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真千金在综艺爆红了——眉眼缱绻

作者:眉眼缱绻  录入:05-24

  因为第一天状态还没调整过来,节目组也没有安排任务,而是让嘉宾休整一天。
  吃碗面,锅里还剩大半,不过已经有点糊了。
  楚逢月瞅了一眼,说:“没事,到时候想吃再加瓢水煮一下。”
  时诩也没太在意,反正楚姐姐能吃,他也能吃。
  姐弟俩一人有间屋子,楚逢月从行李箱里找出一本历史书,坐在竹地板上看。
  他们的屋子里没有床,节目组给了垫被床单和厚被子,她现在不困,懒得铺。
  下面猪叫个不停,她在上面悠然自得看书,因为竹窗是打开的,时不时有阵风帮她翻页。
  「这画面有点美啊,不得不说楚姐这颜在娱乐圈真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了,想截屏做壁纸!」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外面繁星点点,屋内被暖色灯光铺满。
  时诩揉着眼睛起床,一睁眼,四周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喊:“姐!”
  “在呢。”女人在隔壁懒洋洋应一句,她合上书,抬手敲了敲竹子做的墙壁。
  时诩立马起身过来找她,看到屋子里有灯松了口气。
  “要是没灯,我都不敢睡觉了。”他苦恼道:“姐,我有点想上厕所。”
  「哈哈哈弟弟你还真不把我们楚姐当外人啊,这么顺其自然让我觉得你们好像就是亲姐弟哎~」
  「我也挺想知道,这厕所在哪,不会是野外解决吧?」
  “应该在猪栏旁边。”楚逢月也有些头疼。
  好在现在盛夏过去了,味道没那么大,不然真的冲鼻子。
  “……”时诩额角青筋都憋出来了,还是憋不住,他叹了口气:“我去找找。”
  下了竹楼,因为屋子里有灯透下来,也不是特别黑,而且有猪在,他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在六点的时候摄像师就走了,屋内装有摄像头,涉及嘉宾隐私的时候,可以自己做主把摄像机关了或者用东西罩住。
  所以楼下的视角,只有竹楼外的景象,能看到猪栏,里面看不见。
  时诩第一次上这样的厕所,借着头顶上漏下来的光,捏着鼻子,这是他度过的最漫长的十分钟。
  特别是一扭头,就对上旁边嗷嗷叫的猪脑袋。
  他一脸麻木,想快点解决,但就是卡住了。
  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虚脱,他正要上竹楼的时候,听到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叫声,立马连滚带爬往竹梯上跑。
  “姐!救我qaq”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疯了,好像是猫叫吧?」
  「已经录下来了,准备做成表情包(狗头)」
  “嗯?”楚逢月出来看,差点和手忙脚乱的男孩撞上。
  她往后退一步,没好气道:“毛毛躁躁的干嘛?”
  “姐。”时诩拽着她的胳膊进去,坐在充满暖色灯光的房子里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咽了下口水,他问:“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那什么……”
  刚才那一闪而过的黑影,差点给他魂吓没了。
  「想听……又有点害怕orz假装捂住耳朵」
  楚逢月在他旁边坐下,随意道:“有啊,不然你以为洛观擅长什么?风水不行,法器不精,也就这个还算有点名堂。”
  住在玄学协会安排的房间里,蹲在电脑前看直播的小道士热泪盈眶:“看来楚小姐还是认可我的!”
  「卧槽?真有啊?不会是玄门那套故弄玄虚的把戏吧。」
  「我有点瑟瑟发抖了,现在是晚上啊楚姐!明天再说这个行吗?」
  因为她在旁边,时诩忘了害怕,他呆愣愣道:“那小洛道长还挺厉害的。”
  “是,虽然他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别忘了他的师父和师承,这种道观都有自己压箱底的东西,他们应该就是擅长这个了。”
  见他一脸憨憨的模样,楚逢月小声道:“如果我没猜错,洛观应该会下阴,碰到一些阳间解决不了的稀奇古怪的事,找他准没错。”
  洛观:……
  楚小姐这眼睛属贼的吧,这也能看出来?
  青玄道长端着冻柠檬饮料,在他身边走来走去,嘲笑道:“就你身上这藏不住的混乱磁场,罗盘到了你旁边都乱转,谁还能看不出来啊。”
  洛观更加不想说话了。
  在楚逢月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那个房子里传来痛苦的哭叫声。
  时诩被惊得回过神来,烦躁不堪:“姐,沈二又在闹了!”
  “不太对,”楚逢月眉心紧蹙,随即又松开,扶着竹墙起身,正色道:“我们去看看。”
 
 
第78章 我也没想到啊!
  没有照明设备,只能趁着月光慢慢摸索过去,因为到处都是杂草和石头,还得小心点走,不然磕一下可痛了。
  时诩抓着女人的胳膊,呲牙咧嘴跟在她身后,脚底板被碾的有些疼。
  也不知道村民们怎么想的,把屋子修在这上面。
  越走近,沈颂撕心裂肺的哭声越大,
  沈斯年检查了他身上没有任何淤青和伤口,只以为他是因为屋子环境不好再加上想爸妈了所以哭闹不停,一直轻声哄着。
  「怎么回事啊?沈斯年把屋内的摄像机关了,沈二好像很难受?」网友们只能通过屋外的机位听到声音。
  「楚姐和小时弟弟还挺热心的,说实话这么黑的环境换我是不敢出去。」
  “沈老师。”时诩敲了两下破烂的木门,掉下来一片墙灰,全落在他脑门上了。
  楚逢月随意给他拍掉头发上的灰,问:“沈老师,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听到他们的声音,沈斯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拉过被子给弟弟盖上,起身去开门。
  “楚老师,时老师,你们怎么来了?”看到他们,男人明显讶异。
  虽然知道他们就住旁边,可是离这也有点距离,而且天这么黑。
  “是吵到你们了吗?”他歉意道。
  “没有,小朋友一直哭,我们来看看。”楚逢月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目光落在屋内。
  这里确实比他们的竹屋还磕碜,土砖容易落灰,而且看起来十分简陋,里面只有一个厨房和两个床铺,没有厅和卫生间。
  “……进来说话吧,晚上有点冷。”沈斯年侧身让开。
  楚逢月率先进去,时诩还在拍身上的灰,嘴里嘟囔:“这还不如住野猪窝呢。”
  沈斯年礼貌地笑了笑,没有答话。
  看到床上痛苦哀嚎的沈二,楚逢月走过去,弯腰掀开被子看。
  他印堂发黑,而且嘴里一直叫着痛,蜷缩成一团,衣服被冷汗浸湿。

  没想到就刚才一下的功夫,又严重成这样,沈斯年真的慌了。
  “麻烦帮我开下摄像机,我联系节目组去医院!”
  一向温润如玉的男人,现在也完全慌了神。
  很明显,这是生病了,不是什么认床想父母。
  时诩愣了下,赶忙应好。
  “去医院没用。”楚逢月直截了当道:“他下午是不是碰了什么东西?”
  “嗯?”要去抱弟弟的男人僵在原地,他想到网上楚逢月那些视频,认真回想:“阿颂好像去过后面那块荒地,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把草。”
  “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迟疑了一下,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这些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他自己也是无神论者,所以现在说出来总觉得有些荒谬。
  “有问题。”楚逢月淡淡睨了他一眼:“这是把人家的坟边草拔了,惩罚调皮孩子呢。”
  “啊?拔了草不应该感谢吗?”时诩有些搞不懂,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甚至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任何不妥。
  “你去拔下试试,看人家会不会托梦给你感谢啊!”楚逢月翻了个白眼,拨开旁边的两人,在床边坐下。
  她问沈斯年:“那草还在吗?扔哪了?你去给找回来,不行就只能再去坟头拔两根了。”
  “……”时诩一脸麻木。
  姐!你听听自己这说的什么话呀?!
  沈斯年本来是很怀疑的,可弟弟哭嚎不止,而且确实看起来有些怪异,回想一下是从荒地回来才这么奇怪的。
  考虑了一下是联系节目组送医院还是听她的试一试,最后妥协:“应该还在外面,我去找。”
  “……我也去。”被女人扫了一眼的男孩立马反应过来,然后委屈巴巴抬起手问了一句:“姐,我这五帝钱有用吧?”
  “赶紧去!”楚逢月都要被他气笑了,等两人离开,她伸手,冰凉的手背贴在男孩滚烫的额头上。
  经过香火供养的庙宇钱落在沈颂额间,楚逢月没什么情绪道:“差不多就够了,跟个孩子还计较,适时收手吧。”
  外面一阵风刮过,时诩觉得后颈发凉。
  两人趁着月色在到处找,最后还是在一个石头上找到的。
  等他们拿进来的时候才发现,沈颂的哭声已经停了,就是还在痛苦地扭动,还甩手拍打着什么。
  楚逢月让男人拿个打火机和碗来,因为沈斯年也找到井提了桶水,所以是有井水的。
  烧成灰的草和井水混在一起,女人用筷子搅了搅,示意沈斯年把弟弟扶起来。
  因为他的手在空中乱动,还是时诩摁住的。
  很快,一碗草木灰水就这样灌了下去,沈颂嘴边还有黑黑的污渍。
  “这样就行了吗?楚老师。”沈斯年用指腹蹭点弟弟嘴边的东西,担忧地问。
  “差不多了,过会儿就消停了。”楚逢月看了眼窗外的月色,她无奈道:“在这种地方不要乱跑,有些东西不要靠近不要动,看好孩子。”
  沈斯年有些自责,他全都记下。
  过了大概五分钟,沈颂彻底的消停了下来,原本痛苦的神色逐渐舒缓,面色也从惨白恢复红润。
  “楚老师,阿颂他还没醒……”
  “没事,睡着了,折腾了这么久太累了。”楚逢月随意看了一眼,随手把碗放到一边,拍拍手上的灰,“走了小诩,我们也回去睡觉。”
  时诩“啊”了一声,呆愣愣地跟在她后面,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
  沈斯年注意力全部在弟弟身上,和楚逢月他们说了声谢谢就去打水给沈颂擦脸,时诩挺能理解他现在的状态的。
  估计是还处于震惊和麻木当中,没有回神。
  这种世界观受到冲击的事,沈斯年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半天没反应过来很正常。
  「咦?刚才沈影帝和时诩好像在找什么,过了一会儿沈颂就没哭了哎。」
  「是什么玩具掉了吧?拿的什么没看清,跑太快了……」
  「该说不说,田野的装备比起荒野求生真是差太远了啊,人家那可是高清夜视的,一只蚂蚁都能看得到。」
  「楼上也不看看荒野背后的金主爸爸是谁哦,人家自己的科技公司,提供起来很方便啦,不像田野,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狗头)」
  回了竹屋,楚逢月去倒了杯水喝,这是之前烧的开水,因为是井水,带着淡淡的甜味。
  时诩也喝了两碗,然后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了,他坐在楚逢月房门口,可怜兮兮地问——
  “楚姐姐,你今晚睡觉可以不关灯不关门吗?我就坐在门口。”他实在是很怕啊,特别是刚才经历过沈颂那件事。
  得知屋后有一片坟地,他心情都不好了,幸亏之前已经上完了厕所,不然估计只能憋到天亮。
  “随便你啊。”楚逢月嘲笑他:“之前在野外不是睡得挺香吗?现在呆屋子里还害怕,什么毛病啊。”
  “野外也没有这些东西啊!”时诩脱口而出后,外面又是一阵风刮过,因为栽了竹子,风一吹哗啦啦作响。
  猪也不叫了,蝉声也停歇了,时诩现在神经紧绷,草木皆兵。
  “姐qaq”他几乎要哭出来。
  现在甚至已经开始羡慕沈斯年他们的烂房子了,两个床都挨在一起,晚上身边有人就不会有那么害怕。
  楚逢月不再逗他,叹了口气:“你把被褥拿过来睡这边吧,”她指了指另一边竹墙那儿:“不过在早上来摄像机之前要搬回去。”
  “谢谢姐!我就知道你最爱我啦!我懂,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时诩麻溜从门口起身,去把垫被床单被子这些全部抱过来。
  楚逢月起身,把窗户给关了。
  因为就是一墙之隔,所以他动作很快,熟练地铺着被子。
  楚逢月看着他的动作,说:“不是给我添麻烦,我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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