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女主只想攻略村民乙——上官春水

作者:上官春水  录入:05-10

  那坛子里只有酒,哪还有什么白蟒蛇骨,空空如也,难道被泡化了?
  骨头和酒精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吗,那也不该整条消失吧?化学规律已经在修仙位面完全没有存在的余地了吗?
  阮青梅摇摇头:“算了,九大宗的人什么好酒没喝过,也就是缺个噱头,到时候‘包装’一下就好了。”
  等她回去编个名堂,叫樊节给她背背书。樊节如今是百里老宗师的弟子,又代表禳星台,只要他说这是有助于修为提升的好酒,就算是端一杯水,他们也会当琼浆玉酿。反正谁还能验证不成?就算是仙丹也没有吃了立刻飞升的。
  哎,早知道,还不如让邓青带一些“咩咩奶茶”来了。
  作者有话说:
  想多了,咩咩现在已经是羊肉串和羊毛衫了。
  明日成亲!洞房!
 
 
第103章 婚礼
  尽管被阮青柏屡屡责备不害臊,阮青梅还是坚持自己的婚礼自己操办,连拜天地的大堂都前前后后布置,事必躬亲,她仿佛有用不完的活力,直到婚礼当天才终于被阮嫂子死活给按在家中上妆。
  “迎亲队伍要在外面走一大圈呢,中午都过不来,急什么?”
  婚礼是纯传统中式的,新郎官是要来迎亲的,绕村一周,乡下婚庆就是要张扬。所以阮青梅一点也不着急,甚至早上阮嫂子带着妆娘来给她上妆的时候,她还没起身。气得阮嫂子直接掀了她的棉被。
  “哪家的新娘子像你这么懒,日上三竿了还不起!”
  好不容易起来,阮青梅又不穿喜服,要穿上常服先去接待宾客。村里人也就罢了,九大宗的人眼高于顶,只认令荀和她,凡人怕是难以应对,二狗子一个人未必忙得过来。不过她才到门口,又被守在门口的阮青柏撵了回去。
  恰好令荀像算准了她的个性,让韩婆婆的外孙胜子过来传话,叫阮青梅安心待嫁,今日什么事都不用她操心。
  阮青梅心想,那好吧,她乐得轻松。不就是结个婚吗,没结过婚也看过别人结婚,她,稳得很。于是,当全福娘子拿着棉线朝她的脸贴过来,阮青梅的哀嚎声在村口都要听到了。
  阮青梅捂着红肿的脸颊,对着系统抗议:“什么封建糟粕,又不是古言,我一好好的仙侠位面修士为什么要受这份罪?”
  那哪是开脸,那是上刑!
  系统告诉她这是村里的习俗,在老四线里是没有的。
  系统安慰道:“你就当是做个热玛吉,射频美容仪,都是为了美美哒。”
  “老娘就是不这样也很美!”
  等到好不容易上好了妆,阮青梅又对着镜子喊救命,村儿里的审美真是令人焦灼,这致死量的胭脂水粉怕不是要把二狗子吓到以为娶错人。等到妆娘走了,她偷偷地对着镜子擦擦抹抹,总算将妆容修得看起来正常些。
  等待的过程过于无聊,阮青梅取了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和系统聊天:“小游,这次位面平安无恙,无灾无害,我也要和男主修成正果了,怎么都能拿一个HE判定吧?”
  只可惜她所有选项都对了,积分却还是这么可怜。道具城定价那么昂贵,她整条路线却只有这么一点点收益,这个安排真是太不合理了。
  没想到系统回复道:“理论上是的。”
  怎么还“理论上”?难道还没结束?
  系统:“亲呐,开荒路线,也不知道全长是多少,有可能成亲后就结束,也有可能生娃才是结束,甚至给娃买房才结束也有可能的。”
  见阮青梅脸色都黑了,系统忙道:“不过,其他老四线,都是以成亲这个重大剧情为结局的,作为参考,这边应该也一样。”
  而且对于乙女游戏来说,最后一张结婚CG一定是最漂亮也最值钱的。
  阮青梅想了想,突然问道:“那游戏结束之后,我会怎样?被弹出位面吗?”
  那二狗子怎么办?阮青梅发现自己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心情有些怪怪的。
  系统:“根据以前老四线的经验,如果顺利通关,玩家退出游戏,位面就会停止进程,然后刷新重来。当然也有一些After,后日谈之类的内容,如果玩家愿意的话可以继续探索。”
  “能继续探索?”阮青梅下意识地松了口气,“那就好了。”
  想到不用立刻和二狗子分开,阮青梅心情平复了些。
  突然,门外传来吹打鼓乐,阮嫂子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青梅,来了来了!”
  阮青梅一回神:“什么来了!”
  “二狗子来了!”阮嫂子从梳妆台捡起大红盖头,“快,带上!哎你干什么去?”
  阮青梅又是一愣:“出去呀?”
  二狗子来不是接她的吗?
  阮嫂子叹了口气,仿佛在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傻二丫,你大哥还在外面拦着呢,你出去算怎么回事?哪有新娘子自己出去的?你这样会被婆家看不起的!”
  村子里的习俗,新娘子得矜持,必须得等娘家人好好为难新郎够了才出去。于是阮青梅刚起来就被拽回去重新坐下,大红盖头当头一蒙,视野只剩一片喜庆的红色。
  “你给我坐在这里,好好等着,我让你动你再动!”阮嫂子霸气指挥,然后把阮青梅独自留在屋里,她则带着村里的小姐妹去外面闹新郎官了。
  阮青梅无语,那她进来是干嘛的?
  这一环节来得多是乡亲近邻,年轻人几乎都和阮青梅令荀自幼相识,闹起来一点也不含糊,熟人是最玩得开的,隔着两面墙阮青梅都感受到外面的浓烈气氛。
  不过热闹是别人的,与她这个女主角似乎无关。
  约莫扎扎实实闹了一刻钟还多,等到阮青梅都想自己出去替二狗子过关了,门外终于传来动静。不一会儿,大门被推开,阮青柏今日特意换了一身新衣,红光满面的进来,背对着她弯下腰,拍拍肩膀道:“来,二丫,上来!”
  阮青梅一愣,想起按村里的规矩,新娘子出门上轿这段路,鞋子是不能落地的,需要兄弟背上花轿。
  阮青梅有些担心:“大哥,你行吗?我有点重。”
  阮青梅小时候经常趴在阮青柏背上玩,不过十二岁以后就没再这样闹过了。在阮青柏心中,他家二丫还是那么小小的一只,他一只手就能拎起来,背一段路自然不在话下,对于阮青梅的担忧他不屑一顾。
  “瞧不起你哥是吧,快上来!我带着你在村子里跑一圈都……都……”
  等到阮青梅真的结结实实的压上来,和记忆中十三岁小姑娘相差甚远的重量,加上阮青梅头上那并不轻巧的饰品,阮青柏肩上的肌肉瞬间紧绷。
  “……二丫,你是喝了多少水?”
  怎么回事,他记得他家二丫和红孩儿差不了多少,怎么这会儿他感觉自己背的不是妹妹,是一个桶。
  阮青梅:你是我亲哥。
  阮嫂子笑得前仰后合,毫不客气地在丈夫肩上拍了一把:“你们兄妹别耍宝了,快出去吧,二狗兄弟在外面等着呢。”
  阮青柏立刻直起身,背着阮青梅像小时候一样转了一圈,大笑道:“走喽!”
  出了院子,即便隔着盖头,也感受到了四面八方的视线,阮青梅这才终于有了女主角的感觉,可是偏偏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话地被阮青柏塞进轿子。过程中,她试图通过鞋子来辨认哪一个是二狗子,却发现大家的鞋子都差不多,新郎官的鞋子上也并没有多绣上一两朵红花。
  啧,失策。
  众人都盯着,她也不好意思出声,只好老老实实地在轿子里坐着。
  耳边传来“起轿”的声音,轿子离地的瞬间猛烈一晃。阮青梅低呼一声,慌张地扶住窗沿,下一刻,却感觉到有一之手覆在她手背,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以及熟悉的声音——
  “小心。”
  阮青梅下意识地反手捉住那人。
  令荀感觉到女孩子柔软掌心的薄汗,笑着回握了一下:“我叫他们稳一些,一会儿就到家了。”
  阮青梅看不见人,只能从盖头下面看见修长有力的手指以及一小截喜服的袖口,但就算如此,她竟也真的安下心来,还轻轻地笑了一声。
  令荀果然去和轿夫交涉。
  阮青梅侧耳倾听,令荀似乎是取了几个红包,塞给轿夫,说道:“内子胆小,劳烦诸位兄弟待会儿抬稳一些。”
  阮青梅脸上一红,再也笑不出来了。
  不一会儿,轿子动了起来,果然一路稳妥,即便在上下坡也没有多少颠簸。
  阮青梅悄悄掀起一点盖头,从晃动的帘子缝隙看见前面上枣红马上一身喜服的令荀挺拔背影,心里觉得被什么装得满满。
  杏花村不大,穿过村子后,围观的人就少了一些,又过了半个时辰,轿子向后倾斜,似乎在上一个小阶梯。这个地势,阮青梅不用看也知道,是魔仙堡到了。
  正有些走神,轿子平稳落地,帘子被掀开,她听到那人用她最熟悉的温柔的声音说道:“娘子,到家了。”
  周围起哄的声音骤起。
  阮青梅觉得耳朵“轰”地一热,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她在袖子下面攥了攥拳,不一会儿,葱指又重新探出轿子,搭在令荀手上,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手掌被握紧,下轿的一瞬间,轿中的燥热退去,阮青梅觉得这才又活了过来。
  两人面对着正堂,在宾客的见证下,一步一步,郑重地走到中间。
  正堂之上端坐着的是韩老夫人,另一侧则摆放着令荀生父令葳的牌位。
  三拜之后,夫妻携手,自此,他们便是同心同德的夫妻了。
  周围是此起彼伏的道喜声,有些声音阮青梅很熟悉,有些阮青梅很陌生,两人被簇拥着进入了婚房。聒噪的发小们嚷着要闹洞房,不料令荀才迈进新房,反手一挥,门板应声关闭,将闹哄哄的人群关在了外面。
  早有准备的雷鸣立刻道:“宴席已经备好,请各位随我来!”
  阮青梅没想到向来好脾气的令荀突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不由吓了一跳。
  接着,那人走到床边,没有掀盖头,而是轻轻从袖子里拉出她的手,将阮青梅不知何时起就紧攥着的掌心有些强硬地摊开。
  看着掌心被指甲印出的红印,令荀叹气:“我真傻,我还真的以为你一点都不怕。”
  又有谁知道,他的小妻子刚才拜堂的时候,都紧张得发抖了。再不把闲人轰出去,闹了洞房,她怕是要把自己的手弄伤不可。
  从筹办婚事起,阮青梅忙前忙后,完全没有新嫁娘的自觉,有时候令荀都觉得,这傻丫头会不会把成亲当成了过家家,她不会骨子里还把他当成童年玩伴吧?
  “青梅,和我成亲,你很害怕吗?”令荀柔声问。
  “我、我没有,我不怕的。”阮青梅倔强地说着,掌心却下意识地又握了回去。
  令荀是知道阮青梅的嘴有多硬的,他低笑了一声:“好,不怕。那我要看你了。”
  “你来!”新娘子一挺身,仿佛要舍身取义。
  令荀轻轻地捏住盖头的边缘。
  随着盖头的掀起,少女羽睫也随着盖头抬起,视野恢复了清明,今天也格外俊美的青年出现在眼前,温柔的眼眸中映着一个局促不安的自己。
  这样还说不紧张,鬼都不信。
  阮青梅扼腕,还真的以为自己表现得很稳健呢。
  看着满脸通红,羞涩无措的阮青梅,想到这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如今正式成为了自己的妻子,令荀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二狗哥哥,我真不怕,我就是第一次结婚有点紧张。现、现在要做什么?”阮青梅连音调都变了,被令荀那样看着,她脑子里背过千百次的流程都蒸发不见,只能本能地依赖对方。
  令荀回过神,干咳一声:“是、是先喝合卺酒。”
  “噢噢,对,喝酒,我……”
  “我来吧。”
  令荀回到桌边,动作沉稳地倒了酒,给阮青梅一杯,而后两人的目光触碰,又同时垂下,似乎都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阮青梅举起酒杯送到令荀面前,又觉得不对:“二狗哥哥,这、这个怎么喝?”
  “咳,”令荀把唇边的酒杯轻轻推开,“我教你,是这样,这样……”
  令荀引着她,手臂交缠,同时饮下合卺酒。
  酒很寡淡,并没有什么厉害,阮青梅却觉得晕头转向,体内一股灵力升腾,冲得她仿佛都要站不稳。好半晌,她看向令荀,见对方也低着头。
  “二狗哥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令荀回过神,再看向阮青梅时,眸中些许迷雾散去,恢复清澈:“青梅,这是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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