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文大臣根本不相信。
「他不就站在你面前吗?」老人指着韩亦晨。
文大臣看向韩亦晨。「韩亦晨是皇子?不,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
「他的确是皇子,我有先皇的遗诏为证。」老人笃定地道。
闻言,文大臣知道大势已去,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那我之前的努力算什么?」
「不管多么努力,野心就是野心,想要实现野心也必须要有更多的实力才行呀!」老人叹道。
接下来的事,全由汪人杰下令处理。
「来人!快将文大臣等一干人犯关进天牢等候发落。」
汪人杰看见韩亦晨紧抱着倒在血泊中的谷勒,连忙命人去请御医。
「亦晨,根据先皇的遗诏,就算现任的皇帝病好了,恐怕也无法继续为帝,也许你会成为西臬国的新皇帝也说不定。」
事情的发展真是让人始料未及,韩亦晨只是一再的摇头。「我不要当什么皇帝,我只要谷勒能够活得好好的,我只要谷勒平安无事。」
「放心,谷勒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汪人杰将手放在韩亦晨的肩上安慰着他。
***
经过御医们一夜的抢救,谷勒终于醒了过来。
「谷勒……」韩亦晨见谷勒清醒,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他守候了谷勒一夜,就连身上染有谷勒血渍的衣服都来不及换下来哩!
「晨,你没事吧?」谷勒清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韩亦晨的状况。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吗?」韩亦晨对他露出了笑容。
「只要你没事就好。」谷勒含笑。
韩亦晨轻轻地抱住谷勒,忏悔地低下头。「对不起,都是我太没用,才会让你受了重伤。」
「这是我心甘惰愿的。」谷勒握住韩亦晨的手柔声道。
「谁教我爱上了你呢!」
「谷勒,我也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我也是,晨,我也是啊!」谷勒响应着他。
在门外看到这一幕的汪人杰轻轻合上门,他知道谷勒和韩亦晨一定有许多话要说,今晚就先让他们独处吧!
明天……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们呢!
***
最近的西臬国正值多事之秋,先是北赞国举兵侵犯,接着是文大臣的叛变,前皇帝因为这许多事的打击决定返到南边的离宫静养。
这一日是西臬国新皇帝韩亦晨登基的日子,原本应该是非常庄严隆重的,然而却发生一件突发状况而急坏了众大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众大臣如此慌乱呢?
「怎么办?登基大典就要开始,皇上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他们已经翻遍了整座皇宫,就是不见新皇帝的踪影。
「啊!也许在那个地方。」同样刚上任的宰相汪人杰突然叫道。
「皇上在什么地方!」
当其它大臣这么问时,汪人杰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尴尬地搔着头。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皇上应该是在……
***
元帅府
「啊!谷勒,不可以。」
「陆下,你不满意我的服侍吗?」谷勒一边吻着韩亦晨的颈项,大手则不安分的逗弄着他的身体。
「我……我该走了。」他记得今日是他登基的日子,他不能不到。
然而谷勒却说什么也不让他走。「我正在宣誓对你的忠诚呢!皇帝陆下,我的身体只有你能拥有,所以留下来吧!」
「什么?谷勒,别闹了。」韩亦晨也想留下来,可是……
「我是很认真的。」皇宫可不比宰相府,他不可能每天晚上去找韩亦晨。天知道今日过后还得等多久,他们才能像现在这样在床上温存。
唉,谁教他爱上的是一个皇帝,所以他非得好好把握两人相处的时光不可。
「谷勒,我真的该走了,宫里的那些大臣们一定很着急。」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大臣们会有多着急。
「有什么关系,就让他们等吧!」谷勒霸道地压住韩亦晨。
「谷勒,啊……」他的抗议很快的就转为忘情的呻吟声,早已将登基大典拋诸脑后。
看来,那些大臣们还有得等理!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