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林绵绵

作者:林绵绵  录入:05-10

  身为父母,也只希望女儿能过得平安幸福,既然女儿又一次认定了严均成,他们也只能默默接受。
  去机场的路上。
  严均成音调低沉地同她解释:“我不太确定二老愿不愿意看到我。没有提前说明,贸然上门过去拜访,怕吓到了他们。今年看二老是回东城过年,还是我们来南城陪他们,到时候再见面。”
  郑晚没有意见,慢慢点头,“我已经跟他们说了。”
  也许到了这个年纪,很多步骤都可以一一省略。
  不需要口头上的表白,也不需要心如小鹿乱撞的揣测跟试探。
  他没说什么。
  她也没说什么。
  如同吃饭喝水一般自然,他们又一次在一起。
  严均成看向了她。
  今天南城天气很好,阳光冲破云层洒满整片大地,生机勃勃。
  阳关穿过车玻璃,照在她身上,珍珠白的毛衣仿佛都镀了一层柔光,如梦如幻。
  她特意打扮过,一头蓬松的长发柔软地松散在肩头,不见一丝毛躁跟凌乱。
  她已经很多年没这样静静地坐在他身旁。
  那时候他们会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亲昵相拥。
  他最喜欢的,是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突然,他伸手。
  她微微抬头,看着那只手。记忆已经太久远,时间早就冲淡了她对于他的熟悉感。
  牵手、相拥、亲吻、缠绵。
  这些事情,都曾经被另一种温度覆盖。
  她已经不再熟悉。
  下一秒,她轻轻将手放在他的掌心,被他包住。
  她也不知道前方的路是否曲折,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可她骤然记起,曾经被他牵着的那份安稳!
 
 
第24章 
  等飞机降落在东城机场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郑晚也不确定严均成还有没有公事。
  不过她了解他的行事作风,他总是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果然他们刚下飞机,他牵着她来到停车场,已经有司机在等候着了。
  他为她打开车门。
  等上车后,她小心地看了一眼司机,低声问坐在身旁的他,“你是回公司吗?”
  “不了。”
  严均成握着她的手,随意地往车背一靠。
  司机安静地等候着。
  郑晚见严均成也不说去哪,只是看她。
  她茫然了一会儿,明白过来,试探着开口问他:“要不去我那儿吃饭?”
  严均成面色如常,嗯了一声。
  令郑晚心惊的事发生了。她都没有说自己家的地址,严均成也没说,司机仿佛了然,车辆行驶在通往她家方向的大路上。
  很快地她又恢复镇定,在他们重逢的那天晚上他去找过她一次,她虽然没见过那天的司机,但应该也是车上这一位。
  从机场到她家,开了近一个钟才到。
  今天是工作日,又是这个时间点,从车上下来,竟然也没碰到一个街坊邻居。
  楼道狭窄,台阶又陡。郑晚走过无数次,严均成也是。
  来到门口,郑晚打开手提包,在里面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钥匙。
  郑家本就窄小,严均成身材高大,他一进来,更显逼仄。
  屋内的摆设几乎没有改变。他曾经也进过这间屋子,那时候他们刚刚结束高考,天气炎热,她又懒散不爱出门,郑父郑母不在家时,他会过来。
  严均成无意打量。
  原本平静的视线在掠过那张合影时,又折返回来。
  他眼眸微眯,死死地盯着合照上的年轻男人。
  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严均成的眸光中仍然有一丝寒光。
  这个他恨不能活剐了的男人哪怕化成了一捧黄土。

  哪怕在照片中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次拥有她。
  他也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意。
  郑晚从洗手间出来,拿了块灰色毛巾,温声道:“家里有干净的毛巾,过来擦擦脸。”
  严均成这才收回视线,从容镇定地朝她走来。
  他没伸手接过毛巾。
  郑晚面上有着无奈的笑意,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两人进了更狭窄的洗手间,她拧开水龙头,接了盆清水,打湿毛巾又拧干。
  他高出她太多,没法平视。
  他懂了她的为难,顺势俯身,离她更近。她动作细致地给他擦脸,他与年少时也不大相同,学生时代的他更具清冷疏离之感,也许是多年经历了风雨,也在商场挥斥方遒,现在的他威严硬朗。
  从凌厉的眉峰,到高挺的鼻子,到紧绷的下颚。
  他或许不懂。
  他或许也没习惯如何在她面前收放自如。
  他那强悍的气场笼罩着她,她几乎快不能顺畅呼吸。
  哪有什么试对了是运气好,试错了也不可惜。即便是二十年前的他,也常常令她惶然,现在的他今非昔比,又怎么可能她一句「试错了」就可以全身而退。
  她走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她太清楚。
  除非他放手,否则她不可能再有离开他的机会。
  她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不可以再退缩,她更不希望这一切变得更加糟糕。
  她沉住气,平稳了呼吸。
  让自己习惯他的一切。
  严均成注视着她精致的眉眼。岁月格外偏爱于她,她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他突然伸手,手掌抚上她的腰肢,顺势往怀里一带。
  郑晚措手不及。
  反应过来后,仰头看他,微微笑道:“下午还去上班吗?”
  “明天去。”
  “那,要不你在我这里休息一下?”郑晚轻声同他商量。
  对此严均成也没有什么意见。
  郑晚这才退出他的怀抱,带着他进了主卧,边打开衣柜边说:“有几天没回了,可能床单也落了灰,我给换套干净的铺上。”
  床单被套都被她叠得整齐放在衣柜上方。
  她需要垫脚才能够住。
  严均成伸手,帮她拿了那套被套,沉声问:“是这套?”
  “嗯……”
  她以为他不会做这样的事,却没想到在她换枕套时,他也在一旁帮忙……
  动作却不如她麻利。看起来好像已经很久都没做过这样的事。
  她忍不住笑:“你还会做这个?”
  严均成给她换了干净的枕套,又跟她合作换下床单。
  “我也是人。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他语气淡淡,她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克制的得意。
  郑晚失笑,故意问他:“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自己换被套?”
  她不相信。
  别说是他这样的大忙人,她接触的一些客户,工作繁忙些的上班族也会请钟点工阿姨处理生活琐碎家务。
  “现在正在换。”他坦然回她。
  郑晚一愣,反应过来后,扑哧笑出了声。
  有他帮忙,很快就换好了干净的床单被套,她才洗好晒过,带有洗衣液的淡淡清香。
  将枕头拍了又拍。
  她终于看向了背对窗户站立的他,“你累了就睡一下。我出去买菜,等做好饭再叫你起来。”
  他现在通身贵气。
  穿着私人设计订制的正装,剪裁得体,衬得他身形笔挺。
  与这窄小又墙壁斑驳的屋子格格不入。
  好像他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她了解男人的欲,却看不懂他的心。她本来就不聪明,除非那人愿意敞开了让她看。
  这个年纪的情意,譬如朝露般短促。
  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承诺,分开也不过是转眼之间。
  严均成却皱眉道:“时间还早,出去吃,或者我让人送来。”
  “不了。”她缓缓摇头,“这样太麻烦,不如你试试我的手艺。”
  她有好几天没回。
  思韵都是在食堂吃的饭,女儿懂事,在电话里也说食堂的饭菜如何如何美味。
  她却不敢信,她也是读过书吃过食堂的,味道美味的还是少之又少。今天回来了,她还是想亲自下厨给女儿做点她爱吃的菜。
  严均成似是在思忖什么。
  过了几秒,他淡然颔首:“也好。”
  他还没尝过她做的饭菜。
  他如此的平静镇定,郑晚这样的人自然也看不穿他此刻内心的晦暗。
  除了她,严均成从未在别人身……
  上领略过无能为力的滋味。
  郑晚又担心他要陪她同去菜市场。
  她倒是不介意被外人知道。可她希望,是由她亲口说给女儿听,而不是女儿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的母亲有了新欢。
  严均成似乎是累了。
  他也没提要跟她一起出去,在她温情的注视中,他脱了外套、解了金属扣皮带上床。
  郑晚微微怔住。
  那咔哒的声音,犹如神来之手,轻易地拨动了她的心弦,也让她记起了当年同他混乱放纵的种种。
  如今他躺着的是她特意换的铁架床。
  曾经这主卧是她父母的房间,但里面的家具年代都太久,尤其是床,只稍微翻身便咯吱咯吱作响,惹人心烦。考虑到只有她一个人睡,也就在市场买了这张一米五的床。
  平日里她一个人睡足够宽敞。
  可严均成本就高大,他躺在这张床上,长腿似乎都无处可放。
  郑晚没忍住,似乎这一幕有些滑稽,她脸上也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严均成双手背在脑后,侧头,看她在笑,也很无奈。
  她走到窗前,伸手拉上窗帘。
  顿时室内光线暗沉了许多。
  “你好好睡一觉,饭好了我叫你。”
  说着她要往外走,一股力道却阻拦了她,她垂头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圈住了她的手腕。
  “早点回。”
  “好。”
  郑晚在他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又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
  郑晚拿着钱包跟钥匙出门。
  东城已经进入了初冬,穿着外套也抵挡不住寒风。
  这附近一带生活还算便利,一公里以内有超市也有菜市场。匆忙赶到菜市场,挑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又买了品质不错的牛里脊肉跟甜椒。
  她也是这几年才学会下厨做饭。
  一开始也闹过笑话,做的菜不是极淡就是齁咸,时间长了才练就了如今的手艺——
  其实也算不上手艺。
  只是普通家常菜的水准,味道算不上很好,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她的拿手好菜也就是鲫鱼豆腐汤跟甜
  椒牛柳。
  这也是女儿思韵的最爱。
  严均成喜欢什么呢?
  这对她算是难题。年代太久远,很多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好在他现在就在她身边。
  郑晚回到家时刻意放轻了动作,围上围裙有条不紊地处理食材。
  太过投入专注,也没察觉到严均成已经从主卧出来,正在她身后不远处专注地凝视着她。
  秋高气爽。
  她仿佛置身于光与影的虚幻世界。
  很轻易地便令人误会这是一场梦境。
  郑晚正在掰开甜椒,忽地,她被人从背后拥住,她下意识地瑟缩。六年过去,她已经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身后的人却不允许她退缩。
  他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她身躯逐渐柔软,不再抗拒他的拥抱,手上动作不停,温声提醒他:“你当心,我要切菜了。”
  “随便。”
  他轻笑,竟然伸出手掌给她,“来切。”
  即便这是一场梦境。
  他要它真。
  它就假不了!
 
 
第25章 
  半个小时后。
  郑晚端菜,小小的四方饭桌上有一道正飘散着鲜味的鱼汤、甜椒牛柳以及清炒白菜。
  她解开围裙,又去洗了手,这才入座,给严均成盛了一碗鱼汤。
  “吃饭先喝汤。”
  严均成接过。
  “当心烫。”
  听她这般说,他放慢了喝汤速度。他是个讲究的人,在还年少时,吃饭就不轻易发出声响。
  郑晚习惯了在饭桌上照顾女儿。
  此刻也夹了一筷子牛肉,却及时地想起,对面的人是严均成。
  他有洁癖。
  这一举动似乎不太合适。
  才这样想着,他已经淡然地端着碗接过。
  郑晚莞尔:“味道怎么样,合你的口味吗?”
  “味道很好。”
  严均成讲究,却也不讲究,对吃食从不挑剔。对他而言,他没有口腹之欲,吃饭只是填饱肚子。
  是甘甜还是苦涩。
  是辛辣还是清淡。
  他仿佛失去了品尝感受滋味的能力。
  如今味觉才慢慢回来。
  “你喜欢吃什么菜?”郑晚说,“可以说给我听,我试着做做。”
  “喜欢做饭?”他似是不经意地问她。
  郑晚一顿,笑着摇了摇头,“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只是担心外面的不太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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