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小胖柑

作者:小胖柑  录入:05-28

  “行了,行了, 你出来做什么?”廖继庆阻止儿子继续说下去,场面上行走,多少都得给对方留点脸面。

  廖雅哲扬了扬手里的药:“妙儿偏头痛犯了,我给她出来买药。她等着呢!我先进去了。”
  看着儿子飞快奔进去,廖继庆看着许辖:“你在花花公子里挑女婿, 哪个花挑哪个?”
  廖继庆说完,带着樊琪一起往里走。
  记者听到这么个消息,立马又脑补了诸多内容, 填进去发新闻去了。
  樊琪听说许妙儿头疼, 套了红马甲往交易大厅走, 见到许妙儿问:“妙儿,你头疼?”
  许妙儿站起来,贴在樊琪的耳边说:“不是, 是来那个疼。廖雅哲问我, 我又不好说的。”
  “止疼药不能多吃的, 我之前也疼, 是我婆婆开了方子,我炖汤喝了两个多月,之后在来,就有点难受,但是不疼了。”樊琪跟许妙儿说。
  “什么汤?”廖雅哲的脑袋从她们身后冒出来。
  许妙儿脸涨得通红:“没什么!你瞎听我们说话做什么?”
  “你给我坐位子上去,我跟妙儿说好话,就来找你。”樊琪打开电脑,“这样,你跟我回去吃晚饭,我晚上打电话给我婆婆,我帮你问问她。”
  “好啊!谢谢!”许妙儿说。
  樊琪打了个电话给陈至谦,让他晚上别来接自己了,等下妙儿一起去吃晚饭。
  一个上午都在开会,周六周日还有一些消息出来,樊琪问廖雅哲和许妙儿早盘的情况。
  几个月的连续上涨,已经让整个市场沸腾,原本每天两三个点的涨幅,现在很多人看都不要看了,没有七八个点不算涨,抓到牛股十几二十个点才正常,樊琪都是踩热点买股票的,涨幅更是惊人。
  “琪琪,我上午已经出掉了一大半的房地产股,我认为要调整了,你看看。”
  樊琪仔细看房地产股,许妙儿给她递过来资料:“你看这个量,我觉得走下去就疲软了。”
  “确实,我也出掉半仓。雅哲出了吗?”
  “上午就出了。我都没有了,这几天专心炒银行。”
  樊琪一个下午慢慢出房地产,她的仓位大,一下子跑不干净,反正在牛市里,这样等于是高抛低吸,等调下去再接回来做低成本。
  天禾作为房地产为主业的股票,在别的房地产股票至少已经翻倍的情况下,天禾涨幅垫底。
  刘襄年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属下汇报情况,脑子里却一直是孙子说要收回繁园的话。
  纵然他想要收回繁园,那也得有这个本事,天禾股价不行,但是天禾的底子还在,运营还是很稳健,自己有什么理由会出售繁园?
  刘襄年不知道孙子为什么会恨他入骨。
  在那个年代,他不过是找了个女人,五年多几乎无法通讯,他认为,没有给正房太太敬茶,她都没算入门。
  他想的是等婉音回来,让美云给她跪下敬茶。这完全是按照那个时候的规矩来,就算他有错,放眼望去,整个香江的富豪有几个没有犯过他这样的错,为什么他要恨到这种地步?甚至想要把他唯一的心灵寄托毁掉。
  刘襄年让下属出去,他佝偻着背站起来,自从吴美云死了,女儿闹了这么些天,孙女也走了,外孙有时候回来看他一眼,不过他回来看,还不如不回来,回来顶个什么用?还不是给他气受。这两天他不也闹的报纸上全是?当初死活不想要许妙儿,现在又觉得许妙儿好了。就是个贱骨头!
  刘襄年撑着站在窗口,自己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既然没有一个想要天禾,那也算了,确实该考虑信托了,给雪宜留一笔,其他的?
  繁园他要拆就拆,不过在他要拆之前,他会死在繁园,埋在繁园,死后他想要怎么做,就随便了。大不了,他再把他这一把骨头给挖出来扔海里。
  刘襄年掏出手帕压了压眼角,其实他只是在那个时间选普通人都会选的路,他真的没有做过太多的恶事,老天为什么要给他安排这样的结局?
  *
  下午收盘,樊琪上了许妙儿的车,电台里放着温柔婉约的粤语歌曲,樊琪说着自家婆婆让自己摸胸的窘境。
  “所以你老公也不知道。”
  樊琪自然能说他们那时候还没在一起,她只说:“主要是没有啊!他怎么知道?”
  “你婆婆好可爱。”
  “对啊!她很可爱的,虽然人前是个一本正经的医学专家。”
  两人正聊着电台里播报新闻:“耀华廖继庆澄清投食传闻,表示很满意许妙儿,期望廖雅哲能追到许妙儿。”
  后面播放了现场录音,除了廖继庆的话,自然还有许辖的言论,顺带还有廖雅哲说了朱万贤的那些话。
  没想到后面,记者就去采访了朱万贤,那个花花公子说:“我眼睛又不近视,我的女朋友哪个不漂亮?为什么要一个晚上能让我睡不着的女人?”
  “这真是一只辣鸡啊!”樊琪说道。
  现在妙儿被他这么评价,如果他们俩结婚,可想而知了。所以陈至谦说妙儿上辈子很惨,跟朱万贤一直吵架,本来就不是一个很能控制情绪的人,后来长期情绪失控,又被狗仔到处跟拍,最后重度抑郁,离婚后被人拍到瘦得像骷髅上蒙了一层皮。
  “真不该跟他说,他真的是管不住嘴。”许妙儿无奈,“可真要说他吧?他又很委屈,毕竟人家是真心实意在帮我。”
  “有时候就是分不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像他爸。”
  “就是啊!那天我跟廖先生去做节目,我不知道他是怕我误解,还是怕他太太误解,他带了太太来接我,让太太去边上的商场逛逛,节目结束后,他和太太一起送我回家。你看这次,他也一直在为我说话,生怕我的名誉受损。”许妙儿啧啧两声,“你说这么知道进退的爸爸,为什么生了廖雅哲这个笨蛋?”
  “他太太去世很早,他工作又忙,估计舍不得骂,又是跟着保姆长大,也就这样了。”樊琪想想自己从小没有爸爸妈妈教,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上辈子都是跌跌撞撞之后才明白过来。
  “也是。”许妙儿笑,“他们父子是不同类型的好人。”
  “嗯。”樊琪为廖雅哲悲伤,这是被发好人卡了?
  两人正在说着话,经过一条大路,一侧有一栋倒塌了,很多人围着。
  “这应该不是拆楼吧?”樊琪觉得不像拆楼。
  许妙儿看着后视镜:“不知道呀!”
  樊琪有疑惑,也就过了。
  车子到门口,舅妈看见车子飞快跑过来开门。
  樊琪跟许妙儿说:“这是我舅妈,她不会说粤语,只会说我们上海的本地话。”
  “那你们本地话舅妈怎么说?”
  “我也不太会,陈至谦会。我只会上海话,她听得懂。”
  “你教我。怎么说舅妈好、舅舅好?”许妙儿说。
  樊琪教许妙儿:“舅妈好、舅舅好。”
  许妙儿学了两下,跟着她下车,用刚刚学到,很不标准的上海话跟舅妈打招呼。
  “妹妹,好啊!”舅妈说。
  樊琪给许妙儿翻译:“他们乡间,男孩女孩就叫弟弟、妹妹。”
  “这样啊?听上去好亲切呢!”
  进了屋里,舅舅从房间里出来,也是用同样亲切的称呼叫许妙儿。许妙儿有些不好意思。
  樊琪见陈至谦的车子开进来:“阿谦回来了,我们吃饭了。”
  陈至谦进门来跟许妙儿点头:“妙儿,你好!”
  “你好!”
  樊琪招呼:“妙儿过来坐。”
  许妙儿坐下,樊琪说:“这几天舅妈在家,基本上都是我们乡间的口味,你尝尝。”
  招呼了妙儿吃饭,樊琪边吃饭边说:“今天经过云咸街那里,我看到有栋楼好像塌了,围着好多人。”
  “我也看到了,六十年代的咸水楼,确实是塌楼。”陈至谦说,“我回来的路上新闻已经出来了,说是楼里住户在塌楼前大多数跑了出来,估计里面有五六个人埋了。”
  “啊?”樊琪惊讶地叫起来,舅舅舅妈看着他们。
  许妙儿问:“咸水楼不是发现了很多年,已经排查清理干净了吗?怎么还有?”
  “那是政府盖的公屋项目,当时遇到层层阻碍只排查出了26座极其严重的咸水楼,这栋楼是六十年代的唐楼,是私房。”陈至谦说,“这些房子可不少。”
  樊琪听不懂他们说什么,陈至谦解释:“港城一直缺淡水,连生活用水都缺,不要说是盖楼用的水了,直到后来东江水过来,缺水才彻底解决。尤其是六十年代,最缺的时候,自来水一停就是三四天,建筑工地想要盖楼,要么挖井,挖井成本大,就有地产商动起了歪脑筋,用海水调和石屎,海水里的氯离子腐蚀里面的钢筋,十几年钢筋变得跟竹子一样脆,墙面斑驳,楼变成危楼。”
  樊琪有疑问:“就没有质量监理?没有验收?”
  “那时候?行贿验楼者是司空见惯的。就是几年前重新查这个事的时候,也因为牵涉利益重重,哪怕当时新闻闹得很大,涉及七万租公屋的人,最后也就政府进行拆除重建和加固而已。”许妙儿问,“这次会不会再重新翻出这件事?”
  陈至谦点头:“有可能,不过这些事情日久年深,查起来不容易。”
  樊琪叹了一声,这种事情,怎么说呢?
 
 
第113章 
  ◎得之我幸◎
  吃过晚饭, 樊琪见已经六点半了问陈至谦:“阿谦,姆妈应该下班回家了吧?”
  “你打打电话,她有时候要晚上七八点才回家, 说不准的。”
  这个年代专家稀缺,薛晓静作为妇科专家, 除了医院里坐诊手术, 还要带研究生,甚至每周还要进学校给本科生上课,工作任务非常重。
  樊琪拨了电话, 对过刚好是薛晓静的声音:“姆妈,今天回家很早啊?我有个朋友, 也是痛经,我跟她说我吃了你开的鸽子汤,第三个月基本就不疼了,所以让她来问问您。”
  薛晓静听着樊琪中间充当翻译,她又不能面诊, 只能听个大概说:“囡囡,因为没有面诊搭脉,我开的方子, 未必就完全准确, 所以药方比较柔和, 先让她吃起来,要是不行?最好是她来给我看看,还是要面诊。”
  樊琪写下了方子:“我婆婆说从她二转手叙述上来说, 你肝郁气滞, 容易发怒。所以要疏肝健脾……”
  许妙儿没想到转个弯看病, 樊琪的婆婆还能知道她容易发怒?她拿起食疗的方子, 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薛晓静说好方子,问:“囡囡,你怎么叫你妈带钱回来给我们?”
  樊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傻了,没想到娘家婆家平衡,只想着公婆都是高知工资都高,不缺钱,再说上次公婆来的时候,自己手里还没几个钱,就没给。她妈就不好意思自家拿这么多,给公婆也送钱过去了?
  “嗯,最近港城股票像疯了一样,我还挺厉害的,赚了好多。因为还帮富豪代理操作账户,现在手里资金已经两三百万了,我们打算年前把现在住的房子首付付掉,然后月供。姆妈跟您说了吧?我们现在住大房子了,三百多平的,下次您和爸爸来了,可以住家里了。我们孝敬您的钱,您就拿着呗!”樊琪也不去问姆妈给了多少钱,反正已经这样了,大不了下次回家再给两边爸妈。
  “你这孩子,你爸妈要给哥哥买房子,还要给哥哥结婚,你怎么能两家平分呢?她给我拿过来七千五美金,被我说了一通。”
  樊琪摇头,她妈想得多,又实诚,她说:“您留着花,喜欢买什么,买什么。那不是享小辈的福吗?”
  “你们能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我们老两口有工资,还有国家补贴,真没必要。”薛晓静说,“我和你爸爸单位里,一大堆的老师和孩子们想要准备出国,正没地方兑换美金,他们去黑市上兑换要九块钱换一块美金,我和你爸爸在学校里帮你妈妈一块美金换七块五,全部换掉了。两厢划算。钱呢?你爸妈横推竖推,我们留了一万块,其他的都给你爸妈了。你爸妈让我们俩礼拜天一起去看房子。”
  “就买咱们家边上的。两家照应也方便。”
  “对。”薛晓静一看手表,“哦呦,这个月的电话费贵死掉了,我先挂了。”
  “挂了挂了!”
  樊琪挂了电话,陈至谦端了水果上来,用眼神问她,樊琪跟他解释了几句,感慨:“我妈也是,你妈也是。幸亏她们都好,否则我这个猪脑子,遇到个不省心的婆婆,肯定搞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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