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真千金在综艺爆红了——眉眼缱绻

作者:眉眼缱绻  录入:05-24

  这座古堡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贵族们拿出一半家产来对赌,条件只是在这安然无恙度过三天。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徐庆悄无声息爬起来,轻轻地打开房门,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后,才抬脚离开。
  戈犸太太在这种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有些睡不着,而且还不知道暗中藏着多少危险,她缩在丈夫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
  听着他的心跳声,知道丈夫和自己一样睡不着,她眼底有一抹深深的疲倦。
  还剩两天,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这一晚所有人都没敢睡着,生怕自己睡过去就醒不来了,第二天被管家请下楼用早餐时都顶着一双熊猫眼。
  如果放在往常,他们会互相笑一下对方,现在见了却笑不出来。
  无精打采地坐在餐桌前,千叶先生搓了把脸,因为没睡好,内双已经变成了大双眼皮。
  “乔治呢?”楚逢月神清气爽下楼,拉开椅子坐下,端着热牛奶喝了一口,问道。
  “先生还在休息,贵客们不用等他。”燕尾服管家笑容不变,还夸了一句:“您看起来气色比昨天更好。”
  “有吗?”楚逢月眼神无辜道:“可能是你们这里伙食好吧,这里不是沿海吗?中午能不能吃海鲜?”
  她提出自己的要求:“如果能放一点辣椒就更好了。”
  管家脸上笑意有片刻凝固,他从来没见过把这当成自己家一样随意自在的人。
  谁来了之后不是提心吊胆?
  凝眸打量眼前的美丽女子,她好像确实不担心自己的处境,甚至还在夸抹面包的蔓越莓酱很不错。
  管家陷入沉思,等其他人来了之后又笑着迎过去。
  可能是因为昨晚一直绷着神经没敢睡觉,看到熟悉的人都在身边,贵族们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啪”地一下断了。
  他们也没有昨天刚到那样讲究什么贵族仪态,该吃吃该喝喝,还有半闭着眼昏昏欲睡咬着面包的。
  随行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能力再强也要有问题出现才能想办法解决,可风平浪静安然无事,他们该怎么施展?
  所有人都累,除了楚逢月。
  她胃口不小,之前在国内参加豪门宴会就喜欢坐在角落吃东西,从餐前小点心到海鲜大餐,一直慢吞吞地吃,吃饱了才会起身。
  女人从容的样子也引起同行的注意,不管她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宗师,这份心态就是他们比不上的。
  用完早餐,谁都没有离开,而是互相交换自己得到的信息。
  “那些胶片都是上个世纪的,没有磨损的痕迹,很新。”
  “书房最新的书籍出版日期是1894年,没有出版印刷社的名字。”
  “琴房的钢琴从来没有人弹过,上面有本落灰的曲谱,是1894年的夏夜之梦。”
  杂七杂八的线索都指向一个时间——
  1894。
  贵族们回想:“这一年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他们通读南洋史,但是这个年份真的没有什么比较出名的事。
  “1894……索纳群岛是不是有一座无名小岛发生过特大火灾?就是那一次,把岛上所有的树木生物都付之一炬。”
  檀叶太太忽然说道。
  这件事在当时并没有引起多大重视,因为索纳群岛太大了。
  一座无名荒岛而已,烧了就烧了,有大海的隔断,也烧不到其余的岛上去。
  她因为对地理感兴趣,所以这件事还是有印象,再结合昨晚他们对这是索纳群岛的猜测,莫名觉得那座被烧的荒岛,就是这座海岛。
  “我们也许来到了1894年。”檀叶太太说:“而现在,很有可能临近小岛发生火灾的时间。”
  在这样荒诞的环境里,任何猜测都显得合理。
  楚逢月听着他们的谈话,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
  徐庆推着清洁车,在十八层的走廊口停留。
  他穿的是灰色的仆人工作服,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手里拿着一把小刷子,趴在地毯上,开始清理灰尘。
  对于该怎么清洁波斯地毯会不会损坏之类的他一点也不在意,只想知道乔治什么时候能下楼,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去查探这里到底有什么。
  不负他所望,在刷了二十分钟后,卧室门开了。
  马靴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很快,一双脚出现在徐庆眼前。
  他没有抬头,身子趴的更低,额头抵在冰凉的皮面马靴上,身子因为恐慌而颤抖,将兢兢战战发挥到了极致。
  乔治对于他的反应很满意,抬脚将他的脸勾起来,然后大步离开。
  佩剑的剑鞘戳到他的后脑勺,徐庆没敢出声,心里却已经把这个黄毛小子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等乔治的脚步声在楼梯响起时,他才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小刷子随意扔在清洁车上。
  走到乔治卧室门口,刚想直接推门,又觉得不妥,折返回来拿了个扫把。
  轻松推门进去,一股说不上来的熏香味道扑面而来,嗅了嗅,好像是蒲公英。
  让他惊喜的是,乔治的卧室有窗户,窗帘半开着。
  提着扫把走了过去,还不忘把房门关上。
  站在窗前踮脚往外看,底下的树木都变得十分渺小,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还有几座连在一起的岛屿。
  他们猜的没错,这就是索纳群岛!
  得知自己还在南洋境内时,徐庆松了口气。
  人物、时间、地点,要素齐全。
  现在倒是没有那种面对未知时空的恐慌了,终于见到白昼,徐庆趴在窗户上,试图再找到别的线索。
  扒拉窗户,得,打不开。
  没再纠结,他把窗帘全部都拉开,开始打扫房间。
  床底下……嗯,没有什么,柜子里翻翻,都是一些花里胡哨的衣服以及臭筒靴。
  床上的被子是普通的毛线被,也看不出什么,他随便整理了一下,退出房间。
  乔治这里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上锁的柜子抽屉,他仿佛就是一个普通的热情好客的城堡主人。
  脊背抵着走廊墙壁,目光转向走廊尽头另外一间房。
  他提着扫把过去,拧了一下:“嗯?锁了?”
  对于巫师来说这算不上什么难事,片刻后,他成功进去。

  和乔治的房间不同,这里乌漆麻黑的,看不出屋内的摆设装潢。
  在墙上摸了一圈,也没有发现灯光开关,这里甚至连窗户都没有。
  正在他搜寻时,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在这打扫的人呢?不会去房间里了吧?不是告诉过你们十八楼的房间不能进吗。”
  虽然是温和的声音,徐庆却从中听出几分不满。
  随后就是房门打开的声音,管家没有在先生房间里看到那个仆人,他神色一松,重新关上门,又往走廊尽头这边来。
  脚步声渐近,徐庆躲在门后。
  管家的手刚搭上门把,他又如触电般松开,盯着门看了半分钟,他对仆人说:“这个是去偷懒了吗?你见到他好好管教一下,别在客人面前出纰漏。”
  “……是。”
  这也是徐庆第一次听到那些仆人说话,原来他们不是哑巴啊。
  等门外的人都走了,他才从房间里出来。
  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这间屋子有些不对劲,但是暂时没时间查探。
  那些哑巴们肯定在到处找他。
  到了中午,又开始用午餐,这次乔治在场。
  一切都平静的像是很寻常的生活,如果没有三天之约,对于这些贵族们来说,这次就像是一场放松的旅行。
  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出什么事,他们的神经已经松懈下来,至于须邯家族少了的那个巫师——
  须邯都不担心,他们瞎操心什么,肯定是去做什么了。
  现在他们属于利益共同体,有信息都是共享的,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背后捅刀的事。
  甚至在想如果乔治和管家问起来,就替那个巫师打掩护,可他们由始至终都没有提为什么少了一个人的事。
  可能是昨天的顺遂让他们放松警惕,今天中午已经有了胃口来享受美味佳肴。
  而乔治的招待也极为符合他们的心意,看得出来,他是一位真正的贵族,从礼仪到餐食,无可挑剔。
  楚逢月在看到有辣酱海鲜时,忍不住莞尔。
  她对站立在一旁的管家说:“真希望可以在这里多住段时间啊。”
  戈犸先生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但管家听到这句话,笑意瓦解,差点没绷住。
  显然,他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人。
  贵族们一如既往和乔治搭讪,该说的他会说,不该说的他只是一笑置之,然后用刀叉吃着可口的午餐。
  餐食都是单独的,楚逢月面前的盘子快空了,立刻有仆人换下,又给她上了新的海鲜。
  徐庆端着处理好的帝王蟹,放在她面前,离开时还抬眸看了她一眼。
  女人面不改色吃着蟹肉,还在旁边的盘子里沾了点不知道什么香料弄成的蘸料。
  吃饱喝足后,等仆人收了餐盘,她手里多了一条五厘米的长形铁片。
  这是徐庆藏在餐盘底下的,看起来像是某扇门的钥匙。
  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楚逢月也不清楚,可能是从哪“打扫”出来的吧。
  乔治照例去午休,和昨天不一样的是楼上传来黑胶唱片的吱呀声。
  “我们现在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檀叶说,“有吃有喝,被关在牢笼里,不知道他们会选在什么时候下手。”
  这种感觉很多人都有,如果不是结伴在这里,还有符师咒师风水师们的陪同,他们恐怕早就崩溃了。
  这种日子是漫长且难熬的,他们迎来第二个夜晚。
  过了明天晚上,他们如果安然无恙,这场对赌就赢了,由输家把赌资给赢家平分。
  目前并未出现输家。
  这也是这些长子们,第一次希望这些对手不要出事。
  吃完晚餐,乔治略带遗憾道:“风雨将至,看来我只能推迟离岛了。”
  没人问他离岛做什么,甚至已经没人在意他是不是真的离过岛。
  上了楼,疲惫至极的戈犸太太躺在床上,她已经扛不住睡意,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个好觉。
  戈犸在外面走廊上,他刚跟千叶先生聊完以后联姻的事,等出了这座古堡就准备着手订亲。
  看到手背上有一点油渍,他皱眉,抽出西装口袋的手绢。
  包着的人皮卷掉在地毯上,人皮书展开,露出里面的花环少女。
  戈犸弯腰想捡起,有人先他一步。
  管家仔细将人皮书卷好,重新交还给他,微笑道:“请妥善保存。”
  没有任何责怪他乱拿书房里东西的意思。
  千叶先生却来了兴趣,问管家:“画上的少女很美,她也是城堡里的人吗?”
  管家眼神闪烁:“不是,这是先生曾经的恋人。”
  这样的回答超乎两人的预料,但管家明显不想透露更多,借口还有事离开了。
  “给我看看。”千叶伸手,从戈犸手里接过人皮书,摊开看:“乔治的恋人是南洋人?这质感……”
  他瞠目结舌:“人皮卷?!”
  “是的。”戈犸点头,“你没看错,是人皮书。”
  “楚小姐,”戈犸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问倚在门框上的女人,“您觉得乔治会丧心病狂到把昔日的恋人用来做人皮书吗?”
  谁也没发现,此刻卧室内那幅被戈犸随手放在墙角的画动了。
  “谁知道呢。”楚逢月耸肩,把玩着手里的铁片,在想这是哪里的钥匙。
  戈犸和千叶对视一眼,如果乔治是这样的人,那他们得相当小心了。
  回了房间,楚逢月一点也不困,她兴致盎然躺在沙发上看那本没看完的东国书籍。
  戈犸太太睡得很熟,戈犸先生很快也睡着了。
  卧室里的画躁动不安,蠢蠢欲动。
  可因为外面的人还没睡,她只能继续待在画里。
  二楼走廊墙壁上贵妇和少女们都如同复活了般,从画里走了出来,三楼的骑士以及卫士,也不甘落后。
  他们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戴着黄金面具的隐士平静地看着这一切,等走廊灯熄灭后,他也隐入黑暗中。
  “好困啊。”楚逢月打了个哈欠,手里的书掉在地毯上,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
  终于等到机会的女人背着婴儿从画里出来,她恶狠狠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手里纺织的棉线拉长绷紧,朝床边走过去。
  棉线快要接近夫妻二人的脖颈,她已经能想象到棉线割开血管,血浆崩裂的画面。
  舔了下唇角,女人面露得意之色。
  在她快要得手时,“啪”的一下,一道明黄的符篆拍在她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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