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小胖柑

作者:小胖柑  录入:05-28

  樊琪回房间穿衣服, 张月琴跟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姆妈, 怎么了?”樊琪问她。
  想来想去, 张月琴还是决定跟樊琪说:“你们夫妻俩要好呢!我是再高兴不过了。只是囡囡,男人年轻的时候有时候没轻没重,你也不能任由他胡来。晓得吗?”
  樊琪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捶打着姆妈:“没有的事,他才不会, 你别瞎想。”
  “没有就好,我就是提醒你。”
  樊琪推着姆妈下楼:“去吃早饭了,舅妈等不及了。”
  到楼下,舅妈已经给她们盛了早饭。
  樊琪和张月琴吃着咸菜喝着粥,舅妈给舅舅装好鱼汤, 眼巴巴地坐着,看她们吃。
  张月琴剥了一个白煮蛋放在樊琪的碗里,说:“吃快点。”
  “三妹, 让囡囡慢慢吃。”舅妈看张月琴这么催, 倒是不好意思了。
  樊琪把粥快速扫进嘴里, 两口把鸡蛋给吞了,噎着了,张月琴又是给她倒水又是给她拍背:“怎么这么不小心。”
  樊琪边打嗝边说:“那……嗝……不是想快点儿吗?”
  她去门口换鞋子, 拿了车钥匙就走, 一边走一边打嗝。
  坐上车, 舅妈一直给樊琪拍背:“囡囡啊!都是舅妈不好, 叫你那么早起来。”
  “舅妈,没事儿,我知道的,老太婆想老头子了呀!”
  舅妈老脸都涨红了:“小鬼头,说话不正经。你舅舅年轻时候苦……”
  舅妈想当年,好似想当年了就算是找到了她早起最好的理由。
  樊琪心里很高兴,她和原主交换了人生,她失去了二十亿,但是昨夜她有机会窝在姆妈身边,打雷的时候姆妈抱住她,她睡得好安心。
  想想陈至谦说的上辈子,舅舅没了,舅妈一个人多孤单?这辈子已经有好几个人因为他们而改变命运。
  两人进病房,陈至谦已经收起了折叠床,他摇头:“舅舅从四点半就醒了,一直问我几点了,就等着天亮舅妈过来。”
  “老夫妻俩一样的,我被舅妈五点半不到就叫起来了,她已经炖好了鱼汤。”樊琪跟陈至谦说。
  舅妈一到床边,舅舅就开始哼唧了:“阿芳,这个床我睡得背疼。”
  舅妈伸手给他揉,樊琪过去看舅舅说:“舅舅,你跟阿谦说你背疼,阿谦也会给你揉的呀!”
  “我揉的,哪有老娘子揉的舒服?”陈至谦跟着打趣。
  “好了,好了,你们好走了。”舅舅羞恼地说。
  陈至谦跟请的看护交代了几句,让她有什么事,及时给他打电话。
  交代好,两人下楼回家,上了车,樊琪立马伸手掐陈至谦,陈至谦被她掐得莫名其妙,问:“干嘛?干嘛?”
  “你让我跟姆妈睡,这下好了被姆妈全看见了。”
  陈至谦不解:“看见什么了?”
  “你自己在我胸口弄了什么?你不知道?”樊琪问他。
  被她提起,陈至谦脸上微微泛红:“怎么会被她看见了?你睡觉又把衣服卷上去了?”
  “我就穿你非要我穿的那件睡衣。”樊琪往他胳膊内侧掐了一下,其他地方他皮厚,都没反应,“姆妈还说那天我笑得天花板都要拆掉了。谁被挠脚底板不笑?都是你个傻子。”
  陈至谦疼得倒抽一口气:“也许我不笑呢?你要不要试试?”
  “试你个头啊!想得美!”樊琪继续掐。
  陈至谦:“其实这样我跟以前的樊琪关系不好,爸爸姆妈很担心,你给她看见了,这是我们恩爱的证据,她就放心了。”
  “放心个鬼啊!姆妈还特地来跟我说……”
  两人到家,樊琪滚在楼下沙发上继续闭眼睡觉,早上起太早了,真要她的命了。
  陈至谦上楼去洗了个澡,穿了件白色圆领衫,把外套、衬衫和领带扔沙发上,先去吃早饭。
  张月琴给女婿盛了早饭,坐在餐桌上问女婿,自家哥哥昨晚怎么样?
  陈至谦跟张月琴聊了几句舅舅,张月琴在他动静之间看到了他胳膊上的青青紫紫,张月琴问:“阿谦,你手臂上是什么?”
  “没什么。”陈至谦笑得有点腼腆,还低头红了脸。
  张月琴往沙发上看去,铁定是自家那个小东西没轻没重,说:“你也别什么都依着她,有时候她要是胡来,你该说的就要说。”
  “姆妈,没事,琪琪她就喜欢跟我打打闹闹,我们很好的。”
  这话倒是跟自家姑娘一个调调。
  听见叫她名字,樊琪从沙发上起来:“叫我干嘛?”
  “你自己来看看,把阿谦掐成什么样儿了?”
  樊琪见陈至谦穿着圆领衫在吃早饭,衬衫放在沙发上。
  平时他总是在楼上就穿好了衣服,今天到楼下来穿?基于他往日的表现,樊琪确认这货就是故意的,她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
  换来了陈至谦伸手轻轻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张月琴见女儿女婿的表情。好吧!他们小夫妻俩之间想来小鸡啄小鸡,不会疼的。
  陈至谦吃了早饭,漱口之后,过来套上衬衫低头扣扣子,樊琪伸手拿起沙发上的领带,浅笑盈盈:“我给你打领带。”

  陈至谦心头一喜,樊琪伸手把领带往他脖子里一扣,听他问:“会打吗?”
  会打红领巾结,樊琪咔咔咔打了之后,往上一收,陈至谦低头轻声问她:“你要谋害亲夫?”
  “真不是个东西。”樊琪翻了个白眼。
  “姆妈以为你被我折腾惨了,所以我故意露给她看。一看你掐得我这么厉害,她心里就没那么心疼你了。”陈至谦轻声在她耳边说。
  “我跟姆妈说清楚了。你还搞这一出?”
  张月琴远远地看着小两口,低头笑,这俩孩子啊!还以为他们过不到一起了呢!没想到还有这么如胶似漆的一天。
  小夫妻俩上班去,樊琪坐在副驾驶听着新闻,刘襄年太太的葬礼也算是一个热点,主持人说:“讣闻称吴美云为‘爱妻’,刘襄年将以妻子之礼,送别吴美云,吴美云四十多年寒暑终于等来结果……”
  听见这话,樊琪翻白眼:“刘襄年一直口口声声称你奶奶是她妻子,就这么点小压力就顶不住了?”
  “他的深情全部在他的利益之后。”陈至谦嗤笑一声,“你看好,他为了破除不良传言,还会在葬礼上演戏。”
  果然被陈至谦猜中,一周后,刘老太太的葬礼十分隆重,葬礼上刘襄年献花洒酒,发言的时候,边念稿纸边用手帕擦眼泪,颤颤抖抖,好不伤心。
  最后刘老太太安葬入刘家的家族墓园,葬在她已逝的儿子儿媳一起,而她的墓边上还留有刘襄年的空位。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刘襄年坐在书房的躺椅上,他问外孙:“你要求的,我全做到了。现在你满意了吗?可以回天禾了吗?”
  冯学明低头:“外公,我从未以我回天禾跟您交换外婆的丧礼规格。你也从来没想过要以此为交换让我回来。给外婆这样的丧礼,是为了平复外界沸沸扬扬的流言,是为了能稳定天禾的股价。所以您要我回来就是额外的要求,我不会答应,也不可能答应。”
  “你还不肯回天禾?”刘襄年这几天真的是委屈求全,忍受着女儿的阴阳怪气,外孙提出的条件他尽数都答应,自己已经一再退让,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我教你养你这么多年,如今我风烛残年,半截身子入土了,刘家这么大的家业,想要托付给你,你居然说这样的话?”
  “我感激外公多年的教诲。给了我可以自己创业的勇气,现在WO的销售很好,邹碧君的先生,帮我开拓了新加坡和台湾的市场,我也尝试着进入上海和北京的商场。另外,我过一阵打算去欧洲看看。我自己的生意尚且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天禾。外公,您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委托给信托公司?”冯学明把话跟外公摊开来讲。
  “我再问你一句,你真的不要?”刘襄年头脑发胀。
  “不要。外公,我确定了。您如果愿意,可以给雪宜留一份之后捐出去。”冯学明站了起来,“这几天您也累了,身体还不好,早点休息。我明天进公司,下午再过来看您,我们再谈。”
  刘襄年看着外孙走出了书房,突然发现这栋偌大的房子冷清的可怕,他从楼上走到楼下,走进园子里,仰头看那棵只有一半的凤凰树,栽种它的人走了,把它砍成这样的人也走了。
  他曾经梦里在他和婉音的孩子能子孙绕膝,也曾经他和吴美云坐在院子里,外孙牵着孙女在边上玩闹。
  这个繁园居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刘襄年颓然坐下,双手捂住脸,他不知道该哭的是失去的梦,还是失去的真实。
  冯学明离开繁园,开车回家,这几天他忙得头昏脑胀,外婆的丧礼他是拿主意的人。而且他妈还给他搞出了一摊子的事,跟外公闹个不停不说,还在丧礼当天,把来参加丧礼,准备成双成对给外婆磕头的他爸给赶了出去,她情愿一个人磕头。
  报纸又开始捕风捉影,说她要跟冯世昌离婚。作为儿子,他支持他妈离婚,但是她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闹这么大?
  烦透了!冯学明想了想,明天周六,要不约廖雅哲去打个高尔夫,再晚上喝两杯?
  回到家,他立马给廖雅哲打电话,电话那头廖雅哲很为难:“能后天吗?明天,周雅兰约了樊琪和陈至谦还有我和妙儿,一起去乡间走走,你知道周雅兰的事情解决了,她一直想要约樊琪,樊琪不是她舅舅在住院吗?总算她舅舅出院了,家里有人照顾,所以一起去……”
  冯学明别的没听仔细,只听见几个字“我和妙儿”……
 
 
第105章 
  ◎廖雅哲叛逆◎
  廖雅哲以前挺烦许妙儿的, 也不知道许妙儿高傲点什么?成天鼻孔朝天。
  现在不同了,在有了共同的爱好之后,按照樊琪的说法, 许妙儿这人能处。
  他对许妙儿的称呼,也从直呼其名“许妙儿”到“妙儿”。
  人家借他看小说, 他时常给许妙儿买咖啡奶茶, 顺带给樊琪也买一杯。
  所以当他听见冯学明问:“你和妙儿?”
  “对啊!我和妙儿。”廖雅哲浑然未觉有什么问题,“前几天周雅兰来找樊琪商量,说一起去乡村俱乐部玩一天, 被樊琪拒绝了,樊琪觉得乡村俱乐部, 压根没乡村好玩……”
  冯学明闭上眼睛,手指捏着鼻梁骨,打断他的话:“你和许妙儿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廖雅哲一怔,冯学明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连忙澄清:“我跟许妙儿就是纯粹的朋友关系,我发现她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难缠, 她除了有点儿高傲之外,很好相处。但是有本事的人,高傲不是正常的吗?像樊琪那样的很少的啦。樊琪和妙儿都说会做菜, 她们俩要大显身手, 所以周雅兰在岛上借了一套民居, 我们一起做饭,打牌。”
  许妙儿做饭?冯学明更是陷入了思绪,在英国的那些日子里, 许妙儿刚开始其实不会做饭, 他都不记得了, 她什么时候就开始会做饭了, 而且从简单到复杂,她甚至可以做出肠粉来。
  当初觉得她做饭也就那样,现在他疯狂想吃许妙儿做的饭。
  “我让你跟许妙儿说的话,你说了没有?”冯学明问他。
  廖雅哲停顿了一下:“我几次要跟妙儿说……”
  但是,在看了那么多小说之后,他发现冯学明就是个大烂人,没有办法做男主人公,廖雅哲沉默了。
  冯学明没听见廖雅哲的回答,他问:“廖雅哲,你跟许妙儿说了没有?”
  “没有,我没好意思说。”
  “什么叫你没好意思说?”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的人,配不上妙儿这样的姑娘。我这么干,跟拉皮条有区别?”廖雅哲说出自己的想法。
  冯学明怒火攻心:“我配不上,你配得上?”
  “我没说我要跟妙儿配,我跟妙儿就是同事朋友。我就觉得你自己应该多想想,衡量一下自己,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会挣钱,也聪明讲道理,就是有那么点小脾气。你呢?女人随时随地会换,她嫁给你能得到什么好处?给你生孩子?给你管家?然后为一个不一定回家的人等门吗?”廖雅哲认为自己毫无私心,两边都是朋友,他得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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