼延律龙眼中才是你
值得停留的地方?”
“真想剖开你脑袋看你脑子里装了什么!连我都知道该离开的地方,只有你还苦苦执着!”风唳行恼道,忽而
低头吻住呼延律龙被挑起欲望而敏感紧绷的乳尖。
“风唳行!”呼延律龙再也止不住狂喝,“住手!”
“偏不。”
“你会后悔……”欲望被他挑起,呼延律龙得双手紧握成拳才能忍住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欲潮。
天可怜见,他快被风唳行激疯。
若不这么做他才会后悔。风唳行垂下眼,吻上呼延律龙胸前的烙痕。
绷紧的神智就此碎裂!“不要怪我!”恶吼出声,呼延律龙扣住他手腕拉向自己,低头压下深吻,狂放的热气
立刻注入风唳行口中,进到体内激出爆裂似的昏厥。
偷来的突厥服饰在呼延律龙双掌下应声撕裂开来,露出瘦削白皙的身子,全然不像整日曝晒在烈阳下的将士,
与一身古铜近乎黝黑的呼延律龙相比,风唳行简直可以说是苍白得吓人。
“嗯……”几近晕眩的窒息让风唳行忍不住低吟出声,伸长了喉咙想换得一丝喘息都不成,呼延律龙霸道的吻
住他仅剩的鼻息。
在神智离散边缘,唇上的压迫骤失,忽然吸进一大口气,顿时清醒不少的意识却又立刻在胸前的挑逗下再次沉
沦。
“啊……停下!啊……”
“偏不。”这句话,呼延律龙原封不动送还他,两指坏心挑逗他胸前另一边的小圆尖,温舌以噬人的速度缓慢
舔逗。
风唳行觉得浑身不对劲,连抬手推他的力气都消失无踪。“你有伤在——啊……”
“不碍事。”呼延律龙呼出险些爆碎他的欲望热气,嗓音暗哑。“是你挑起的火,得自己负责。”
“我哪……啊!”水面下呼延律龙的爱抚让他身子绷紧。“你怎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呼延律龙提醒方才是谁先动手的,低头堵住他呻吟的嘴。
呼延律龙原本握住他肩的手一路下滑至腰处,麻痒的感觉让风唳行忍不住扭动身子,赫然瞠大眼,腹间敏感的
摩擦让他张嘴欲吸口气,却迎入他探刺的舌,夺走呼吸。
欺负他不能出声,呼延律龙恣意移动握住风唳行为措反应的手,抚上他炙热的欲望,又是摩擦又是骚动,不断
地在他身上产生新的刺激。
“唔……”吐不出的喘息化成阵阵闷声,他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否则呼延律龙怎会面露微笑?风唳行难掩遭孟
浪洗涤的眼,朦胧望进他的表情,仰首与他退出距离,“别看我……”
“为什么?”饱含欲望的黑眸含笑看见一抹困窘与激情交杂的沉迷神情。
“我的脸一定很怪……”风唳行俊秀的脸涨红一片,咬唇恼怒艰困吐出气息,“要你别看——”
“怎能不看?”
风唳行转过背,心想绝不能让他看到脸,正因如此,不得不仰起头露出吞咽困难的喉头。
怎料粗糙厚实的手掌竟抚上台喉头来回摩挲,呼延律龙将他后脑勺拉过来靠在自己肩上,水面下的手动作亦未
停歇。
“呃……啊……”根本阻止不了!
“后悔了吗?”耳边的询问像是低低吟唱的诗句,风唳行用所剩无多的理智点头,只换回一声低沉讪笑。“太
晚了。”
“什……啊!”风唳行敏感的火热处倏地被紧紧一握,逼得他再也藏不住自体内深处涌出的欲潮,不禁呻吟着
。“别……啊啊……”
突然一阵痉挛,风唳行只觉双腿无力,热浪在水面下宣泄出,疲累得让他直想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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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风唳行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呼延律龙突然扳正他身子,低头如猛兽般咬住他颈子。
“够……够了!”勉强回神的风唳行困难说道。
“不够。”呼延律龙勾起邪笑,让风唳行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永远都不够。”想要的人如今就在手中,占
有的欲念如此强烈,他曾阻止过,是他一味逼他失控,不能怪他。
“啊!”双手握拳抵在他肩头,因为突然探进体内的异物而再度绷紧身子。“律龙!”
“我只是在让你适应……”呼延律龙痛苦的压抑涨痛的欲望,咬牙低声说道。
“这……这个太……”愕然瞠大的双眸有激情洗涤过的晶亮,也有错愕,更有逐渐涣散的迷蒙来来回回不停交
替着。
风唳行不住抽搐的身体将呼延律龙侵入的长指往窄门更深处带领,呻吟也从呼延律龙口中逸出。
想立刻要了他,又怕伤他,所以他苦苦压抑自己,只为避免他事后的难受;就是这份压抑,让他明明身处微凉
的湖水里,炙热的汗仍不听摆布地直冒。
体内不停的进出抽送让风唳行失控直扭动,浑然不知这样的动作让呼延律龙的欲望更加亢奋。
原以为无缘再见的人,如今就在他面前,只为他喜、只为他悲、只为他展现此番风情。
呼延律龙贪婪看进风唳行的每一分神态,首度有贪心的念头也是因他而起。
在风唳行体内的手指继续不疾不徐的蠢动,呼延律龙一手探水中托高风唳行像烧红的烙铁似的炙热身子。
风唳行无措地回抱住他,在无法稳住自己偏又悬空的水中,他只能张开腿难堪地夹住他腰间,怎知又一次牵引
他的长指更加深入,无法言喻的快感袭过他全身。
热得几乎快融化的后庭在他收回捉弄的长指下得以收缩,却又在一转眼间,他硬挺的欲望探入他穴口时骇住呼
吸。
“你——”风唳行绷起身子,感觉他一寸寸地缓缓侵入自己体内,胸口再度涨满无法吐出的热气,只得困窘得
闭紧眼。
“看我。”呼延律龙低如钟鼓的嗓音命令道。
在低沉的命令下不由自主张开眼,腰部不知怎的竟一缩,强烈痛楚立时自臀股深处窜上。
“啊!我……”
呼延律龙呼出屏息已久的热气,紧密的甬道包住他并将他领进更深处的炙热,让他痛苦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挺
身向上。
“啊!啊……”风唳行只能无助紧抱住他肩头,承受一次又一次激起的痛苦与快感,却说什么都不放手,弓起
的紧绷身子更让他感觉到体内呼延律龙愈来愈硕大的欲望。
忽然听见耳畔一阵恼人的呻吟声,风唳行不住掠过一身颤抖,渐散的意识在感觉体内一股热流窜入时回笼。
“啊……你……”
呼延律龙退离他身体,以为结束而频频喘息的风唳行还来不及开口,立刻被扳过身压在湖畔。
“你要做什——啊!”风唳行直觉缩紧身体,又一次本能地将不属于自己的硬挺往体内深处带,快感一波接过
一波的袭来,仿佛永远不止息似的。
他若点了零星之火,呼延律龙给的就是燎原大火。“别再……唔……”
双手无措得只能抓握湖畔边缘,悬空的身子让他怎么挣扎也不对,意识转眼间又分崩离析,碎成千片万片。而
他又恶意握住他敏感反应的炙热挑逗着,让他在清醒与昏厥间来回徘徊,不的喘息,逼得他什么都无法去想,
只能失控拼命地追逐他的速度,任他在体内深处冲撞,宣泄炙热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直到声音完全从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